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还是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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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望了他一眼：“我没事。”
“没事？眼睛都红喽！”手指轻轻的在她的眼角划过，湿湿的，真的又哭了……小涵退开一步，大眼睛望了他一下：“我……真的没事。”转身，跟上了前面的同学。望着小涵的背影，席幕扬的笑容慢慢的消失。
就算你再怎样难过……也不会比我更爱他。
美术教室
小涵倚着头，看着席幕扬那张万人迷的笑脸在台上神采飞扬，却一点也提不起精神。脑海里面全是寒的影子，只能无无精打采的低下头。
“那么现在就请……那这位同学吧，上台来为大家当模特。”席幕扬的声音忽地放大了，小涵抬头，所有人的目光都望着她，而席幕扬却笑得更迷人了：“就是你了，这位穿白色衣服的同学。”
“你……”小涵瞪着他，他一定是故意的！席幕扬笑眯眯的道：“不错哦，很有气质，嗯，就是你了！”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小涵知道自己第三次被席幕扬捉弄了。
指点完每一个同学的画后，席幕扬望了一眼台上“愤怒的蒙娜丽莎”，忍住笑，走到她的身边，像是指点她做模特的动作，却趁机在她耳边道：“别气了，下次让你还回来。”然后转过身：“不错哦，看来大家都很有绘画的天分，好了，这节课到此结束。”
左思颖放下画夹子，望着刚要走出教室的小涵，朝另外几个女生使了一个眼色。
刚刚从四楼的教室出来，小涵就被四个人女生拦住：“臭丫头，看今天怎么收拾你！”一个短发的女生话刚说完，一边拽着小涵的长发，另一只手扬起在小涵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两个巴掌，小涵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似乎是肿了起了来：“你们是谁？为什么打我！”愤怒的望着眼前四个女生，手却被另外两个女生死死的按住：“放开我！”
“把她带到卫生间。”短发的女生左右看了看说道。另外两个女生果然开始用力把推向旁边的卫生间。
“放开我！放开我……”小涵无力的喊着，可四楼是教材室，一般都少有人走动，她垂下眸子，豆大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倔强的不肯落下。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冷冷的男声响起，小涵转过头，从来没有这样脆弱过，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唇畔吐出一个字：“寒……”
逐寒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心痛过、自责过，飞快的奔了过去，几个女生见情况不妙，一溜烟的跑开了，短发的女生临走前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小涵，然后一脚踢向小涵的膝盖，转身跑开了。
“小涵！”眼睁睁的看着小涵在他面前倒了下去，逐寒急忙扶起她：“怎么样，哪里伤到了？”看着她红肿起来的脸颊，逐寒的眼里是无尽的心痛：“告诉我，还有哪里伤到了？该死的，究竟是谁？”
“寒，我没事，真的没事……”小涵想要站起来，可是右腿的膝盖却痛得很，逐寒看着她的腿：“很痛吗？来，让我看看。”
“我没……”
“这叫没事吗？”逐寒将她抱了起来，转身，看到刚从教室里面走出的席幕扬和左思颖。逐寒不可思议的忘着席幕扬，席幕扬倚在门前，看见小涵的腿上的伤和脸上的红肿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左思颖却走了过来：“小涵怎么了？”
“我要去带她看医生。”逐寒的目光望着席幕扬：“最好不要让我查出是谁干的。”然后向楼下走去，左思颖跑了过来：“寒，我陪你去吧。”
逐寒停下脚步：“谁也别跟来，我不会允许再有人伤害她！”冷冷的声音，左思颖的脸色忽地苍白：“寒你……”
“寒；不要这样……”小涵像从前一样，拽了拽他的衣角。逐寒低下头：“别说话，脸都肿成这个样子。”
没有再理会任何人，逐寒抱着小涵，身影消失在左思颖的面前。席幕扬淡淡的望了一眼左思颖，一句也没说，转身回到教室。左思颖握紧了拳头，为什么，为什么寒那样在乎那个女孩子！她……不甘心啊！
“膝盖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破皮流血了，走起路来的话可能会痛的。”护士将一块冰块包在毛巾里，敷在小涵的脸上：“这种会打人的男朋友要他做什么？”收起药箱，护士临走时扔下这么一句话，一旁的逐寒默默的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望着小涵那张肿起来的脸庞，心隐隐的痛着。
“你不要怪席老师和小颖，也许他们没有听到……”小涵看着逐寒自责的样子，心中有些不舍，却没有想到她的话是逐寒心中另一抹痛楚，如果……扬真的在教室里面在袖手旁观的话，那么小涵受这样的委屈，是自己害的！走到小涵的身边，轻轻的将她带入怀里，将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肩上：“对不起。”曾经自己在小涵面前曾经许下过多少个诺言，不让她再受伤，不让她再受委屈，不让她一个人面临困难，不让再孤独一个人……握起她昨天被伤到的右手，却看到伤口有些大：“伤口怎么又裂开了？”
“……自己不小心碰到的，寒，我没事。”不敢告诉他是因为帮着席幕扬收拾教室弄的。她伸出小脑袋，瞅着他，嘴角却带着幸福的微笑：“寒，你还怪我吗？”
“怪你什么？”手指似意的揉着她长长的头发，小涵的声音小了许多：“怪我转学没有告诉你。”
“……傻瓜。”逐寒将她抱紧了些：“小涵，其实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窗外阴晴不定的天气，终于还是飘起毛毛的细雨。
初秋，应该是一个多雨的季节。
我依昔记得，第一次见到寒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八岁，他十岁。
那年冬天，爸爸把寒从孤儿院里带了回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那张让我一生也忘不了的眼睛。寒就那样站在一边的脚落里，眼睛像的蒙了一层雾一样。白家的客厅里面，散发着一种我最喜欢爱的味道――奶茶的味道。妈妈将刚刚煮好的奶茶总端了出来，爸爸把寒带到我眼前，告诉我，我要叫他哥哥。我望着寒，他却没有看我。爸爸拍了拍寒的头：“寒，这是你的妹妹，雨涵。”终于，他转过头看我，我愣在那里，以至于，我第一次忘记了自己最喜爱的奶茶的味道。
“寒？”我也是第一次那么有勇气的去跟他打招呼。寒望着我的目光是冷的，可是也多了一样我看不清的东西，那是什么？多年以后，我才终于了解，那是寒深藏心底的恨意。爸爸摇摇头：“要叫哥哥。”
爸爸看起来，很疼寒。
妈妈将奶茶放到我的面前：“小涵，来，喝奶茶了。”我低下头，将那杯奶茶放到寒的面前：“寒，外面好冷的。”寒望着我，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会转身离去，可是，他将奶茶接了过去，妈妈在一旁笑了：“小涵，以后就有哥哥可以照顾你了。”玩笑般的话，却在我成年以后终于兑现。
和寒在一起的日子，我是幸福的也是快乐的。
在我十五岁那年，记不得是哪天的夜里，一阵叫骂的声音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推开门，寒坐在我的门前，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楼下的客厅灯火通明，寒却只躲在我的门前：“寒。”我叫他。寒回过头，一句话也没有说把我拥在怀里，我愣住，因为，寒在哭。
楼下妈妈的骂声和哭声让我整个人都动不了。
“我说你怎么那么疼那个小子，原来你竟然还有这个嗜好，你不要忘了，这个家是谁建起来的，你说，如果我不是突然发现，你是不是准备对那小子用强的？”妈妈的声音如一把刺刀，划过我的心头。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寒抬起头，如雾一样的眸子望着我：“寒，妈妈在说什么……”、
寒没有说话，从他空洞的眸子里，我感觉到心痛，妈妈的脚步接近：“我要把那个小子赶出去，小涵不能和那样的人渣在一起……”
“你干什么？别吵醒女儿……”后面的话我没有听到，因为我把寒拉进了我的房间，寒愣住，我把门上了双锁靠在门上：“寒，不要怕，有我在！”
寒站在那里，低着头，我知道他在哭，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站在一旁：“寒……”忽地，寒转身抱住了我，我没有反抗，以为如同曾经一样，彼此安慰的拥抱。可是我错了，寒倏地将我按在床上，他开始吻我，冰冷的唇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寒……”

第　5　章

“小涵……小涵……”寒的嘴里不停的叫着我的名字，他挑开了我内衣的扣子，一阵冰凉的冷空气让打了个冷颤，同时也明白了寒到底想要做什么。一种莫明的恐惧袭上我的心头，我从未见过这样寒，仿佛如一只受了伤的野兽一样，拼命的在逃避些什么。
“寒，放开我！”我开始推他，但是那时候的寒似乎都什么听不到一样，他低下头，吻着我的颈，冰冷的唇似乎是要掠夺我所有的一切，一只手在解开我的内衣，另一只手却扣住我的双臂，我怕了，哭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少的力气，拼命的用拳头去打他，用脚去踢他，终于，寒放开了我，他抬起头，望着我，我从模糊的眼泪中看到寒的神情是那么的悲伤，他站了起来，如同先前一样，静静的坐到一旁的脚落里，我看到他手臂上的已经破皮流血了，是我吗？是我又伤害了寒吗？我坐在床上，呆呆的望着他，忘记了流泪，忘记了害怕。
“寒……”过了一会儿，我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我以为他不会再理我，可是他却抬起头，看着我，低哑的声音说道：“对不起……小涵……”他清澈的眼睛里已经布满了一层血丝，我心头一阵抽痛，光着脚走到他的身边，这次，是我先抱住他。
“寒，只要你不再难过……怎样对我都无所谓。”我望着窗外洒进来的点点星光，心里虽然有些紧张，却还是主动的吻了寒。那是我第一次去吻他，感觉他的唇是冰冷的。也许，就在那一刻，我们的关系已经不再只是单纯的他和我，哥哥和妹妹。而注定是纠缠一生的恋人。
“再吃一碗，瞧你身上都没几两肉。”逐寒将麦片粥放到小涵的面上，后者抬起头，祈求的目光望着逐寒：“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了，寒，要不我们去……”
“不把这碗粥喝光，哪里也不准去。”寒双手环胸靠在一旁的桌子上，口气相当的不妥协，小涵见撒娇没用，双手倚在桌上托着头，眼睛瞄了瞄桌上的麦片粥：“我不吃！”
“小涵，你在向我挑战？”逐寒皱了皱眉头，弯下腰来：“真的不吃吗？”口气里有着浓浓的威胁，小涵抬起头，看着他：“寒……我真的不想吃……”话还没说完，只见逐寒将桌上的麦片粥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却没有咽下，然后向小涵慢慢靠近。从逐寒那双眼睛里，小涵意识到了他想要做什么，吞了吞口水：“我，我喝。”低下头迅速的将剩下的麦片粥全部喝掉，因为太急，差点腔到，逐寒无奈的轻叹一声，拍了拍她的后背：“没叫你喝这么急。”
“谁叫你吓我！”小涵拍了拍胃部，逐寒抽出一张纸巾，弯下腰擦了擦她的嘴角：“我怎么吓你了？”语气有些邪恶，小涵的脸刷地红了：“不理你了，我去拿书包。”刚走两步，就被逐寒拉到了怀里，小涵抬起头，望着逐寒幽暗的眼睛：“寒……？”
逐寒静静的凝视着她，最终，他缓缓的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然后将她拥在怀里：“小涵，我还是爱你的！”逐寒如释重负的语气让小涵微微一愣：“寒在说什么？”
“没什么，好了，去拿书包，再晚就要以致迟到了。”逐寒放开他，转身将碗筷放到厨房里。小涵望着他的背影，寒……在回避什么？
远远的，那一双男女的身影出现在校园里，一黑一白，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如此耀眼的笑容，看上去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满足，那样的幸福。而他，只能被丢到孤独的角落里？一阵风吹了进来，室内的画纸有些散乱，他修长的身影斜倚在窗台上，静静的望着楼下操场上那一对男女，心有些痛，酸酸的，感觉是如此的不舒服！被丢下的人……是他吗？低下头，被误会也好，被忽略也罢，属于他的东西，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将手中的可乐扔到垃圾箱里，席幕扬站起身来。
不能再这样了，寒，我已经给你太多时间了。
寒，你是喜欢果汁奶茶多一些，还是可乐白兰地多一些呢？嘴角展开一抹迷人的微笑，他很好奇这个答案。
而现在，他就要去找出答案！
尚高体育练冰场
广教练的身影出现在门前：“你们的蓝教练呢？”助教张自若站了起来：“是万圣高校的广教练啊，蓝教练今天没来，有事吗？”
广教练的目光望向正在场上练习的逐寒，那熟练且优美的动作真是让人心痒痒啊，如果这样的人才能到他们的万圣高校，该有多好？也不至于让他总是挨席教的骂！
“我今天是来代替席教，统计一下你们参加本季赛事的人数。”广教练的目光一直望着场上的逐寒，好漂亮的动作，竟然能够完成得这样出色……不得不让人惊讶。本季度展开的滑冰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而逐寒将是他们学校男子单人滑的最大威胁。
“哦？这样啊，抱歉，蓝教练现在还没有一个准确的人名单出来，不过……”张自若望了一眼场上的逐寒：“我想逐寒是一定会去的。”广教练皱皱眉头：“明天就是名单截止日期了，你们蓝教练的名单还没出来？”是故弄玄虚还是……另有阴谋？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张自若笑了笑，对于万圣高校的广教练，他是没什么好感的。
“这样啊，那好，我就先走了。”就在广教练要踏出溜冰场的大门时，观众席角落里的一个人影却让他停下脚步，笔挺的西装，修长的身影，还有那个梳起来很有个性的小辫……是自己看错了吗？那个人不是席教的……
“广教练？”张自若拍了拍广教练的肩，后者回过神来，拽着张自若的手臂：“对不起，张教，那个角落里的人是……？”
张自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哦，你是说席老师啊。”
“席……老师？他做了老师！？”广教练张大了嘴巴，这……太不可思议了……
“席老师是前一段时间刚刚调过来的，听说从美国哈福毕业回来的呢，真是年轻有为，听说他在大学时期都跳级过来的……对了，广教和席老师是旧识？”张自若疑惑的问道。广教练急忙摇摇头：“不，不，只是……好奇会是谁在这个时间来看体育馆练习。”
“这样啊，呵，席老师经常会到这里来看学生练习，看样子好像也满喜欢看滑冰呢。”张自若的话让广教练在心中冷笑一声，这个“席老师”岂止是爱看滑冰？曾经被喻为滑冰场上神话的席幕扬，他可是席教的亲弟弟！没想到他竟然悄悄的躲到尚高来了，相信这个消息一定会让席教兴奋的。
“那我先告辞了。”广教练匆匆的离开，他要把这个好消息马上告诉席教才成。
接过席幕扬递过来的可乐，逐寒擦了擦额前沁出汗水：“谢谢。”
“你的动作完成的很漂亮。”席幕扬静静的坐到一旁，嘴角虽然带着笑，但是逐寒明显的感觉到他今天不对劲。
“还好。”逐寒淡淡的答道，也坐在席幕扬的身边。
“你的队友们呢？”席幕扬似是无意的问，逐寒又喝了口可乐：“下午都去玩了。”
两人之间是一阵沉默，席幕扬玩把着手中的易拉罐：“没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吗？”
逐寒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你希望我问什么？”
“那是你要问的问题，不是我要问的。”手中的易拉罐被他弄得变了形，逐寒静静的望着他：“我不应该怀疑到你的……对不起。”
“你应该怀疑我的，因为……我那天的确听到了她的哭声。”席幕扬面无表情的说，逐寒喝着可乐的手僵在那里：“扬你……”
“我觉得好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