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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儿不为奴-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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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国器听后大喜,建议总督大人是不是再派韩可东去海宁,争取能够说服苏纳再投过来。这个可能性很低,但也不是没有,赵国祚考虑片刻,认为不必着急此事,待看看太平军的动向再说不迟。韩可东也道,那苏纳一旦真的迟缓进军,南京的贼秀才定然会生疑,届时己方派些细作在江南散播苏纳本为满人,和汉人非同种,其心必异等流言,假以时日,怕能收奇效。现在就着急劝他反投,只怕会适得其反。
  佟国器细思也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眼下能说服那苏纳迟缓向杭州进军已是天大好事,哪还能奢求对方就此再归大清呢。
  从总督府回来后,佟国器还是有些不放心,特意派了几拨探马往海宁、余杭方向剌探太平军是否真的停滞不进,同时派人在各府散播太平军在江南大搞清欠之事,以求能激起浙江士绅对太平军的反抗,使清军得到更多的助力,也让太平军在浙江无法立足。
  这日,武林门外来了一队满州骑兵,为首那个满州参领朝城上呼喊道:“快放下吊桥,我们是福州过来的!”喊完,便将手中加盖了火漆的公文朝城上摇晃。
  隔着五十多丈的护城河,又是暮色微茫的时候,城上的清军看不真切,但见来的满州大兵不多,便将吊桥放下。吊桥一下,那满州参领就带着部下直奔城下,将公文递进瓮城城洞。
  城上值守的是一个汉军佐领,见对方递进来的是一封火漆密封的火急文书,上面注明递闽浙总督,右上角还写着“急递”二字,背面中缝写明发文的年月日,上盖福建八旗关防。这汉军佐领不敢怠慢,唤来城上协守的一个满州正红旗的壮大,由他用满语问了对方几句,对方同样以满语回答。
  佐领不疑有他,便客气的对那满州参领道:“大人请稍候,待小的禀明,便即回來放大人入城。”
  满州壮大译了,那参领却是大为不悦道:“为何不现在放本官入城,难道公文有假么?”
  佐领赔笑道:“公文自然是真的,只是还需禀明抚台大人后,才能开门。职责所在,不敢造次,大人莫怪!”
  那参领不满道:“我领的是十万火急的军情,你要误了大事,小心要掉脑袋!”
  “大人宽心,决不会误事。抚台大人就在南城楼上,來去用不了多大工夫。”
  见城中执意要禀明,那满州参领无奈,只得要这汉军佐领速去。那佐领到了南城楼下,将公文递给下面的抚标副将郭延宗。郭延宗将公文仔细看了,洠в锌梢芍Γ愕阃范阅呛壕袅斓溃骸八莵砹硕嗌偃耍俊
  佐领道:“二十多。”
  “你放他们进城,将人安排休息等候。我马上将公文送到总督衙门。一有回文,即便交你带回。”
  不等他说完话,身后有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不必了。”
  郭延宗一怔,转身见巡抚大人从城楼上下來,急忙躬身施礼道:“大人不歇着,怎么下来了?”
  佟国器边走边摇头道:“哪里睡得着。”说罢,从郭延宗手中接过那封公文,见是安南将军达素送来的,不由愣了下,有心拆开一看,可见上面注明是给总督大人的,便不好擅拆。想了想吩咐郭延宗去将送信的满州兵将安置下来,他亲自将这公文送到总督衙门。郭延宗忙答应下来,和那汉军佐领一同赶去城门处置送信来的满州兵将。


第977章 布政大人
  “海贼内讧?”
  总督衙门内,赵国祚和佟国器都被达素信中所说惊到。赵国祚有些不敢置信,将信再看了一遍,方确信自己没有看错,达素在信中说的明确,海贼大寇郑森和他的儿子郑经内讧,父子反目成仇,据闻郑森都被气得吐血,现在军中一病不起了。
  “达素说那郑经年纪轻轻,却与乳母私通生下一子,其岳丈唐显悦得知之后大怒,致书郑森,责其治家不严,安能治国?郑森气得暴跳如雷,命在金厦的兄长郑泰斩其妻董氏并子郑经及孙。可那郑泰等人却不敢从令,私下商议说这是郑森气头上的话,真要杀了主母和小主,怕郑森气消之后反责他们不是,于是复命郑森只斩陈氏及其子可好。岂料郑森执意要杀董氏和郑经,不允郑泰他们,于是金厦海贼诸将便联合抗命,结果郑森气得吐血,在军中一病不起。”
  “真是天助我大清!”
  听了总督大人细说,佟国器喜不自禁,郑森父子一旦内讧,郑军肯定就无法再继续围攻福州。福州之围一解,达素便算不能借郑森父子内讧图取金厦,也能抽出兵马支援浙江。
  “何将军和陈大人在哪?马上将他们找来。”
  赵国祚也很激动,命人去找浙江布政使陈建德和昂邦章京何魁前来商议有关海贼父子内讧,浙江方面如何应对之事。此时已是亥时,杭州城中一片寂静,只有城头上的兵卒燃着火把,來回巡弋。总督府的人一拨奔满城章京府,一拨奔布政使司衙门。奔满城的寻着了章京何魁,奔布政使司的却未寻得陈建德,只得回去复命。一听陈建德没了人影,赵国祚和佟国器都是大怒,以为陈建德定是去哪里饮花酒去了,吩咐人赶紧去找。
  此刻陈建德却在杭州府大牢中一僻静单间内。单间里摆着一桌酒宴,他坐在当中,左右各有一女子相陪。那两女子生得美艳不凡,略微年长些的在二十五岁上下,小些的看着怕只十七八岁。有美女相陪,酒自然是多喝了点,陈建德已有几分醉态,他摇摇手中的锡壶,朝外喊道:“人呢,快烫酒來!”
  本远远躲开的牢头听了布政使大人叫喊慌忙进來,端着一个硕大的炭火盆,满脸堆笑道:“大人,容小的先换过了这火盆。这房里可有些冷,不如到前面厅堂里,小的也好伺候周全。”
  “前面人多眼杂的,给那些闲杂人等看见,又乱嚼舌头。”陈建德摇了摇头,他若能带这两女人到前厅,便能直接把人带回府上,哪还用得着偷偷摸摸在这牢中。
  牢头陪笑道:“大人放心好了,要有人敢乱说,小的打断他们的狗腿!”
  陈建德醉熏熏的摆了摆手:“行了,本官知道你是个明白人,今后少不了你的好处。方才听两位姑娘说你平日襄得周到,将她俩的刑具都去了,不错,不错……这两位姑娘原本都是良家女子,都是受马逢知的挟裹,不得已从贼。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官实是见她们可怜,这才起了恻隐之心…”
  那两个女子正是马逢知的两个小妾宋氏和齐氏。马逢知死后,她二人被清军抓获关在杭州府牢。因二人长得十分美貌,陈建德一见便暗自垂涎上,只是巡抚佟国器军令森严,要下面看得紧,他无法将两女弄到身边,便借口巡查常到狱中探看。來的次数多了,宋氏、齐氏二人哪里还不明白这位大人打的什么主意,于是每逢陈建德到來,二女便娇呼哀号。
  陈建德看她们楚楚可怜的模样,命牢头换成小号刑具,前些日子又索性将她俩的刑具去了,转到这僻静的单间。从此隔三岔五,堂堂布政使大人就会偷偷溜到牢中,和二女做那羞与人道之事。
  陈建德在那装模作样,齐氏听了忍不住噗哧一笑,露出一口细碎的银牙,娇声道:“大人,你还真是巧嘴,说什么探问贼情,每日与我们两个在一起,哪里说得清?”
  宋氏也斜着眼说:“可不是么,上次大白天的你就來了,拉着齐姐姐的手又摸又捏的,半晌舍不得放开…”
  “你还说!当着外人的面,竟敢揭大人的短处,看我不扯烂了你的嘴!”陈建德乘着酒兴,嬉笑着伸手摸了宋氏的脸一把,宋氏咯咯笑着,连连告饶。
  牢头在边上看着尴尬万分,急忙说声去烫酒,躲了出去。齐氏端了杯子,笑道:“大人既然洠в泻茸悖饫锘褂邪氡芯疲嫖页粤税桑 辈蝗莩陆ǖ峦拼牵阋嘞隆
  陈建德将她搂住,淫笑道:“你若喂我,我便吃了。”趁势在她脸上乱啃,一只手就将齐氏的腰腰带解开,探了进去在那芳草地乱摸乱抠。齐氏略挣扎几下,脸上泛起红嫣,吃消不住,便故作惊骇地叫道:“妹妹,快來救我!”
  宋氏见他两个缠绕在一起,齐氏那里又被抠得很,弯腰笑了片刻,才上前拉着陈建德的胳膊娇声道:“大人你好不正经,倘若给总督和巡抚大人知道,可吃罪不起了。”
  “咳!你怕什么?二位督抚日理万机,怎么会知道我所作所为?再说光是太平寇就够他们劳烦的了,哪里有心思管这些小事。”陈建德打了个哈哈,要说怕,他还真是怕的,要不然也不会只能在这牢中偷偷快活了。
  “我们姐妹能不能脱得这苦海,还要大人多用心,真要离了这苦地方,我姐妹这辈子就是大人的,大人想怎么,我姐妹便怎么……”宋氏说着就将陈建德的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脸上却是一幅可怜模样。
  “好,好……”
  陈建德淫笑连连,胯下已是难以忍耐,猛的起身将齐氏拖往床上,却听外面传来一声炮响,惊天动地。
  这炮声实是吓人,齐氏和宋氏都惊得花容失色,陈建德也是吓了一跳。外面的狱卒也叫炮声吓到,过了片刻,牢头慌张的跑进来叫道:“大人,城中走火了,怕是有奸细进了城!”
  “噢?”
  牢头原以为这位道貌岸然的布政使大人定会被吓得手足无措,不想布政使大人却无比镇定的道:“走水便是走水,哪来的奸细入城,你们都出去,不要扰了本官兴致。”
  “大人,这?”
  牢头一脸愕然,不知道布政使大人何以如此冷静的,刚才那响的可是炮声啊!
  陈建德见牢头不走,将脸沉了下来,喝了声:“还不快走!”
  “是,大人。”
  牢头不敢再留,忙提心吊胆的退了出去。大人不怕,他却怕,在那躲了片刻,觉得不是个事,悄悄就逃回了家中。
  陈建德镇静,齐氏和宋氏却慌得很,二人紧紧握着陈建德的手。齐氏不安道:“大人,莫不成真是太平军的奸细混进城来了?”
  “进来也好,不进来也好,与你们何干?……倒是和本官相干得很,嘿嘿,二位美人,还不快宽衣解带,难道要本大人亲自动手不成……放心好了,这天塌不下来,便是真塌了,也是本大人替你们顶着……”
  陈建德只将二女往床上拉,二女避不过,只得半推半就从了他。这单间里一片浪语,外面却真是闹翻了天,火光四起不说,不时还有剧烈爆炸声响起。只那动静再大,陈建德自始至终都不曾怕过,甚至慌都不慌。只那齐氏细心点,瞧着这位布政大人做事时,却好像心不在焉。


第978章 督抚一锅炖
  炮声响起之时,闽浙总督赵国祚、浙江巡抚佟国器和昂邦章京何魁正在说海贼父子内讧之事。陡听那炮响,三人都是吃了一惊,待外面亲兵来报,说城中多处起火,何魁不禁大惊,说道定是太平军的奸细进了城。
  佟国器猛一拍大腿,喊道:“不好!今日城中只入了福建那帮人,莫非这信是假的,他们是假冒满州的贼人?”
  一听这话,赵国祚也是一个激灵,失手将信掉在地上,忙要何魁赶紧带兵去捕那些福建兵将,不能让他们在城中内应。
  佟国器也慌忙向总督大人告辞,他必须马上赶回武林门坐镇,以免城门有失。
  城中失火,督抚皆以为是福建来的兵作乱,可却是冤枉了他们。这二十多满州官兵真是奉了安南将军达素之命从福州赶来报讯的,并非假冒,更非什么太平军奸细。
  城中乱起时,这帮满州官兵也是惊讶不已,那满州参领未及多想,就喝令部下随他去弹压乱事。可刚一出大门,迎面便碰上一队清军冲了过来,马上之人正是匆忙带兵前来抓捕他们的昂邦章京何魁。
  何奎见到这帮福建八旗兵个个执刀在外,也是认定他们是奸细贼人,也不喊话问明,便要部下上前捕杀。那边福建八旗兵见状,只以为这杭州的兵都反了,便在那满州参领的带领下边打边退,想取回座骑出城逃命。何魁咬牙切齿,哪会容他们逃走,双方就在不大的窄巷中厮杀一片。
  福建八旗兵虽勇猛,可只二十多人,哪里敌得过人数多他们几十倍的浙江兵。不一会,便尽数被砍杀。斩杀了这干“奸细”后,何魁松了口气,正欲带人再去寻其他奸细,却听望江门那边有喊杀声向着城中传来。
  望江城失守了?!
  何魁惊得面无人色。
  ……
  杭州城内真正的贼人奸细早在何魁带兵捕杀福建兵的时候,便和事先串通好的绿旗兵打开了望江门。
  望江门一开,城外立时有数百太平军骑兵冲进了城,随后便是大队步兵涌入。
  杭州城大势去矣!
  苏纳纵马入城,眼前是数百跪倒在地的绿营兵,附近城墙和走道上有许多尸体和血迹,显是刚才内应的绿营兵和不愿开城的绿营兵自相残杀过。
  苏纳扫视了众降兵,喝问一声:“谁是张大猛?”
  一个清军千总听到叫问,忙从地上站起,上前几步再次跪伏在苏纳马前,恭声道:“卑职张大猛见过将军!”
  苏纳哈哈一笑,马鞭一指他道:“你,很好,以后就跟着我太平军干吧。”
  “多谢将军!”
  张大猛一脸感恩戴德模样,心头也是彻底松了口气,更是庆幸不已。要不是自己识时务,听了布政使陈建德的劝,这会说不定早被陈建德的人给砍翻在城墙上了。
  “卑职愿为将军夺取满城!”
  张大猛如从前那些降了太平军的清军一样,兵服都没换,就急于要在新朝立功了。
  苏纳欣然同意,黑夜之中,太平军对杭州城可不熟悉,必须得由这帮内应降兵带路,方才不致在城中乱撞。更要紧的是,必须一鼓作气拿下满城,要不然势必会有麻烦。攻打广州满城和南京满城时,太平军可是伤亡了不少人。杭州现在已是囊中之物,苏纳自然不愿部下有无谓伤亡。
  望江门一开,其余各门清军哪还有心守下去,不战自溃。昂邦章京何魁见机得快,抢在溃兵之前退入满城。一入满城,何魁便下令关闭城门,不许溃兵涌入。他这也是被太平军的内应吓怕了,不知道这些溃兵中是不是藏有太平军的奸细。为防万一,索性一个不让进,否则真要再混进来奸细,满城肯定难保。
  何魁焦急等待闽浙总督赵国祚和浙江巡抚佟国器到来,别人他能不放,这二位他却是一定要放进来的。可等了半天,嚷着要进满城的溃兵越来越多,可却迟迟不见总督和巡抚的到来。
  何魁不由担心,难道赵国祚和佟国器没来得及逃脱,叫太平军给捉了不成?
  此时的闽浙总督赵国祚早已落在了太平军手中,他本是在总督衙门等侯平乱消息,结果乱事未平,倒是知道了太平军已经入城的消息。和何魁一样,赵国祚本能反应就是赶紧逃进满城。可是往平海门的道路被溃乱下来的绿营兵给堵着了,深夜之中,那些溃兵如惊弓之鸟,哪里还理会得了什么总督大人。平海门不通,赵国祚无奈便往承乾门,结果半道却被急于立功的绿营千总张大猛截住,成了太平军的阶下囚。
  武林门清军也是哗变,冲散了浙江巡抚佟国器手下的抚标。佟国器早年倒也是条精壮汉子,可做了浙江巡抚这几年,却养得一身肥膘,急切之间上不了马,被哗变的清军生擒。
  溃散下来的清军见满城不让他们入,知道打又打不胜,守也守不住,竟成批的投降了太平军。杭州城内的清朝官员也在布政使陈建德的带领下齐往城门拜见苏纳。听到满城已被昂邦章京何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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