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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转正实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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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教导她?她忙从善如流:“是臣妾愚钝,谢皇上赐教。”容萧跪到一半,整个人就被拉了住了,他手劲儿大,往上一提就将她带到胸前,拧着眉头看她,“动不动就跪,多有规矩似的;其实根本目无君上,满脑子馊主意就知道跟朕使。跟别人就知道傻大度,巴巴儿的让人坑。”

他们之间,到底是谁跟谁动心眼儿。面对他理直气壮的颠倒黑白,容萧垂首低声,“皇上,臣妾知罪,往后不会。。。。不会那样了。”被这么不当不正的提着,她一双腿半屈半直的酸软。

他微微松了手劲儿,冷哼一声:“容青政那老头子猴儿精,真不知道怎么生养出这样三纲五常的闺女。你上次那视死如归的劲头儿哪儿去了?这回怎么不拿眼珠子剜朕?”

“上次。。。。臣妾以为要自己要死了。。。。。便说了混账话。”容萧想起自己上次对眼前人的冷嘲热讽,话里话外说皇上是孤家寡人,悔得想要咬掉舌头。她心里砰砰跳着,踟蹰抬手,轻拽他的袍角,声音含着委曲,“皇上,您忘了吧。”

这种带着小亲密的扭捏讨好让齐衍一愣,她低头抿唇,双颊染上羞惭,眼神涩涩的,不知放在哪儿。他低头看着她的发旋儿,到嘴边的刁难竟说不出口。

传膳太监来排膳了,他才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嘴角噙了笑,“过来伺候用膳。”这是不计较了。

她亦步亦趋跟到桌前,亲自执了金錾云龙嵌宝壶,为他斟满一樽,又拿了手边银筷银碟将每样菜分了一点,以作试菜。入宫三年,也与他共膳多次,他的口味,容萧自然烂熟于心。将他平常爱吃的挑出来,又摆上自己觉着味道好的,才奉上玉筷。

他抬手挟了几筷,示意她坐下,淡淡道:“朕记得,你有两个侄子。”

容萧身子僵了一下,又慢慢放松,敛目回道:“是,家兄有二子,现今一个四岁,一个两岁。”

“四岁,不小了。叫他们到崇文馆进学如何?”齐衍慢条斯理饮了口酒,“几个亲王的子嗣都在那里进学,让你大侄子来,读书也有个伴儿。”

容萧心中一热,忙着起身磕头谢恩,意外之喜到来,震得她声音都有些发颤:“臣。。。臣妾谢皇上恩典。”与寻常官学不同,崇文馆在里面进学的少爷们,大多与太后或皇上在血缘上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板上打钉的自己人。皇上现在将臣子的孩子放入崇文馆,是抛出了橄榄枝,意欲将容廷禹收归麾下。容家这一盘棋,霎时又有了生机。

“那你拿什么来谢朕?”

他挟了片雨花石炖鸭子入口,并不着急她的回答。

容萧伏低身子,稳住声音,“臣妾唯皇上马首是瞻。”他是皇帝,每走一步都不是空穴来风。今日的事,是他早谋划好的,只等她心甘情愿的投诚,在后。宫之中也安插一个唯自己所用的人。容萧知道,自己早晚是要回去东西六宫去的,他做不得的事,要靠她的手来完成。

他对容家,是想先打压得磨去棱角,再尽在掌握的利用。

他一直冷眼旁观,看她如何与太后结盟,如何在众妃间周旋逢源,如何自作聪明的揣摩帝心。想到这里,容萧突然明白,曾经的担忧与纠结是多么肤浅幼稚。

忌惮是表象,完全纯粹的臣服忠诚才是他的目的。

帝王心术,她猜不透。

困扰多年的关节霍然打开,容萧知道,这是她表忠心的时候了,她俯身叩拜,低声道:“定不负皇上圣望。”

他放下玉筷,径自斟了酒,语气波澜不惊:“孤注一掷,不怕么?”

容萧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她从没这样看过他,澄澈的目光坚如磐石,她微微一笑,“臣妾怕。但臣妾相信,皇上会护着臣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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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比较有料吧~~~大家怎么看~~

还有,目目想问一下,未来男女主之间,额。。。。。肉戏大家要不要看?

第九十八章 所谓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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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沁园用过膳,齐衍并未留宿,只出门取道去了景仪宫。

皇上来得突然,惠妃并未来得及准备,但心里还是欢喜无限,甜蜜娇羞的招呼宫人铺被升帐。

“不用了,你身子还弱。”齐衍神色不同平日冷峻,嘴角微微牵起,对惠妃温柔笑道,“朕就是来看看你。”

“皇上不留下陪臣妾么?”惠妃双颊染着桃色,小意往他身上靠去,垂眸的模样我见犹怜,”皇上都许久不来景仪宫了。”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笑,手指顺着她的秀发:“这两天忙,没功夫。你一向是最懂事的,怎么拿起娇来。”

惠妃靠在他的身上,樱唇嘟起,小声道:“皇上还去过淑仁宫呢。”她说着,偷眼去瞧齐衍。

“她不比你年轻,却陪朕多年,都是往日的情分在。怎么,连她的醋都要吃?”拂开惠妃拽着自己的手,齐衍笑道,“你看,朕的袍子都快叫你拧成花了。”

又是宁妃,人老珠黄了还成日争宠,也不知羞,与庄妃均分天下还不够,现在还想率先诞下皇嗣么?惠妃眼中的恼怒一闪而过,转眼又是孱孱软笑的样子,亲自从宫人手中接过红枣花茶,宫人便很有眼色的尽数退下,惠妃托着茶盏倒齐衍跟前,巧笑道:“外边冷,皇上暖暖身子。”

“不置气了?”花茶熬得很浓,温度正好,甜津津的,却不是他喜欢的味道,齐衍品了一口便放下了。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惠妃。笑道,“怎么了?这般黏着朕,还怕朕跑了不成。”

“就是怕皇上跑了。”惠妃撒娇笑着,眼圈却红了,屋内无人,大着胆子拉起齐衍衣袖,委屈道,“自小产以来。皇上都没碰过臣妾。”

美人垂泪,照理都该抱过来好一通安抚。可惠妃明显低估了齐衍的免疫力,女人的眼泪他见多了,怎么会如此轻易被迷了神智。他语气仍是一贯温柔,说出的话却不容置疑,“不是都说了。你身子还弱。怎么就不听话了。”

惠妃看着皇上,他的手指温柔缱绻,轻轻为她拭泪。可对着那双眼,她忽然有些发怔了。

惠妃心里恍惚不安起来,入宫两年,自己一直是宫中最受宠的,便是曾经风头无两的贵妃也被自己踩在脚下。皇上生得一副好样貌,肃肃如松下风,既温柔又体贴,有时与她一起论诗作画,他总能知道他小心思里都想着什么。她仰慕他,也爱他。以为自己在他心里,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可现在。她拿不准了,她忽然觉得自己看到的,也许并不是真正的皇上,他很少向她说重话,却也从没对她流露出痴迷眷恋的眼神,从见面的第一天起。他就那么温柔了,他就朝她这样笑了,像是提前准备好了一般。她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揉了一下,有点酸,有点疼,这样的皇上让她沉醉也让她迷离,迷离与沉醉又含着她总也看不透的陌生。

齐衍并未在意她眼中的情绪,只安抚道:“好了,天也晚了,安置吧。”

“皇上”心中的不安让惠妃乱了阵脚,她拉住他,贪婪的抱上他的腰线,眼泪滚到他常服的团龙上,固执着哀求,“皇上,再给臣妾个孩子吧。臣妾这次一定小心,一定好好待他。”惠妃后悔了,她后悔自己当初有孕时招摇的样子,亦后悔一时争强延误了病情。比起让她看不透的帝王之爱,她更需要自己的孩子。一个皇帝可以有许多许多的子嗣,她惠妃不行,还有百十的嫔妃为他生养,等到他子孙满堂的时候。还会记得她么?她想要一个孩子,寂寂深宫,那是她的助力,也是她的依靠。



面对惠妃的哀求,齐衍到底做了柳下惠。但不知是不是念着惠妃丧子之痛,特赐她坐正红金顶轿辇,协庄妃宁妃督办后宫事宜。

而惠妃接到圣谕,在地位上得了实惠,也开始从丧子之痛中恢复过来,尽心尽力投入到操持内廷的工作中。

如今宫中已渐渐形成庄、宁、惠三足鼎立的局势,可一向争强好胜的宁妃面对这种局面,只能暗自将一口银牙咬碎。因为随着惠妃日渐明媚,宁妃自己的身体,不可抑制的衰败下去。

淑仁宫内,沈团儿跪在宁妃榻前衣不解带的侍奉汤药。

宁妃靠在榻上,阖着眼,仍是眉目如画,可若细看,便能瞧见印堂间泛着灰白。

沈团儿细细将药汁吹凉,凑到宁妃嘴前:“娘娘,该喝药了。”

宁妃睁开眼,目光幽幽的看着她。

沈团儿面色如常,端起药碗饮了一口,温顺道:“娘娘,奴婢试过了,温热正好,趁着药效,您服下吧。”

宁妃这才接过药碗,徐徐喝了进去。

淑仁宫内寝中帷帐低垂,唯有紫铜香炉冒着袅袅幽香,暧昧又缠绵。宁妃闭目片刻,淡淡开口:“你说实话,本宫的身子为什么一日不如一日?”

沈团儿轻手将药碗到托盘上,为宁妃掖掖被角:“许是前些日子着了凉,娘娘身体一向康健,歇息几日便好了。太医不是也说风寒体虚么。”

“这样的身子,怎么能孕育龙嗣。”宁妃五指微微收拢,眼中闪着不甘与失望,半晌,她叹一句,“皇上还是宠爱惠妃,她没了孩子,他也宠她。可是他有没有想过我,我一心待他多年,难道还不配为他孕育皇嗣么?”

沈团儿半跪在榻前,温声道:“娘娘,您已经获宠了,皇嗣是早晚事。”

“是啊,本宫已经获宠了。”宁妃低低一笑,“沈选侍,你很好。”

“娘娘贤良端敏,皇上才青睐有加。”沈团儿恰到好处一笑,又关切道。“娘娘,您身上不爽利,不若使人去和皇上说说,也许圣驾旁的御医医术更好呢?”

“马上就是万寿节了,后妃染病,没的晦气。况且如今宫中。。。。。”宁妃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瞪了沈团儿一眼,“你也不许说出去。本宫不过是偶然风寒。”

沈团儿温吞应了。笑着安慰她:“是,娘娘本来就是风寒。”



秋寒正浓,容萧披着织锦皮毛斗篷,由流光扶着在沁园中漫步。

流光往手炉中添了两块碳,才交到容萧手中:“主子,侍卫醉酒的事迟迟查不出来。眼下皇上御赐惠妃正红金顶轿辇,又让她协理六宫。咱们怎么办?”

“不怎么办。”容萧将暖炉揣在手拢里,“有比咱们更坐不住的人。经历过这么多。还沉不住气么?”

流光迟疑,小心道:“难不成主子猜出是谁?可皇上这么护着惠妃,能让人钻了空子?任谁成了气候,主子如何自处?”

“你觉得皇上很宠惠妃?”软履踩在落叶上发出细碎的脆响,容萧并没直接回答她。

“第一个孕育皇嗣,小产后又御赐仪仗,保不齐凤印最后也会收入囊中。这难道不是皇宠?”流光低声道,“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若不是皇上纵容,凭惠妃的跋扈性子。死十次也有。”

“你也说皇上那是纵容了。皇上曾经也很宠我,结局你知道。”容萧毫不在意的笑道。“在这地方,站在风口浪尖上,可不是什么幸事。但惠妃得宠,于我并无坏处。”

“难道。。。。”流光刚要说话,不远传来纸张西索声,神色一凛。喝道:“是谁在哪儿?”

一个蓝衣内监从环抱粗的树后慢慢爬出来,磕头道:“奴才给主子请安。”

“你是沁园伺候的?我没见过你。”由流光扶着,容萧缓缓坐在园中石桌边,“抬起头来,我看看。”

蓝衣内侍抬起头,一张平淡无奇的脸。

“主子,他是前些天与锦宜一道来的内监。当时您病着,就没来请安。名叫冯喜,之前在宝纱司拉泔水。”流光见是冯喜,才松了一口气,对容萧道,“常公公说,咱们遭人陷害当晚,便是他瞧见,跑去报的信儿。”

“如此,也算是你我间的主仆缘分。”容萧点头,目光停留在他的胸前,淡淡道,“将怀里的东西拿出来。”

冯喜僵着没动,半晌,才缓滞掏出怀中东西,赫然是一包纸钱。

“宫里不能烧纸,你应该知道。”冯喜低头跪着不说话,容萧手指在怀中紫铜手炉的海棠雕花上轻轻划过,“我不知你在宫中待过多久,但不得不说,你很会掌握时机。恰到好处的救了我,又恰到好处让我注意到你。”说及此,容萧嘴角绽出一丝笑意,“可不知,是什么原因,愿意让你跟着我这尊泥菩萨。”

“主子,奴才有一物,请您过目。”冯喜从怀中掏出一方私帕,轻轻打开,一对小巧精致的玉制桃花样耳环被托在手中,他抬起头来,眼中似有泪光,“主子,这对耳坠,您可还认得?”

那对耳坠莫名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容萧刚要开口,便听身边流光一声惊呼:“那是我们主子给采桃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

“姑娘好问。”冯喜咧嘴一笑,难掩悲苦,“采桃的东西,自然都在我这儿。”

“我曾听说,采桃在宫中已结了菜户,是内务府的内库掌钥太监。”容萧看着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冯喜,那人是你吧。”

“是,就是奴才。采桃在掖庭宫受刑,至死也没供出奴才,只为保全奴才一条命。”冯喜低头拭了下眼角,“命是保住了,可奴才心里恨。奴才自请到宝纱司拉泔水,就是为了当差路过冷宫,与主子近些,能在必要的时候,帮主子一把。”他声音带着鼻音,却咬牙切齿,“因为奴才知道,奴才的仇人,也是主子的仇人。”

“我没有仇人。”好一会儿,容萧的声音才响起,她站起身来,看着他,“但采桃不会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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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在改变

第九十九章 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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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节将近,太后特地召了宫妃议事,意在好好热闹一番,将中秋的晦气一同冲走。

因协理后宫,惠妃庄妃都拿出了自己完备的庆祝方案,就连宁妃,也扛着病体苦熬几夜,指望别出心裁,在万寿节上狠压惠妃庄妃一头。

便是皇帝不喜奢靡,各处的酒水吃食、修葺用度也要上下打点,各宫奴才又都裁了新衣,虽不能大肆铺张,却也不能失了皇家脸面,直忙得三妃脚不沾地,在日复一日的费神中,宁妃的身子也愈加沉了。

沈团儿扶宁妃坐在榻上,看着她额头的层层薄汗,劝道:“娘娘,咱们叫御医来吧。”

“别以为本宫不知你打得什么主意。”宁妃有些气短,喘了一息才道,“太后方说完祛晦气,你现下就劝我请太医,是盼着借万寿节,不能让病气给皇上添晦气的缘由,让太后发落我到西山痷庙中念佛。”

“娘娘误会了。”沈团儿怯懦道,“奴婢只是关心娘娘身子。”

“你会盼着本宫好?要不是被捏住七寸,你早跑到太后跟前通风报信了。”宁妃虚弱冷笑,“有这心思不如多盯着惠妃,成天坐着御赐仪仗招摇,当本宫是死的不成。”

沈团儿示意宫人退下,亲自跪在地上为宁妃捏腿,细声道:“娘娘莫急,还有庄妃娘娘呢,惠妃还能翻出天去不成?”

“庄妃?你看她与世无争。那是争不过。掬象宫像个活死人墓一般,皇上半年都不见得去一次。惠妃会怕她?”宁妃目光幽幽,对沈团儿道,“你那药,万寿节时再做一次。”

“娘娘,这是铤而走险啊。万寿节那么多双眼。万一被发现。。。。”沈团儿脸色发白。伸手抓住宁妃衣角,“娘娘,求您了,奴婢不想死。”

“没出息的东西!”宁妃骂了一句,缓缓抚上小腹,“本宫有预感,这次一定能成。”

“娘娘。现在不是时候。”沈团儿苦劝,“您的身子。。。。。”

“身子,身子,本宫的身子不行,用不着你来号丧!”宁妃被触及痛处,声音陡然一高,抬腿将沈团儿搡在地上。她喘着粗气。低声道,“便是保不住,本宫也算孕育过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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