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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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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的中间,有五颜六色,有七齐八不齐的,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这就是灵气的所在之处。总的来说,灵气是一种信息或者说是一种消息。”
我胡说一气后,装着很正统的神情,看邓凡高的表情,其实我什么也不知道。
“没有了吗?”
“就这些,没有了。”
“你们跳舞的就是不一样,说话都充满了舞气。”
、上天的人都是神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大半边。
想自己的临时乱说鬼话,还让他认了真,哎,这人。
自己不知道灵气是怎么一回事,用语言表达出来,就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对不起,没帮上你。”
邓凡高站起身来说:“请你帮我指点一下画夹上的这幅《天上人间》,看还差些什么,才算完整?”
我知道大祸临头,心想:“自己对绘画一窍不通,还敢指点啥!连绘画的专业术语都不懂。”
邓凡高回头露出要求的眼光:“来吧,帮指一指,我立马下笔。”
我一阵心慌,主要是为邓凡高的眼睛而心慌。
慌得差点忘记邓凡高叫我做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天啦,像一个火炉一样。”
无可奈何中,只好硬着头皮走到画的正面。
细细地看了一阵子后,倒还真看出了点名堂。
我以舞蹈艺术的感觉说:“这幅《天上人间》的十二属相画得太饱满,没有参照物,给人看了不像是一幅《天上人间》,而是地上的神仙。”
“还有呢?”
“人人都知道,天上是天堂美,却又是枯燥活,上天的人都是神,神通常都是强大而无挂念。既然你这幅画有喻体,就不应该只画十二个动物属相。应该再画一些,渴望上天而又上不了天的动物来对应。”
“不错,这个我能听懂。还有,请!”
“将已完成的十二属相动物,表情画成上了天后,见天上空中楼阁,只好漏出极端失望的表情,而且这个表情必须从最后一名成了属相的有些惊喜,一个一个画到第一个成为属相的老鼠,完全失望的表情。另外,还应该在十二属相的头上画一群准备飞往地面觅食的大雁。这样一幅画,所反应的问题是:第一,爱自己本来的美好家园──地球;第二,告诫人们不要这山望着那山高;第三,只有认真对待自己的生命,才能有好的归属。如果让我用跳舞来将动物表情描述一下,我就将没能上天的猫和鸭,演成俩上不了天的悲情。
“怎么演?可以示范一次么?”
这话在将我军,但为了让他认可,我只好将就着跳起来。
我表达的是:上天就是只有那十种动物他们的份,没上去的命,这就痛苦!
猪:我要上天,不在地上。
狗:别管那么多,反正天上比凡间好,上了天就万事大吉。
鸡:终于上天了,这辈子再不愁什么吃的。
猴:啊!多伟大啊!天上就是好。
羊:上天太累了,不想爬了。
马:你们就不要上来了,天上什么都吃不好,后悔。
蛇说:太冷,怎么急着跑上天来呢?
龙:口渴,谁有水?天上原来是这样一滴水都没有,算啦。
兔:我们都上当了,来这个鬼地方有啥?还不如地球的百分之一好!
虎:看起来,我只有吃你们几个,现在已经仇恨天了。
牛:本以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地球不是个好地方,可我现在才明白,却已经晚了。
鼠:都怪我,不该带头朝天上跑,不然,你们也不会跟着受苦。
飞来的大雁,却对十二属相:这群蠢货,没见个簸箕大的天么?饿死你们这群没长翅膀不能飞的家伙。再见,我们要去心爱的地球觅食温饱啦!
我跳到这儿,停了下来。
邓凡高大喜大欢着说:“绝了,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意象呢!哎,如果你是学绘画的,那一定大有作为。”
、还希望你做我的模特
“乱跳,别当真。”
邓凡高大笑,声音很粗:“乱跳都跳得让我找到了想要的东西,那认真跳,将更好!”
我自知话柄被抓住,忙解释说:“因为跳不好,才乱跳。”
“管不了你这么多,就按你意思来画。而且,要你每天来我这儿一次,指导我画这幅大型作品《天上人间》,十月要送展。”
我听了这话,心里欢喜得难以自控:“真愿意让我,每天来这儿?”
“没有假话,还希望你做我的模特,可以吗?”
这一问,我吃惊,赶紧装样:“只能尽力而为。”
心想,模特?□□的那种?还是?□□可不成。过去不是学生,现在又是学生,那成。
天快黑了,我才起身告别。
出了邓凡高的家门,一路心跳着回气象局。
汉晨见我一脸红着,惊问:“今天,恋爱啦?这么红,脸。”
“没,说什么?”
“注意啊,你那一点成绩,涨平降,自己看着办。”
“别管,反正高考一完,才议正事。”
汉晨将天仁抱来,放在我的手里说:“怕你谈恋爱,如果是,就不准你谈,学生应该有学生的模样,少去谈些乌七八糟的学生恋。”
“说到哪儿去了,真没有。”
“你跳舞的,长得又比我好看,有些老师都会打你的主意。骗我不懂,注意啊。”
“今天咋说这样的话?我可是好好的一个妹子。”
“正因为你好,才不能让你在读书期间与异性靠得太近,阿妈叮嘱过我几回。让我对你的这方面管严点,带几十个男同学来我家玩耍,不反对,就是不准你放学晚了才回来。”
“那好吧,就不与男的来往。”
心里却说:“与邓凡高交往的事,以后不告诉你和妈。”
然而,事情还是败漏了。
我每天往邓凡高画室跑的事,被汉晨捉住了。
回到气象局里,汉晨就吼:“骗我!这段时间老是迟回家,今天抓到你,还有什么话说?不老实读书,告给阿爸听,让他来管你,看你还敢不敢。”
“现在的学生,哪有不男女打交道的道理,人家是绘画的人,找我去指点一些方法。”
“哟,你是跳舞的,什么时候又懂起绘画的名堂?骗人也要骗得有节有奏嘛,骗得牛头不对马嘴,谁会相信?”
“艺术是一家亲,怎么就不可以指点绘画?”
“你都能指点绘画,那学校的绘画老师又拿来干啥?分明是你们两个人都在找借口。你看人家吕叔的女儿吕艳,舞跳得好不说,放学就回家来抓学习,从来没与哪个男同学来往。”
“吕艳也住在这?”
“你的眼睛不是在到处观察吗?在气象局出入,都没有发现吕艳。可见人家是多踏实的女学生。”
我几乎没听汉晨说的这一句话,只是想,吕艳也住在气象局,咋就一点没注意到。
哎!怪自己不喜欢看人,以后要下细一点,别在这里有事无事地显摆。
否则,让人家看见了多不好收场。
汉晨见我没说话,以为听了好话,便不再说了。
“吃饭了没有,电炒锅里有菜,饭在炉子上温着。”
“好阿姐,谢了。”
我跑进厨房,端起碗就大吃特吃开来。
汉晨走进来说:“谈恋爱谈不饱肚子,重要的是考虑你自己的出路,不要整天昏昏糊糊地过。”
“只要把高中毕业证拿到手,要么回家种地,要么做生意或者跟着姐夫打天下。”
“你是女人,又不小了,应该有一个正确的发展目标,不能跟你姐夫学打游击战,应该向阿哥学习脚踏实地做事情。”
“错,姐夫这人也是脚踏实地的人。看,他回来几次的语气和岷山的工程顺利开展,就足以说明问题,他也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汉晨看了看我吃饭的架势,自个儿走到外屋来坐着想:“开始学油嘴,该教一教才行。”
待我吃完饭后,刚出外屋来。
汉晨就说:“你的嘴,已成了油嘴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摸了摸嘴:“刚才啊!菜里有油有肉,当然要沾油!”
汉晨忍不住笑了一下:“问你何时开始,学着油嘴滑舌讲些无用的废话。”
“你才废话,我一直就是这样的语气。”
“那,往常为啥不是这样?”
“过去是相处的时间比较少,你不清楚,我只是不想说。如果真要讲起大道理来,汉今和你都不是我的对手,看在你们比我大,才不与你们争一些对我无用的问题。”
汉晨本想教训一下我,却听了我这么一讲,也就不打算白费口舌。
只说:“千万别走上靠嘴巴骗人的地步,我们家是正当人家,毁不得声誉。”
“不会,这点分寸,把握得准。”
、好似马戏团里的小丑
县教委接到全省教育系统的通知,要举办全省中学生舞蹈大赛。
边中校接到教育的要求,就指定全校每个班必须要有一名学生参加。
我的班,临近比赛日期,还不见一人去报名。
我本人没报名,是因为阿姐逼我不准丢了书本。
由此,对比赛一点也没有过问一次,好像是与己无关。
直到比赛开始的当天早晨,整个班里都还没有学生愿去。
班主任紧急集合整队,单单我没来。
学校填报比赛人名单的负责人,又来问到底是谁去,班主任无从开口。
负责人说:“全校就只有你们班最恼火,看校办怎样处置你这个班主任。”
正说着,我咿咿呀呀唱着小曲来了,见全班同学都站着整队。
忙喊:“报告,我迟到了。”
班主任见我才来,正找不到发气的地方。
吼:“这个班,之所以这么不中用,就是多了你这样从不遵守纪律的学生,进来!”
我进了教室,排在队伍的后排。
这时,不知道是哪一名男生说了一句:“她的舞跳得好,就让她去!”
这么一说,班主任仿佛吞了口炸油汤,味道不好,反而突然烫大了眼睛。
心欢得让眼着急:“哦,我怎么没想起来。”
还未征求我的意见,就走到教室外对填名的负责人说:“对不起,我们的学生才来,看她。填吧,叫汉艳。”
“曲目是什么?”
班主任老师又一次急了眼,用右手指伸过眼镜内,揉了揉眼睛说:“曲目是——《诗史般的历史》。”
负责人将班主任胡编的一个曲目填上了表。
“快点整队,到操场来集合,今天是关系到边中校名誉的一天,其他中学也派有代表,有些单位也有代表参加。”
班主任忙问:“多少家?”
负责人说:“全县各学校都参加,比赛地点改在了边城县广场大礼堂举行。”
班主任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只有听天由命。”
在队伍后面站着的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有些学生时不时地朝我望一下,又见班主任慌慌张张的表情。
我的大脑一团疑雾,这时,班主任匆匆走进教室。
“艳子,过来。”
我走到讲台边,还是很怀疑地看着老师。
“已经将你的名报上去了,比赛的曲目是《史诗般的历史》,你看如何?”
我惊讶地问:“跳什么舞,想些来扯?”
班主任说:“不能讲这么多,知道你舞跳得好,上次还光荣了一次,对不?帮帮我。能上台临场发挥好。哦,对了,你的衣服?在那?要不要到团委去借?”
班主任不由我分说,就将我安排到一线去顶罪一样。
没时间回阿姐家取衣服,班主任跑到团办去借衣物。
不一会儿又跑回来,说衣服都被学生借完了,就只最后两件,一男一女。
这话其实等于最后一件,我看到这超大号舞蹈服,差点晕了。
“记住,是《史诗般的历史》!知道你是跳舞的,才给你报了一个带有‘诗’字的曲目,这样好现场发挥。”
我穿上大舞服,将整个身体盖去了三分之二的面积。
就只剩下大土布鞋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个打扮好似马戏团里的小丑。
、盛大的舞蹈选拔大赛
一切事情,我不知道怎样发生。
迷迷糊糊随学校大队伍到操场,与别的班级集合。
后随像是在边城街上搞□□□□一样,一路高唱《义勇军进行曲》。
我在队伍里,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在走什么样的街道。
队伍慢吞吞地像一条巨大的龙,钻进边城的万人大礼堂。
刚进去,演出台上的主持小姐就报道:“欢迎边中校的全体师生进场入坐。”
坐在前排的边城四大班子领导人和一些局级干部,纷纷回头,看入口处那边中校庞大的队伍,拍手欢迎。
边中校的全体师生,被安排在礼堂的中心区坐。
这地儿,正对着演讲台,又靠县领导人最近。
其他各单位的队伍,纷纷进场入坐后。
主持小姐上台主持:“请县长阿拉克斯夫尔同志上台讲话,大家欢迎。”
全场掌声雷动,县长上台,咳嗽了两声。
讲道:“我县为配合省教育枯,举办这一次盛大的舞蹈选拔大赛,是为了全省天星艺术节的召开选拔优秀的演员。希望各单位,各舞蹈同志、同学,赛出风格、赛出好成绩。最后,预祝比赛圆满成功,能为省里选出好节目。”
全场又一次掌声雷动,主持小姐又报道:“请县委书记周昆同志上台讲话。”
就这样,你讲一次话,我讲一次话,县里各级领导一一上一次台子。
讲得台下的观众掌声越拍越小,直到不愿拍掌。
主持小姐还在不停地“请”下去,而大家都不配合。
“请大家鼓掌。”
“请大家热烈鼓掌。”
“请大家努点力鼓掌。”
“请大家用掌声表示感谢。”
……
我因昨晚熬夜看书到四更天,坐在演出人员席位上,不知不觉睡起觉来,很安详。
仰头靠在椅背顶上,椅子不高,头几乎快要倒过椅背顶的后面。
鼻子大约不太顺畅,只好张开大嘴完成呼吸的过程。
坐在旁边的演出选手,暗自庆幸自己的对手肯定要少一名。
而坐在后方的一大片观众,以为我在看礼堂天花板上的灯或别的什么。
或是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在天花板上空。
其神情如此专注,而且,一直在看。
于是,先是一小片区的观众,抬头顺着我望的方向去看天花板,去寻找可以说明是我在看的东西。
随后就是一大片人顺着那一小片区人抬头望天花板。
最后发展到全场观众,都朝天花板上看。
县里的领导和正在台上讲话的教育局长,也纷纷跟着抬头朝天花板上看去。
足足看了几分钟,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稀奇的,可值得一看的东西。
全场人又哄哄地小声闹着低下头,听讲话。
县领导很生气,但又不知道是谁开始带头看天花板,只好忍着。
教育局长的眼睛横扫竖扫一通后,终于发现了罪魁祸首是坐在演出席上的演员。
而且,此人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
本想发怒,却又觉得会失体面,加上是演员,只好算了。
只有离我最近的人,才知道我是在闭着眼睛睡大觉。
远的人,看不清我的眼睛,分不清我到底在看些什么。
观众们想都没想到过这种盛大、庄严的场面,会有人睡觉。
教育局长讲完话,下讲台走回座位对身边的宣传部长说:“讲了些什么,连我自己都忘了,就更不要说观众。”
宣传部长得意地说:“我讲的时候,可谓是九千多双耳目都认真听着!呵呵。”
教育局长只好忍气吞声,暗自怪这些不知趣的观众和那名更不知趣的演员。
台上的串场演员又跳起了彝族的《圆舞曲》,好让大家作比赛准备。
张惋也是演员中的一名,由于她是学生会主席,所以座位是在最前头,几乎与县领导是邻座。
她悄悄回头,观察五米开外的睡觉人。
经过极其仔细的观察和精密的分析,得出了结论。
此人必定是我,而且是在睡觉。
但迫于距离远,无法去推醒,急得她直揉拳头。
“汉舞娃子啊!你她娘的,睡觉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比猪八戒都不如,啥瞌睡大得如此惊人。”
张惋难以找到解决的办法,只能心理着急。
、糊里糊涂地往台上走
这时,主持人小姐报道:“现在,舞蹈比赛正式开始,请一号选手,乔坝中学高三一班的唐韵艺同学上台。”
张惋为了自己的表演水平胜过一些对手,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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