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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岛爱情故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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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兄弟们出去买卖,也能换不少钱。当然手底下也有些喜欢打家劫舍的勾当,毕竟家大业大、兄弟多、队伍散也不见的好带,但何强也不亲自去管,这事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犯大事,也不会去管。倘若有兄弟犯了事他自然就会到处跑跑关系,能保就保,能减轻就减轻。
因为在何强的格言里,兄弟们做事要有颗善心。要是去做劫富济贫、惩治贪官他还是很赞成的,出了事他跑断了腿也要去为兄弟们管;倘若拦路打劫、欺行霸市、强奸民女等之流他特别憎恨,让他知道了就会清理门户,最起码也要废了他。说起来这何强还满有道义,在开发区一带名声的确很好,好多小喽啰都来投奔。当然他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毕竟自己做的也算是正经生意;也要为自己的名声负责,谁叫他是开发区区长的大公子呢。然而他的身份在公司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兄弟们只知道老板和区长一个姓,是不是一家也没人往这方面考虑,只晓得何强的能力不小,后台肯定有大人物。
红岛受骗(三十)
何强正在听手底下一个叫黑三的兄弟汇报,是业务以外的。在开发区和滨海的范围内,不管黑道白道的讯息还是及时了解的。对自己的生意业务往来上有没有益处,只要有用的他都听。
黑三说,这段时间区里老是出事。昨天夜里武家庄的出租房又有三家被不明身份的人遭打劫,有一个小伙子反抗被砍成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好多老百姓都怀疑这事是咱干的,他奶奶的!”黑三骂道。
何强没有发火,语气不轻不重地说:“用什么方式?”
“听说是冒充查赞助证的,等开门后就用刀架着脖子让掏钱。专门找那些非法同居的小年青人,这样一来把租房的人都给吓破胆了,尤其是小姑娘。”黑三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陈述了一遍。
听完后,何强火冒三丈,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骂道:“混蛋,这不朝咱老百姓开刀吗?日子还怎么过?”
外屋正在玩牌的几个兄弟听见老板拍桌子发火,以为屋里出了什么事,扔掉手里的牌就跑了进来。
何强看了看,说出去没事。来回走了两步,然后吩咐说:“黑三,竟然有人在咱门地盘上撒野。你去查查,揪出来狠狠教训一下。”
黑三顾虑着说:“强哥,他们已经报警了,警察注意上这事了怕不好弄。”
“你非得让警察知道啊,这群混蛋太嚣张了,得灭灭他们。”何强眼睛死盯着墙上的一幅名画,是一个斗士拿着把宝剑狠狠的刺向缠绕腿上的莽蛇,鲜血溅满了身上的盔甲。
何强笑着说:“要真让警察给把他们逮住了,就更好办了。”
刚生完气,外面有人敲门。黑三开门一看是个不熟悉的青年,口气蛮横的问:“你找谁?”
“我找强哥有点事?”
何强闻声转过身来,一看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脑子一转想起来了,是一次小牛带着认识的,还吃过一次饭呢。笑着说:“这不是薛老板吗?来快请坐。”
接着吩咐黑三:“黑三,给薛老板倒杯水。”
倒完水黑三就出去了,何强恢复平静的坐在沙发上。抽着薛春明递过来的烟卷,看得出来薛春明的脸色有点不大好。
何强关切地问道:“薛老板,最近生意可好。”
“强哥,不瞒您说。最近生意不太好,这不过来找您来了。”薛春明还是有点忍耐性,没有直接问小牛的下落。
何强侧着身子,眼睛慈祥般的看着他,有点吃惊地问:“噢?怎么回事?”
“强哥,跟你打听小牛最近到哪里去了?您知道吗?”薛春明现在切入了主题。
何强一下子就明白了薛春明来的目的,到我这里找人来了。不过说实在的,小牛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了。当何强把情况说明后,薛春明脸上显得更加不好看了,似乎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小牛也是自己的兄弟,出了什么事也不能袖手不管啊。见薛春明脸色这么难看,追问道:“薛兄弟,出了啥事呢?”
见何强改口称自己是兄弟,但心里也没底毕竟自己和他交往甚少。而小牛和他的关系也不清楚有多铁,说出来不帮我倒罢了,别再引来一阵暴打。
薛春明心有余悸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通过证实可以断定小牛已经卷款外逃了。说出来后,确实把何强给吓了一跳,心说不能吧。这小子还干这事,朋友的钱怎么能骗呢,幸亏没让他到自己公司来。真要是像薛春明所说的,他这吃里扒外的家伙早晚把自己给玩了还得说他好。
何强走到正在打牌的兄弟那里一问,果然没有了小牛的消息。看来这事也是真的了,回来对薛春明说:“薛兄弟,虽然咱也只是一面之缘。但小牛真要是做出这事来,也就不是我兄弟。你放心好了, 只要他还在区里的话,让我碰到定会给你个交代。”
听了何强的话,薛春明心里暖洋洋的,但又不能改变现实。其实何强并不像薛春明想得那样,一定会维护小牛。何强是谁?他可不想为了小牛这样的小混混而去做有损自己形象的人。
薛春明很失望的从何强公司里出来,乘车前往滨海,希望再能察到一丝信息。
孟林陪着薛玲逛完了大地商场,薛玲买了两件半袖汗衫。天气也不像刚到开发区时那样热了,看天色还早薛玲相约去银沙滩。
银沙滩的沙细,又白。踩到了夏天阳光普照,远远望去似一条银带撒满海边。由于这里的海水保护的特别好,没有受到污染,已成为开发区最有名的海水浴场。游客来玩既能在碧蓝的海水里游玩,又能观看绵绵的银沙,其乐融融。
银沙滩的好最主要还在沙,赤脚在沙滩上走上一走,还能养脚。即使在琴岛最热的天气,在沙子上也不会感觉到烫脚,到了晚上往沙子里一埋,洗个沙浴更是使人留恋忘返。
孟林头次来到银沙滩,就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不禁大声赞叹,在开发区还有如此天堂之处。薛玲拉着他的手往海边跑去,领略一下凉爽的海风。
银沙滩上的人挺多,可能是礼拜天的缘故。薛玲说也不全是,一到夏天这里每天几乎都会有不少人到来。要是到了银沙滩海洋旅游节,更会有大批的游客来观光游玩。
孟林指着海北侧斜对面的楼房,好奇的问薛玲:“那是什么地方啊?”
“噢!那就是琴岛啊!”薛玲回答道。
又让孟林脱下鞋来,俩人赤脚走在沙上漫步。孟林一落脚就喜欢上了这片沙子,有些绵绵舒服的感觉。
薛玲又接着介绍说:“孟林,你在滨海看到的是琴岛的西面,这里看到确是琴岛的西南角。这里是开发区离琴岛最近的海上距离,听说过些年计划要从这里建大桥呢。”
“看起来不是很远吗?”孟林边走边问。
“你别看着近,这是在海上,要是陆地的话也有二三十里路呢!”薛玲又说着令孟林不明的事,“今天视线好,能看的远倘若雾天也是看不到的。”
“薛玲,你去过琴岛吧?”孟林问道,望着远处的琴岛有些向往。
薛玲微笑答道:“去过几次,还是小时候爸爸带我去的。后来上学后爸爸也忙着厂里的事,也没带我去过,算起来有五六年没去了。”
“琴岛有什么好玩的啊?”孟林又想从薛玲口里探问出有关琴岛的信息,然后又说:“我二叔就在琴岛,好多年了。”
“是吗?”薛玲惊讶的望着他有点不敢相信,又问:“你二叔是做什么的啊?”
孟林说也是听家人说的,好象在建筑上开吊车的。孟林记忆中的同年,二叔每次回家都要给他带点好吃的零食,令小伙伴们刮目相看。孟林也从不小气,琴岛的零食倒成了他和小伙伴玩耍的礼物。
孟林继续给薛玲讲着小时候的故事,说有一次二叔从琴岛带回来香焦。在那个年代在农村又孤陋事寡闻没见过长长有点黄的什么东西,还发着青。
孟林猜测肯定是好吃的,掰下来就往嘴里塞,一咬老涩舌头木麻。二叔笑着告诉说那是香焦,南方特产,要剥皮吃。
薛玲听到捧怀大笑,然后又问:“那你二叔没带你去琴岛玩玩吗?”
想起以前的事,孟林觉得挺有意思,笑着继续讲道:“我十岁那年,二叔是准备带我去琴岛玩的,母亲怕他把我给丢了,后来也就没去成。”
“噢!那到是真的,要真丢了说不定让我给捡到了呢,呵呵……”薛玲又笑了起来。
俩人边走边开心的笑着,望着海边游泳的人被浪花阵阵冲起。薛玲说,今天来也没准备下去游泳,等下次我们再来时一定要游泳。孟林笑了笑,下次还不知道再有没有下次呢,说不定过不几天就要离开你了呢,谁知道呢。
走累了,就到海边的礁石上坐上会,把脚泡在海水里嬉耍一阵。海风阵阵习来,凉嗖嗖根本感觉不到热的存在,享受着大自然的清爽,真是好的去处。
薛穆从梁林飞办公室出来后,身心疲惫的下了楼来,心事重重的往家中走去。回到家中,赶紧给薛春明拨了个电话。
薛春明刚刚乘车走到新街口,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
当薛穆听到儿子说小牛已经离开开发区后,薛穆心口一阵疼痛,火气攻心咳了起来。
薛春明知道父亲心脏不太好,挂了电话赶紧下了车。打了出租先到了母亲的服装店,田桂英正在和小田坐在店里聊天。
见儿子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高兴的问:“春明,啥时候回来的啊,你爸这些急死了也不来个信。”
“妈,一言难尽啊!”薛春明着急的说:“赶紧回家看看吧,我爸怕是急出火来了。”
一听老头子有事,田桂英心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忙交代了一下小田,就跟儿子上了等在门口的出租车。
这次给薛穆带来的打击确实不小,本来自家损失就不小了,刚才在梁林飞办公室死求活说的都没用。梁林飞说,薛穆啊,经过厂里开会决定把原料车间给收回来。
薛穆一听立即傻了,活都没了还不等于要了他的命。好说带说的也不顶用,梁林飞态度很坚决。
薛穆实在没法子,下跪的心都有了。见梁林飞一心要收回,就把合同给抬了出来。这一抬不要紧,更是把梁林飞给惹火了,本来就有气的他撕破总经理的脸皮,和薛穆吵了起来。
用指着薛穆说:“你还好意思的提合同,首先你就违反了合同的条约,给厂里带来的损失,我还没跟你算损失的赔偿,你倒说起合同来了。”
一句话把薛穆给堵在了心口。陈雅丽在外面听到梁林飞大声的吵,就赶紧跑了进来。微笑着走到梁林飞跟前,劝戒说:“总经理,有事商量吗,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
薛穆自知刚才惹怒了梁林飞,强硬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忙低下声来道歉:“沈总,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您看能不能先不收回原料车间,再考虑考虑。”
梁林飞喝了口水,走过来拍着薛穆的肩膀,为难的说:“老薛,你看都弄成这样了,让我怎么说你好啊?不是我不帮你,上面董事会那边都已经知道了,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然后又说:“你也是知道的,厂里停一天要耽误出厂多少玻璃啊?这个损失估计还得向你索赔的,你要有心理准备啊。”
薛穆听得脑袋“嗡嗡”的作响,也没再和梁林飞争论,知道继续争下去已没有意义了。
红岛受骗(三十一)
薛穆按着号码给钱芳拨过去,没人接就赶紧打电话问薛春明。当确认小牛离开开发区后,薛穆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就不停的咳嗽起来。
放下电话颤栗着去找了药吃下去,稳定的多了。又报着希望给钱芳又拨了过去,这回那边有人接电话了。
接电话的不是钱芳,没等薛穆等太久。电话里能听见钱芳边走边问谁来的电话,很快拿起了电话。
一听薛穆的声音,吃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电话的?”
“问小陈的,芳芳我完了。”薛穆激动的诉说。
吓得钱芳紧张的小声问道:“什么完了?说清楚些?”
薛穆仿佛听见接电话那人对钱芳说,先去会场就走了。钱芳着急的问:“什么事啊?快点讲我快要开会了。”
薛穆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钱芳听后破口骂道:“你真是老糊涂了,怎么能轻易相信别人啊?你也真够傻的,这下好了钱没了山禾的活也保不住了。”
薛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彻底没了主见,痛苦的抽泣起来。钱芳电话里听得出薛穆难受的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但事已至此自己又不在单位这忙可真不好弄。
忙安慰说:“行了,你个大男人别没出息,哭哭泣泣的也解决不了问题。你先在家等消息吧,等我先打听打听公司里动静会议一结束马上就回来。”
“还有几天啊?”薛穆迫不急待的问道。
钱芳说还定不下来,你就在家等着吧。我有了消息随时联系你,这几天就别到处乱跑了。
放下电话,薛穆痛苦的躺在沙发上,他心痛那几十万,更舍不得原料车间的那块活啊。想到这些内心很酸楚,热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滑到嘴唇莫感苦咸。
薛穆难过地眯上了眼睛,加上烟的呛鼻又不挺的咳嗽起来,气得狠狠的又吸了两口烟。
田桂英母子俩刚进院里,就听见薛穆不停的咳咳声。进了客厅,见屋里烟雾罩气,看见老头子还在抽烟。
田桂英向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烟卷,捏灭在白瓷的烟灰缸里。心疼的埋怨说:“你不要老命了,咳嗽还敢抽烟啊?”
看见老伴回到身边,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薛穆哭着说:“桂英,我对不起你啊?”
“说哪里话啊?”田桂英把他的肩膀拦到自己的怀里,手轻轻的摩挲着。看到他这样子,心里也酸酸的眼睛也变得湿润起来,安慰道:“老头子,别难过了。不就是钱吗,没了咱再赚吗?”
薛穆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爬在田桂英的肩膀上嗷嗷大哭起来,站在一旁的薛春明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都是自己的大意,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
薛春明走到父母面前双膝一跪,不停的一边用手抽着自己的脸一边忏悔说:“爸,都是我害了你啊!不该相信小牛啊?”
田桂英忙拽住儿子的手,带着哭腔骂道:“你这是干什么啊?打两巴掌就能把钱打回来吗?”
薛春明哭着抱着薛穆的腿,央求他能够原谅自己的过错。薛穆低声说:“一切都完了,原料车间的活被山禾给收回去了。”
“啊!”薛春明吃惊的望着父亲。
突然电话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薛穆赶紧站起来去接电话。
电话是沈家林打来的,语气很平静的告诉薛穆说:“老薛,听后你要顶住啊?”
薛穆冷笑着说:“我现在两手空空,还怕什么呢,你说吧!”
“山禾已经正式把你起诉了,过不些日子估计就要和你打官司,针对合同违约的事进行索赔……”沈家林还没说完,薛穆的眼睛就六神无主,脸色突然变得紫青,跌倒在电话机子旁。
正关注着谁打来的电话田桂英母子俩,看到薛穆听完电话突糟晕倒,忙喊着他的名字扑了过来。
“爸!爸!……”薛春明连续喊着父亲,薛穆的眼神有些迷茫,已说不出话来。
吓得田桂英哭出声来,双腿跪在地上拦着老头子,喊着薛春明,“快打120啊?”
薛春明慌慌张张的拿起电话来,语无伦次的大声对着电话喊:“快点来……我爸晕过去了……”
“徐庄389号……”薛春明急得满头大汗,手足无措的不知干什么好了。
看着老头子呼吸有些平稳,心里总算放些心来。手轻轻的抚摸着薛穆的胸口,嘴里还不停的呢喃着:“老头子,你可别吓我啊,没钱咱回家种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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