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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红妆长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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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却感脚下舒软,低头一望,竟是满地枫叶,青雅倍感惊奇,说不出心中的讶然,只是前头枫林尽在,又让青雅不得不相信。

“你醒了。”

身后传来女声,青雅回头一看,一名白衣女子站于梨花下,明眸皓齿,顾盼流连,如同她身后的梨花般淡然,却又不可忽视,青雅走上前。

“你是谁?”青雅望了望四周,又看向女子道。

“我叫妤休。”妤休笑道。

“青儿,你醒了?”方才想开口,听见杜森惊喜的声音,青雅依着声音望去,杜森正向她快步走来。

“森哥,你怎会在此?”说罢,瞧了瞧女子,妤休,原来竟是她,曾听闻恬席说过,她的姐姐名叫妤休。

“你昏迷三日,现下终于醒了。”杜森走至青雅面前左瞧右看,确无大碍后笑道。

妤休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把了把脉,后笑起道:“炉火上一直暖着粥,你昏迷几日,未曾进食过,现下过去用膳吧。”

青雅点头,跟着她走去,脑中却想着,昏迷前似乎见过福全,且说她怎会出了宫?想此,步子停下,回头看向杜森。

杜森知晓她是要问何,走上她面前道:“是太皇太后对你下了药,后命人将你投入井中,裕王爷救了你。”

经此他提醒,青雅脑中片段重叠,起先她身感无力,后昏迷,待有些许意识时,井中他与福全。。。后屋内。。。先前画面闪过,青雅双耳微红,皱眉忙着跟上妤休。

坐于桌上用着早膳,青雅突想起未曾见过恬席,望向杜森问道:“恬席?”

“这宫中你回不去,她亦是不得再回去了。”杜森放下筷子道。

“我知晓,只是秋娘那?”青雅说此看了妤休一眼,妤休见青雅看向她,跟着放下筷子道:“你们为我牺牲太多,与其受着秋娘牵制,不如奋力一搏。”

“不可,你每月需有秋娘解药才可,若是断了解药,你体内之毒便会立刻倾体,届时你性命不保。”杜森听妤休如此说,急忙按住她的手道。

青雅冥思想了片刻道:“森哥说的没错,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不得败在这一刻,不过,你医术在世间少有人可比,也参悟不透秋娘在你身上所投之毒?”

妤休摇摇头道:“秋娘在我身上所投不是毒,而是蛊,唯有她一人可解。”

青雅不语,夹了小菜至碗中,小口吃起来,接着放下碗,食不知味。

杜森将面前小碗推开,看向青雅道:“你现下如何打算?”

青雅回看她一眼,面无表情道:“报仇。”

杜森与妤休相看一眼,又道:“吴三桂如今独霸一方,连朝廷都无他法,你如何寻他报仇?”

青雅见门外恬席走进来,开口道:“那日恬席短短说上几句,今日,将当年之事全数说于我听。”

恬席坐下,看了看三人,不语。

青雅见此又道:“怎么?现下还没到你们能将所有事告诉我的时候?”

杜森摇头,唇角动了动,终是开了口:“当年吴三桂卖主求荣,虽是为清帝所用,可他如此品行又怎能让清帝真对他放心,吴三桂亦是自知,想方设法讨清帝欢心,却终是无大用,你父亲是因一首诗而死,只是此事并不是如秋娘所说般是由清帝所杀,你父亲的诗,暗骂吴三桂卖主求荣,吴三桂在不得清帝重用,又被世人唾骂,便拿你父亲开刀,一时气不过杀了傅家满门,秋娘,对你终是有救命之恩,只不过对你有所隐瞒,对你有所利用,吴三桂事后惶恐,突生一计,只道是你父亲作诗缅怀明帝,斥责清帝,后被吴三桂所杀之消息流放民间,虽得百姓唾骂,却由此得清帝重用。”

杜森语断,瞧着青雅眼中燃起的火焰,见她双拳紧握,浑身散发着怒气。

“如今吴三桂权高势重,若是你要报仇,只怕是还未见着他面,便已。。。”杜森说及此担忧的瞧着她。

青雅满心不过,觉克制不住自己心中之火,咬紧牙关道:“吴三桂如今对清朝廷蠢蠢欲动,无非就是想推翻清朝,让他自己当皇帝,只是他忽略他早已不得民心,想得到他想要的,又谈何容易。”

杜森三人点头,只是话虽如此,却是此事唯同朝廷有关,与他们扯不上一丁点关系。

青雅领会三人想法,冷冷笑了两声道:“吴三桂是皇室心腹大患,皇室又岂非不是吴三桂心腹大患,太皇太后如今劳心伤神,可不就是为了三王,秋娘。。。”青雅说此停下,看向他们,他们心中皆知,秋娘顶着胭脂楼是为何人办事。

“回宫。”青雅双目凌厉,轻声道出。

恬席听后立即阻止道:“不可,太皇太后如今当你早已于井中淹死,若是让她瞧见你还活着,她定会再下杀手。”

青雅听后笑起道:“太皇太后杀我,无非就是我游转在她的两个孙子之间,若是有法子替她除掉三王,她非一般妇人,又怎会不懂得孰轻孰重?”

“纵是你如此打算,也要先养好身子再行动。”妤休知晓她身子情况,适时拿话道。

青雅点头,又听杜森道:“你如何进宫,由恬席领你从暗道走?”

“恬席得同我进宫,待在我身边,至于如何进宫,当然是要由太皇太后主动接了。”青雅笑起,眸中如同巨海,表面风平浪静,后面却隐藏着随时可掀起的惊涛骇浪。

恬席瞧着她,又叹一口气道:“皇上对你上心,只怕现下皇宫已是一片大乱了。”

青雅听后,眸光闪了闪,不发一言。

皇宫

“皇上,您回宫歇息歇息吧,这寻了一天一夜,您都未曾合眼,明日早朝劳神,您如何挺得过去呀。”梁九功提着灯笼跟在皇帝身后,瞧着皇帝抿着唇,步子极快绕着皇宫四处查找,任他说什么,皆是听不进去。

先前寻喜贵人不得,派出众多侍卫寻找,皆是无果,以至于让皇上亲自出找,问了缓福殿那些个奴才,却是个个吐不出个半字来,就连喜小主的贴身宫女翡袖都不知所踪,皇上一气,现下可都跪在缓福殿里呢,若是再寻不得,只怕那些个伺候主子不力的奴才可都得被皇上打入慎邢司去了。

“皇帝!”

听此声音,虽是严厉,梁九功却感如同天籁,急忙回头跪下,高声呼喊着:“奴才等给太皇太后请安,太皇太后万福金安。”

皇帝步子停下,心中着急无言可表,昨日听侍卫寻她不着,他只觉心如大石般飞速下坠,紧接着恐惧铺天盖地袭来,压得他说不出半言,只知自己需得不停寻找才可。

“皇祖母。”皇帝走至太皇太后面前弓膝道。

“你这是作何,可还有一国之君的样子!梁九功!”太皇太后怒声喝道。

“奴才在。”梁九功急忙应声。

“如何伺候皇上的,三更半夜,还不伺候皇上歇下。”太皇太后现下只感幸是杀了那喜贵人,若是长久下去,只怕是祸国之人,这般就让皇帝如此上心,不禁让她想起自己儿子那时,恐慌再次占据这个妇人,她深怕孙子再走儿子老路,若是如此,她已年老,大清江山将毁于一旦,太皇太后想着上前颤抖握着皇帝的手道:“皇帝,你是想让皇祖母劳心而死吗?”说罢,热泪滑下苍老面孔。

皇帝见此,连忙跪下道:“孙儿无能,让皇祖母扰心,皇祖母莫要再伤心,孙儿这便回宫歇着。”

太皇太后点点头,扶起皇帝,看了他两眼,转身上了肩舆。

皇帝深喘一口气,只觉心尖上如针扎似的疼,重步转身向着乾清宫方向走开,茫茫灯火,如同白昼,只是那被无助包围着的明黄色背影,却是那般惹人心疼,让人想要给予他一个拥抱。
 






44

44、见见之时见非是见(44) 。。。 
 
 
夜晚风起,免不得藏着一丝让人从心头上泛起惧怕的寒意,有谁,不怕夜晚?有谁,能够全心像迎接晨曦般迎接黑夜?

恬席走进屋内,瞧见青雅正在捣鼓些什么,不发一语走上前,站于她身后瞧着她。

“你来了。”早已听惯她步子声的青雅,回头对她嫣然一笑道。

离得近了,才发现她在满筐子丝线中翻着,绣着边上香囊,叹口气,她终究不忍放下福全就此一去。

“你若愿意,现下便是你与王爷鸳梦重续的最好机会。”恬席说罢,瞧着她听后身子一颤,手中活儿停下,半晌,抬头扯出一个苦涩笑容。

“鸳梦重续?谈何容易,你可知他是谁?他是大清王朝的裕王爷,一心想杀我的人是他亲祖母,是这大清王朝站在巅峰的太皇太后,你又可知我现下是何身份?我是大清朝皇帝后宫嫔妃,众人之口纵是能让太皇太后堵住,可你又何尝不知我是因何而遭太皇太后心生杀意,我有意,王爷有意,老天无情,太皇太后与皇上无情。”青雅声中如同身居险境,因惧意而颤声,而她,恬席知晓,她的颤抖,是因不甘心而来。

恬席张了张口,不再说话,片刻又似与她般不甘心,不甘心就此屈服,再次遭受与心爱之人分离,走至她身边道:“你不是在意名分之人,若是你可忍得不见天日,自然便能与王爷长相厮守。”

青雅听后笑了笑,转而看向她,胸膛起伏,又笑出了声,笑恬席的傻气,后深吸一口气道:“我与福全相识是为何?”

恬席愣住,心思回到几年前,想起是因何而识后,绷紧了面,不再开口,青雅见她如此,摇摇头,走出屋子,融入黑夜之中。

恬席站在原地,听着外头青雅走上木梯留下的“哒哒”声响,步子声是那样轻,却是步步重重敲在恬席心上,无法平静。

扶着木梯旁栏杆下楼,鼻尖传来阵阵桂花香,低头瞧着湖中朵朵莲花灯,犹如少女粉面般绽放,外形与新鲜荷花分不出个不同来,照的湖水一片透亮,由上往下瞧,自己的身影倒立在水中,拉的老长,随着灯光倾斜,缓缓轻晃,这影子看不出你面相有多倾人,衣着有多华丽,尘世中众多浮嘈在此不过都是个黑影,任你是富是贫,是贵是贱。

走至筑在湖上短桥,坐在桥头,双手合十,放置侧面,病中多日,却未曾损失娇容半分,此番双目含忧,莲灯之光衬着黑瞳,闪闪发亮,我见犹怜之态足以让人望而即可倾心,瞧着满湖花灯隐隐,纵然今夜无月,但这满湖莲灯又何尝不是另翻美景。

恬席说的没错,她终究是不忍就此一去,丢下福全,听恬席提起,逃宫那日,福全舍命跳井救她,出宫后不愿将她交给恬席,她懂当时他的心中来回了多少次,他能最终将自己由恬席带来此地,心中还是愿宠着她,更是了解她醒来后的想法,这世间可爱人不多,知己者难寻,她是何其幸运,她所爱之人亦是她的知己人,或许,他此番做法,是想让她放下仇恨,安然度日,青雅微微皱起双眉,脑中闪过那明黄色身影,他们兄弟二人为何总是那般孤寂。

桥下溅起水花,惊醒青雅,回头一看,梅花公子风度翩翩站于岸边,含笑望着她,她淡淡一笑,再转过头来,听身后脚步声而近,梅花公子在她身旁坐下。

青雅转头看他,笑道:“你怎会找着此地。”

她知此地外有着八卦阵,布满机关,若是无熟人领着,自是进不来的。

“此地离我住处算不得远,且说我略懂些五行八卦。”梅花公子拍了拍手道。

“嫣然给你消息了?”青雅未再多加追问,心中明知一切。

梅花公子听得嫣然二字,凝神片刻,然又笑道:“她正忙着应付王爷。”

青雅略微弯了唇,双足晃了晃,并在了一起,晓风吹起她颊边发丝,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随着晓风嬉戏,落在面上痒痒的,却不知为何不愿将它拨开。

梅花公子自有着自己思绪,青雅既是因此喜欢与他待在一起,他知她心思,她知他心思,他有他的爱人,她有她的爱人,虽与他本是命运迥异,却因各自爱人而息息相关。

“宫中近两日大乱。”梅花公子轻柔一说,顿时让青雅晃动的双腿停下,却仅在片刻,又像先前般悠然。

青雅目光微垂,后一抿唇抬眸看向湖对面的竹林,道了句:“你可知我最佩服你什么?”

梅花公子闻言瞧了眼青雅,她未看他,又道:“我敬佩你不与世俗同流,爱己所爱,由始至终。”

梅花公子笑了几声,笑声醇厚,带着些许无奈:“可否道我之荣幸,得姑娘如此看待。”

青雅转头瞟了他一眼,跟着怅然笑起。

“今后如何打算?”梅花公子伸脚勾近一盏莲花灯,灯内柔光照的粉莲晶莹剔透,犹以为风吹不进灯内,却见烛火不时闪动。

青雅低头瞧了眼脚下花灯,抬头后面色悄怆,眸光幽邃,遥遥望着远处湖面已有桃花漂浮,凛着声道了句:“回宫。”

梅花公子听后侧面顿僵,转而又柔和,双足并着将荷花灯举高,弯腰拾起递给青雅,花灯衬着他的黑瞳发亮,犹然听见他轻声问:“放得下?”

青雅捧着花灯的手一抖,花灯倾斜几分,听她喉间似是噻了硬物道了句:“放不下。”

梅花公子站起身,悠悠叹了声,脚步沉稳,走回岸上。

青雅望着手中莲花灯,灯火由明转为淡淡暗光,一滴泪水落于花瓣之上,远处层峦拥翠,桃花流水窅然去,近处桂香暗暗漂浮,湖水浅波粼粼,点点花灯在绿明镜上缓缓滑过,这样别有天地非人间,此时却是那样寂寥凄凉。

胭脂楼

重重薄如蝉翼的晶莹纱帘之后,烟雾迷离,满地香味磬人玫瑰花瓣,上含饱满水滴,后有长长浴桶,倾城面孔被热气蒸的如玫瑰般妖娆,一帘黑丝落于浴桶之外,随着美人动作而扫着地上花瓣,嫣然伸出双臂柔柔搭在木桶上,露出肌肤白里透粉,暗藏隐隐馨香。

西厢之外曲廊上,福全双手背于身后,唇边泛着一丝笑意,目光柔和瞧着对面东厢房,侧旁挂于梁钩上笼子里的鹦鹉,不时蹦跳,扑动着翅膀,唧唧喳喳不知在说些什么,却能看出,鹦鹉想唤回福全目光。

胭脂楼近日无论是姑娘们还是当差的小厮,就连着秋娘也是能免了出门便少挪步,时而如履冰窖,时而如身在浇了油的热锅上,弄的人人心惊胆战,要是问为何?瞧着西厢房外的裕王爷便知。

近两日,裕王爷屡屡驾临胭脂楼,不似以往般来无声去无声,每每到此皆点西厢嫣然姑娘的牌子,若是不见?直接到秋娘老人家面前道了句,再不见,这胭脂楼您就甭开了,每每如此,每每嫣然姑娘不得不见,然后?然后就是天昏地暗,只听得嫣然姑娘火冒三丈的不顾此王爷身份,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直听得人人冷汗涔涔,连连歇业。

嫣然略微抬头瞧了瞧窗子,待见着福全背影时,咬咬牙,暗骂了句,出了浴桶,披上衣裳,待梳完了妆后,便听闻门被推开,福全对她一笑,优雅落座一旁,淡淡瞅着他。

青雅对着福全反映在镜子中的身影狠狠瞪了一眼,然后回头粲然笑起,刻意增加扭动,如蛇般晃到福全旁边椅子上坐下,和气笑着道:“王爷今儿早了。”

福全笑意更甚:“不迟。”

青雅笑容僵了僵,眸光一转,风情万种的软了身子,倒在椅背上,执起兰花指揉着鬓角,举手间带着迷人香气。

眼中慧黠似有溢出来般,软着声娇滴滴道:“王爷也知,自青雅出了胭脂楼,纵是我万般难见,为了胭脂楼生意,比起以往,每日还需多件几名客人不是?瞧着,这昨晚上啊。。。”说此,嫣然含羞瞧了眼满面笑意的福全,连连咯咯娇羞笑起,红意染上耳垂。

“姑娘是累着了?”福全忍着笑意道。

嫣然听及,娇娇一摆手中帕子道:“王爷懂得,王爷懂得。”

福全笑出声,对着嫣然点点头,又道:“梅花公子今日一同与我进了胭脂楼,想来方才已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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