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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岛爱情故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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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头子呼吸有些平稳,心里总算放些心来。手轻轻的抚摸着薛穆的胸口,嘴里还不停的呢喃着:“老头子,你可别吓我啊,没钱咱回家种地去。”
田桂英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像线一样的掉下来,只见薛穆嘴角有些抽动,像努力说什么也说不出声来,急得脸部表情肌肉收缩。
“你赶紧给你妹妹单位打个电话……”田桂英关键时候想起了女儿。
电话没人接,薛春明丧气的说:“妈,薛玲没人接电话。”
“等去医院再说吧。”田桂英告诉儿子说。
夏天的白昼长些,但天总是黑下来的。刚从胶原老家回来的杜姚来,走到北街时正好与拉着薛穆的救护车相遇,隐约的看见车里熟悉的身影,但也不敢确认。
从银沙滩回来,太阳已经下山,天还明亮。孟林陪着薛玲坐上跑滨海的公交车,一天下来薛玲很开心。
到了前港站时,薛玲说吃完晚饭再回去吧。孟林说就不下去了,待会转车就回徐庄了。薛玲也没再强求,她知道以后时间还长,慢慢来吗,就微笑着目送孟林所乘的公交远去。
孟林到了滨海也没去闲逛,身上也没多少钱,又担心碰到韩荣振,就坐跑徐庄的公交回去了。
回到徐庄,天刚刚全黑下来。孟林在东街上碰到孟辉和杜姚来在溜达着散步,杜姚来笑着打招呼道:“孟林,出去玩来啊?”
“恩,回来了杜哥。”孟林也站住了脚步回答。
孟辉猜测的问:“你去滨海了?”
孟林忙跟解释说:“头晌韩荣振过来,问他借了点钱,才……”
“晚饭还没吃吧?”杜姚来热情的问。
孟林不好意思的挠挠着,笑着说:“没呢。”
“哦,走吧我请你们下馆子去。”杜姚来客气的邀请,孟辉也笑着说:“去吧,我们也不用客气了,等挣了钱再请杜哥好好撮一顿。”
杜姚来对朋友可没得说,花钱从没小气得让人说。当然正因为这,人缘特别好但也没赚到钱,都花掉了。
徐庄也没家正经八理的好饭店,杜姚来本来要带孟辉哥俩到滨海吃的。后来孟辉说,没必要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破费,后来才有些牵强的找了家算是上档次的小店,还要了个包厢。
杜姚来说起这次去琴岛的见闻,描绘的使从没到过琴岛的孟辉哥俩抨然心动,吃饭的时间几乎是杜姚来个人讲述的舞台。
杜姚来的性格直率,跟要好的朋友更是毫无隐藏。看他滔滔不绝的表达,可见已把这哥俩当成自己的知己。
杜姚来离开胶原来山禾之前,曾经有过不错的最爱,包括工作和女人。从他的言语里早已听得出来,可能喝的酒有点多,可能好久没能发泄心中的不痛快,想一谈抒发。
杜姚来端着酒杯,晃在鼻子之间,说:“来,小孟好兄弟,喝酒!”
“少喝点吧,杜哥。”孟辉劝解道,看起来喝得并不多,脸也刚微红。
喝醉的人自己清醒的很,杜姚来呵呵的笑道:“放心,兄弟我没醉,今天我高兴咱们不醉不归。”
杯中的啤酒一仰而尽,然后跟孟辉和孟林说起自己在胶原的以前来。
杜姚来在胶原给私人的客运车跑司机,也开了近两年多车。主要跑胶原到琴岛的线,老板的女儿卖票自己开车,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时间久了,这司机和卖票的就产生了感情。说实在的,用杜姚来自己的话说,自己长得也不少个鼻子多个眼的,长的还是蛮帅气的,他确实蛮帅气的。
老板手下有好几辆小公共车,不光跑琴岛的线。没有不透风的墙,天天与自己女儿打得火热,不久就传到老板的耳朵里。对于杜姚来的付出,的确没给老板少赚钱,相反由于他的辛勤付出,营业额比其他同线的小公共还要高。
正当他们准备盘算着甜蜜的生活时,事情出现了转机,当然是不利于杜姚来的转机。老板不让自己的女儿跟杜姚来的车了,但已经酝酿过感情酵母的俩人还是不挺的约会。
老板可不愿意这么简单的就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自己的车夫,就想法阻挠。但他女儿已经死心踏地非杜姚来不嫁,这是杜姚来的幸福。
老板也没办法,最后向杜姚为摊了牌。说你要两年挣辆车钱,就把女儿接走。
这不明摆着撵人吗。杜姚来说,你让我抢银行啊,就我这样辛苦的开车,别说两年四年挣到几十万也好啊。
杜姚来吃不了这个气,就辞职不干了。老板的女儿还哭着挽留,说杜姚来走她也要离家出走。杜姚来最终劝住了,说你要跟我走了那我不成了拐你的罪了,说等你父亲消了气再说吧。
而这次杜姚来借回老家之际,回来时又去胶原的老板找他的女儿,偏不凑巧没有见到。
听着杜姚来曲折的动人故事,孟林心里觉得有些像看到书本上讲的故事一样,在现实生活当中这种恋爱成功几率真是不见得有多高。
孟林躺在床上,酒精的刺激加上空气的烦躁。蚊子不时在耳边的嗡绕,心烦的也睡不着。他在想薛玲,他想不明白薛玲怎么会看得上自己。辗转反侧时想起二职时校长方先林教育学生时的一句话来:你们现在的谈对象,是不成熟的恋爱,即便是男女双方真心的,那也只能说是互相对双方有好感或者是喜欢,纵观读书时的爱情,最后结合的又有几何?
当然这是真对学生的校训而已,出了校门那就不一样了,但还处于朦胧的年龄阶段的孟林,心里无时不在考虑着这事。成与不成,还是后话,也不知道薛玲心里是怎么想的。
吃晚饭的时候,孟辉决定明天跟杜姚去琴岛了。孟林想到自己过不时日,也就要离开徐庄了,不知道薛玲对自己的执着还能保持多久,走后还能联系吗?孟林的顾虑很实际,他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一个大老板的女儿跟一穷小子,可能吗?更何况像杜姚来这样有手艺的,结果都是与现实生活的相符合,自己又能怎样呢?
要不是为了自己的身份证件和工钱,孟林也想同孟辉一起过海了。想到走后再来,就不像那么回事就决定再坚持几天,正好孟辉去琴岛探探虚实。
红岛受骗(三十二)
琴岛人民医院的重监护病房里,薛玲正爬在薛穆的病床前,静静的守望着父亲。薛穆正安详的睡着,插在鼻孔的氧气橡胶皮管均匀的微动。
一旁的田桂英疲惫的揉了揉通红的眼睛,小声的跟女儿说:“玲,你到那床上挤挤眯会吧?”
田桂英指了指靠窗的单人小铁床上,薛春明敞摊着身子酣酣的打着呼。薛玲看着父亲,哭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这时正是后半夜,窗外不时的从远处传来公路上汽车的奔跑声,除此之处静悄悄的。
病房外的走廊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偶尔听得到轻轻的脚步声往厕所方向,不一会又轻轻的回来声。
开发区转了一天的薛玲,先前的疲惫早已被父亲的惊吓赶跑,现在倒显得十分精神,想起来真有些害怕。
话说薛玲看着孟林走后,高兴的往公司走去想着回去泡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一觉。刚走到门口,被保安给喊住了。
年轻的保安认识薛玲,向她微笑了一下,又说:“薛会计,刚才有个年青人来说是你哥哥,看起来挺着急,你赶紧给他回个电话吧。”
“噢,他人呢?”薛玲问道。
“他又急火火的跑了,朝滨海方向去了。” 保安递给薛玲一张纸条,又说:“这是他留给你的电话,要你赶紧给回个电话。”
“谢谢你!”薛玲拿起纸条一看,的确是哥哥的大哥大号码。到了宿舍,来电显示上有十二个未接电话,有家里的号码,大多数是哥哥打过来的。
薛玲赶紧给薛春明拨过了电话,听到父亲进了医院的信后,吓得她六神无主一下子没了主意。
正在滨海医院里抢救,薛玲马不停蹄地窜了过来。到了医院,见母亲在抢救室门口一个劲的哭,不时的有护士提醒不让大声喧哗,哥哥不停的走来走去。
薛玲失声哭出来,抱住薛春明着急的询问:“哥,爸爸怎么样了?”
“进去快一小时了,刚才大夫出来说情况不太稳定。”薛春明悲观的说道。
薛玲急切的问:“咱爸得的什么病啊?”
“爸爸心脏本来就不太好,又加上厂里的事急火攻心,现在还说不出话来,身体整个右侧动弹不了。”说着说着薛春明又流出眼泪来。
了解情况后,薛玲坚强的安排说:“咱们快转院到琴岛吧,那里设备比这里会好些。”
见哥哥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薛玲自己跑到医生那里要求转院。而医院给出的意见是,转院也行不过路上要出现什么问题他们可不愿负责。
气得薛玲指着医生的鼻子说:“你们什么医德,我看在这里也要出问题。”
薛玲想起同学宁珍在琴岛人民医院里干会计,拿起薛春明的大哥大先给宁珍打了个电话,让医院那边做好迎接准备。匆匆结了滨海医院的帐后,又租了医院的救护车和随车医生就直奔琴岛了。
在路上薛玲又打电话说明了病情,由于琴岛医院方面提前做好了准备,一下车宁珍和医生就在医院门口守候了,直接推往抢救室,这就是有人的好处。
幸亏到了琴岛的大医院,最起码条件好些。望着平静下来的父亲,薛玲心里有丝安慰。
天亮了,路过徐庄村前的汽车呼来呼去的跑过来跑过去。孟林、杜姚来和孟辉在徐庄的车站牌前等车,孟辉又叮嘱了一下自己的兄弟,说要到工钱就给杜姚来打个电话,回来接你。
孟林早已把杜姚来昨晚给他的地址和电话号码收拾起来,放在通讯录里夹好了。
“恩!”孟林告诉哥哥说:“哥,你放心去吧。估计我在老薛这里也待不长,拿到工资就去和你汇合。”
“哎,昨天去找我姐她回老家了。你要是生活紧张的话,等我姐回来你找她拿点钱先使着。姐上班的厂子你也去过,知道的。”孟辉叮嘱孟林说,他怕不放心弟弟自己在徐庄。
又说:“没什么事晚上别出来乱逛,这地方治安有点乱凄凄的。”
“噢!我会注意的。”孟林正说着开往滨海的公交车过来了。
自读小学起,这是头次孟林和哥哥分开。回想起背着书包一起上小学,骑着自行车去镇上读了三年书,又远到灵水镇念了两年的职高,一块离校到了红岛的山禾……
一起的日子太多太多了,如今只不过是短暂的分离,过不些日子又会在琴岛见面,孟林心中有种说不清的依赖情感,不知道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送走了哥哥他们,孟林无事可做。宿舍也空空无人,看到无活可干,赵彬和丁树林一早都回老家帮着夏忙了,现在地里的麦子收的也该差不多了。
孟林也想到回家趟的,可昨天借的一百块和薛玲去开发区玩了一天,已剩得不多了。关键是一分钱没挣到,回家又能怎样,干活吧也干了多少还来回破费路费。
想去学校看看吧,一天来回全在路上了还得花钱,还是省点吧。孟林溜达着到山禾里转转,今天的太阳显得比较凉爽,不像前些天干活时那般火热。
还刮着风,心想要是干活时也这么凉快该多好啊?这天也是的,干活时热的要命这不干活了就凉快,真有点跟谁过不去私的。
望着北方天空的远处慢慢涌上来的蘑菇云,像是雷云。孟林自语:这天气真是反常,怪不得前两年不是正经的热法呢,看来要下大雨了。也不知道家里的麦子收得怎样了?
下点雨倒是好事,割完麦子就好种秋天的东西了,什么玉米、花生、地瓜和秋黄豆了。但夏忙就忙在这里,是要跟老天爷抢夏,要收又要耕地还要种,的确够忙活人的了。夏忙跟秋收不一样,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倒出茬子种上小麦其余的就没啥事了,而夏忙从头到尾让人不得清闲,再加上夏天白天又长,农民的日子全付在不休止的劳动上了。
今天是礼拜天,由于原料的不及时造成了山禾的空前停工。只有几个人溜达着打扫着卫生,几乎看不到个工人的身影。整个山禾里显得十分清静,是不自然的静,似乎背后隐藏着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不平静。
沿着火车轨道向前漫步,快走到原料车间时再走下去就到山禾的最北头了,孟林回过身来想往回走。忽然仿佛听到仓库门口有人指挥倒车的声音,不一会就传来卸车的动静。
咦!怪事,今天不是放假吗?怎么薛大爷的沙子来了?也没听说工人们来干吗?
心怀着疑问悄悄地走近仓库,想看个究竟。
孟林一露头,看见蒋锟正陪着笑脸和一个胖子在抽着烟,两人低声说着话,不时传来开心的笑声。孟林也听不到他们说的啥,一看卸车的人一个也不认识。还穿着清一色的草绿色工作服,还戴着防太阳帽,有十几个人围着一辆141加长卡车卖劲。
孟林不明白怎么回事,当然不好出面来,只是在墙角望着眼前的景象纳闷猜测。
半小时功夫一群人就把一车的石英沙给卸完了,大卡车载着装卸工们拐出仓库往北东门缓缓驶去。
蒋锟锁死仓库的门,是把新换的大铜锁,闪闪的发着耀眼的金光。蒋锟把钥匙往空中一扬,得意的扔进手里的皮包里。他环望了一下四周没什么情况,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来交给胖子,微笑着说:“胖哥,数数吧?”
胖子从牛皮信封里抽出四五达子成捆的人民币来,看了一眼很满意的又塞进信封,笑着说:“老蒋啊,这不多了吗?”
“呵呵,不多不多,你总得还要给兄弟们点烟火钱吧?哈哈……”蒋锟和气的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胖子会意的拿起牛皮信封朝他面前晃了晃,乐呵呵的说:“谢谢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呵呵!”
“哪里哪里,应该的。我谢谢你才对啊,解了我燃眉之急。”蒋锟一番寒暄,又盛情的邀请道:“胖哥,有时间今晚一起去坐坐?”
胖子笑眯眯的答道:“兄弟你太客气了,怎么也得我请你啊。这样吧,今晚我还有个应酬就对不住你了,改天我胖哥作东,咱们到灵湾大酒店一聚如何?”
蒋锟笑着说:“既然胖哥有事,改天也无妨啊,兄弟今天再次感谢。”
俩人边聊边走向停在场地下面的一辆奥迪车,胖子按响了防盗器,轿车发出“吱吱”开锁声响。
蒋锟向前一步给他开开了车门,胖子着在驾驶室门旁看着蒋锟说:“兄弟,上车吧我带你一程。”
“不了,胖哥您先行吧,我离得办公楼近,正好走走。”蒋锟推辞道。
胖子也不愿再客气,弯身进去驱车走了。
等车走远,蒋锟又朝这边紧锁的仓库门看了一眼才放心的离去。
躲在墙角的孟林早已晒的全身是汗,汗衫已全部湿透。心里还是不明白,前天还是薛穆的活今天怎么说锁就锁了,这蒋锟是不是和薛穆一伙的?那我们真的要失业了不是?
孟林路上想不明白,打算回来后跟薛穆或他儿子说一说。谁知走到薛穆门前,铁将军把门,也不知道这爷们跑哪去了。
薛玲一夜没睡,田桂英也整宿没合眼。薛春明倒还是该睡了睡,折腾了一夜也全身疼痛。
薛穆的病情算是控制稳定了,还是说不出话来身体也动弹不得。眼睛望着头上的吊瓶,意识到自己躺倒在病床上了。能辨认的清楚儿子、女儿和老伴,手有些哆嗦想去拿什么东西。
中午的时候,见薛穆的病情好转后就从从重监护转到了普通的病房。薛玲上班时就给单位打过电话说明了情况,财务部经理还叮嘱说多待两天好好陪陪老人。
薛玲见父亲的手不停的动,似乎要说什么嘴里又说不出来。忙跑到护士站那里取过一张纸和笔来,轻轻的拿到父亲面前。薛穆牵强的笑了一下,吃力的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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