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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何愁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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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计心领神会的紧紧盯着阮汐汐,生怕一眨眼就被她捞了个玉簪走了。
不稍片刻,掌柜的就捧着个木盒子过来,阮汐汐打开一看,眼前倏然一亮,哇哈哈,就是这个,只见一个硕大的金灿灿的金簪华丽丽的躺在里面,她欣喜的指着金簪:“我找的正是这个,不知要多少钱?”
掌柜不阴不阳的回道:“三百两银子。”
阮汐汐大叫道:“诶!老板,你不能这样坑人,别以为我看中了就大喊价钱,最多出个二百两,你卖就卖,不卖我们再找别家。”
掌柜一双老鼠眼瞅瞅阮汐汐,又瞅瞅门外的温言,最后咬牙道:“最低二百五十两,姑娘就别再说了,不然我亏本了也不想卖。”
阮汐汐一拍柜台:“好,成交,二百五就二百五。”说完就把手向怀里伸,伸着伸着就变了脸色,好半天,才嗫嚅道:“不好意思……我忘了带银子……”
看看看,就知不实在,掌柜的一把抢过木盒抱紧,大怒道:“姑娘是不是存心来找茬,早就知道你买不起,看你那模样,比街角的张婆子还脏还臭,一进这里我就知道来了晦气。”
阮汐汐挤了一泡泪水直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钱真忘了带,回头我再来买。”
掌柜连挥手喝道:“滚滚滚,你有钱了也别再进来,这里不欢迎你。”
江南才终于看不下去了,跑进来怒道:“阮汐汐,你怀里不是一直揣的有钱吗?干嘛不拿出来受这势利眼的气,你疯了?”
阮汐汐可怜巴巴的看着江南才,就是不出声。
“掌柜的,这金簪给这位姑娘吧,二百五十两我来帮她付。”一直站在门外的温言不咸不淡的看了眼阮汐汐,终于发话了。
阮汐汐嘴角闪过狡黠地一笑,动作迅速地抢过掌柜手里的盒子,不再理会瞪她的江南才,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玉簪店。她觉得自己把阴谋诡计学得越来越熟练了。
这支金簪纯金份量应该很足,阮汐汐把木盒仍掉,一路把它拿来手里照来照去,在街灯下金灿灿的,晃眼得很。果然那个温言不是好路道,一试就出来,谁愿意给个无甚瓜葛的人买这么贵重的东西,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表面假仁假义,道貌岸然,不知道暗里在打什么鬼主意。还是好好警告下江南才,不要上了这人的恶当。就说这世上哪有这么清纯飘逸如仙的人,如果真有,她阮汐汐以后走路倒着走。
夜晚,阮汐汐坐在床上摸了会金簪,谨慎地四下望了望,才从怀里取出江南才给她的那个钱袋,小心地把它放进去。又多了一份财产,若是找不到回家的路,那以后可以慢慢攒下些钱来买块小地造个舒适的房子,能安稳住下也不错。
收拾好一切,随即像往日一般,就盘坐在床上调练内息心法来。只一会儿功夫,就进入空冥状态,慢慢地,那股熟悉的气息再次出现。这次气流以比上次快了一倍的速度自丹田涌出,很顺畅的就要运转完一周天。
可是,忽然,这股气流停滞不前,隐隐还有回流之势,阮汐汐用意念使劲向前一冲,气流似遇到莫大的阻力反而反弹回流,一口鲜血从她口里喷了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地上喷出的血花,阮汐汐吓得六神无主,是不是自己刚才太心急了,来不及擦掉嘴角的血,又闭目坐好缓缓进入调息状态。这次反到很顺利,和以前没什么两样,非常顺畅的运完了一周天。阮汐汐这才放下心来,看来是自己急于求成,练得心急了些。
第二天江南才拍她的门她醒来,洗濑后出来,他们二人和福伯已经开始在吃早饭,温言依然淡淡地对她一笑,似乎对于昨晚被当成二百五的事情一点都不介怀。
各自打过招呼后,一屁股挤在江南才身边坐下。对面正坐着道貌岸然的温言,想不到他连吃饭的样子都优雅之极,阮汐汐在桌下用筷子捅了捅江南才,把昨晚准备警告他的话咬着他耳朵低声说出来:“小子,注意了,这个温言是个笑面虎,你不要被他的外表所骗了。”
江南才诧异的望着她,似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阮汐汐瞄了温言一眼,他好像没发觉二人在说悄悄话,依然在慢慢品偿着桌上的饭菜,好似吃着山珍海味般认真。又附在江南才耳边道:“这人昨天被我当二百五了也不恼,分明是有什么阴谋……”
“不是不恼,只不过那二百五十两银子是要还的,一天一文的利息,姑娘把帐算好了。”温言眼皮也没抬一下,慢悠悠地说道。
啊啊啊啊,这是对她说的么?这人是什么耳朵,这也能听到?阮汐汐愣在那里眼珠子都快瞪掉下来。
江南才在一边捧着碗埋头闷笑,小瘦肩直颤抖,最后终于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令客栈大堂里所有人都朝他们这边望过来。就连福伯也吹着胡子忍俊不禁在笑。
温言这时终于放下筷子,对阮汐汐说道:“还有,姑娘脸色发白,应该要注意身体,最好能找个大夫看看。”
阮汐汐尴尬的也扯开脸皮子笑了笑,谁说这个温言不会损人?算了算了,脸皮厚点也就过去了。不过总算小有收获,终于第一次发现脸皮厚有脸皮厚的好处,脸皮厚自己的日子才好过啊,不然总不能找个地缝去钻。
想想心里还是暗骂道:这个温言果然不像他表面那个温从,阴损得很,这买金簪欠下的二百五十两银子还要加利息,得了,还是等会把那个金簪还给他,不然越拖利息越多。反正她已经警告过江南才,到时候别怪她没提醒。若不是这温言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正好目下有人追杀的话,早就尽快想个法子甩开这人了。
一边暗自盘算着,一边面色如常的吃起饭来,对于温言最后的那句话也没往心里去,直以为他在损她。
第二十七章 蒙动的心
夜。
无星无月,月黑风高。
这是一个密室,密室墙壁上有无数个小竹筒,每天从这些竹筒里传递进无数个消息,也从这里传达出无数个命令。这里面的消息大到包括大泽王朝的军事部属调动,大臣的各种私密活动。小到江湖各门派的大致动向,甚至各门派里谁家姨太妯娌间的打斗暗骂,无不齐全。
密室里,一把宽大柔软的虎皮椅上,一个颀长的身影静静地坐在那里,一把乌黑古旧的琴放在他面前,只见他缓缓伸出修长有力的手,却只是轻抚着琴身,就像正在抚摸在情人身上般,哀伤而悲恸,狂热而执着。
不小心带动一根琴弦,沉哀的密室里“铮”然一声,蓦然间,似有一根铁锤击中心脏,诚如当年看见那绝美的红颜宛转在别人的身下般,眼前一片昏暗,只在一瞬间,他的心已碎,他的情已灭,从此他的天地为之塌陷,他的世界轮入黑暗的深渊。
“门主。”
一个低哑的声音突然自墙上一小方孔里传送进来。
“说。”抚琴的人闭目靠进椅背里,低沉而冰寒的话语从他薄削的唇间吐出来。
“南良城米行方老板昨日已经死在家中。”
“南良城江府前晚被烧,江南才和阮汐汐没有被找到。”
“是不是我们放出风声的那人下的手?”抚琴人低声问道。
“不能明确是不是,因为暗里还有一路人马,在出城后追杀他们,被温言所救,现正在回都城的路上。”
半响,才听见抚琴人紧绷的声音,仿佛蕴含着怒火:“那个温言还没查出他的来历?”
方孔里的声音惶恐:“我们出动了整个情报组,都只能查到他曾经跟着皇上南征北战,至于身份来历,都无从查起。”
“废物!”手掌用力一拍桌面,震得桌上的物件蹦了两蹦,“既然查不出他的来历,就给我把他杀了。”
顿了顿,他忽然笑了,那笑声却是阴寒得让人打颤,“把天地人三绝杀招回,三天内,只要一有人上门来出价五十万两,就请他们出手,若是没人肯出这个价,务必让他们直接在路上截杀温言和江南才。”
方孔外的人一凛,天地人三绝杀是杀手组织里最元老级的杀手,只要有人肯出高价,从没人能在他们手里躲得过致命一击,当年名誉天下侠名远播的武林盟主燕飞飞,也只动用天绝杀,就成功的把他暗杀在凤鸣山顶。现在让天地人三绝杀同时击杀一人,这个温言到底是何人物?
方孔外的人领命无声退下。
一个中年方脸文士从密室门后走出来,慢慢踱到抚琴人面前:“门主。”
抚琴人沉痛地看了他一眼,用手揉了揉眉间:“说吧,她……还好吧。”
中年文士很机械的说道:“她很好,今天穿了一件粉红宫装,早上起来吃了四个水晶包子,中午陪皇上在御花园纳凉,晚上宿在皇上的乾圣宫。”
每天都这样千篇一律的汇报,中年文士脸上已看不出任何表情。
静寂的密室内,两个人都已陷入自己的思绪,谁也没再出声。
这些话他已听得麻木,听得再多又如何?他的心沉在黑暗里看不到一丝光明,他连她的容颜都已渐渐模糊,可是他心里一直坚持下来的执念让他必须要这般活下去,他要把她抢回来,他要她对他苦苦哀求,求他再爱她。
爱……
脑海不由浮现一张脉然含情的小脸:“妾身与老爷两心相悦……我们剑琴相和,心心相印……”
“妾身愿为大家抚琴一曲,来一起见证我和老爷的夫妻恩爱之情。”
嘴角不觉掠起,这张小脸越来越清晰,她含着晶莹泪珠的眼,直望进他黑暗的心底,掀开他隐藏的伤痕,感觉到的不是那可怕的撕心裂肺,而是融融暖意缓缓流淌进驻。
原来这些感觉竟让他如此舒心,他为什么要怕她的笑脸?他为什么不能让她在怀里哭?他为什么不能为她拭去泪珠?他为什么要把她的笑脸击得粉碎?
他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的心感觉一丝暖意?
他忽然如一个清纯蒙动的少年般,他现在就想要见到她,看着她哭,看着她笑,他不想深思这是什么,他只是想见到她而已。
第二十八章 再遇杀手
世上的人有千百种,温言就属最不人道的那一种。昨天阮汐汐嘴里说要警惕他,其实心里并没怎么真正去与他较真,想不到他自己一下下的把狐狸尾巴全露了出来,让阮汐汐不得不真的起了防备之心。
吃过饭后,温言正端着杯茶好整以暇的在喝,当阮汐汐万分不舍的把金簪摸给他的时候,他竟看也不看一眼,轻飘飘的说:“我不要你还这东西,拿银子来吧,这东西最多值一百两,我岂能让自己平白无故少了一百五十两?”
什么?才值一百两?阮汐汐手心一颤:“这是我昨天当着你的面买的那支,怎会只值一百两?”
“我知道,不过像这种成色的老货,最多值一百两。”
阮汐汐像只斗架的公鸡,顿时竖起全身的毛来:“我昨天买的二百五十两,今天怎么就一百两了,你以为你糊弄得了我?”
温言哧了一声,对阮汐汐不痛不痒的说道:“不信你可以去别处问问,看到底谁把谁当了二百五?”
肯定不信了,阮汐汐当然要去问,她气乎乎地风一般卷了出去,不待一会,想是已经找人确认过了,她又怒气冲冲的跑了回来大叫道:“你既然知道不值这个价,为什么昨天不告诉我?”
客栈里零星几个客人都转过头来看着这位火气涛天的小姑娘。
温言道:“我还以为你愿意当二百五。”
阮汐汐勃然大怒,指着他的鼻子骂到:“好你个假仁假义,在外面充好人,原来一直把我当傻瓜,我……我……”她一时间再也说不下去,眼圈儿一红,酸涩的泪意直往眼眶里涌,跺脚就往客栈里她的房间冲去。
她不是为他这样没有带着一丝嘲笑的嘲笑而哭,而是因为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像个小丑而哭。
其实这种哭泣毫无理由,她见过他的次数并不多,就算是出丑又算得什么?可是她在意,包括她自己在内,谁都不会知道,自江府宴会那一次开始,她投向他的第一眼,她的心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是没有来由的那种。
她对他生出一些妄念,虽然明知道不现实,却还是存着一丝丝侥幸的幻想,只在一瞬间,只因他的一个动作一句话语,这个幻想忽然全部湮灭,她为自己的无故心动就这样无疾而终而感到无地自容,感到悲伤难过。
这只不过是一个没有经过情事小女孩的心事,别人根本不会挂齿,但她就是想发泄。
也不知有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是江南才在焦急的拍门。阮汐汐擦干眼泪,已经出过丑了,不可再失了面子。
对自己展了个笑脸,不过就是被暗恋的对象耍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可惜的是以后再见他怕也只能站在暗处远远观看,不能近距离淡然无事的谈笑,她就是一个这么别扭的人。
深深吸口气,再调整一下心情,垮着张小脸走去开门。
江南才一脸挂着焦急和担心,问道:“十六姨,你不要紧吧。”
“认栽吧,昨天那个势利眼老板把我当二百五坑了,卖出门的东西人家也不会再退钱,找上门去人家也不会认。”阮汐汐沮丧着脸:“没事,只是掉块肉而已。”
江南才安慰性的拍拍她的肩:“钱财是身外物,有去就有来,你等会还是拿块金子还给温先生吧,不然这利息可就多了。”想不到她如此爱财,让她受点惩戒也好。
抬头一看,温言也正站在门外,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阮汐汐想了想,又把门关了,从贴身衣兜里取出钱袋选出块最小的金子,开门不甘不愿的递给温言:“呐,我就这么多,再要就没有了。”
温言只是看着她没接。
以为他嫌少,阮汐汐不得不咬牙又把金簪塞到他手上:“这下应该够了吧。”
她噘着嘴,别扭的也不去看温言的表情,只知道他还是把金子和金簪最后都纳入了他怀中,从此他这个人将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在她最心底。
江南才在旁见温先生目光复杂瞅着阮汐汐红肿的眼睛,好一会,才低声叹道:“真是个傻丫头。”
之后温言把他们带到成衣铺,阮汐汐有些明白温言是因为她说的二百五在整她,已确定温言是个有仇必报的小人,所以也没指望他会给她买衣服,呆呆地坐在成衣铺里看他为江南才挑选。
温言为江南才选了一身上好缎面的白色华服,接着又暗地打量了下阮汐汐的一身脏乱,让老板悄然包了一袭紫色衣裙,送到他们的客栈。
当江南才穿上白色华服,衬上他的黑眸白齿,整个就一气质卓越的富家小公子,和一身洁净白衫的温言站在一起,从左看到右,从上看到下,好两个翩翩佳公子,引得走过路过的大姑娘大婶大妈们无不回头相望,眼冒心星。这大小两个浊世佳公子还适时的对她们露出白白的牙齿微微一笑,直把这一众儿老少女子勾得七魂跟着他们走了六魂,呆在当地,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好在成衣铺老板说正在搞活动,买一送一,给阮汐汐免费送了一套小厮穿的衣服。还外带一顶帽子。总算比那件干净了些,青衣小帽的阮汐汐白得一件衣服,自嘲的笑了一下,也不再无故去恼人,慢慢地跟在他们身后。
到客栈上了马车,阮汐汐离温言坐得远远的,悄声问江南才准备到哪里去,这才知道他们是要往都城赶。心下不由一阵欢喜一阵忧,有一失必有一得,等到了都城,江晴初还答应过给她一千两银子,到时候小钱袋里又可以加些收入了。不过一想到又要见到江晴初了,心里愣是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一路想着这些,一时喜一时忧,自也没注意到温言将一个包袱放到了她身边。
在路上行了几日,晚上也没再宿店,日夜不停的赶着路。阮汐汐一路上尽量不去惹温言,几天来基本上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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