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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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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里糊涂地往台上走

这时,主持人小姐报道:“现在,舞蹈比赛正式开始,请一号选手,乔坝中学高三一班的唐韵艺同学上台。”
张惋为了自己的表演水平胜过一些对手,很快就忘记了我。
转而认真看演出选手在比赛时的缺点和优点。
看选手的各种表情,便于自己更好地发挥。
边中校派出的强大阵容,意图非常明确,拿下冠军奖杯,送出优秀人才到省里。
选手们纷纷登场亮相,认真比赛。
县领导就是评委,一共十八人打分,看得高兴时,打分也就大方出笔。
不高兴的,就只给一点儿零钞给讨饭的叫花子似的,五分、四分、三分,甚至二分、一分。
主持小姐报道:“请二十八号选手,边中校高三二班张惋同学上台。”
顿时,全部边中校的师生们,掌声开始竞相地拍了个不停。
大家都认识这名边中校的才女,希望是百分百的那种。
张惋走上台,自己什么都有头有绪,当扫了一眼台下的观众时。
眼睛不自觉地停在我的身上,心里一阵子为我着急。
慌了,头绪一下乱了方寸。
只好勉强笑了一下,台下又响起了掌声。
张惋更慌了,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起跳,全想不起来。
音乐已经响起,大家都开始有点急。
有人在下边议论,那意思是不敢跳。
张惋见这场所面,只好硬着头皮,跳自己过去编的舞。
这完全与头几天新编的几乎是两个样,东拼西凑。
如扯草药熬大汤似地,跳得得没头没尾。
便红着灯笼般的脸,走下台来回到座位上,恨我恨得要死。
边中校的领导师生,已觉得大事不好。
最有希望夺冠的张惋败下阵来,恐怕已无太大的希望了。
评委们出于不伤边中校面子的份上,给张惋打了一个不高不低的分。
其他边城中学校的学生,也个个不争气,老是超不过一中校一名女生的分数。
等主持人一连报了四次“请边中校高三四班的刘艳同学上台”时。
张惋耐不住了,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恨恨拧着我的耳朵往上一拉。
“死猪,该你了。”
我痛得一声大叫:“哎哟,我的阿妈唉!”
张惋又骂道:“睡死觉,不分清场合,这是边城大礼堂!”
我揉了揉眼睛说:“知道这是大礼堂。”
张惋没等我说完,就连推带拉地拉到上台的梯口大声说:“该你了。”
我这才稳了一下神,糊里糊涂地往台上走。
边中校的师生们惊讶了,全场的观众们,也惊讶了。
“这不是明摆着丢边中校的脸吗?”
“你看她穿的那一身衣服,像个什么东西!”
“一定不是她的。”
“就是嘛?难怪一进场就睡觉,肯定是昨晚去偷来穿的,守深夜哪有不误睡觉的呢?”
“你看差点就是连衣裙了。”
我的班主任又心急又暗自忍不住笑。
班上的同学怎么也没想到,我已成了这副小丑模样。
往日温情脉脉的神色,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刚走到舞台中间,礼堂上空的灯光一下打开,照着全部身体。
尤其是我那睡意朦胧的脸,从来没有遇上过这种强光。
也不知过去训练时,忘记打强光训练。
吓了一跳,瞌睡倒是吓跑了,却因为雪亮的灯光照着,反而感到灯光以外的地方漆黑一片。
连揉了几回眼睛,费尽了全部精力。
伸长脖子,看灯光以外,那掌声不断的地方。
好不容易才看清楚大厅里黑麻麻的人头,大片大片的。
一双双眼睛,就像在夜晚看见的猫眼一样,似蓝似幽。
忙自言自语地说:“呀,我的天啦!坐这么多的——人民群众。”
哪知舞台上放着的一架麦克风不争气,偏偏将这句话传到高声喇叭里,放送到全场人的耳朵,使整个比赛场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
喧声不断,闹哄哄的,又笑声鼎沸。
我忙将麦克风转动,朝台下的观众方向对着。
边中校的校长气急败坏,起身想去将我拉下台。
被身边坐着的余主任拉住了,说:“算了,你上台去,形势会更糟。”
这时,主持人小姐走到我的身边小声问:“可以了吗?”
我反问:“什么?”
主持小姐有点吃惊说:“嗨!你跳什么?跳你的舞啊!”
“我没有新舞。”
我说到这儿,才一下子想起班主任讲的一个曲目《史诗般的历史》。
忙说:“哦,我想起了,想起了。”
主持小姐说:“想起了就好,开始吧!”


、你是在欺骗我们

主持小姐又忙碌着去指挥音频师,说放音乐。
音频师摆了摆手,意思是这个舞者没交来配乐。
主持人惊恐万状般,自个儿走开。
我见主持人走开,顿时觉得孤独无助。
但场内已经静下来,都等着我开跳。
我抓了抓头发后,讲道:“因时间问题,没准备好,跳得不好,不给分。”
我刚说一句话,就被礼堂两边墙上的高音喇叭传出。
震耳欲聋的自己声音,特别地再次吃惊。
仿佛不是自己在讲,抬头朝左右的墙上望了望。
张惋在台下一个劲地自言自语:“完了,完了,你这头死猪。”
我的班主任反而觉得我好玩,暗自笑个不停。
我又讲:“人称艳子,《史诗般的历史》,我现场编,现场跳。”
台下顿时哄堂大笑,这是什么人,吹死才来的。
此时,我想起王二菲子曾讲过,越急的地方,越要注意加火,别出心裁。
还说,这才是真舞蹈,假舞蹈都是伪装新编得看似万无一失。
其实那不是舞,而是戏。
过去没在意这话,今天怎么就突然记起来了。
我打起精神,开始起跳,在无声中。
在时间上,我知道尽可能地把握在十分钟内。
虽然服装难看,但我的舞蹈故事一点点地从脑神经深处汇入。
但我相信,这样跳,没几个人能看懂。
但时间到时,正好是我停止在台子边的一次倒礼。
主持人过来:“你是在欺骗我们?还是?”
“设计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我必须说假话,圆场子。
台下闹声一片,有骂的,有叫好的。
主持小姐忙跑到麦克风旁边:“请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我朝台下走去,刚下台阶。
无意识地瞟了一眼观众,不瞟倒还好点,这一瞟却是心头一阵急痛。
在几千人的人群里,一下子就发现了邓凡高那双藏在眼镜里有些失望的眼光。
顿时感到一阵头晕,丢脸了?
我将表演服脱下,走到班主任那儿,还给他。
没有打算回到座位上,而是被所有观众盯着。
一路小跑,出了大礼堂,我想,拿奖的可能不大,被选的可能更不大。
甚至,自己都觉得跳得丢人,特别是着装。
……
台下的评委感到有点难办,这分怎么打?
不好吧,没见过跳得如此专业的。
好吗?又有种被演员侮辱之感。
几个评委都没敢打分,还在不停地相互沟通。
待各评委相商量好后,给出了全场全部满分的高分。
观众,一片哗然!
张惋的失常表现,我的超常发挥。
边中校的领导好比在坐过山车,后面的边中校其他演员,都还慢慢地稳定下来。
二十几个奖项,边中校只获得了一个最高奖,那就是我。
这给一个占近演出阵容一半人数的边中校莫大的讥讽。
我从大礼堂出来,一直跑到南门桥旁边的河滩上坐下来。
反思自己的羞心事,恨不得挖个地洞藏起来。
比赛收场后,张惋没有随大队伍回学校。
叫上顾潮、鲁佳艺和邵坚强骑自行车四处要找我算账。
气冲冲的张惋来到气象局,听汉晨说我没回家。
转身往过去几个人最爱玩的南门大桥河滩跑。
“果然是在这儿!”
张惋对顾潮说着就下车上好锁,跑到河滩上来。
我还没有意识到有人来,就被张惋恨恨地照着臀部揍了两拳。
我痛得“哇哇”大叫,跟在后面跑来的顾潮又补上了一拳。
“不中用的家伙,居然拿下最高奖。”
我没吃,反倒认为他们开我玩笑。
缺理般说:“你们打吧,多打几下,还好受些。”
鲁佳艺说:“你这个奖,都不知评委是什么水平,换了是我,给你零分。”
我看着鲁佳艺不说话。
顾潮说:“你有什么舞才?天啦,你那服装,我吐。我和鲁小妹、邵娃儿,才三等奖。”


、滚!不想见你们

我有苦难言,只觉得自己是昏昏沉沉地被推上台。
张惋怒气未消:“在礼堂,我为了注意你的死猪相,将自己想好的曲目内容忘得一干二净。我是边中校的最大希望,活活被你害了,面子也丢了个精光,人家别的人还以为我只有这个水平,他们哪里知道,我是注意你去了才乱了分寸。刚出礼堂就听到一个外校的老师说:‘边中校的学生会主席原来就这么一个低水平。’当时,气得我差点没冲上去打骂一顿。”
我看了一眼痛心疾首的张惋,低下头来一语不发,粗气也不想出。
只是想:“今天到底怎么了?一点没有往日的清醒状态,是不是老天爷有意捉弄我?”
鲁佳艺说:“你是演员,这时咋不会演?演啊,哑了?还是聋子?”
我没有回答。
顾潮又说:“过去我们几个,都在心底里比较尊重你,你却一句话不说,难道是我们错了吗?”
邵坚强忍不住,上前抓了一下我的头发说:“你啊?与我近座的几位同班观众学生都嘲笑我们舞蹈集团的人是小丑的角色,不配当演员,还有什么资格打集团的称号,完全是丢人脸的一种集团。你叫我们听了心里多难受,辛辛苦苦经营了两年,好不容易才在边中校打响,却又被你毁得一钱不值。”
张惋说:“少跟她废话,艳子,你怎么想的?必须给我们解释清楚。”
我突然站起身来,看都没看一眼几个七嘴八舌的人。
自个儿走上了桥,又继续朝气象局走,把张惋几个人晾在河滩上闷坐。
我回到家里,往简易□□一躺,用被子将头蒙了个严严实实。
汉晨出外屋来看了这幅情景,知道我一定遇到不愉快的事,就没去打扰。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张惋几个人在河滩上吵了一阵子。
觉得我也可能有难言之隐,全怪在我头上也不是个道理。
赶到气象局来,准备给我赔礼道歉。
哪知我发女人疯,暴跳如雷:“滚!不想见你们。”
张惋等人不走,我跳下床来,操起胡清泉的钓鱼竿。
左一下,右一下,打得张惋几个人慌忙骑车就跑。
汉晨拦不住我,便大声问:“发疯了吗?把天仁都吓哭了,他们是你的朋友,有这样对朋友的?”
“不关你的事,他们不配做我的朋友,不配!”
我怒说完,把门关上,又钻进被窝生闷气。
过了不足十分钟,又有人来敲门。
汉晨刚要去开门,我伸出头来说:“不准开,这是一群不知趣的东西。”
转而对着门大吼:“滚,别来烦我!”
敲门声又响了几下,我说:“阿姐,你进屋去,别管这几个蠢才。”
在门外的陈思和阮蕊大笑了起来。
喊道:“我的老同学,我们俩想你都快想疯了,开门。”
“啊?是你们?”
“今天好不容易才看到你那别具一格的表演,真是再次令我们两个大饱眼福!快开门吧!”
两名老同学找上门来,忙起床去开门。
见了陈思和阮蕊,那一脸的嘻笑。
便问:“你们也是来嘲笑我?”


、应该是最真实的舞蹈

“死人,我们是一张□□长大的,怎么会嘲笑你?就是犯了天大的错,也不会分开。”
我听了这活,心里觉得顺通了许多。
毕竟是四年的老同学,能贴近心肠说话。
忙叫陈阮两人坐下,又泡了两杯茶来让两人喝。
“我算是没白交你们两个,不像那些人,一个劲地推卸责任。”
陈思说:“知道你演讲出了差错,回来心里一定不好受,我们又没有多的好朋友,能不来看你吗?”阮蕊趣说:“我不觉得,你的演出相当成功。”
“不会,还相当?笑人。”
陈思小心地问:“不高兴自己获最高奖?”
“啊?真是最高奖?”
“看你的神色,不知道?还是假装?”
我又摇了摇头。
“是最高奖,但好像有争议。”
“我想也是,不过,那几个人为何要生气?我拿了高奖,应该高兴才对。”
陈思想了一下说:“也许她们认为是是评委打的讽刺分,但,下来如果没选送你到省里去。那就有可能打的是讽刺分,如果送了,那就不是。”
“嗯,那就过几天看情况。”
“我们相信你,因为你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是最真实的舞蹈。”
“能得到你们俩的信任,我的心事已去了一半,感谢。”
陈思笑着问:“才去一半,还有一半呢?”
阮蕊伸手拧了一下陈思:“这点都不懂,另一半是留给昨天被我们发现的那位——”
陈思忽然大悟着,笑得非常开心!笑过之后说:“的确了不起,今天总可以谈谈未来吧?”
我不解地问:“什么?你们到底在制造什么?”
阮蕊阴笑了一下说:“嗨,瞒得住别人可是瞒不过我,谈一谈吧!一定很刺激。”
我还是不解,陈思补充说:“装怪就不对,你是从不瞒我们的,我们也从来没瞒过你,前几天我就专门守候过你在校门口等一名非常帅气的——”
我忙做手势说:“小声点,别让我的阿姐听见了。”
其实,汉晨在里屋,将我这天发生的事听得一清二楚,怪只怪这瓦房不隔音。
我小声说:“他是一名搞绘画的,与我只有艺术交谈上的关系,只是有点喜欢他,但从没有表露出来。别说,过去我对绘画一窍不通,被他请去指点一些与绘画有关的话题后,反而在他那儿学到了很多绘画的技艺。至于,他对我到底怎么想,就不知道了,今天我在大礼堂里丢了丑,下台时,与他对了一次眼,恐怕他对我不会有什么好感。”
“原来是这样,别急,我谈过一次恋爱,懂一些。如果他对你有意思,就不会将你今天的事放在心上,像我和陈思一样对你好!”
“才交往不久的男同学,在这方面就很难说,虽然没谈过恋爱,却收到过几封同班男同学的信,我没有理睬,却被他们恨之入骨。有一名男同学还补了一张条子给我,上面写着:‘女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被许多女生追得快跑不赢,你还傲个屁。’其实,我也想与他们交往,可是,为了不负家里人的希望和自己的前程,必须冷眼看着他们,不让自己走上昏路,只要考上大学,就什么都有了,等参加了工作,还愁找不到朋友吗?”陈思冷冷地讲。
“男人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这天下少了男人却不行。”
我有点小气地说。


、骗钱来讨对方的欢心

这时,汉晨突然打开里屋的门,走出来对我说,手却指着陈思。
“这才是一名好学生说的话,听清楚了吗?一天到黑书不专心读,就去同男生鬼混,别把我们阿诺家的门风坏了!我看你今天出丑,活该、背时,多出几次丑才好。”
汉晨又转过头问:“你们两个,谁是陈思,谁是阮蕊?经常听她讲起你们两个人的好处,感谢你们带她一起住了两年多,以后常来这儿坐!”
阮蕊见不得人在人前冒烟雾,忙说:“我们三个人初中就是好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不提感谢的话,我叫阮蕊,她就是陈思。”
汉晨点了几下,在她的眼里,好学生是逼出来的。
她当过学生,也当过老师,对恋爱的事,非常注重时间性。
两年多的老师,谈第一次恋爱,而且,一生就只有这一次恋爱就成功地结了婚。
她非常看重男女之间的一些细微情节,一旦次数多了,会让人变得猪狗不如。
只要认真恋爱了一次,哪怕对方是讨口要饭,也应该一心一意地爱着对方。
这就是汉晨认为的高尚人格,除非对方是那种特花心的男人,才有可能使恋爱和婚姻破灭。
因此,她对一个完美的婚姻,是靠恋人双方共同洁守的结果,单靠一方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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