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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相公逛江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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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扑哧一笑,眼中有了柔情:“你这个样子,可真像我妹妹。”
“胡说!”银纱双眼一瞪,腮帮子气得鼓鼓的,“我明明就是个男的。”
“呵呵,你这身装扮出去骗骗别人还好,我在这樊楼里谁没见过?这点小骗术还是过不了我的眼的。”那女子微微一笑,眼底的阴霾一闪而过。
“我还以为我扮男子很成功呢!”银纱有些泄气,忽然想起什么,“既然我像你妹妹,我不如就认你做姐姐吧!”
“呵呵,你这个古灵精,莫不是认了我这姐姐好躲避搜捕,医治你的情郎?”她的眼一瞟,看着榻上那个气息紊乱的络腮胡子大叔“他中了逝风阁阁主的寒冰血掌,怕是伤及心肺,有些危险。”
“那怎么办?我得去找大夫来。”说罢,银纱竟直往窗边跑。
那女子拉住她,摇了摇头:“普通的大夫可治不了这伤。”
她走到榻前,从低下的小匣子中翻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喂给莫荒:“吃了这个药丸,两个时辰之内不要动他。不过,我这里会有人来,还是将他移到床底下吧。”
两个女子合力将莫荒搬到床底下,任他自己疗伤。
银纱冲那人灿然一笑:“真谢谢你,姐姐你真好。我叫银纱,你呢?”
还没等她回答,就听一丫鬟敲门道:“姑娘,阁主受伤了,你不去看看么?”
银纱一听有人来,连忙往床底下一躲,睁着大大的眼盯着门口,直在心里暗呼:千万不要有人来啊!
“我有些乏了,就让绿水过去看阁主吧!”那女子懒懒答道,声线微微有些颤抖。
半晌没有答话,银纱刚放下悬起来的心,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轻音,你好狠的心,我受伤你都假手他人照顾我么?”
原来,这个女子便是樊楼名妓,东灵第一花魁——林轻音。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各种修改啊!

16、两难 。。。
一双黑色靴子出现在银纱的视线里,往上看是金线滚边的紫色袍子,华贵得很,配着温润的玉佩,玉树临风。唯独缺失了那人的容颜,可是银纱已经在心里看到那张欠扁的,满是假笑的脸,让她恨不得马上冲出去痛打淳于轩一顿。
可是……莫荒还在疗伤,以她之力,可能还没碰到淳于轩的衣袖,便被捉住了吧?而且,她不能给轻音姐惹麻烦。
这个人,是她的恩客。
银纱干脆转回脸,闭上眼,不去看那人,但那人是声音却是止不住的往她耳中灌。
“轻音,你还在生气么?”淳于轩拥住林轻音,柔声问道。
“我哪敢生阁主您的气啊?”林轻音媚笑道,眼波深处却是渗血的伤口,“您娶妻生子,我一个窑子姐又哪插得上一句话?”
她是他最深的一颗棋子,她为了他入这火坑,只为了获得他所需要的情报。
是的,她是名动东灵的第一花魁,多少大官贵胄是她的入幕之宾,又能够获得多少有用的情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在事业上,她是他独特的存在,但在情感上,她从来都是可以被舍弃的。
他的心里只有这天下,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可是,她仍然爱上了他。
多年前,他不是这样的。
他执一把纸伞,站在雪地里,面上是温柔的笑,仿若连那刺骨的风雪不复存在。
他对家破人亡的趴在雪地里一身狼狈的她,伸出了一只修长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
“跟我走。”
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让她永远的记住了,也照做了。
她至今,一直一直在追随着他,看着他一步步走向那权力的顶峰。
两年前,他为了政治娶了丞相之女,而如今,他又要娶他人。
她只能看着。因为,她只是棋子。能够被舍弃的棋子。
“还说你不生气?”淳于轩笑着刮了下林轻音的鼻梁,又伸手摸着她的发,那如缎子一般的发又柔又软,“可是,轻音。就算我娶了那南楚的楚香儿,我最爱的还是你。”
银纱躺在狭隘的床底,惊得目瞪口呆。
楚香儿不是被退婚了吗?不对,退婚的是淳于礼,是淳于轩的弟弟。而现在,淳于轩是要娶楚香儿了吗?还是……小妾?
那样骄傲的人,怎会同意的?
无暇细想,银纱便听得外头两人纠缠了一会,林轻音嗔道:“花言巧语。你们男人哪,就是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哼,给我看看你的伤。”
林轻音让淳于轩坐下,解开他的袍子,找来药箱给他上药,指尖拂过缠好绷带的伤口,有些失神的道:“还好,没有伤及经脉,不然你的胳膊就废了。”
闻言,床底的银纱心头一惊,暗想:轻音姐,不会……出卖我们吧?我太容易就相信她了,她分明就是敌人的人!
还没等银纱缓过神来,便觉得床往下沉了一沉。
林轻音的声音很是娇媚:“你的伤口会裂开的。”
淳于轩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一叹:“我只抱着你,可好?”
林轻音在淳于轩的伤口上一戳,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气。她倒在他的怀里,娇笑道:“阁主还是回去罢,这一宿的折腾阁主觉得还不够么?”
她的双眼像是最美的琉璃,却沉淀了太多的情绪,让人猜不透。淳于轩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笑道:“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好吧,你我身子都不利索,过几日再来看你吧。”
过几日,又是几日?
怕是要等到自己有重要消息禀报之时去了吧?自己对于他,也就是那么点作用而已。
幸好,还有那么一点左右呵……
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了。
淳于轩没有回头,他从没有回头过。若是他回头,他会看到那个名动东灵的花魁失神看着他背影的表情。那么孤寂,那么悲凉。
“轻音姐,回神了。”不知何时,银纱从床底钻了出来,对双眼茫然的林轻音挥了挥手,随即对她不满道,“这个淳于轩有什么好的,竟进了轻音姐你的眼?值得你这般?”
或许是因为林轻音没有出卖银纱,又或许是林轻音给银纱一种亲切感,银纱很自然的将她归为自己人。而自己人受了他人的欺负,她当然不忿了。
林轻音摇了摇头:“你……还不懂。”
爱,或许就是一种飞蛾扑火。无论那人是谁,若是爱了,便是万劫不复。
“谁说我不懂了?”银纱再次瞪起了双眼,鼓起了腮帮子,活脱脱的小孩子模样,“我就知道小莫子对我好,我便欢喜。若是他对别的人好,我便将那人赶跑,只准他对我一个人好。”
林轻音看着她,眼波微动,似乎透过她,看到另一个女孩。笑颜如花,顾盼生辉。
若是她长到这般大,应该也是这般模样吧?
“你很幸运。”林轻音伸手想抚摸她的头发,却最终放下了手。
找到一个自己喜欢又喜欢自己的人,想来容易实则困难。
人总是自私的,喜欢人,将心交付,终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床底下有微微咳嗽的声音,是莫荒。
莫荒探出头来,林轻音大惊:“你还不可以动……”
还等林轻音说完,莫荒从床底出来,冷冷打断她:“我已经好了,谢姑娘救命之恩,他日必定相报。但你我立场不同,姑娘虽隐瞒,但终究会给姑娘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和银纱还是先告辞了。”
他被陷害的真相、秘籍都跟淳于轩息息相关,而林轻音始终都是淳于轩的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此刻银纱太过相信这人,会给他们、给林轻音都带来麻烦。
银纱有些不情愿了:“我好不容易认了个姐姐,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林轻音蹙眉道:“我知道我的身份尴尬,但留在樊楼可以躲避逝风阁的搜查,大侠带着银纱始终不方便……”
“谢姑娘好意。”莫荒一抱拳,语气却没有丝毫的商量,“可是姑娘可曾想过,若是这事日后被逝风阁阁主知晓,姑娘又该如何自处?”
林轻音脸一下就白了。
是的,若是被淳于轩知道,她就会真真被抛弃。
淳于轩疑心那么重,容不得背叛。且不说她帮银纱他们躲避搜捕了,就是刚刚的隐瞒,都会成为他们之间关系的定时炸弹。
或许是因为银纱太过像那个薄命死去的妹妹,让她大意了。
似乎已经知道林轻音的反应,莫荒拉过银纱,消失在夜幕中。

作者有话要说:小昙花的寂寞风雨楼已经完结了;各位有兴趣可以看看

17、被劫 。。。
城里已经加强了巡逻,逝风阁的势力不可小觑。莫荒和银纱一路小心翼翼的躲藏,终于在城郊找了间破烂荒废的小庙,算是暂时落了脚。
“对不起,我们必须要走。”沉默半晌的莫荒开口道歉。他知道银纱喜欢林轻音,可是,他们也有自己的立场,若是继续留下,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银纱想了一路,倒也是释然了:“没事,其实之前也担心轻音姐会不会出卖我们。走了也好,她也不必为了我们为难了。只不过走得匆忙,没有和她好好道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风穿过破旧的庙宇,带来习习凉意。东灵不比南楚,再加上已是深秋,夜晚总归是有寒意。莫荒是习武之人,有内力护体倒也没什么,银纱却在这寒风中瑟瑟发抖。
莫荒见她抖得有些过分,知道她冷,便想升起火堆,被银纱制止住了。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吸了吸鼻子,道:“不过就是这点冷我还是受得了的,不要生火,免得招人来。”
莫荒默然,脱了自己外袍披在银纱身上,坐在银纱身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发现你真是个沉默的人诶。”银纱故作轻松,试图说说话来转移身上的寒意,“有的时候还冷冰冰的,像块冰块似的。想那个时候,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拿着剑指着我。这次你见轻音姐也是,活像是别人欠了你多少银子似的。”
莫荒没有答话,银纱打了个哈欠继续道:“但其实和你在一起久了,就发现你也不是像你外表那样的不近人情。怎么说呢……心肠很好、为朋友两肋插刀,也很细心、总是替别人着想……总之就是个好人啦!嘿嘿,我还真不后悔嫁给你呢!”
昏暗中,莫荒的身子一震,似乎对银纱的话很是惊讶。
很少人觉得他是个好人,她却独独看到了自己的好。该说她天生乐观呢?还是神经太大条了?
不过这个乐观的神经大条的少女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啊……
他们不曾有过亲密的举动,比起夫妻,或许他们更像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可是他知道,他对她的喜欢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渗透入心入骨。她是朵罂粟花,明知道有毒,可就是不可自拔。
“我有点困了,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叫我。”银纱扭动着身子,想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睡觉,莫荒揽过她,将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
银纱的唇角上扬,心里欢喜,窝起来沉沉睡去。
第二日,莫荒调息醒来,银纱还窝在他的腿上睡着。莫荒推了推她,知道她是个受不了饿的人,想唤她起来一起去寻些吃的。然而,银纱一动也不动。
“银纱?”莫荒伸手抚上她的脸,却发现她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她生病了。
银纱是南楚人,南楚气候湿热,一年四季都是温暖的。可东灵一入秋便会渐渐变冷,银纱又怎么会适应呢?再加上昨天晚上没有燃火,她就这样睡了一个晚上,不生病就怪了。
在莫荒的推搡下,银纱悠悠转醒,眼中还是迷茫的,连聚焦点都没有:“小莫子,我的头有点疼。”
一开口,连声音都是嘶哑的,看来这风寒受得不轻。
“你生病了。”莫荒第一次如此后悔。她一个姑娘家,又没有内力,身体与他本就比不了,他就让她受了这样的苦。
银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发热,咳嗽了一声,道:“不过就是有些发热,受了点风寒而已。”
“我带你去看大夫。”莫荒说完一把抱起银纱,就往外走。
银纱在他怀里扭了扭,仰起脸来认真的说:“进城看大夫会遇到搜捕的人,我还是不去了。我们不冒险。”
“可是你的病不可以耽搁,”莫荒不理会她的解释,径直抱着她一跃便出了很远。
银纱知道他是关心自己,心中甜甜的,却坚持道:“不必看大夫的,以前我生病,爷爷都是在山上找草药给我吃。虽说我是个使毒的,药草还是认得的。”
说完,银纱便作势要往外跳,惊得莫荒忙落地。他有些不确定的问:“真的?”
银纱点头,一指前面不远道:“你背着我去那个山头看看,上次路过我好像有看到一些可以用的药草。”
莫荒依言背起她,银纱很轻,因为生病难得的温顺,他却怀念起她生龙活虎,趾高气扬的模样,仿佛……她便是这个世界王者一般。
银纱在莫荒的背上懒懒的睁眼,指使着莫荒采了几种药草,松了一口气,复而闭上眼道:“把这几种药草洗干净了,等会我吃了睡会便好。”
莫荒心中愧疚,一切都是因为他,才会害她如此。
其实这种种,都不该是她承受的。她该是无忧无虑的仙子才对。
轻轻掖好盖在银纱身上的外袍,莫荒忙去找溪水去水洗药。而就在他离开不久,一个人影便闪入破庙。
白衣黑靴,周身的肃杀之气在进入庙门的一刻,全都收敛,化作温润的气息。
“竟然弄成这幅模样了?”来人似笑非笑,啧啧了几声,桃花眼眸微眯,盯着躺在地上的银纱。她面上病态的潮红,苍白干涸的嘴紧紧的抿着,却还是泄露了几声轻咳,胸脯在宽大的男性外袍下起起伏伏。
来人走到银纱身边,一手扔开莫荒的袍子,将银纱抱入怀中,伸手摸了摸银纱的头发,那是一如想象中的柔软。
迷迷糊糊中,银纱感觉有人把自己抱起来,抚摸自己头发,她以为是莫荒,却又有种不是莫荒的错觉。那人的指尖在自己的头发流连,辗转到自己的脸上,一分分的描绘着自己的面容。他的指尖冰凉,却满是温柔,仿佛怎么也看不够她。
“小莫子……”银纱低声唤道,令来人心神一震。
“你在想着那个逃犯么?我不许,我不许!”他俯□,低声在银纱耳边道,邪魅如妖。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这一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待到莫荒回到破庙,银纱早已不见了踪影。手中的药草被捏碎,变成苦涩的汁水流淌下来。
——“宝贝归我。”有人如此留言。
她,被人劫了。而他,没有保护好她。

作者有话要说:男配你终于来了

18、敌军 。。。
待银纱悠悠转醒,已经过了一天一夜。
睁开眼,便见一顶绯色的幔帐,银纱猛然坐起,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这里是一间很雅致的房间,小轩窗前绿檀木桌上摆着文房四宝,左侧紧挨着的是一个衣橱,雕着繁复的花纹,再旁边是一个女子家的梳妆台,面上没有任何东西,她现在坐在一张大大的雕花木床上,两旁有好看的兰花盆栽。
银纱正心下疑惑,自己和小莫子不是在破庙的么?怎么突然找了个这么女子气的房间?这时开在右侧的雕花木门被人推开来,有一个妙人女子连忙上前对银纱道:“姑娘,你醒了?”
这不是废话么?没醒你看到的是神马?
银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四处望了望,没有见着莫荒,满腹的奇怪。
那女子可不知道银纱心里的腹诽,伸手摸了摸银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热度退了,人也醒了,应该是没有大碍了。”
“诶,那个,请问……”不知是敌是友,银纱犹犹豫豫的问道,“和我一起的那个男的,你见到没?”
那女子恍然,笑着解释道:“他有事情,可能要晚上才回得来了。”
“现在什么时辰?”银纱看看天色,想来不过是午时而已。
那女子还没有答话,便听一个尖锐的声音传了进来:“哟,什么时辰又有什么关系?教主宝贝你得紧,害怕不来看你么?”
银纱一转头,对上一双几欲喷火的眼睛,那双眼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愤怒、仇恨、嫉妒……只可惜了那张容颜,虽算得上上好,却因那一双直白丑陋的眼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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