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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光芒-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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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哈哈大笑地说道:“难怪陛下就说了,他的书呢,是专治丞相心病的,嘿,今日一着,果然如此!咱家也不久待惹大人嫌弃了,可以回宫复旨喽。”

    “那里有叨扰呢,老夫还想请公公用过饭再走的,尽尽地主之谊。”

    包桑摆摆手道:“哟,您还是别了,我这还有事呢,不劳您费心。”

    他好歹是刘彻的人嘛,总归是要避避风头的,若是与大臣有交情,皇帝还会信任他么。

    想想就知道,

    这公孙弘兴许是高兴坏了,

    忘了这些旁枝末节。

    见包桑百般推辞,公孙弘就不再多说什么了,直接送包桑和太医到相府门口,分开之时,他要包桑代他禀奏皇帝,他马上就会上朝视事,筹备立嗣大典。

    ……

    椒房殿中,

    “春柳,柳儿,快过来,本宫有话问你,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阿娇的声音很柔,十分温和,游丝一样地飘到春柳的耳际。

    春柳走过来俯下身体,贴在阿娇的耳边,轻声说道:“娘娘!现在应该是巳时了吧!”

    没明白对意思,

    阿娇苦笑道:“傻子,谁问你这个?本宫是问你,现在是哪月?”

    “回娘娘的话,现在呢,就已经是四月二十五日了。”

    “哦!太子的立嗣大典过几天就要开始了,陛下前几天还和我说过来着。”

    春柳皱了皱眉道:“娘娘,现在太子都立了,陛下也不关心你这个皇后的看法么?多别扭呀?”

    她搞不懂,在她认知里,皇后的儿子是嫡长子,才能成为太子,可现在,却根本是与她所想的不相符合。

    “哎,世人都认为本宫应该不高兴,可这怨不了别人,是本宫的肚子不争气,再说了,据儿不也是陛下的孩子么?”陈阿娇淡淡笑道。

    春柳听了还有话说:“可陛下后宫除了宫女,包括您就这么三位妃子,李娘娘是皇后您的姐妹,她的儿子不可以当太子么?她毕竟要亲近些。”

    这傻丫头,怎么还犟上了。

    “李妍那丫头,自己都没心没肺,不合适的,三岁看老,你看那小子天生调皮,不适合坐江山。”陈阿娇摇头道。

    春柳见状也不多嚼舌根了,他只是有点为皇后打抱不平,其实平日里,卫子夫对她这个椒房殿宫女,也没有什么盛气凌人,一向温温婉婉。

    她让春柳在殿内燃起熏香,很快整个房间都飘荡着浓浓的香气。

    烟雾从熏炉中一缕一缕地散发出来,袅袅地在大殿中央盘旋,在阿娇的眼前构织出了一幅宏大热烈的画面。

    那恢弘庄严的乐声之中,盛大的朝贺队伍云集在司马道上。

    来自郡国两千石以上的官员,来自各国的庞大使团都齐聚这里,等待着神圣的时刻。

    而自己与卫子夫在宫娥们搀扶下,踏着从司马门铺开的红色的地毡。

    她迈着舒缓的脚步,庄重地走进了未央宫前殿,她的光彩让参加盛典的每一个人脸上熠熠生辉。

    太子刘据毕恭毕敬地迎接自己这个国后,而卫子夫就在身边就坐。

    也是正当午时,太仆公孙贺站在大殿上,高声宣布立嗣大典开始。

    对刘彻圣明的呼声也在未央宫前殿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哈哈!陛下向据儿颁授金印了,春柳,你看见了么?”

    陈阿娇挣扎着站了起来,指着殿外,精神分外地亢奋,“你看见了么?”

    “娘娘!没有啊!”

    陈阿娇满足地道:“真期待呀!”

    虽说是四月底,可这院子里的花木却是被青草包围着,而刚来时粉刷一新的宫门,如今被风雨剥蚀得落下了几丝斑痕,只有屋檐下的燕子来来回回。

    阳光从窗口透射进来,通过白色的幔帐折射到阿娇脸上,那张柔白色的面容就更加白皙了,白得像一尘不染的如云丝绢。

    椒房殿中小道上,

    卫子夫想着想着,就远远地瞧见阿娇在春香、春柳的搀扶下出来了,她后面还跟着一群宫娥。

    一看见皇后,卫子夫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跪倒在院内的地砖上了。

    “卫子夫参见姐姐。”

    阿娇在一步之外僵住了,笑了笑,只是温和地看着她。

    阿娇挽起她的手,笑脸相迎道:“起来吧!咱们姐妹俩,进去说话。”

    她用刘彻送来的金浆招待卫子夫,这是南越进贡来的米酒,味道甘甜。

    卫子夫轻抿了一口,就觉得清新爽口,她还从中品出了刘彻心底的那份亲情,十数年的相伴。

    卫子夫心头宽敞,

    他们毕竟是青梅竹马!

    几巡过后,两个女人说得多了,之间仅存的矜持和沉默悄然远去,话也逐渐多了。

    她们彼此述说着各自的生活,阿娇毫不掩饰自己对刘彻的祝福,说她无数次地在心中祈求上苍保佑刘彻他恩及天下,社稷永固。

    可是,她至今也没有生下一儿半女,真是愧对先祖……

    她说到伤心之处,便潸然泪下,卫子夫也陪着她一起流泪。

    但现在她并不想多说宫中的生活,害怕勾起皇后对往昔不开心的追忆。

    “姐姐,再过两三天就要举行立嗣大典了,妹妹这次来看看姐姐,就是想告诉姐姐,即使据儿将来做了大汉朝的皇帝,也要记着,他有两个疼他爱他的母后。

    一个是卫子夫我,一个是皇后你,他既是妹妹的儿子,也是姐姐的儿子,妹妹虽出身卑微,做过侯府的女奴,却知道先后的道理,在什么时候,姐姐都是在前面的,据儿都应该把你这位母后放在心里。”

    卫子夫的这番话惹得阿娇又是一番涕泣与欢笑,但当她再度抬起头看着卫子夫时,她的目光就格外的平静和柔和了。

    相比于自己,卫子夫还是要更周全一些,自己向刘彻谏言立刘据为了太子,让他下决心。

    看来是无错的了,

    “告诉据儿,他的父皇,就是这个世间最杰出最尊贵的人。”

    卫子夫眉眼弯弯,“请姐姐放心,妹妹一定会转告据儿。”

 第三百六十三章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对异性姐妹相谈甚欢,丝毫不顾及于两人本该争宠皇帝。

    这样的景像在后宫,亦是屡见不鲜,她们平日里无论是出自公心还是私心,以刘彻为中心的周转,是不变的。

    而刘彻也是乐而见之……

    三天过后,立嗣大典如期而至了,众多的朝臣们纷纷送来贺礼,刘彻也在未央宫前殿摆了盛大的筵席,卫子夫牵着皇子与大臣们见面,好不热闹。

    像司马相如、严助等人,也是献上了颂词,称赞新立的太子。

    这样的场面很宏大,大臣们也是敬礼有余,上下齐声。

    刘彻之所以如此张扬,确实是因为这个儿子来得迟了那么一点,让他长期空落的情感得到了抚慰,再说他也想借此告诉觊觎权鼎的诸侯王,大汉江山后继有人。

    太子之位一定,便不会轻易更改,大臣们也没理由不隆重一些。

    也就是这天的庆典刚一结束,刘彻便让众臣回去,自己移驾去了丹景台。

    一进殿门,他就看见乳娘站在一旁,卫子夫正牵着刘据亲热。

    卫子夫抚摸着儿子粉盈盈的脸蛋,但刘据却不买账,认为自己不小了,头摇得像波浪鼓,躲避着母亲的温情。

    也是,卫子夫她沉浸在母子相聚的欢乐中,这温馨也让她想起了与刘彻那些浪漫的日子。

    这样的详和的场面时常可见,也正是因此,刘彻脾气一直很好。

    卫子夫太投入了,以致没有听到黄门的传唤,直到乳娘提醒后,她才慌忙地迎接刘彻的到来。

    刘彻抚着刘据的额头逗道:“据儿长大了呀,还知道躲着!”

    刘据没再躲开了,牵着卫子夫的手道:“父皇的手比母亲的手粗糙,儿臣还是牵母亲的手吧。”

    “据儿还是跟娘亲啊!”

    刘彻一把抱起刘据,而他的胡须就扎在刘据脸上,他痒得“咯咯”直笑。

    这情景给丹景台,增加几丝温度,带来融融春意,让卫子夫心里暖烘烘的。

    一恍神的功夫,卫子夫忽然想到今天是向太后请安的日子,忙说道:“陛下是要臣妾一同去向母后请安么?”

    “这个……朕也去吧,不仅是你,还要带上据儿,母后有好些日子没有看到她的孙子了。”

    “诺。”

    于是乎,卫子夫与刘彻同乘一辆轿舆,乳娘牵着刘据与春香同乘另一辆轿舆,在黄门和宫娥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向长信殿去了。

    ……

    事情发生在立嗣大典仪式的第三天的朝会后,刘彻参加如此盛典,对这样利在当代、泽被千秋的盛事,大臣们显出空前的热情。

    而且公孙弘认为刘彻此举,不仅仅是为新立龙嗣而庆贺,更在于在臣民中倡导“善治国者必先治家”的风气。

    也是有些时间了,当初公孙弘他第一次主动请缨,督促内史、少府寺、大农令合力筹办通水仪式时,刘彻也正是第一次当着大臣们的面,褒扬公孙弘开始谋大事了。

    对此,公孙弘自是十分自豪,走在司马道上的身影显得比往日挺拔了许多,欣喜不已。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但是,他没有想到在司马门口,正有一件棘手的事正等着他。

    那司马告诉他,他们收到来自赵国的上书,事关紧急,十分重要。

    因为送书的使者说干系重大,公孙弘慌了,所以他不敢耽搁。

    但不久后,公孙弘又立刻满腹疑窦,究竟是什么重大的事情,会让堂堂的司马如此焦急呢?

    及至拆封一看,不禁大为吃惊,因为他在上书中看到了一个令当今朝野侧目的名字,主父偃!

    那上书称主父偃趁皇帝推行“推恩制”的机会,竟然是收受诸侯贿赂。

    还不仅如此,他去齐国办案之时,逼死了齐王刘次景。

    扫视过去,那上书末尾的署名也是不同寻常,是颇令他吃惊的,不是别人,就是赵王刘彭祖。

    看来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此时公孙弘的脚步踯躅了,他顿时感到这上书的烫手,令人忧虑。

    主父偃他是什么人?他恰好是因为积极推行“推恩制”,成为眼下朝野炙手可热的人物。

    皇帝器重他,他本身也是位高权重,有大把的人会因为利益牵扯而去维护他,即使是同样有大批的人去攻讦他。

    而旦在这种气氛下弹劾他,皇帝若是纳谏查处倒也罢了。

    若是出于对“推恩制”的考虑而庇护他,自己不是白做了这个出头鸟,岂不要落下挟嫌报复的话柄么?

    这个刘彭祖又是谁?他是皇帝的兄弟,是个不中用的、无法无天的藩王,朝廷派到他身边的相,基本上任期没有超过两年的,不是被整死,就是被诬告治罪。

    现今遇上这件棘手的事儿,公孙弘有些为难了,如果不将上书呈送,也会被告一个欺君之罪,可他不知道该怎样将手中的上书呈给皇帝。

    假如皇帝征求他的看法,这时候,他又应当如何回应呢?

    他心中叹道:“唉!都怪自己慢了一步,倘若脚步再快些,也不至于碰见司马。”

    不过很快,他就为自己的心思而感到可笑,快了能怎样?所有的奏疏不都要经过丞相转呈么?

    他身为丞相,难道能避开?

    他有些茫然地回看着未央宫前殿,只见一个急匆匆的人影迎面而来。

    哦!那不是汲黯么?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前几天才从任上调回来,今日怎么也出来晚了?

    显然,汲黯也看见了他,上前问道:“丞相为何还未回府?”

    公孙弘只是瞅瞅手中的信札,没有回答,却长叹了一口气。

    “这个是何物?”汲黯问道。

    公孙弘将汲黯拉到一边道:“你可不知道,现在又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丞相你有话,不妨直说好了,我听着。”

    “是主父偃出事了,赵王上书告他收受贿赂,大肆敛财,还逼死了齐王和翁主,纪太后惊惧气急,一病不起,齐国乱了。”

    “嗯!这是预料中的事情。”

    看到汲黯没有表示任何惊讶,公孙弘十分不解,难道这一切尽在汲黯掌握之中?

 第三百六十四章 假借他手

    这么说来,汲黯很显然要比公孙弘清楚,动了诸侯王利益的人,就没有一个是能得到好下场的。

    以前的晁错如此,想来主父偃不死也要遭受重创,逃之不掉。

    而另一旁公孙弘十分不解,难道这一切尽在汲黯掌握之中?

    “咦,这样子说来,你汲大人也是早就知晓,会有今日之事喽?”

    汲黯撩了撩衣袖笑道:“不久前事出齐国,虽属偶然,但却也是那主父偃的官品造成的,当初陛下将‘推恩’大计全交与他办理时,下官就料定他迟早要出事,当初不出事,只不过是淮南王一事挡住了风头罢了,秋后算账,这有什么可稀奇的?”

    如此说来便清晰多了,公孙弘点点头,表示有所赞同。

    “那依汲大人之见呢?”

    汲黯笑咪咪地道:“如此重要的上书,丞相当然是要呈送陛下了。”

    “这……”

    公孙弘故意拉长了话音。

    “嘿嘿嘿!下官算是明白了。”汲黯脸上露出不经意的笑意,心想丞相真是个老滑头。

    “公孙丞相你……是怕会落个妒贤嫉能的话柄吧?”

    公孙弘有些尴尬和语塞,他了解汲黯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秉性,他肯定不会对此事漠然置之的。

    果不其然,汲黯丝毫没有在意,接下来说出的话,正中他的下怀。

    “那就请丞相将上书交与下官,由下官呈送陛下如何呢?”

    “额……这怎么好呢?”

    公孙弘假装推辞道。

    汲黯心中嗤笑一声,丞相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那自己也来一个欲擒故纵好了……

    “这样的话,若是丞相既然不放心在下,那下官就告辞了。”

    公孙弘也是急了,急忙拉住了汲黯的衣袖道:“没有没有!当然很放心,这老夫府上还有急事,就烦请大人能够将这个……”

    汲黯微微笑道:“是嘛,这不就是了,给我就好嘛。”

    “哈哈,就有劳汲大人了。”

    公孙弘的心一下子轻松许多,至少他不用单独面对皇帝的诘问了。

    身为一朝丞相,亲自弹劾一个风头正盛的大臣,是不合适的。

    不过在司马门前分手上车的时候,汲黯仍忍不住在心里奚落公孙弘,“这样的官当一辈子,又有什么意思呢?”

    立嗣盛典的余声过去之后,汲黯就带着赵王的上书进宫来了。

    天气渐渐变热,而那未央宫前殿又耸立在龙首原的最高处,汲黯拾阶而上,行色匆匆,等到达殿前时,已是汗水涔涔了。

    他喘了口气就向站在殿门外的包桑问道:“陛下他可好?”

    “渭渠通畅,陛下的心情好着呢!现正与御史大夫说话。”

    “甚好甚好,烦请公公禀奏皇上,就说下官有要事晋见。”

    “那就请大人稍待。”说着包桑转身进了殿门。

    御史大夫一职,在刘彻离京亲征前,就由赵绾换上了张敺,以此表明战之决心。

    不过明显张敺有些吃力,他的辞呈早在刘彻下诏实行“推恩制”之前就递上去了,可是刘彻他还一直没有批准,他不免有些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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