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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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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混蛋手指着大郎儿,哆哆嗦嗦的无法言语:“你。你你,你竟然是刘源,你竟然没死?”
大郎儿上去就是一脚:“盼着我死了,好欺男霸女吗?回去告诉你家老混蛋,就说改日某刘源要一纸诉状告到县衙,叫他等着住大牢吧。”
刘源不单有着秀才的身份,还是去年的解元,这年代自然身份不低,就是县令那里都是平礼相待的;知道刘源还活着,这村里的里正还真不敢名目仗胆的欺负刘源一家。
那混蛋已经彻底晕菜,稀里糊涂挨顿打,还不敢叫屈,爬起来就没头没脑的跑了,嘴里大叫:“邪了!咋的没死呀?不都传说他死了吗?”
大郎儿来到门口一跺脚:“在说丧气话,心不细老子一脚揣死你!”
那家伙果然不敢再言语,屁颠的跑了;心里暗叫邪气,不单人没死,竟然还变的凶悍许多了!得快告诉老子,人家还要告到县衙的。


(1)。乡俗,对有私情关系不正的男女,就把他们绑进猪笼浸入河中淹死。




第一百五十五章:就他一个傻子!
雨后的黄土路就是个烂泥塘,好在春雨还没有把路面劲头,木轮的牛车走在上面,尽管噼噼啪啪的水泥四溅,车子还能勉强的蹒跚前行。
大概走了一个时辰,牛车也不过走了六七里地的样子;照这样的速度,赶到县城就得日偏西了;再找人办事,要赶回刘村可要大黑了。
尽管刘老汉对这场春雨大赞了千遍了,可这会儿终于也忍不住骂了一句:“贼老天!为何把雨还要下在路上?”
这话儿绝对蛮不讲理!要是老天真的有灵,怕不得一个天雷把刘老汉打得粉碎。
其实,这话儿骂完,刘老汉就已经后悔的不行了;忙着跪在车上就磕头:“老天爷,小的可骂的不是您老人家啊!”
这话唠的,不是骂他又会是谁?
就听周边不远有个甜美的声音吱吱笑:“这老儿,真的有趣!三哥哥,你说会有老天爷吗?”
刘老汉一惊,忙着抬头,只见左侧的高坡上,站着神仙一般儿的一对儿男女,长的那叫个漂亮!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觉充斥老汉的心间,要说家里的媳妇就长得不错了,在刘村绝对的数一数二的,要不然里正那个混蛋儿子也不会整日的惦记着;可和这姑娘比,就是那什么小啥子巫见大巫了!
关键的是,那个男娃儿也漂亮的象一个女人,这还是人间中的人吗?!
刘老汉正傻呆呆的望着人家,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天爷大仙的胡话;就见那漂亮哥儿对着他客气的说话了。
“老伯伯,您是哪里人?这是去县城吗?”
刘老汉呀的一声,有些儿清醒了,连忙跳下车来,就要大礼参拜;可惜路上的烂泥太滑了,竟然不客气的把老汉来个狗吃屎扑倒在地,一身子的泥巴狼狈。
姑娘吱吱笑,那男儿仁义客气,竟然伸过来一只木棍儿把他带了起来,然后说道:“老伯上来说话,也好清理一下身上的污泥。”
刘老汉自然千恩万谢的爬上土坡,想再行礼,又被小哥止住了,客气的问话:“老伯好像前面的刘村人吧?”
“对极,再下正是刘村的,正要赶去县城。”刘老汉可不敢扑打身子上的泥巴,怕飞到两位神仙般的身上;人家那身衣服,就家里那六亩水田卖了,都买不来的。
“那可见到一个溺水的青年书生?长的是方脸重眉毛,。。。。。。。”仙女的声音象翠鸟唱歌,那叫一个好听!
刘老汉知道人家在打听大郎儿的下落,可来时大郎儿可吩咐了,除了那几人,别人是绝对不能告诉的!
老汉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可同时又是一个诚实的人,面对这一对儿神仙人物,对自己又客气的不行,可叫他为难了。
叫三哥的青年想是理解他的为难,才微笑着解释:“您老别多心,只是我们的一个朋友不幸落水。被黄河冲走了,这不,雨刚停,大家都出来寻他了。”
刘老汉暗道,难道这两人就是大郎儿说的红花盗或三师弟,这女的就是叫语嫣的姑娘?怨不得人家大郎儿对媳妇客客气气,连正眼都不看她,现在明白了,和这姑娘比,媳妇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啊!
见老汉还在犹豫,三哥又说了一句:“这位儿叫语嫣姑娘,我姓薛,是落水那人的三师弟。”
暗号正确!没想到在这里就能遇到他们,真叫万幸啊!当然,还是要确认一下。
刘老汉拿出那个香囊,递给三师弟,问:“知道这是谁的信物吗?”
就见三师弟脸色一暗,马上又灿烂如花,和身边的语嫣嘻然一笑:“看来大师哥果然没事!谢天谢地啊。”
语嫣奇怪的瞥了他一眼,就望着刘老汉说道:“你马上赶回去,把这封信交给那位大郎儿,然后就没你的事了。”
说着话儿,就摘下头上的一个镶着玉石的珊瑚金钗,递给老汉说道:“这东西叫那人看看,他就会相信了,这东西就算谢礼了,老伯就留下吧。呵呵,忘了告诉你了,这香囊就是一个叫子涵的定情物,人家可是未婚夫妻啊!”
刘老汉见手中的礼物太贵重,真想送还;可又是叫大郎儿相信的信物,正犹豫,只见那二人已经说笑着走远了。
大不了交给大郎儿就是,刘老汉安慰着自己,就赶着牛车往回赶路了;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回去的路,好像好走多了。
见到老汉的牛车已经远了,语嫣望着三师弟讥笑连连:“咋?大师哥没死,是不是很心痛呀?”
三师弟脸儿也像姑娘依然红红的,嘴里分辨:“大师哥安然无恙,我当然高兴,如今咱有了语嫣,还管什么子涵!语嫣,是不是就这里和哥哥亲热一番儿。”
语嫣笑着跑到一边躲了,满脸的讥笑:“事情还没完,我的身子当然还不能给你!嘻嘻,你放心,只要实心做事,会很快的。”
语嫣突然又大声喊了一下:“大鬼叔叔回来了吗?”
“奴才在!”树后闪出恶鬼老大的身影。
语嫣满意的一笑:“找一个替死鬼,胡乱弄得象些儿,抬回去向那些人交差吧。”
“诺!”恶鬼老六又幽魂异样的消失了。
语嫣又恢复了刁蛮习性,拽着三师弟的耳朵吱吱笑:“如你个色鬼还在心里想那个子涵,小心我一辈子不理你!”
三师弟心里一痛,只得解释:“我在想,那人为何一定要置大师哥于死地?你们不是合作吗?”
语嫣脸色一暗,秀脸扭成恶鬼脸,骂:“人心隔肚皮的,谁又知道他们又是什么心肠!不过,今后可得小心行事了,在南国,还得多指望他们成事的。哼!等回到南京再算账!”
三师弟面上应承,心里叫苦:都是百变心肠啊!就是大师哥善良仁义的一个好人,却被人家里外玩在股掌间而不知自悟!可是,因为心恋的子涵被你夺去,竟然有了心魔,被妖女一步步的控制了。今后的路,可要如何去做呀!
卡啦啦!
天上的雷声有连续的轰鸣起来,乌云滚滚,片刻就要把天际掩盖了,立时眼前浑然一片。
三师弟觉得,自己的心比这氤氲的天更昏暗难明。
语嫣却高兴了:“嘻嘻,这雨来的好啊!把咱们的踪迹浇没了多好。要知道,那俩东西也是人精,江湖道道可比你我强多了。”
“趁着没下雨,就往回赶路吧。”
三师弟知道语嫣说的是谁,所以更心重了。
语嫣吱吱笑:“三哥,这时候可不能胡思乱想的哦,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再说,难道奴家真的就比不上那个娇滴滴的子涵?”
三师弟赶紧求饶,连忙跳上篷车,赶着马儿就往回赶路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不期而遇的花船
正午,刘老汉就已经进了家门,这对家里人来说,绝对的没想到;要说这门快从县城打个来回,任谁都觉得不可思议。
望着公公身上已经干裂的泥块,媳妇脸色一惊,马上迎过去问:“舅舅难道伤了那里不成?”
兴奋的刘老汉甚至连牛车都没顾上卸辕,就急急的问:“儿子安在?”
夫人也在院中,老汉只有这般问话。
“孩儿在这里。”听见刘伯回来了,正在书房的大郎儿马上也迎了出来;这快就回来,难道路上已经被人家封住去不得了?可听刘伯的高兴劲又不像。
“快进屋说话!”老伯一脸的兴奋,拉着大郎儿就又回到了书房。
“有啥子不能在院子里说话?还瞒着娘亲不成?”夫人尽管神智不太清醒,却也清楚。
媳妇急忙拉着婆婆小声耳语起来。
刘老汉把信从怀里掏出来,递给大郎儿,接着就把那支珊瑚金钗也递了过来。
可大郎儿已经急急的打开书信看了一下,不错,正是妖女的笔迹,甚至开头的问好都是俩人间的情话:坏人!知你没事,语嫣就安心了!
这丫头!大郎儿想到这一段儿语嫣的着急样子,不由笑了起来;这时才见到刘伯手里拿着语嫣的金钗,正愣神的望着他。
就凭这封信,就没有疑问了,还带来信物,就见语嫣的细心了;大郎儿身无长物,自然没法报答刘伯的恩情;这件礼物虽然贵重,用来报答救命之恩也不为过,可对财大气粗的语嫣来说又是九牛一毛的小事。
“老伯,这件东西就留给嫂子做个纪念吧。”
刘伯哆哆嗦嗦,嘴里申辩:“这物事儿太贵重了,庄户人家可享受不得,要睡不着觉的。”
可闯进来的夫人一把抢过金钗,就胡乱的插在媳妇的头上,嘴里啧啧连声:“呵呵,你看看,都说三分长相,七分打扮,看看媳妇插上这金钗,人儿立马光彩许多了。怕什么?儿子是文曲星下凡,早晚要大出息的;媳妇整日在家里里外忙活,儿子送她这个也算有情有义!媳妇今晚再加把劲儿,早日叫舅母抱孙子,就阿弥陀佛了。”
别说,这金钗戴在嫂子的头上,还真的增添几分俏丽;正心中暗喜又狐疑不绝是否摘下来,听见婆婆这般说话,就脸儿一红,慌张的爬到床边捂着脸羞涩;又忍不住悄悄望了一下铜镜,只见到自己的脸霞象杏花绽放,不由痴了。
大郎儿来到书案上看信,心里翻滚如浪!
暗算自己的还是身边的朋友,语嫣虽然没有明说,但也叫大郎儿惊心不已了。
两世为人,有些事大郎儿并不是看不懂,很多时候还是故意的装傻,也是前世练就的保身功夫;人与人之间可以有情意或友情,关键看利益!
大郎儿周旋各种势力当中,就是以利益为准则,判断别人的举动。
和红花盗义气相投,却也没有厉害纠纷,纵然虞姬对自己大为失望而对自己失去了兴趣,但也没有要对自己下死手的道理?
可虞姬孤身潜入南国,显然是有目的的!这哥俩有前世留下的暗伏势力,能在这里暗算自己大有机会,可前提是,他们想要达到什么目的?死的大郎儿就对他们有利吗?
信中语嫣再三提醒自己,这附近已经潜伏的不少细作,正寻找自己的下落,叫自己先在这里潜伏几天;大概三天后,使节团就走远了,再派六鬼来接应自己。
能叫妖女都如此小心翼翼,说明情况不简单啊,大郎儿暗自叹气,红花盗哥俩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他们已经找到实现祖训的理想人物?就是如此也没有必要对自己下手啊!
“刘伯,今儿好像下不了雨了,就到湖里转转,弄些儿新鲜鱼,今晚儿子露一手。”
大郎儿心里有些儿乱,就想到外面散散心。
刘伯哈哈大笑:“弄些儿新鲜鱼到可以,你一个文化人可进不得厨房的;还不被村里人笑话死。”
这无奈,南国终究不是北国,一个秀才进厨房,是不可能想象的。
才四月底,这天儿就像六月天,刚才还电闪雷鸣的,可这会儿,就云散了;依稀有阳光偶尔从云缝中调皮的钻了出来,在地上露出斑驳碎影。
大郎儿也是故意在村子里面露个面,不然自己过几天就要走了‘恐怕那里正一家还来打搅胡闹。
这时节,雨停了,有不少村民扛着家伙去地里了;见到二人自然都客气的停下来打招呼,没有一个对大郎儿的身份有过怀疑的目光;二十来岁还要窜一窜,半年不见就是高壮些也能接受。
大郎儿一面含糊的和村民还礼打招呼,心里倒是放心了。
湖水是黄河的泄流,正在黄河东侧,有长宽五六里上下;这里水静,自然鱼虾很多。
可大郎儿却望着黄河岸边发呆,狐疑的刘伯也随着他的眼光望去,就见一条花船就停在那里,甚至有人已经走了下来。
大郎儿紧忙猫进船舱,心中暗叫厉害,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怎么办?
在静海,袭击使节团的可有不少花船的,这一艘更是大了太多了,竟然比欧阳修的坐船都小不了多少,这要来多少人呀?
大郎儿暗暗打量的湖面,去冬的芦苇枯枝还能掩藏,就打定了注意;能不牵连刘伯一家最好。
难道你的仇家来了?刘伯也惊心,但还是很镇静,说道:“他们人生地不熟的,未必找到这里,你就先猫着,我去看看。”
大郎儿只有点头,想到既然是红花盗的人,还算讲究江湖道义,不至于就胡乱的对村民下手的。
就掩在船舱偷偷的看着刘伯就接近了岸边,却见正有来人和刘伯说着什么;那讲话的丫鬟摸样的人虽然叉着腰气势汹汹的,但也不象发怒的样子;不一会,就见刘伯笑哈哈的回来了。
“大郎儿放心吧,是京城来的花船,好像还是京城四大花魁中的人物,呵呵,就那个丫鬟都美得不像样,就是说话厉害些罢了。”
京城的花魁跑到这里作甚?
“刘伯,那他们把船停在这里作甚?”这里虽有个小码头,却实在没有停留的必要啊!
“说是他们的船出现了故障,正修呐;还问这村里有人愿意去拉纤,他们的纤夫有几人被雨淋了,病了几个。”
没准儿,扮作一个纤夫,去静海是个不错的注意。“说啥时用人吗?”
刘伯狐疑的望着大郎儿:“好像明儿午时动身,但您一个秀才,会去做下等的纤夫?”
大郎儿没言语,心里暗暗的打着主意。
既然红花盗都能翻脸,又有何人才叫自己真的放心?有些事真的要自己亲自去经历一番的了。

纵然书友和收藏少的可怜,羊羊鬼依然还是努力的更新了;能给个收藏就谢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变身大厨
下晌饭,吃的很压抑,只有夫人忙活着给大郎儿夹菜劝吃;这两日,夫人的气色明显好多了。
大郎儿心里一暗,明天我就要走了,这声道别难张口。
刘伯和嫂子也都心事重重,这样的家庭,有刘源这个顶梁柱,就是个家!大郎儿这两日几乎被他们当做曾经的刘源;这一离开,今后的日子,难了。
这年代,程朱理学还没有成型,但在大宋,一个秀才留下的寡妇,八成要孤守一辈子的;当然要再嫁的也有,但要背负不好的名声的。
尤其,连一个儿女都没有,这份不错的家业就要被人惦记了;最后也多半会从同族的后人中过继一个儿子,来承继这份家业和香火的。
里正又是族长给他家选的这个承继烟火的儿子,就是昨天来闹事的混蛋,一个浪荡乡间无所事事的败家子。
一家人都知道,只要那个混蛋进了门,其结果八成就是二老早早的被他气死,嫂子也不可避免的成为他没有丝毫身份地位的女奴,这份家业自然也就成为了里正财产中的一部分。
吃过了饭,刘伯跟着大郎儿来到了书房,吱唔半天才说话:“明儿真要走了?”
大郎儿默默点头,见到老伯的为难,违心的劝慰:“今后要有机会,晚辈还会来的。”
此次南国之行,不可避免的前途迷茫,就是生死都难与预料的;就是能够安然回到北国,再来看刘伯一家,都几乎是不可能的。
大郎儿觉得自己的话十足虚伪,就连眼睛都胆虚的不敢望刘伯的眼。
刘伯戚嘘:先生绝对不是一般人,就从你的朋友那里的情景,老汉也能猜出七大八,也没指望留住先生,只是。。。。。。。”
“老伯有话就说吧,晚辈只要能做的就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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