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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极品无赖-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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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他说知道小姐下落,以为怕又是来诓骗赏钱的。但不好怠慢,唤人看座赐茶,且听他如何说。
童牛儿自怀里掏出书信递与唐叔德。唐叔德接过看到皮宣信封上‘父亲大人亲阅’六个工整的簪花小楷字体,惊得立时站起,双手颤颤而抖,半晌才将书信取出。
展开看了几遍,才知女儿落身何处,如今状况如何,禁不住落下泪来。暗谢苍天有眼,女儿虽在危境之中,但性命得保,未遭侮辱,已是不幸中的大幸抬头上下打量童牛儿片刻,道:“莲儿可有信物给你?”童牛儿才想起怀内还有一件幽香萦人的粉绫肚兜在,忙掏出递过。唐叔德却不接,命人唤小姐的ru娘来。
那四十几岁的胖大妇人见了双绣鸳鸯的肚兜,立时将嘴一咧,哭了起来,道:“是小姐贴身穿的。”
唐叔德已敛起泪水,点了点头,居上而坐,向童牛儿道:“贤婿,还不拜见泰山大人吗?”
童牛儿怔道:“什么?”
第四十一章 浊心无奈何
唐叔德见他耍如此赖皮,心中不悦,道:“莲儿在信中说亏你救下她性命和清白,她已与你成婚,且将她贴身穿的小衣叫你拿回作为凭证。怎么?你还想不认吗?”
童牛儿才知唐婉莲用肚兜做信物的用意何在,暗骂“该死”。呆了片刻,只好起身向唐叔德拜下,口称:“岳父大人在上,小婿这厢有礼。”唐叔德面上却无笑意。
只因他实在不喜欢童牛儿这幅懒散无忌、任什么事都不在意的泼皮无赖相,以为自己的女儿貌若天仙,且性格温婉,知书达理,是万里难求的绝佳良配,本该嫁与一名贤达良善之士。
可苍天捉弄,促巧成拙,怎会嫁了这样个人?以后岂能鼓瑟和谐?相敬如宾?不禁在心中哀叹一声,以为女儿命苦。
但不论自己如何不愿意,奈何事已至此,再无可更改的余地,女婿还是要认下。命人在厅中摆下酒宴招待。
童牛儿自入东厂后,各种礼数学得周全。骨子里虽仍是乞儿脾性,但行为举止已经中规中矩。
与唐叔德把盏三圈后,唐叔德心下暗惊,以为这小儿衣饰虽粗陋,但听他言谈,看他气度,却绝非出身农家的平庸之辈,小心套问其来历。
童牛儿何等精明?自然知道岳父大人的心思。
但想着东厂锦衣卫的名声太臭,自己若报出来怕会将岳父吓到半死。便婉转道:“小婿救下婉莲也是凑巧。小婿其实是兵部派出到山上寺中打探消息的密作。只因这梁济寺中的匪盗太过猖狂,惹下极大民愤。兵部受刑部所托,有意将其一网打尽,为民除害。”唐叔德听了这番言语自然欢喜,以为若真如此女儿就有得获自由之日。
但转念又觉不可信,折弯打听兵部中的情形。
童牛儿久在御林军中混事当差,自然熟悉,将黄坚等人一一描述。唐叔德听他说得一字不差,始信其真。问起他的官职,竟是正五品的副将。自己苦熬这多年,才升到从七品的县令,无法与之相比。忙起身浅执一礼,心中暗喜,想着:这青年不过二十几岁,已是这等官阶,来日前途不可限量。女儿嫁与他,倒也算般配。
唐叔德小心问起童牛儿准备如何剿灭这股匪患。
童牛儿有半斤老酒在肚中,言语自然放肆起来。所幸他原在御林军中当差,对京城左近驻军十分熟悉。此时将嘴一撇,把各路军马都调来用,似乎他是总领督军的大元帅一般。
唐叔德听罢在心里暗暗一算,发觉自童牛儿口中流出的军队加在一起竟有十数万之众,才知这小儿在说酒话,又把心提了起来。以为他以前所说怕也都是假的,自己的女儿可能还是救不出来,不禁又愁上眉头,渐渐少了言语。
童牛儿酒量惊人,虽醉但不糊涂,已看出唐叔德的脸色,暗自嬉笑。想着吓他一吓,向怀中摸索片刻,掏出一物亮在掌心向唐叔德道:“泰山大人,你看这是什么?”
唐叔德凝目看时,见是一块雕工精美的银质小牌,正面有一只似凤非凤,似鸦非鸦的怪鸟。下面刻有‘朱雀’二字。翻转过来看,见上有‘皇家御用锦衣卫制’字样。
唐叔德虽不曾见过此物,却识得上面字迹,不禁骇了一跳,道:“这——这是调遣锦衣卫朱雀营的令牌呵。”童牛儿又将另一只手一张,正是白虎营的令牌。
唐叔德见他有双令在手,心下更惊,道:“你怎会有这个?”童牛儿道:“我本是兵部尚书黄坚大人委任的特遣使,专为剿灭梁济寺的匪盗而来。因怕军队兵士武艺低微,攻寺不利,是以特借下东厂中朱雀白虎二营的锦衣卫归我差遣,随时听调。”
唐叔德本不欲信,奈何两块银牌就在他手中,叫人不得不信。想了半晌,猜不透童牛儿是何来路,怎地会有这大权势?竟能调遣皇家御卫来用。
童牛儿见他脸上仍有疑色,眼珠转动,已有主意。将朱雀营的令牌放入唐叔德手中,郑重道:“泰山大人,我刚好有一事相托。你明日便亲自启程入京,凭此令到东厂调朱雀营一百八十六名锦衣卫尽皆赶往玉台山翠屏峰下埋伏,我回去后自有安排。”
唐叔德不待他说完,早吓得慌忙将银牌放回童牛儿手中,道:“贤婿,你身在京中,或许不知,外放官员不屑说见到锦衣卫,便听人说起这三个字心中都惊。你——你还是休让我去了。”
童牛儿正色道:“泰山大人,你有令牌在手,怕的何来?救婉莲下山,必得他们相助才可,你若不去,还叫我托谁去?”
唐叔德听他如此说,也觉无奈。转念想着为了女儿,也只好拼命一行了,点头答应。童牛儿又仔细叮嘱他一番,并将后面安排也和他说了。
唐叔德虽是文官,却颇有韬略。听童牛儿安排得丝丝入扣,榫卯相合,不禁暗赞这小儿有心计。对他又加三分青眼看待,以为女儿甚有眼光,这女婿选的倒也不差。
在东床之上住过一夜,第二日童牛儿辞别岳丈,早早起程赶往宝马镇。
宝马镇是京畿左近第一大镇,地处入京必经之路上。商旅众多,人口数万,市集繁华,民众富庶。
童牛儿初入镇中时被其热闹的景象吓了一跳,真不曾想到京师之外竟有如此繁华之地。暗想:若将此地洗劫,怕不弄上百万两金银才怪,梁济寺匪盗的胃口可真不小。
寻到镇东的都尉府,向守门兵士打听,知晓镇守的驻军都尉大人姓齐。亮出东厂锦衣卫的金漆制令,叫兵士入内通报。
兵士先就吓了一跳,待入厅中时禀报的声音都嘶哑了。齐都尉听说有京城来的锦衣卫登门,脊梁上立时窜出一股寒气,额颊汗出。
但他毕竟是行伍出身,胆色还有几分,道个“请”字,先入内更换衣服。
出来时见一农家打扮的青年大刺刺地岔着双腿居上而坐,目光冷峻,神态狂傲。上前执礼问候,接过金漆制令,见背面所书官阶竟是正四品,领职是朱雀营副营使,不敢怠慢,重新恭敬见礼。
童牛儿见这齐都尉是条四十左右岁的粗壮汉字,气宇还算轩昂,觉得满意。赐他坐下后,将此来的目的从头说一遍。
齐都尉才知他不是为自己而来,大放宽心。对童牛儿所说不以为然,拱手道:“大人,区区几个毛贼何足挂虑?卑职不才,只要稍加调遣就可以将他们消灭在宝马镇,叫他们有来无回。”
童牛儿听他说得轻松,心里有气。但想着此仗最要倚赖他,不能打压。摇头道:“齐都尉有所不知,这股匪盗中有些武功高强的江湖人物十分厉害,怕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
齐都尉看着虽粗,但粗中有细。想着京中的锦衣卫是何等厉害的角色,这群匪盗若是易与之辈,刑部多得是捕快,兵部多得是兵马,何苦要他们出手?是以不再逞勇。
童牛儿道:“你手下有多少兵士可用?”齐都尉执礼道:“回大人,有两个营,计一千二百人。”童牛儿点头道:“够了。你且过来,听我的安排。”将自己计划的拣可说的讲与他知。齐都尉听罢暗自咧嘴,以为童牛儿这番计算多有疏漏之处。
但他久在官场混迹,自然懂得迎合上意,溜须拍马是为官的根本之道。挑大指赞道:“大人高明。”
童牛儿自小看人脸色吃饭,极善察言观色,一瞥之下已知他心中所想,沉下脸色叮嘱道:“你若有一丝安排与我所说不和,到时侯出了纰漏,叫匪盗得逃,我必拿你项上的人头试问,知道吗?”齐都尉吓得慌忙起身执礼道:“属下不敢。”
在宝马镇住过一夜,童牛儿早早起程,攒马加鞭往回赶。
他并不是急着回去给梁济寺的僧人报信,而是想着去云婆鹤翁处与银若雪小聚。一晃数日不见,倒是想念。另外还有些事情需她笔墨安排。
童牛儿此时才知不识字的恶处,想传个消息也不能,难怪银若雪说自己难成大事。
一路平安,夕阳落山时已进了松林。牵马匹按鹤翁所说照着奇门之数一路折转前行,走出不过一里路远,见一株松树下躺着一个死人。上前看时,正是那一晚随杜天横围攻云婆鹤翁的桑门派恶道人。
此季天气仍热,尸体已经鼓胀出水,眼看就要生出尸虫来,看样子已经死掉两、三日。
童牛儿在他要害处左右查找伤口,却遍寻不见。正奇怪时,见他左腿脚踝处有一块青黑十分明显,一滩黑血早已凝固。凑前一闻,奇臭无比。
童牛儿自小钻破庙,睡野窠,最明白这个,立时知道这人必是在此潜伏时遭毒虫所噬。这虫儿非蛇即蝎,毒性厉害,叫他枉送了性命。转念暗道不好,这恶道人既然死在这里,可见杜天横不曾远离,也必跟随而来,是不是已经攻到了里面?忙向里奔。
第四十二章 无情恼多情
待看到那三间石屋时,天已擦黑,左右两间各有灯火。
童牛儿知左面一间为银若雪所居,心中顿觉温暖踏实。长出一口气,直向窗下奔去。
刚要掀窗,忽觉眼前一黑,原来屋中人已将灯火吹熄。
童牛儿一怔。他本有意吓银若雪一吓,叫她意外欢喜一场。以为被发现,忙伏下身侧耳窃听。才知屋中人脱衣躺卧,准备就寝。
童牛儿心中窃笑,听榻上人呼吸渐平,似已入梦。悄悄翻窗而入,摸到床边,俯身向她唇上吻下。
但双唇刚接,那人惊呼一声,双拳齐出,正击在童牛儿的胸前,叫他翻身倒地。不待爬起,床上那人已一跃而下,拔出压在枕下的长刀就向他劈来。
童牛儿见势不妙,忙滚身高呼:“老婆,是我呵。”那人迟疑一下,惊道:“大哥?是你吗?”
童牛儿听声音有异,自怀中摸出火镰敲打。
待点燃那人端过的油灯,才见面前站的是身穿小衣,手提逆龙宝刀的端木蕊,不禁惊道:“你怎在这里?若雪呢?”
端木蕊将外衣结束整齐,来在爬起的童牛儿面前端庄抱拳执礼道:“大哥在上,小弟有礼。”童牛儿摆手道:“罢了罢了。快告诉我,若雪去哪里了?”
端木蕊道:“嫂子前几日回京去了,说有事安排,这一半日就该赶回来了。”童牛儿听罢甚觉泄气,在椅上坐下闷闷不语。
端木蕊还是初熟少女,不谙风情,想不透他为何懊恼。沏过茶来端到他面前,道:“大哥,你怎地回来了?”
童牛儿道:“你先说,你怎会在这里?”端木蕊抿唇一笑,道:“我是奉父命来请云婆婆和贺伯伯上山的,他们担心二老出事。”童牛儿轻哦一声。听门上响动,见云婆鹤翁披衣走入。
二老早被惊起,但听闻是童牛儿回来,以为这个时候将他俩个堵在一间房内叫人难堪,还不如明天再说,是以本不欲入房。但听端木蕊提起,云婆婆想进来解释些个。
与童牛儿叙过礼,云婆婆落座道:“那些个和尚怎会放你下山来?”童牛儿便将自己受命入宝马镇打探一事说了。
云婆鹤翁和端木蕊听罢皆惊。鹤翁拍案道:“这些个秃驴倒贪,连宝马镇也敢劫掠。”端木蕊道:“若叫他们阴谋得逞,不知又要害多少无辜性命。”
童牛儿道:“有我在,他们休想。”云婆婆道:“你怎样打算?”童牛儿将数日间思谋的计算一一说出,三人听罢皆拍手称妙。
鹤翁道:“最好借此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以绝后患。”童牛儿心中一动,有个主意冒出来,低头寻思片刻,先按捺下,道:“我进来时遇到那晚来攻的桑门道人死在松林里,你们可曾看到?”
云婆婆笑道:“这片松林看着不起眼,但可顶一千精兵来用,比起三国诸葛孔明的八卦阵也不差哪去,他们一半时攻不进来的。”
童牛儿摇头道:“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想青龙营的杜天横那日还是跟随我们到了这里,可见他对若雪也不放心。若雪离开有几日了?”
云婆婆道:“算起来大约有五日了吧。她临行前叮嘱我告诉你她回去打探消息,你若回来定要等她。”
童牛儿立时明白银若雪必是为救云婆鹤翁及剑阁上众人才回京的,暗赞她伶俐,想在自己前面。这一趟她若不去,好多事还真定不下来。
四人又聚在一起说会闲语,鹤翁便吩咐端木蕊去陪云婆婆同睡,自己与童牛儿一房。
端木蕊向童牛儿道过安,临转身时将手指向唇上一抹,嘻嘻而笑。
童牛儿自然明白她意思,心神不由得一荡,暗骂自己该死。
鹤翁见他脸上竟显忸怩之色,觉得奇怪,不知二人之间有何勾搭。
但想着童牛儿心术可能歪斜,端木蕊却是冰雪性情,心里容不下半分龌龊在,不会弄出是非来的,也便宽心。
他却忘记男女情事本无对错可说,何以分辨出是非来?待是非在时,一切都晚了。
第二日下午近晚时银若雪已经赶回。这一次却换了装束:头上发髻高绾,碧玉簪子别着。穿一袭雪白素锦长袍,用金龙银丝大带扎束。手提水牛皮枪囊,跨骑白马,看起来既威风又俏丽。
端木蕊见了好不倾慕,上前拉住银若雪的手赞个不停,叫她满心的得意。
银若雪见童牛儿自屋里走出,欢叫一声,扑上抱住他喜滋滋地道:“相公你几时回来的?”
童牛儿眼看她如花朵般娇艳的俏面,想着凭自己一个乞儿出身的lang荡子竟得权倾天下的东厂大总管雷怒海的掌上千金爱恋,心中好不得意。伸手揽在银若雪的腰下,道:“昨日回来的,想相公了吗?”银若雪轻应一声。
二人如此肆无忌惮地亲热,将云婆鹤翁皆惊住,以为这两个小儿太过浮lang放纵。端木蕊则看得眼热心跳,捂嘴窃笑。
童牛儿道:“回京如何?”银若雪听他问起这一句,将嘴噘起道:“还能如何?自然挨下爹爹一顿好骂。”童牛儿明知故问,道:“因何骂你?”
银若雪道:“自然是因为钦犯林凤凰被劫掠,至今下落不明,此事如今满朝上下人人皆知。爹爹恼我监看不利,叫东厂在别人言语间失了威风,让他没了面子。”
童牛儿道:“我们不是在找吗?”银若雪道:“是呵,可是爹爹——唉,你可有消息?”童牛儿道:“还没有。对了,可否查问杜天横因何要抓捕云鹤二老和剑阁众人?”
银若雪点头道:“我问过爹爹了,爹爹说是方威举报剑阁众人要扯旗造反,有刺王杀驾的阴谋。是以爹爹命大哥带人抓捕,以防对圣上不利。”
童牛儿一怔,转头看向云婆鹤翁和端木蕊。三人把他俩个的言语听得清楚,云婆婆追问道:“方威是什么人?”待听明白后摇头道:“我们和方威这人并无过节,他因何要诬告我们?”几人面面相觑,皆猜不透缘由。
当夜童牛儿将此次下山的目的仔细讲与银若雪知晓,并把自己的诸般计算一起告诉她。
银若雪听罢点头道:“不错,如此将梁济寺的匪类一举歼灭,自然可找出林凤凰的下落来。”
童牛儿的心猛地一沉,暗想:这多日没有凤凰的消息,也不知她现在如何,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唉,我真是对她不起。”这样想着,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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