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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不受宠的日常[女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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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男主跟容君其实是绑定的。
  估计对后宫套路敏锐的小伙伴们已经猜出了,容君就是本文后宫宫斗冠军了吧。
  男主跟着他躺赢。


第14章 省亲(三)
  容君和生父说了弟弟的婚事。
  生父有些不情愿,说贺家看起来不像富贵的,怕宋清去了受苦。
  容君心中蹿火,又气又急,知自己父亲打的什么算盘。
  明年宫里按例该大选了,他家中主君的嫡子明年满十五,绝对是要入选的,他生父人不精明却心眼多,什么都想与主君比,所以想把宋清也送选。
  容君气到大骂,忍着眼泪与生父说:“你当那宫里是什么好地方吗?!”
  饮兰慌忙关了门,示意他小声说。
  容君气到连声咳嗽,唤弟弟过来,问他:“清儿想去吗?跟我一样,在深宫里……”
  宋清在今日之前,原本是没有主意的,生父怎么打算,他就怎么做。就想,入了宫也好,还能帮哥哥。可今晚一场意外,他由诗钟情,又见了贺觅,见她清雅温和,抑制不住地动了心。
  宋清摇了摇头,不敢看生父的眼神,只用力握着容君的手,小声说:“哥哥,我不想进宫。”
  容君说:“那我刚刚与小父提的贺家贺觅,你可愿意?”
  宋清红了脸。
  生父见状,心中失落,愁容满面道:“要说贺家也不错,可清儿过去,免不了要被别人笑话。”
  “别人?别人又是谁?又笑清儿什么?”容君知道自己生父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儿子没有婚配给高门大户,无法给他脸面上镀层金。
  容君道:“你也别只是看现在,你也要替清儿想想将来!贺家除了不阔绰,还有什么不好的?难道我们家很好吗?你也想想清儿自身是个什么光景。母亲也才是朝中正三品,清儿又是三房庶出的,能来说亲的,还有什么好东西?高门大户……是,许能有来提的,可难不成,要让清儿去做个侍?”
  生父不甘道:“万一清儿得宠,扶正也……”
  容君抚了抚心口,阴着脸道:“你歇了那心吧!你是指望正房能给清儿指个好人家?”
  生父喃喃:“可不是有你吗?你在宫里得宠,来给清儿说亲的,总不会差。”起码比贺家要好吧。
  容君道:“哪还有比贺家更好的了?你放眼整个京城,家中仅一房夫君的,一只手就能数清。贺学士又是朝中清流,学富五车家风清正,她家的主夫你今天也见了,读过书有见识,也不是刻薄之人……”
  “可贺学士不得皇上重用啊。”
  “这是好事!”容君说道,“你当受皇上重用是一辈子的吗?官场浮沉,富贵云烟,唯有清流学识屹立不倒,平日里不受重用,却也是无上福气,能够保全自身,盛世太平,能长久安稳。”
  宋清听得更是心动,满眼期待看着哥哥。
  容君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道:“更重要的是,我与文持正相处多年,危难之际,也只有文持正真心相帮,不虑其他。他心思纯挚,我想他妹妹,也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小父,婚事虽是选门户看排面,可也不能忘了,最主要的,还是清儿要跟一辈子的那个人啊!”
  生父就想,也有道理。
  他迫不及待问:“这贺家的女儿,仕途如何?”
  容君就道:“想来要比贺学士强一些。小父可知,皇上恩准我回府省亲,是因我生女有功,而那文持正,却是因他妹妹的才华令皇上欢喜,才得以回府的吗?”
  生父惊讶道:“那就是说,这个贺觅,皇上喜欢,以后会重用了?”
  容君很是不齿生父爱慕虚荣的小心思,可为了弟弟,他也只好顺着说了。
  “母亲为何今日偏要请贺家来?那自然也是看中了贺觅的才学。如今京城谁人不知贺觅的《双都赋》堪称绝艳?我只怕晚了,这么好的女子,就要被别的人家相中了。”
  宋清听了,眼巴巴看着容君,都要急哭了。
  “请容君移步华庭,宋大人请容君前去。”
  容君眉头微皱,对生父说道:“母亲这时候叫我……怕是想什么来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宋侍郎叫容君去,先照常嘘寒问暖一番,而后才缓缓问了贺玉。
  “文持正在宫中,与你相处如何?”她问得很含蓄。
  容君细细思索,主父也在,目中慈爱又有期盼之意,容君回过味儿来,知道应该是母亲看中了贺觅,要给嫡子定。
  他家中还有个幼弟,今年十四,比宋清年岁小一些,是正房所出。
  容君就道:“文持正谦和心慈,不争不抢,比我伴驾要早,只是因多年无出,故而也没晋位份。”
  母亲的手指在桌上敲击着,犹豫了起来。
  “那就和贺学士差不多,母子俩的脾性是一样的,照这么看,贺觅恐怕也是这种性子……”她看了眼正夫。
  她的意思很明朗了,就是说贺觅估计也不怎么懂为官之道,仕途上走不远。
  正夫轻声道:“那就罢了。”
  宋侍郎打起精神,说道:“明年,我与你父亲有意将你介弟弟送选,一旦入选,你们兄弟俩帮持着,你在宫里也好有人照应。”
  容君知道打不消他们的念头,只能应了。
  正夫满意离开,容君趁此机会说道:“母亲,清儿的年纪也到了,刚刚我听母亲的意思,贺家的贺觅,想是不错的。”
  宋侍郎又敲起了桌子,锁眉深思。
  容君说道:“清儿性子温吞,做事也慢,不是机敏慎思之人,他自幼喜静,我想,贺家也合适。”
  宋侍郎:“嗯,是该考虑清儿是婚事了。”但她没有后话,估计还在掂量盘算。
  贺府这边,回去路上,贺玉就同父亲说了。
  “爹,你问问觅儿,今日都看见什么了。”
  母亲也在旁边偷听,听罢,果然是习惯性说了句:“成何体统。”
  贺玉的父亲回想了好久,脑子里只有宋府正夫的那个嫡子,摇头道:“不行不行,不合我眼。”
  贺觅听见了,急忙道:“父亲说的是哪个啊?”
  “那个圆脸圆眼,云水纹高高扎着头发,鬓边挂着金络饰的。”
  贺觅满脸疑惑:“有这么个人吗??”
  贺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贺觅又:“诶?哥你笑什么?”
  贺玉:“那你跟父亲说,你瞧上的是哪个。”
  贺大人:“嗯?真有看上的?”说完,想起她是怎么看见的男子,还不忘拍了贺觅的脑袋,骂她,“我教你稳重守礼,你给吃狗肚子里了?!”
  “我那是无意看见的,后来他抬袖挡了个严实,什么都没看到。”
  贺玉的父亲这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容君的胞弟?宋家的嫡子去年春花宴就出来见人了,应不会这般防着,还没出府,要遵礼回避的都是些偏房庶出……”
  贺觅半句没听,捂着头说:“眼睛大大的,穿的也素雅,很安静的那个……”
  贺玉父亲愣了愣,见女儿笑得高兴,他目光也柔软了许多,说道:“也罢,咱家不是乡绅蛮主,我们读过书的,自然不重嫡庶之风,寻之喜欢,那就让你娘挑个好日子,给宋侍郎送帖,询问一二。”
  第二日,贺觅起了个早,挥笔写了首诗,拿给贺玉看。
  贺玉多年未归家,乍在家中过夜,早起还有些头疼,热帕子捂着额头,拿过来看了,说道:“好诗。”
  “我跟母亲说了,她哪日去递帖,就把我这诗一并带上,交给他。”
  贺玉问她:“觅儿,宋侍郎家虽也让儿子读书识字,但应比不上你。我见你昨日说不喜之前王大人家的儿子,是说他读书不多,所以……”
  “肯定读过书的,而且是喜读书的人,我瞧得出来。就是他没看过,那也不怕。”贺觅一笑,双眼弯如月牙,温柔道,“咱家别的不说,书是不缺的,他没看,我就教他。”
  “这就好。”贺玉长舒了口气。
  三日省亲结束,宫中派人来接,浩浩荡荡的仪仗,把容君与贺玉接回了宫。
  五月中旬,贺觅递上了生辰贴并一首诗,三日之后,宋府回帖,宋清的画像和生辰帖都送了来,里面还有一首宋清回的和诗。
  贺觅把宋清的画像挂在书房,自己捧着那首回她的和诗看了几遍,笑着叠起来,说道:“嗯,不需要教他了,以后能一起看书品诗,美哉。”
  容君到汀芳斋小坐,说起了婚期。
  “定在了九月。”贺玉开心道,“恰巧我妹妹九月结束学业,入朝历事。”
  “选了哪个司历事?”
  “没问。”贺玉说,“这就不是咱们操心的了,是她自己的事。”
  容君通透,懂他的意思,也道:“这样也好。是你妹妹的话,我就放心了。”
  贺玉握了握容君的手,“你就照顾好你的四皇女,其余的别多想。”
  这年夏,最炎热的时候,襄君楼英为皇帝生下了五皇女。
  皇帝喜不自胜,为五皇女起名燕。
  只是奇怪的是,襄君并未亲自育养五皇女,而是交给了教习所,平日连问都不问。将养好身子后,襄君来得最多的,就是贺玉的汀芳斋。
  来了也不多说什么话,把汀芳斋当避暑看书的地方,一个人翻书看。
  他特立独行,出门也从不带宫人,每天早上冷着脸来,淡淡和贺玉打声招呼,就自行找书看了。
  朝露和珠玑一开始谨慎提防,怕他做什么见不得光的鬼心思,可提防了半个月,襄君也只是来看看书,下午就回了。
  一个人来,一个人回。
  习惯了,贺玉也就不避着他了,平时捣腾花草时,也会问襄君要不要来帮把手。
  襄君书盖着脸,舒展着长腿翘在他的桌子上,只是歪了歪头,掀开书本看了一眼,说:“热。”
  而后,就继续抱书睡了。
  终于有一次,贺玉问了。
  “怎总是来我这里?不管不问五皇女,不会牵挂吗?”
  “她是皇上的女儿,她的祸福,并非我牵挂就能左右,不如了无牵挂,我活我的,她也能安心长大。”
  襄君又说:“我看了,整个皇宫,最静的就是你这里。我来,不会为你添麻烦。你也不会与我添麻烦,省心。”
  贺玉愣了一愣,哼笑了一声:“你这人……”
  也不知该说是太冷心,还是该说他冷情。
  襄君说:“我一生要做的,都已经完成了。剩余的,就是安静活到死了。”
  他杀过强敌,也报了家仇,他成了婚,也生了皇女。
  别人期许的,他都做完了,也做好了。
  接下来,就是为自己而活,安静安稳,无趣地活到死。
  贺玉这里,是皇宫中最合适实现他余下梦想的地方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贺玉:所以都把我这里当避风港是吧?
  楼英:不是,是图书馆。凉快,安静,干净,没人喧哗打架闹事,书还多。


第15章 雪霁(一)
  冯素还未进门,就先说:“玉哥,你这些天,怎么不去我那里坐坐……”然后,他看到了襄君。
  襄君给他打了招呼,继续埋头看书。
  看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书,多是一些话本杂谈,狐鬼花妖。襄君功夫好,但没正经读过书,大体上,只是识字,过于深奥的,他都不懂。
  冯素道:“襄君?”
  他是听说襄君最近和汀芳斋走得近,他以为只是偶尔来说说话,却不想,襄君真如传言一般,每天都来,还一起用午膳。
  冯素心中微酸,有点不是滋味。
  他今日来,是商量中秋礼该如何送。
  贺玉就说:“定下是谁主持了吗?”
  “应该是德君。”冯素说道,“我看皇上是不舍得容君操劳的。”
  德君这人不厚道,鬼心思多,不熟时觉得他懂规矩避锋芒,可实际上总是想利用别人作大死,一旦亲近,就很大可能会被利用。
  故而,接触过德君的人,大多都会和他疏远。
  冯素本来想骂几句,但骂德君,无非就是骂他机关算尽,自己的肚子却不争气,白费心思。这种话跟别人可以骂,但对贺玉,冯素骂不出口。
  襄君就在旁边听他们聊,也不插话,只是书没看几页。
  冯素就笑他:“襄君到底是在看书,还是听乐子?要听就一起来,坐在角落冷得慌。”
  襄君不出声,也不挪地方,只是看了冯素一眼,继续看书。
  贺玉就说:“他喜静,没事的,他不会说出去。”
  冯素笑:“也是,我还是喜欢你们这种坦坦荡荡的聪明人。”
  二皇女的身体越发强健,这都是冯素细心照料的结果。看他自己清减了多少,就知他耗费了多少心血。
  皇上赏了冯素,经常去他宫中闲坐。赏赐的东西多,月例也比旁人的丰厚些,所以中秋佳节前,各宫备贺礼孝敬顺昭君时,冯素就会帮贺玉一把,给他贴补点。
  德君小心思多,如果是德君主持中秋宴,那他们自然是要再给德君宫中的那些宫人们递些好处,不然他们总要找出各种各样的麻烦来,耽误了事就不好了。
  冯素离开后,襄君过来与贺玉一起吃饭,用好后,襄君才说:“今年不是他主持,不必与他往来走动,省省劲对付别的吧。”
  贺玉:“嗯?”
  莫非是皇上让他主持了?
  襄君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也不是我。”
  “那你怎知不是德君?”
  襄君却说:“你知战场上,如何判断敌军的动向和计划吗?”
  贺玉摇头。
  襄君说:“风吹草动,皆是信号。”
  贺玉隐约琢磨出了别样的意思,低声问他:“你是说,德君他……”
  襄君继续看书,道:“别想了,我没提他。”
  贺玉就想,楼英果然好聪明,他必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才会这么提醒他。
  六月底,皇上在福顺宫召见六宫诸君,安排了中秋之事。
  “就由德君看着办吧。”皇上说。
  贺玉看了眼襄君,襄君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这之后,襄君依旧到汀芳斋看书,贺玉想问,只是不知如何问,也就没再提。
  七月中旬,先是中元节避火祈福,而后没多久,就传出贞司侍有孕之事。
  贺玉想了许久,还是准备了贺礼给雪霁送去,只是到了长丽宫,雪霁却没让他们进去,说是身子乏,不想见客。
  贺玉愣了好久,悻悻回宫。路上,与德君的坐辇交错擦肩,等贺玉到汀芳斋时,听说雪霁出长丽宫迎接,很是热闹。
  朝露珠玑低声咒骂,贺玉却说:“我总觉得心里……不安稳。”
  他并非愚钝之人,他知道自己绝不会看错人,雪霁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他现在如此,一定有他的理由。
  他想做什么?
  贺玉呆呆想着,一转身,见襄君还在。
  “你怎么……”
  襄君指着书上的字句,问道:“玉汝于成,是什么意思?”
  贺玉扫去心底的寂寞感,说道:“楼英,我教你读书写字吧?”
  楼英撇了撇嘴,道:“随便教教就好,又不会让我考学,你不必太认真。”
  “嗯,就只是让你把书读进去就好。”
  这天夜里,下了场大雨,楼英没回去,而是宿在了贺玉这里。
  天蒙蒙亮,太医院震动,来往长丽宫多趟。
  贺玉听说后,忙起身洗漱,刚把头发系好,皇上身边的人就来请。
  “襄君也在,请襄君和文持正移步长丽宫。”
  “可是出了什么事?”贺玉问。
  襄君淡淡道:“去了就知道。”
  贺玉第一次踏进长丽宫,刚进门就呆了一呆,里面陈设与当年的微风阁相似,窗下的那张美人榻是从王府搬来的,余帝君用过的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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