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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弄哭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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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板的哪有什么暑假,他话里的言下之意,当然是问的莫铮对楚谨朝和莫袅的安排。
莫铮看向楚谨朝和莫袅,问道:“明年你们就要高考了,高中前的最后一个暑假,有没有什么想完成的心愿?”
“没有,放暑假待在家里休息就行。”莫袅说完又示意楚谨朝,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
平时工作日每天的安排都被学校的课表安排的满满当当,换成楚谨朝自己来规划暑假生活,他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没有什么想法。
楚谨朝摇了摇头,“我也没有,待在家里也挺好的。”
普通人家的孩子明年高考,家长一定操心的恨不得在暑假给他们报满所有的补习培训班,但莫铮在这一方面从不担心,不管是大儿子还是小儿子,都非常优秀,与其让他们再学习,不如问问他们想挑哪所大学更简单。
想到这里,莫铮心中也生起了几分来自于两个儿子的骄傲,“最后一个暑假,我还是希望你们俩能做一点不同的事,至少在以后回忆起来,不至于连高中的暑假里发生过什么都记不清楚。”
为孩子的暑假做一件有存在意义的事情,莫袅和楚谨朝也感受到了这位父亲的用心,莫袅说:“那我和楚谨朝再想一想吧。”
莫铮正要点头,贺皿适时的插了一句:“我有个提议,你们要不要听一听?”
莫袅不屑的别过眼,摆明了是不想听从他的意见。楚谨朝则仍旧保持中立,他可不会为了给贺皿台阶下把和莫袅的关系弄僵,默默的吃着自己碗里的饭。
于是饭桌上只有莫铮一个人来了兴致,肯听一听贺皿的意见,“小贺,你说来听听。”
“莫叔叔,咱们不是明年就要高考了吗?既然是高考,总得去点和高考应景的东西。”贺皿跟说书人似的故意的埋着钩子。
莫铮听了觉得还有些道理,“你说的不错,的确是该去和高考应景点的东西,比如呢?”
“那当然是出国去英国啊!”贺皿一拍大腿,眉飞色舞的说起来,“牛津、剑桥、帝国理工等等……英国可是全球都出名的名校所在地的国家啊!”
莫袅冷哼一声:“哈佛、麻省还在美国,怎么不见你去?”
贺皿义愤填膺道:“不待见美国某些智障,不想去!”
他这话一出,莫袅反倒被噎住了,他横了贺皿一眼,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不说话了。
贺皿乘势追击,游说莫铮,“莫叔叔,英国真的不错,我有个学霸亲戚以前就是在英国留的学,那里学习氛围和文化氛围都特别浓,不像澳大利亚加拿大那些地方,留学就是为了玩。我那回来以后,他家里人直接就让他挑大梁,可牛逼了……”
莫铮神情若有所思,半晌说:“我这两个儿子成绩一直都很好,其实去不去这些地方对他们影响都不大。”
贺皿眉毛一跳,换了种方式,“那也可以当做让他们提前去看看学校的环境之类的,毕竟他们两个都这么优秀……”
听人夸自己儿子优秀莫铮心里当然开心,他又思考了片刻,询问楚谨朝和莫袅,“你们觉得去英国怎么样?”
莫袅开口就要否决贺皿提出的这个提议,莫铮却望了他一眼,制止他的话,转而对着楚谨朝和颜悦色的道:“我记得楚稳先生应该是在英国工作吧?”
楚谨朝放下筷子,“是的。”
莫铮笑道:“上次你在家里和他打电话的时候,我偶然路过听见,楚稳先生似乎很想让你在暑假的时候能去一趟英国,父子团聚。”
上周楚谨朝的父亲在给他打电话时,确实强烈的提出了要楚谨朝暑假去英国的想法,没想到被莫铮听到还记在了心里,楚谨朝心中感慰,“他是有说过,但我没有答应。”
莫铮没有问他不答应的原因,而是说:“现在刚好有这样一个机会,你既能去英国看看你自己的爸爸,还能像小贺说的那样,你和小袅提前去感受一下名校的气息,愿意吗?”
楚谨朝沉默了几秒,侧目看向莫袅,“你怎么想的?”
莫铮对自己儿子的想法心知肚明,“哥哥去哪儿,他当然就要跟着去哪儿。”
莫袅抿了抿嘴往椅背后靠,像是有些不服气的反驳:“爸你别乱说!”
莫铮但笑不语,贺皿却很讨人厌的调侃了一句,“原来弟弟是哥哥的跟屁虫哟……”
在莫袅被点燃前,楚谨朝率先出声维护,“我弟弟只是喜欢跟哥哥在一起,你注意下措辞。”
莫袅霎时面红耳赤起来,莫铮听了哈哈大笑,贺皿则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哦,原来如此。”
调侃过之后,又开始重归正题。
楚谨朝说:“可以去英国。”
莫铮满意的点头,“那就好,这几天先把需要的材料签证准备好,选好日期订机票后,就能出行了……”
“莫叔叔,订机票我在行,我帮你们订!”贺皿神采飞扬,“我能拿到内部价折扣,头等舱都可以省下一大笔。”
能省钱也是好事,楚谨朝代表莫袅向贺皿道了谢,“那就麻烦你帮我们订了。”
“小事一桩,你们选好日期后把证件发给我。”贺皿胸有成竹道:“保证一定给你们办妥。”
第65章 病哭
夏日的暑气躁动, 透过机场的玻璃窗向外看去,就连城市也被热浪熏的变得有些模糊。
莫袅坐在机舱内,旁边坐的贺皿。两人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太对付, 贺皿倒是有心想找莫袅搭话, 奈何莫袅戴着墨镜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对他的存在完全无视,贺皿识趣的没去招惹,安静的低头玩着手机。
莫铮坐在他们旁边, 往四周看了会儿后,隔着过道问一边的贺皿, “小朝的座位在哪里?”
贺皿立刻抬头, 放下手机对着最前排的位置一指,“叔叔, 他在那里睡觉。”
随着贺皿手指的方向看去, 最前排靠窗的位置露出了半个戴着咖色渔夫帽的头, 颜色款式和楚谨朝今天出门前戴的一模一样。
莫铮放心的点了点头,回头对贺皿笑道:“小贺, 这次订机票麻烦了。”
“叔叔客气,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莫袅侧脸对着他, 看不清表情的来了句,“你不是号称在航空公司有熟人吗,怎么连连坐的号都弄不到?”
除了他们三个连排的之外, 楚谨朝一个人的位置被独自安排在最前面, 离他们有好几排的距离。
贺皿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莫铮向贺皿抱歉的笑笑, “我们小袅就是想和哥哥坐一起。”
莫袅闻言一把将墨镜从脸上摘了下来,反驳道:“才不是!”
空姐甜美的声音在这时播报起来, “请乘客系好安全带……”
莫袅只好重新坐回原位,系好安全带把墨镜往脸上一戴,侧着头去看窗户外的风景。
贺皿重新拿出手机慢条斯理的打了几个字后,关了机,戴好眼罩,像是睡了。
机身滑行出一段距离后,收了降落杆飞入天空,被云层逐渐淹没其中,消失不见。
“Flight CG4563 has arrived at Edinburgh International Airport……”
爱丁堡国际机场,凌晨两点四十五分,航班安全抵达的广播在空荡的候机厅内播放。
楚谨朝又仔细的听了一遍广播后,眉心紧蹙了起来。
他坐错航班,和莫袅等人分散了。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在伦敦机场降落,但楚谨朝却阴差阳错的降落到了爱丁堡机场。他拿出自己残存的飞机票根看了看,降落的地点还真是爱丁堡,证件号码、名字信息一字不差。
楚谨朝回想起上飞机前,贺皿亲自指引他上的登机口,机票也是在检票过后被贺皿塞进了他的背包里,他没有起疑,上飞机后没见到莫袅他们,也只是因为听贺皿说位置没连在一块隔得远,所以在中途他也没想去找他们。
现在想起来,的确是疑点重重,再加上楚谨朝此刻一个人降落在爱丁堡,贺皿做的这一切就显得更加刻意。
他站在出口冷静的思考了半分钟,重新走向提取行李处,拿了自己的行李后到了值机台,询问了一下最近时间抵达伦敦机场的航班,被告知那一架航班还要半个小时才能降落。这也就意味着莫袅一行人还在飞机上,手机关机,楚谨朝联络不上他们。
他打开自己的钱夹,里面有500多英镑,剩余的几张人民币被他全换成了英镑,正在低头清点换过来的数额,一个陌生的亚洲面孔走到他面前,神情严肃的打量了他几眼,“你是楚谨朝?”
楚谨朝关上钱夹放进背包里,看向这个陌生人,不置可否。
面对楚谨朝的防备,他很快道明来意,“你降落错了机场,我是贺皿少爷派来接你去酒店休息的。”
说完解锁手机,点开一条视频,贺皿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庞一下子在屏幕里鲜活起来,他朝着楚谨朝挥了挥手,“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先跟你道个歉。”
嘴里说着道歉,但楚谨朝没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点歉意,又听贺皿接着说:“他是我派来接你的人,你放心跟着他走,等我们到伦敦的飞机一落地,我会让你弟弟准时联络你的。”
说到最后,还向楚谨朝做了个致敬的手势,笑道:“祝你在爱丁堡度过一个美好之夜,Good luck。”
贺皿派来的人主动接过楚谨朝的行李箱,“请跟我来。”
楚谨朝沉默了几秒,没说什么,跟着对上出了机场,上了轿车。
凌晨的爱丁堡极其安静,但灯火却足够灿烂。城市中的建筑维持着中世纪城堡和乔治王时期的风格,文艺与古典之美的交融,在夜色之中,显得尤其的静谧和美丽。
车一路前行,身后的都市阑珊逐渐往后隐去,周遭的视野慢慢变黯。
楚谨朝望着窗外半晌,冷不丁的发问:“开去什么地方?”
开车的人目不斜视的回答:“休息的地方。”
车驶进了郊区,不经修剪的树生长在公路的两边,在窗户上是不是投下张牙舞爪的影子。
夜里的爱丁堡已经不算热了,车里还打着空调,气温恰好,舒适的让人昏昏欲睡。
楚谨朝逐渐眯上了眼,头枕在后椅上,慢慢睡了过去。
四个多小时的车程,轿车最终停在了一扇铁门前。
鸟站在门尖上,时不时发出几声清脆的啼鸣,车上的楚谨朝被吵醒,掀开眼皮,从云层里直射进来的阳光让他不适的眯了眯眼。
司机提醒他:“6栋,702。”
楚谨朝揉了揉眉心,看向外边的铁门,没说什么,打开车门下车,进入了铁门内。
三四层高的独栋建筑,鳞次栉比的矗立着,每一栋建筑的外层都毫无意外的粉刷着白色,纯洁的仿佛能净化人的心灵。
他找到6栋,坐上电梯抵达7层。
这一层的值班医师是个金发碧眼的青年女性,陡然看见楚谨朝这个亚洲面孔,有些惊讶的上前,“Can I help you?”
“Thanks。”楚谨朝顿了顿,“I just came to see my friend。”
医生闻言用怪异的声调吐出三个字,“术令案?”
楚谨朝眼皮颤了下,还是答道:“Yes。”
医生立刻热情的向楚谨朝指了方位,“His condition is very serious! Now, having a friend to talk with him may make him better……”
楚谨朝默然的点头,顺着医生指的方向走过去,在病房的门口停住,角度刚好可以从门身镶嵌的一块玻璃窗口上看进屋内。
七月酷暑的天气,舒临安坐在病床上,穿着一件高领毛衣。
毛衣上的纹路是手工织出的,颜色是酒红的颜色,单看没有鲜红那样刺眼,但在全白的病床印衬下,那红却不亚于鲜红。
上一次见他这样穿,还是在冬天
那时候他的体形已经比从前健康了很多,高高瘦瘦的个子穿着这件酒红色的毛衣,合身的刚刚好。但现在却又不一样了,他似乎变得比从前更瘦,毛衣穿在他身上,仿佛只有一身单薄的骨架支撑着,松垮的料子下,看起来空荡荡的。
他头发又长了,刘海遮过眉眼,让楚谨朝看不清他那双漆黑明亮的眼。
皮肤也更苍白了,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甚至能看清他皮肤下的毛细血管,里面有极细微的血色在流淌,印证着他还鲜活的呼吸着,而不是像表面看上去那样,脆弱的一碰即碎。
他似乎察觉到门外的视线,脸往这边侧过来,消瘦的轮廓印入楚谨朝的视野。
但楚谨朝还是看不见他的眼睛,他拧开门把拉开门,走进病房。
原本躺在舒临安被窝里打瞌睡的小咩,听到动静缓慢的探出头查看,见到楚谨朝后长长的咩了一声,从病床上跳到地面,跑到楚谨朝脚下,用毛茸茸的脸亲昵的蹭着,“咩——”
病床上的舒临安僵住了身体,下一秒把被子捞起来,从头到脚将自己包裹住,试图逃避。
楚谨朝弯腰把地上的小咩抱起来,站直身体时,看见床上的人连同身上裹着的被子一起,颤抖不已。
刚到嘴边的恶劣言语,又被楚谨朝吞回了喉咙里,他走到床边,扯了扯舒临安身上的被子,发现纹丝不动后,便坐在了旁边,盯着这团颤抖的被子看了几秒,缓声说:“当欲|望受到压抑时,神经会变得衰弱。性格随之阴晴不定,开始自我封闭,夜晚难以入眠,但白天又开始困乏无力,变得嗜睡。”
“这种症状发生的概率很高,所以为了不影响日常生活,专业的心理医生往往会让患者在病发时采取某种手段来抑制住病发。”
小咩从被子里寻到一个角钻进去,楚谨朝紧跟着掀开了整床被子,舒临安身体蜷缩,头埋得很低,双臂死死的抱住膝盖,楚谨朝瞥到他左手腕上缠了好几圈的红线,放轻了语调,“玩翻绳的时候,就是你病发的时候,对吧?”
舒临安手背上的青筋浮现,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极力的想要隐瞒下某个事实。
“我早就知道了。”楚谨朝的手覆上舒临安的手背,“我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你有焦躁症。”
秘密公布于众,那双手上传来的颤抖慢慢停歇下来。楚谨朝感受着舒临安手背上温热的温度,面上浮现出一抹苦笑,“哭什么,不是去法国深造,要继承你爸妈的产业吗。”
舒临安终于有所触动,抬起头,脸上早就全都是泪,哑声说:“只是幌子……”
去法国深造是幌子,来英国偏僻的疗养院治病,才是真相。
对于这个答案,楚谨朝丝毫没有觉得惊讶。
诚如他自己所说,舒临安有焦躁症,在他们很早之前的接触中,他就发现了蛛丝马迹。只不过舒临安不愿说,那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自己不知道。
他对舒临安是有怨的,怨他欺瞒了他多少事,就连治病这样的大事,也要被蒙在鼓里。
楚谨朝拨开舒临安额上汗湿的发,露出那双清亮却充满了血丝的眼,再大的怨好像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大夏天,穿什么毛衣。”
“我想你……”舒临安用着哭腔,答非所问的说:“谨朝,我特别想你。”
楚谨朝无言的凝视着他片刻,“想我就是骗我你要去法国留学,以后再不会见我?”
舒临安双眼通红,抓着他的手臂,语无伦次的说:“我,我有病……我还对你做过那样的错事,我不配,我没有资格想你,我也没有资格在你身边……”
他说的那样声嘶力竭,将从前犯过的错全部归咎在自己一个人的头上,舒临安想要赎罪,尽管楚谨朝明确的告诉过他让那件事过去,但舒临安却没有选择放过自己。
他害得楚谨朝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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