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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红妆长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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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累着了?”福全忍着笑意道。
嫣然听及,娇娇一摆手中帕子道:“王爷懂得,王爷懂得。”
福全笑出声,对着嫣然点点头,又道:“梅花公子今日一同与我进了胭脂楼,想来方才已是到了廊外。”
嫣然笑容顿时僵住,猛然从椅上跃起,快步走至门外,左右瞧了瞧,见空无一人后,周身泛起怒气,双瞳似火转头看向福全,福全一甩扇子,悠悠然然扇着,满面笑容。
嫣然呼吸连连起伏,双目狠狠盯着福全,半晌,忽然笑起,比起福全来更加悠闲的走进屋内,直弄得福全满头雾水,双目不离她的一举一动。
嫣然望着他,声音轻快道:“王爷此番戏弄,瞧着,是不指望从我这得到青雅在何地了。”
福全手中扇子倏然收起,缓缓转头面向嫣然,抿着唇,面上线条僵硬,嫣然自是不会怕了他那目光,眼含盈盈笑意回视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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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见见之时见非是见(45) 。。。
太阳当空照,鹦鹉喳喳叫。
屋内两人就这么对看多时,谁也让不得谁,嫣然贴身侍女端着茶水进屋,见着此景后,面上顿白,那盘子上的茶壶杯子咣咣作响,盘子下的手,连带着身子都在打颤,这水她究竟是要不要送上前去?
“端过来!”侍女见嫣然未瞧她一眼,高声道了句。
侍女颤着双腿挪过去,抖着手将盘子搁在桌上,顿时感到两人之间的电火雷鸣,丢下盘子,顾不得被主子骂,转身跑开。
嫣然对着他突而笑起,福全回以一笑,两人同时探向那壶把,待发觉时,目光又同时一冷。
嫣然笑起道:“王爷晨起便至胭脂楼,想必现下是口干了,嫣然照虑不周,现下方才想起替王爷上茶,王爷不会在意吧?”
福全亦是面上一笑,客气道:“怎会,姑娘向来是被人捧在手心儿上疼着,还是我亲自来便可。”
嫣然望了眼两人一左一右握着的壶把,又抬头笑起道:“王爷身子尊贵,屈尊胭脂楼已是嫣然大幸,怎敢让王爷亲自斟茶,那岂不是让青雅足足煞死。”
福全仿若未闻,唇边依然含着笑,只是手下已然暗暗施力,将茶壶向他这方拉着,青雅一顿,暗骂无耻,握紧壶把,又将茶壶往她这边拖着。
一拉一拖,一拖一拉。
嫣然满面红意,待觉力气不如他时,忽而一笑道:“王爷同小女子争拉。。。”话说一半停下瞧着他,话语间讽刺福全没肚量,果然,福全眼光微微闪烁,又笑着松了手。
嫣然面上泛起得意笑容,放宽心将茶壶拎起时,却只拎了个壶把起来,听得福全噗地笑起,青雅愕然瞧着壶把已与壶身分离,他俩方才对这瓷器使了那么大的力,那茶壶哪能禁受的住,待一松力时,自然不可再完整,福全自是懂得此理,才会让了他。
嫣然顿时火上心来,再也抑制不住,站起身来指着福全鼻头,气道:“不知,不知不知!”
却见福全满面不甚在意,嫣然气极,将手中破碎壶把丢下门外,正中向方才准备踏进屋内的梅花公子,嫣然心中一急看向他,见他急险躲过时才长舒一口气。
福全站起身来,对着梅花公子一点头,走出西厢房。
嫣然对着两人瞪视一眼,转身走向一旁,梅花公子笑起,跟走在她身后。
青雅方才从后门踏进胭脂楼,走进大厅时,未瞧见福全方才出了正门。
有时便是这样,你若转头瞧上一眼,也许便是别样结局。
踩着精致华贵的毯子,青雅备感蹊跷,怎胭脂楼不见一人,满楼空旷,虽说现下是各姑娘休憩时刻,可清晨打扫着,白日清晨难眠的姑娘大有,怎今日如此寂静。
青雅歪头皱眉想不透,走向秋娘房间。
方才踏进秋娘房内,便见秋娘卧于床上,许是秋娘听得声音,从纱帐内丢出个暗蓝色锦丝枕头,随后听得秋娘道:“糊涂东西,不是嘱咐了你们,任何事都不得叫我。”
青雅上前捡起枕头,此时说不出面上表情,说愁苦,却不尽然,说冰冷,又非也,说和善,更为扯不上,只知深沉的很,探不透,摸不清。
青雅拨开纱帐,将枕头方至床上,见秋娘翻身面朝里,突而坐起,正待大骂,却在瞧见是青雅时,怔了怔,满话堵在嗓子口,半字也说不出,只是看着后,眼神闪了闪,抹过了面。
青雅轻声哼笑,背对她坐下。
两人皆无语,半晌,秋娘开口,声音干涩,似在痛苦:“我没想到你还会来。”
青雅摊开手瞧了瞧掌心经脉,又抬头望着前方道:“我为何不会再来。”
身后无声,良久,隐隐传来呜咽声,青雅闻之鼻头酸涩,眨了眨眼,暗自深吸一口气。
“终是我对你不住。”青雅未语,秋娘又哽咽道。
青雅转身看向秋娘,见她半坐着单手掩面,后背颤抖,哭泣声似被她压抑着,青雅握住她另一只手,觉她手心潮湿,秋娘感应到,放开掩面的手抬头双目红肿,满面泪光的瞧着青雅。
青雅悲从心来,声音难免动容道:“你有何对不住我,你从未对不住我,若说你骗了我,利用我,但那又有何不可?”
秋娘闻之怔然,不明看着青雅。
青雅低头看了看被她握在掌心中那布满茧子的手,轻轻滑了滑,觉纹路分明,又能感到她这半辈子吃了多少的苦,对她一笑:“你当年救我,得已让我未遭杀害,留得傅家血脉,让我再生,尽心呵护,此情大于天,纵是被你欺骗,被你利用,又何妨?若是我当时知晓,现下亦会甘之如饴。”
青雅方说完,便见秋娘再次落泪,将她牢牢抱住,紧接着放声大哭,青雅心中怆然,她此时对秋娘晓之以情,又从何不是利用她。
半晌过后,青雅与秋娘止住了泪,青雅才同她道:“秋娘,我知晓你非一般人物,只是眼下,我所要做之事,还需有你相助。”
秋娘擦了擦泪,开口道:“何事?”
青雅面子一冷,连带着眼中如同藏着寒光利剑,轻启双唇道了句:“杀,吴三桂!”
秋娘身子一震,怔怔瞧着青雅。
“秋娘自小疼爱青儿,想必早已探出当年傅家血案真正凶手,青儿活了十八年,没有一刻不是想着报仇,却没想到,多年来,认错凶手。。。”青雅说此故意停顿看了眼秋娘,秋娘眼神闪躲,终究心里还是未能敞开对青雅所做之事。
“如今既知凶手,青雅没有不报仇之理。”青雅又沉声道。
秋娘担忧的看着青雅道:“如今吴三桂霸占一方,无人撼动得了,你如何报得了仇?”
青雅听后柔声一笑,看向秋娘道:“这便是青儿说让秋娘相助之事。”
“帮你何事?”
“青儿自小便被秋娘以聪明二字夸赞至长成人,既然秋娘都说青儿聪明,青儿身居胭脂楼多年,又怎会一点端倪都看不出,秋娘只需适时放出消息,前朝后主犹存。”青雅开门见山,说得秋娘心中之事。
见秋娘不说话又道:“秋娘如此忠主,让青雅敬佩不已,如此做,秋娘只得好处,无任何损失。”
“有何好处?”秋娘掀开被子问。
青雅笑起道:“撼动民心。”
秋娘眸中闪过一喜,低头沉思片刻,而后抬头对青雅微微一点头。
青雅与秋娘对视而笑。
出了秋娘房间,正瞧见梅花公子走出嫣然西厢房门,低头一想,片刻明白些许,抬步上了楼梯,弯过九曲长廊,来到嫣然房门前。
“怎又回来了?”嫣然听闻步子声,转头笑问,却在见是青雅后,愣住,片刻娇容笑起,眸中带着惊喜。
青雅回她一笑,早年两人并列胭脂楼花魁时,从未与嫣然有着过多情分,只是知晓她面容倾城,其他一概不晓,碰面次数少之又少,仅仅算得点头之交,却没想到出了胭脂楼,因得她的恻影之心,帮得自己后而从而了解彼此,倒成了如同患难姐妹般亲切。
青雅一直知晓嫣然身上有着太多旁人不曾了解的事情,只怕是连秋娘都不尽然,只是最让青雅好奇的是,嫣然与梅花公子究竟是从何认识,近而相爱,这之间有过什么,让两人如今这般客套,却又藏不住彼此眼中的情意,既然有情又为何不得在一起?
青雅曾经小产过,而瞧着现在,世人皆知,嫣然姑娘虽然接客,却无一男人同她共寝一枕过,不知为何,纵然嫣然接的客人是好色成癖之人,未曾与嫣然相眠过,出了西厢门反而是满面笑意,连连点头,日日再要求着见嫣然,弄得众人摸不着头绪外,更加心痒难耐想进得西厢一次,瞧瞧究竟是何蹊跷,面对如此妖娆美人,却无人动手过。
青雅与她坐下,瞧着她眼中犹存怒气,不禁笑问:“昨晚上不是未接见客人,怎的未睡好?”
嫣然没好气的睨了眼青雅,端起茶杯猛喝一口,“嘭”的将被子重重放置桌上,气声道:“还不是你遭的祸根,让我来替你挡着。”
还未等青雅开口,继又拍桌道:“还有恬席那丫头,她随口一敷衍,可知给我带来多大困扰,裕王爷那人你不是不知,若不说,任你怎么着,也出不个声儿来,你不让他说,他一开口,足足便能活活儿把人给气死!”
青雅一愣,想起昨晚上嫣然公子说的话,突声一笑,足以想象,青雅遇上福全是何状况,在见嫣然听得自己笑声,美眸对自己狠狠一瞪后,收起笑意,亲自为她倒了杯茶水,嫣然见此,才满意一点头,端起杯子来慢慢品茶。
嫣然端着杯中,瞥了眼青雅道:“方才他已将你今后打算告知与我,只怕不多时裕王爷就会知晓。”
青雅走出门外,替门前挂着的鹦鹉添了些水,又道:“秋娘已答应助我。”
嫣然见此,放下杯子,暗自叹了口气,她摆明了不想在此事上多绕口舌,自己再多说,怕是会惹得她生厌,起身与她一同逗着鹦鹉,不再谈此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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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见见之时见非是见(46) 。。。
出了胭脂楼,已是薄暮时分,北京城被黄昏笼罩,说不出的昏暗庸沉,方才走上片刻,便见对面福全与人站在药铺子前,青雅顿步,遥遥望着他,他的一行一动还是那般翩翩儒雅,又让人望之便觉此人沉稳,让人觉在他身旁安心,转而想走开时,却见他回答乍然瞧见自己,在瞧自己准备走开时,着急向自己跑来,青雅低头一笑,还从未见过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失态了。
他急色匆匆跑进,青雅瞧得他额上已冒出一层薄汗,不禁笑起道:“跑这急作甚,我又不走。”
福全跟着一笑道:“就是怕你走了,才如此急步。”
青雅拿着帕子递给他,见他接过,转身向前走着,片刻他便追上来,两人并肩而行。
刻意不提以后事情,这样并肩于街道漫步,自她进了宫,便未曾有过,二人皆是抓着机会享受这难得沉静时刻。
闲聊中,天色已暗了下来,觉得清香扑鼻时,才觉两人走至青雅进宫前常来的荷塘,荷塘对面长廊上已是有着点点灯火,三五一群小贩排着摆摊。
“方才走了许久,现下有些燥热。”福全低头道。
青雅望着前方荷塘岸边小船,河中已有不少船只滑过,未多加思想,走过去,见此是以往熟悉老翁,那老翁见着青雅与福全时,连忙站起身笑道:“往年常见二位前来,今年在想现已夏暮,还未见二位前来,只当是今年见不着了。”
青雅闻之一笑道:“难得老伯还记得我们。”
那老翁听后连声道:“记得记得,自然是记得,姑娘容貌世间少有,这位爷衣着非凡,面貌贵气,二人如同天造地设,不会忘,不会忘。”
青雅闻言顿了下,转而看向福全,福全瞧了她一眼,上前递给老翁银两,那老翁又道:“爷儿还是要自己划桨?”
福全点头,老翁笑笑,将银两揣进怀里,二人上船后,解开拴在桩上的绳子,笑着望二人远去。
人一如以往,心境却是略有所不同,青雅坐在船头,瞧着身后划着桨的福全,心中不由得感叹世事无常,抬头望着四周,瞧见过往船只,众人免不得回头瞧他们一眼,以往这般,青雅皆会看向福全,而现下,她却怕面对他,怕心中愧疚将她腐蚀。
木浆滑过,留下一道道波澜,由尖扩散开来,层层潋滟,都说流水无情,此时瞧着,却不尽然,那水波轻柔荡荡,又何尝不是在留恋着方才,船身微微晃动,似想将两颗炽热之心拉近,晃开那道滔天隔阂,让一对有情人不得已相守的隔阂。
他俩最大不同是,他已娶妻,突而笑起,笑自己昏了头,太过天真,以为放弃报仇即可与他在一起,却忽略了他已娶妻事实,或许,刻意忘在脑后,且说,他的妻子已经怀了他的孩子,这事宫中人早已知晓,太皇太后疼爱裕福晋,自然众人之目,便会多加关注在裕福晋身上,那个女子,她见过几次,唯一印象便是她的双眼片刻不离福全,而看自己时,隐隐藏着忧伤,眸深似海,却在见福全时清澈见底,足以看出她对福全有多上心。
摆了摆头,抬面迎风,似要迎风将满脑子的混乱思绪吹散,暗暗告诉自己,不可在此下想太多,她与福全难得有今晚,万不可因其他忧愁打乱,更不可面上带着惆怅之色,就让他们在今晚重温以往的欢心。
“怎么?”福全见她这孩子气,笑问。
青雅回头对他笑起,摇了摇头,转而看向对面廊上万千灯火,忽暗忽明,欢声笑语隐隐传来。
“天色已黑,肚子还空着,咱们停岸至廊上。”青雅只觉肚子空空,又想起廊上那家面摊,那美味回在口中,顿时显得有些饥肠辘辘。
福全点点头,摇着桨停了岸,扶着她走进廊内,满耳笑声传来,入眼即是人人吃着欢,孩子开心的笑脸,纵有再多愁绪,在此也一哄而散,不复存在。
福全护着她不被拥挤人潮挤到,一路走着,她今晚似乎对任何吃的玩的都颇感兴趣,瞧着她面上眼里皆是笑意,不禁跟着她笑起。
两人牵手在一起,笑面不下,从廊前走至廊后,如同夫妻多年般,一切尽在眼中,心有灵犀。
回到对岸,月亮已高高挂起,青雅抬头望了望,对福全一笑后,转身走开,福全目光悠长望着她,并未跟上去,梅花公子已将一切告知与他,他不想在她身上再加诸什么,因为他知道,唯有让她自己个儿放下心中仇恨,他才有一丝机会,他从不相信今时不同以往之说,在她放下仇恨之际,便是他将她带回身边之时。
青雅匆匆回到妤休之地时,见杜森妤休,恬席三人正坐在梨树下石桌旁,似乎正在等着她回来,上前两步,坐于石凳上。
三人望着她不语,她刻意不吭声,到底是恬席没忍得住,开口问:“如何?秋娘可答应了?”
青雅一笑,点点头,恬席顿时站起,大笑道:“如何让她答应的?你拿何威胁居然能让她答应?”
青雅同杜森妤休对看一眼,同时对她摇摇头,又道:“你性子自是要改改了,否则你就在此待着,莫要同我进宫了。”
“那可行不得!”方才说完,恬席就跳起来怒目娇声道。
青雅笑望她道:“那你是改得还是改不得?”
恬席盯着三人半晌,最后一咬牙重重一点头道:“改得!”
三人顿时哄然而笑,恬席虽气,却又无可奈何。
桃源之地,这样的笑声,欢快,无忧,越过凡俗美景,能否长长久久?
乾清宫
福全快步走进殿内,跪下行礼道:“臣给皇上请安。”
“起吧。”皇帝声音比起以往多了些许沙哑。
福全起身抬头看向皇帝,顿时有些讶然,皇帝满面疲惫,不时以握拳至嘴巴止着咳嗽,福全眉头一皱又道:“皇上是否得了风寒?”
皇帝放下手中折子,待想说话,胸膛上涌至喉咙的瘙痒,让他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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