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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史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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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碧落拍拍他的肩,想着如何向他坦白。毕竟,自己欠他一段好长好长的解释。而他,却接受了这个谜一样的女人。如果爱情有另一种形式,那么一定就是坚强的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雪一直下,气氛有些朦胧。暴雪啊!还好窝在家里……




19

19、第十九章 将来几次泪滔滔 。。。 
 
 

皓月当空,晚风习习,花前月下的情景实在很适合谈情说爱。只可惜,姜碧落在此情此景下却是为了坦白所有秘密,包括自己的身世、经历、感情史。

她坦白地告诉武吉自己曾经是纣王的宠妃,曾经是姬发的情人,曾经是一个受过女娲娘娘恩惠的凡人。她也坦白了融冬的身份,以及如今和姬发似有若无的感情。这些事,她本打算不再说出去与外人听,可是如今的武吉已并不是外人。

武吉听过后,似乎比想象中平静,只是收拢了眉心,执起姜碧落的手。对她说:“我其实早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如此甚好,也免得我胡乱猜测。”

姜碧落抬眼望他,却见如此朝夕相对之人露出了和暖微笑。那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信任,也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护。她是感动的,她也是认真地下定决心,要做一个简单的武夫人。

“我还有一件事要求你。”姜碧落攥紧面前的手,眼底流转出落日夕阳中碎掉的余光。
武吉搂了她的肩,点点头。

“我肚里的孩子,能不能不要生下来?如果要他活下来,我可能会死。我承认自己是胆小鬼,可是……我真的还不想死。”

武吉楞了一下,暂时没有反应过来生孩子和死亡有何种关系。他简短地思考着刚才一系列听起来还算正常的话,渐渐理解到这就是姜碧落的命。她的苦,只因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他逼迫自己点了头。

姜碧落忍着泪,将头靠上武吉的肩膀,小声道:“如果有一天,我决定离开这个世界,我会为你生孩子的,那时候让他代替我照顾你。”

“我武吉虽是粗人,却也知道你对我好。所以,比起孩子还是你更重要。况且咱们不是还有融冬吗?他就是我的孩子,所以你不需要担忧。”武吉抚摸着她的头发,笑容里有些干涩的委屈。

姜碧落知道,或许,这就是一个男人最大的忍让。武吉毕竟会顾忌着曾经欠姜子牙的人情,何况现在的他仗着姜家的提拔已经官至将军,如果没有遇见姜碧落他恐怕早已经死于那误伤了。所以,他是感激姜家的。

有了武吉的体谅,姜碧落开始找中医开一些能够打胎的药。虽然对孩子表示惋惜,她却只能狠下心坚持到底。

就在她成功小产的那一天,姜子牙被紧急传入侯府。病危的姬昌对姜子牙交代了后事,并把儿子姬发交与他照顾。姬发也当即认姜子牙为尚父,一同目睹姬昌心满归天。

纣王二十年仲冬,姬昌薨,亡年九十七岁,后追封周文王,于白鹤殿停丧。百官共议嗣位,姜子牙率群臣奉姬发继西伯侯之位,且自立为武王,其余百官各加一级,投西岐之武成王则加封为开国武成王,就此大周基业彻底雄宏,不容动摇。

翌日,姜子牙携家眷入宫服丧,拜过白鹤殿文王,又于端阳殿拜见已是武王的姬发。只见他面色平静难得威严,只颔首间寒暄几句,便遣了姜家人退下。姜碧落跟在姜子牙身后,小声道:“爹爹,武王陛下可是还怨姜儿没有施血救治文王陛下?”

姜子牙回头蓦然,眼神里却已经肯定了这种说法。
姜碧落提心吊胆地出了宫门,却见守城将军上前回话:“陛下请武夫人进宫议谈。”

既然难逃一劫,姜碧落只好硬着头皮进宫面圣。如今再见,身份却也是千差万别。
她扶于地表,请安道:“陛下万安。”

姬发遣退身侧奉御官,从王座上走下来,立于她身前,质问道:“那日求你施血救家父,你却一再推脱,如今家父暴亡,你且让我如何不怨你?”

姜碧落垂头,不敢看他的脸,前些日子自己确实是用身体不适作为借口拒绝了姬发的恳求,只因她知晓自己的血量有限,且如果文王不死定不得反商,反倒是死了才更利于推翻商王朝建立大周的伟业,只可惜她的想法最终还是被姬发曲解成见死不救。

见她不言语,姬发扶她起身,凝了眼神问:“我且相信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曾经救黄家军的时候也并未有过犹豫,如今到底是何原因,你竟拒绝救家父性命?”

姜碧落左思右想,只想到一个借口,便脱口而出:“陛下明鉴,姜儿最近实属身体不适,且刚刚经历小产之痛,确实是无能力救治老文王陛下。”

姬发听她小产,果真露了半分理解之意,凑了呼吸上前,小声道:“身子可好?”
姜碧落点头,不得已地往后退了半步,慢慢挣扎出姬发拉着自己的手。只委婉道:“姜儿自知有罪,还望陛下责罚。”

姬发沉默,许是对她的惧怕心生不满。便拧了眉心,横了眉毛冷言道:“果真诚心领罪?”
姜碧落点头,慢慢仰脸向上,却见姬发的表情实在纠结,一时不忍便敛了睫毛半闭了眼睛。

姬发伸手意欲抚平她的额心,却被忽然瞪大的眼睛挡在眼前。他瞅着她,只觉于心不忍。
“姜儿请愿在文王殿前抄写佛经以安圣灵,望陛下成全。”姜碧落鞠躬,言辞心切,只想就此说罢,离了大殿逃跑。以现在的气氛是断然不愿与姬发独处的。

姬发自然知晓她的心意,有意刁难道:“你体弱多病又岂能在白鹤殿久居,那里阴气重,如若伤了身子,孤又当对尚父如何交代?既然你有心祈福,孤且为你辟一清净之所,自当尽心礼佛。”

姜碧落只觉被捅了一个软刀子,掉进了陷阱。只好苍白道:“陛下多虑,姜儿并不是如此脆弱之人?”
“你可是害怕与孤独处?”姬发没了耐心,哑了嗓子喊。语调里都是连日的疲倦和心伤。

姜碧落自知再纠缠下去定要惹来祸端,只好辩解道:“姜儿不过是怕为陛下添麻烦而已。”
“无妨,你且在竹林里安心礼佛便是。”姬发说完,转了身,背影决绝。
姜碧落再无反驳之言,点头答应下来。就此,也开始了一段忧心的虔诚之旅。

接连数日在竹屋里抄写佛经,都会见到姬发,他就像监工一样,总会优雅地出现,随便问两句可有可无的话,便坐了睡塌之上安静的在旁看书。
姜碧落却只觉滚烫的眼神盯得她心烦意乱,抄写佛经的进度也尤为缓慢。

一日降雪,天阴路滑,姜碧落在进宫的路上不小心被雪滑倒,湿了衣服鞋袜。姬发见她冻得瑟瑟发抖,便将怀里的暖炉递过来,指着屏风后的卧房道:“孤叫人给你送些干衣服来。”

一听要换衣服,姜碧落赶忙拉了姬发的袖口,摇头道:“无需陛下挂心,在炉边烤烤便好。”
“只一件衣服罢了,你何必如此矜持?”姬发甩了她的手换来奉御官。

姜碧落挪到炉边,撑开双臂想要烘干衣服,却被姬发一把攥住空中的手,一边揉搓一边低喃:“这种温度,可是冻着了?”
姜碧落惶恐地抽了手,警惕地望了四周,紧张道:“陛下……”

姬发止住温柔的笑容,只僵着空中的手,缓缓将她望住,直白道:“你是聪明人,却要在我面前装傻到何时?”
“姜儿却是不懂。”姜碧落再退半步,只晓得如此情况定是自己要吃亏的。便拥着笑脸,尽量温和得继续装傻。

姬发叹气,过来抱了她的腰,紧紧地圈进怀里,鼻尖呼吸掠过冻僵的耳垂,却只有温暖渐渐融化初进门时的尴尬。他把头埋进姜碧落的颈窝,将痒痒的话音落在里面:“如今我已是一国之君,早没了那些顾忌。你要是愿意,我自会禀明尚父要了你。即使你不愿意,我也有能力用非常手段得到你。只是顾着你的颜面,才迟迟没有动手。”

“姜儿不想!”姜碧落还是温柔地推开他,转身跑向门边,将空间距离拉到最大。她望着他,像看着陌生人。
“陛下乃一国之君,姜儿不过一无才无德的妇人,实在不值得陛下厚爱。况且陛下只是被从前的那段恩怨迷惑,乱了心智而已。姜儿已不是那个单纯的丫头,只有一空皮囊罢了。还望陛下分清现实,切勿深陷其中。”

姬发垂下手臂,慢慢坐回睡塌,半眯着眼睛苦笑:“孤早知你会如此,你可知你像从前一样,倔强的很。”
姜碧落只清淡地看过去,眼神里都是无欲无求。曾经的她是念着姬发的前途,并没有真爱,如今的她却也是想通了自己的人生。她要保护融冬,保护可以维护融冬的婚姻。如果是在姬发身边,融冬定会无时无刻都处在危险之中,他是纣王的孩子,是这个大周王朝最大的隐患。她想尽办法藏起来的真相,如果被毁掉,后果就会不堪设想。

“姜儿自知难以弥补曾经的遗憾,陛下如若想让姜儿偿还可否换一种方法?”
“何法?”
“赐死姜儿,以命偿债!”

窗外的雪越积越多,屋内的气氛也越发沉重,像被雪压弯的树枝,随时都有粉身碎骨的危险。
姬发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已经黑了下去。

姜碧落呆呆地将他望着,像等待宣判的罪人。她知道,他不可能让自己死,所以才会用死来彰显自己的不愿意,只有这样她的决心才会被看见,他才不会轻举妄动。她在用自己的命,赌爱情的不忍。

“孤竟不知,你是如此不愿与孤相守。想来,是孤强人所难委屈了你。”
“不敢!”

“不敢?!”姬发笑出声,鼻腔里鼓起的火气足以烧焦整栋房子,他斜了眼睛,呐喊道:“既然如此,孤且用自己的方法让你看清如今形势,到时莫怪孤不顾念往日情分!”

他讲完,气冲冲地离了竹屋,只背影在雪地中微微闪烁。
姜碧落靠在门柱上,只觉颈上落下的雪花已经凉进了心窝。
 

作者有话要说:武吉君靓照一枚!




20

20、第二十章 绿水留残人事梦 。。。 
 
 

或许□本不该拿出来与人评说,就像隐疾,只有隐藏起来才是最美好的解决方法。姜碧落起先也是这样想得,所以她从来没有把自己和姬发的事情说与姜子牙听,即使是受伤即使是委屈,都藏在肚里,等待它们自行腐烂分解。

可是,当她接到上大夫散宜生的奏章揭发自己的孩子是纣王骨肉时,她是真的慌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渐趋紧张的反抗情绪。

融冬和姜皇后的孩子不一样,不是逆子,没有犯错。况且,他还小,如果教育不当定会成为大周的叛逆情绪。俗话说,斩草除根,而纣王的这一条根,却是长在西岐姬发的身边,众人担心他的存在也是情有可原。所以,他们恳求姜子牙将他送走,找一个仙山让他自生自灭。

姜子牙找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姜碧落向她说出众大夫的建议时,她只觉釜底抽薪的痛,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痛。如果不同意把儿子送走,姜子牙就会遭到众人的质疑,武吉也会被说长道短。整个姜家都会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她不想因为自己乱了姜家的大好前途。

所以,她提出,孩子可以送走,但是她要跟随,两人或者隐居或者一起自生自灭。
当然,姬发是不会同意的,他不会眼见姜碧落因为纣王的孩子离开他的身边。哪怕他得不到,也不会让纣王称心如意。所以,他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姜碧落跟着孩子一起,就会派人处死这个无辜的生命。

如此,却也是所有后路都断了个干净。姜碧落绝望地拉了姜子牙的袖口,恳求道:“爹爹,姜儿该怎么办?”
姜子牙扶住她那摇晃的身体,为难道:“明日我再去求求武王,看看是否还有转圜余地。你且暂勿心焦,耐心在家等待。”
姜碧落淌了两行怨泪,虚弱地靠在姜子牙身上,仿佛身体里已经没了血肉。

晚上,武吉安顿融冬睡着,见姜碧落坐在床头发呆,遂安慰道:“咱们再想办法,你切不可急坏了身子。”
姜碧落抬起泪眼,扑了他怀里,呜咽着:“我对不起爹爹,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姜家!如今身份暴露,定让你觉得难堪,我……”
“没关系,那都只是往事,斤斤计较只会徒增伤痛。你不要想太多!”武吉搂紧怀里的人,只想给她些力量和支撑。

可是,姜子牙的请求终究没有换来任何一种结果。姬发依旧下令要姜碧落交出孩子,以绝众人愠怒。
姜碧落想不通,自己多少也算对大周有过恩惠的人,却连亲生骨肉都没有办法保住,她咽不下这口怨气,驱车赶往宫里求见姬发。

偏殿之上,姬发面容淡定,虽知姜碧落是来兴师问罪,却依旧面无表情。
姜碧落吞下郁结心底的委屈,当堂嚷道:“融冬是我的孩子,如果你要带他走,我定会死给你看。”
“随便!”姬发轻描淡写地笑起来,唇角的弧度却是致命的伤害。

姜碧落愣住了,她没有想过姬发竟会如此绝情。她直起身,错愕地瞪着眼睛,恍惚道:“你竟这样逼我?”
“孤没有逼你,是你自愿为一孽种断了你姜家的前途。”姬发瞟了她一眼,眼神里似乎蕴含着残酷的笑容。

姜碧落抽回眼神,无力地倒于冰冷的地面,扭头恳求:“陛下,求您网开一面……”
“孤不懂,你为何对纣王的孩子执迷不悟?”
“他是我的孩子,只是我的。”
姜碧落精神崩溃般自语着,摇晃的尾音就像她的心情,除了委屈就是难以抑制的伤痛,她在怨恨这个世界怨恨所有见死不救的人。

终于,当姬发看不下去起身扶她起来时,却见她突然爆出微笑,仰面朝上,盯着他的脸问:“陛下可还愿意要碧落?”
姬发颤了一下,随即点头。他不知道这种话从何说起,姜碧落从来没有主动承认过他们之间的感情。

“那请陛下娶我,妾也好奴婢也好,我都会心甘情愿。”姜碧落抓了面前的胳膊,死死地攥着最后一点希望。
姬发难以置信地瞪圆眼睛,“你是认真的?”
“是!”姜碧落晃晃他的肩,再次恳求道:“请你娶我。”

姬发沉默了,她的逆袭让他慌乱了神经,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无措地望着面前这张如昔干净的脸。
“我只有一个请求,请让我带着融冬一起进宫,否则,出了这个门,我会一头撞死在殿前的柱子上。”她仰着脸,眼睛里亮起来的光芒不是眼泪却是决绝的从容。

姬发在这双仿佛能够把人吸进去的眼睛里,看到得是一个女人最坚强的时刻,她在用自己的命谈判。如果不答应,她真的会死在他的面前。
他不想她死,无论如何都不想她死。所以,只能点头。

后来,在众位大臣的反对声里,姜碧落以姜子牙女儿的身份改嫁武王姬发,因为儿子融冬的关系,她并没有任何妃位,只作为一名比奴隶级别稍微高一点的侍妾入住后宫。

临进宫时,马氏抱了姜碧落哭诉:“孩子,想不到好不容易捡来的命却要经历这种折磨,老天对你实在不公。”
姜碧落拍拍马氏的肩,哑着嗓子低喃:“娘亲,姜儿很幸福,因为姜儿有一个非常温暖的家。所以……请您保重……”

纣王二十年春,在文王服丧还未结束期间,武王姬发招姜氏进宫,没有迎亲之礼没有名分,甚至没有独立的宫室。进宫后的姜碧落只住在那座竹屋里,过着笼中鸟儿的生活。

作为保住儿子的代价,姜碧落不能有怨言。她只有庆幸,至少姬发还顾念着旧情,给了她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在后宫,她没有地位,定会被主妃们羞辱,况且她已经嫁过两个男人,自然不是什么贞洁之妇,口碑也大不如前。
但是,即使没有自由,没有人情味,她都认命了。这就是她的选择,一个母亲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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