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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7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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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厌恶李家。还是等南边审查完了再说。”曹颙道。

“嗯,我明儿就过去走一遭,八婶心疼养女,固然可悯,只是这般大张旗鼓地为李家关说,倒显得咱们冷清,使得老太太与额驸的立场尴尬。”初瑜道。

“八福晋是真性情的人,我不如也。”曹颙道。

与他相比,敢爱敢恨,不惧皇权的八福晋,更像是三百年的后的人。

“是啊,八婶虽口碑不好,行事却重情义。八叔虽不在了,八婶还不忘在惠妃娘娘处进孝。听说其他王府都上折子请太妃们就府荣养,八婶也叫弘旺阿哥上了折子。就说这一点,也当称赞的。”初瑜叹道。

曹额倒是不担心八福晋会像后世历史上记载的那样,生前休归母家;死后挫骨扬灰。

八阿哥已病故多年,与雍正结怨有限。就算雍正记恨,也不会含了脸面。太严厉地处置寡居的兄弟媳妇。

次日,曹颙早早起了。

今日,虽不是朝会之日,却是轮到户部当值,所以他早早就赶到东华门外,随着户部几位堂官进宫。

除了户部堂官,御前当值的。还有几位大学士,与三阿哥、十三阿哥两个王大臣。

雍正的心情大好,手中拿了个折子,是河南巡抚所上。

河南部分府县去年大旱,然去年冬今年春,百姓安定,没有冻死之骨,也没有流民。原因无他,就是因这几年推广玉米与番薯,使得百姓手中有积粮。偶尔有地方,百姓缺粮的,也从临近府县调了粮食过去。市面上,粮食价格稳定,没有出现往年粮价上扬的现象。

雍正举着手中的折子,朗声道:“河南地界,山地丘陵多,又挨着黄河。不是旱,就是涝,十年里,倒是有七年需要朝廷赈济的。如今,却是因推行了这两种农物。使得百姓在天灾之年得以果腹。先皇仁政。惠及万民,社稷幸甚!”说到最后,他已经带了几分激动。

他是夸着先皇,但是谁都晓得那时候是他执掌户部,掌管民生经济。大家自是乖觉,一边附和雍正的话,一边拍着用雍正的马屁,说什么皇上圣明。

这个时候,才不会有不开眼的,说一声。这玉米与番薯在河南的推广,也有九阿哥的功劳。当年,这两种农物网推广时,就是九阿哥去河南府负责的。当然,那是他主要负责的是卷烟,这两种农物的推广是顺便。

只有曹颙,熟悉这段,想着被前几日被强行押送出京的九阿哥。心中多少有些古怪。

早先他还觉得在康熙诸子中。九阿哥习商贾事。与社稷民生无益。现下看来,总有过些许贡献。

这个时候,雍正的目光已经落到曹颙身上。

旁人不晓得,他却是记得清清楚楚,这玉米与苞谷之所以在河南得以推广,还是曹颙丁忧时农耕引起的因果。

现下,面对这济世之功,曹颙却面色平静,没有半分得色。

肯做实事,又不伞功。确实是老实本份人。

雍正本就对曹颙印象好。现下见他如此。 反而不想匿下他的功劳,笑着对众人道:“河南百姓,当谢曹颙。若不是曹颙留心,这苞谷与番着也不会上至天听。”

众人中。只有曹颙与十三阿哥年纪略轻,三阿哥也是中年,其他人都过了半百,几位大学士更是白发苍苍。

见雍正如此盛赞曹颙,没有哪个嫉妒。只是看着曹颙,羡慕曹寅留下这么个当用的好儿子。

这夸得有些过了,曹颙可不敢应承,要不然回头对景就是错。他躬身道:“微臣不敢贪天之功,是先皇与皇上隆恩,才使得河南百姓承受福泽。”

雍正见他不骄不躁,更是满意,寻思是不是要晋升曹颙。

可曹颙而立之年,就跃居二品,已经是显位,再升则尚书了,还是资历有所不足:“曹颙之功,不可抹灭,着给与世袭三等轻车都尉。”

曹颙听了,忙跪下谢恩。

三等轻车都尉不算什么,他孩童时就得了这个爵位,难得的是“世袭”二字。

如此一来,除了嫡长子天估,他的子孙,还有一支能得了世袭爵位。

雍正最近封赏四方,隆科多加了太保,年羹尧封三等公加太保,年遐龄加尚书衔,十三阿哥的庶长子封了固山贝子,成为皇侄中除弘哲之外。第一个封爵的阿哥。

所以,曹颙对今日的赏赐,面上诚惶诚恐,心里很是坦然……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虎骨(下)

除了恩赏曹颙,雍正还议了户部的几件公务。其中就是有减免四川与陕西康熙六十年以前未完的钱粮。

名义上是兴兵以来,累两省地方甚多;实际上,谁都能看得出来,这份恩典,只为一人故。

如今各省,都在清查亏空,只有陕西、四川官员,得以幸免。

除了十三阿哥早就晓得此平,其他人还是头一回听说。

雍正对年氏一门的隆宠,众所周知。

外有年希尧、年羹尧两位封疆大吏,内有登上贵妃位的年妃,年家隆起之势,锐不可当。

皇后嫡子早夭,雍正诸子中。年贵妃所生皇子虽才三岁,没有叙齿,但走出身最为显贵。

若不是前面还有个被康熙教养过的弘历在,这个小阿哥就是皇太子当之无愧的人选。

就算弘历被先皇教养过,到底能如何,还是两说。

虽没有人现在就站队,但是关系到年家的事情时,众人都要思量再思量。

同封公晋爵这些恩宠比起来,减免两省钱粮,这样的恩典,就有些过了。

旁人还不觉什么,隆科多心中则开始冒酸水。

同样是外戚,他是皇上的舅舅,出身佟家,又在皇上登基时尽了大力的,却是与年翼尧一起加太保。他不过是继承祖上爵位,袭了一等公,年羹尧是封二等世袭轻车都尉,旬几又封三等公。

如今又因年羹尧的缘故,保全陕西、四”两省官员。

年羹尧何德何能,被皇上推崇至此?

只是隆科多素来有城府,心中再不满,也不会在人前显露。

少一时,户部官员跪安,御前只剩下几位大学士与两位总理事务亲王。

“先皇大殡在即,监察御史年熙上书请除豁山西、陕西乐户贱籍,此乃恩泽百姓之举,诸位觉得如何?”雍正带着几分期待,开口问道。

山西、陕西乐户贱籍,是永乐年间,对建文旧臣的处置。

本是清贵之门,忠臣后裔,却是要罚入“贱籍”女子世代为娼,男子也只能从事“贱业”。子子孙孙,生不如死。

年熙上折子“除贱为良”也算是“拨乱反正”。

雍正本就是重视民生的皇帝,对于此施恩百姓、青史留名的善举,自是打心里赞成。

十三阿哥与他兄弟多年,晓得他的脾气秉性,待他问完,就带头出面附和。

众人见状,也跟在十三阿哥后,赞成此事。

隆科多低着头,嘴里也说着附和的话。眉头却不禁皱起。

又是同年家相关的事。

年熙已经休假旬月,不在衙门中,怎么突然想起上折子?

他一个淅江道监察御史,怎么进言山西、陕西的事来?

隆科多才不相信,年熙一个病秧子能这般勤勉。在他眼中,这善举是皇上欲加恩百姓,之所以托年熙之名,不过是白给年熙一份功劳。

雍正见众人附和,心情大好,便金口集言敲定此事。

又议了半个时辰,说了几件朝廷大事。多是圣心独断,众人唯唯。

等众人从御前退下,十三阿哥便出宫往户部。

如今,他不止执掌户部三库,还总理户部。到了户部,他就直接过来寻曹颙。

陕西司、四川司都是曹颙制下,之前皇上下令,追缴亏空,这两司司官忙了旬月的功夫,整理两省旧账,这一句“清免”就使得这些人做了白用功。

曹颙这个主官,除了传达皇上旨意,还要留心众人的情绪。

官场上,虽上下级尊卑有别,制度森严,但是若是上下关系不协调,也影响办事效率。

曹颙出仕多年。自有一套御下心得,同僚关系处理得还算融洽。

除了人际关系,他就要头疼陕西、四川两省的支出预算。这两省康熙六十年之前的钱粮免了,但是今明两年的支出缺半点不免。有些地方,如河工、屯田还要加大支出。

曹颙坐在几案后,正看着面上两省账册头疼,就听到外间司官道:“下官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

而后是十三阿哥的声音:“衙门办公之地,无需大礼。”

随着说话声,就见十三阿哥从外间见来。

曹颙见状,忙起身相迎。

十三阿哥扫了眼他的案犊,笑着说道:“曹侍郎,是否为陕西、四川两省的课银发愁?”

这间屋子,除了窗下的长几案,在北墙矮坑上,还设有座位。

曹颙请十三阿哥上前坐了,自己下位相陪。亲自奉了茶,而后方道:“正想着寻王爷援手。今明两年陕西、四川利银甚多,若是单凭康熙六十一年的课银。入不敷出。而且,王爷也知,这两省去年课银。并未全入国库,有大半直接入了地方藩库。”

十三再哥吃了两口茶,撂下茶盏,道:“难为你,既忙着推广良种。还不忘留心这一摊。放心,皇上已有安排,今年茶课、盐课徽银直接入国库,以补陕西、四川两省赋税之不足。”

曹颙听了。讶然出声。

这茶、盐两课徽银,每年有四百多万两银子左右的进账,过去都是入内库,供宫里开销。

像皇上出行,修缮行宫,赏赐蒙古诸王什么的,都是从内库拿银子。

据曹颙所知,现下内库也没银子。

如今,将这份大头收入转为国库,内库怎么办?

十三阿哥看出曹颙的疑惑,笑着说道:“这丰盈内库的责任,少不得落到十六弟头上。皇上说了,十六弟是有才干的,只是早年被皇阿玛宠的,素来惫懒。往后他想要享清闲,怕是不能。”

这关系到皇上与宗室的远近亲疏,曹颙不好多言。只是想到十七阿哥封了郡王,随后就点了礼部,颇有与三阿哥分权的嫌疑。

雍正重用这几个兄弟,也不是没有缘由的。他能信赖的人,实是没有几个。

台基厂,廉郡王府。

初瑜到时,才晓得今日八福晋邀请的不止是李氏与她,还有七福晋。

见过主人八福晋,初瑜少不得与嫡母大礼相见。

七福晋拉了她,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望向八福晋的目光则带了几分狐疑,笑着说道:“真是可巧,我们娘俩在弟妹这见了。”说到这里。又转过头来,对初瑜道:“你这孩子,这两日起风呢,也不说多穿件衣裳。”

“出来前见太阳还足,就疏忽了。”初瑜轻声回道。

八福晋见她有维护之意,抬着下巴道:“行了,七嫂,我这儿难道就是登不得门的,还会吃了你家大格格不成?”

“瞧你这张利嘴,都大多的人了,还半句不肯让人。”七福晋听她说得直白,不好接话,笑着说道。

“七嫂真是偏心,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就要叫我让人了?”八福晋亦是笑吟吟,眉眼间却带了几分才强与果决。

七福晋见她越说越没谱,但笑不语,只是心中琢磨八福晋请自己与初瑜过来的用意。

八福晋见妇当闭嘴葫芦。就转向初瑜道:“大格格如今到是贵人事忙,我想请都请不来。都说你家太夫人是个和善人,怎么就偏偏想起给我没脸?难道我这破落户,就入不得你们眼不成?”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薄怒。

初瑜见状,忙站起身,道:“八婶勿恼。都是侄女的不是。自打正月来,我家老太太身子就不好,这两个月一直在家将养。不单单是婶子这里,旁人家也是不去的。我们额驸身上又有差事,前些日子不在京里。侄女虽有心过来给婶子请安,也抽不开身,这才延迟到今日,给婶子来请罪。”

八福晋听了,神色稍缓,道:“你们老太太病了,怎么外头没听说?。

“也是宿疾了,只请太医开了两个方子将养初瑜回道:“我们老太太吩咐了,不叫声张,不愿在这个时候生事。”

她的话说的虽隐讳,却也点出李氏处境尴尬与为难。

八福晋闻言,这才将心中的怨愤压下。

她摆摆手,打发丫鬟婆子们下去,而后对初瑜道:“你家太夫人到底身份不同,就是新皇跟前,也当有几分体面。若是她能出面为李家求个情,皇上还能巴巴地抓着个奴才不放?这都过了两个多月,你们夫妻俩倒是待得住,就不怕背了薄待舅家的恶名?”

七福晋在旁,不由皱眉。

八福晋尽量平和,但是话中对曹家诸人也多有指责。又是当着她这个岳母的面,说了她的女儿、女婿与亲家,很是失礼。

若是单说她与曹颙,初瑜也就不多话了。毕竟八福晋是长辈。可是说到婆婆身上,她身为子媳,也不好干听着,便为李氏辩解道:“我家老太太是外命妇,没有宫中懿旨,连宫里都进不去,更不要说御前。”

八福晋“哼”了一声,不以为然:“谁不知道,十六阿哥是你家的常客。若是李氏真有心为李家求情,岂会没有法子?”

她向来傲气,丈夫死后,说话更无顾及。

听初瑜维护婆母,她先前压抑的不忿。又涌了出来,语气就带了几分不客气。

初瑜是晚辈,虽恼她的失礼。也不好与她拌嘴。

七福晋见初瑜为难,挑眉道:“弟妹,还请慎言!就算你心里不痛快,也没有当着你侄女念叨亲家老太太不是的道理。若是有一言半语传出去,外头还以为是我们大格格不敬家姑

八福晋晓得自己失言,讪讪道:“我又不是成心的,还不是为李家的事着急。不管曹家太夫人身份如何尊贵,明面上还是李家出来的姑奶奶。这个时候,她不帮李家,谁帮李家?。

关于李家的事,七福晋只是听说两句,因此含糊着劝道:“弟妹既晓得这个道理,就该知道这个时候,心里最难过的还是亲家老太太。若不是担心李家,她也不会说病就病了这许久。既是关系到朝廷的事,就不是咱们女人当问的。弟妹也放宽心,你不过是心疼女儿女婿。侄女婿还在读书,祖父办差不利,怎么也不会牵扯到孙子头上。”

八福晋听了,哪里放心得下。嘟囔道:“皇上要杀鸡骇猴,这李煦的罪名能轻了?若是无人周旋,牵连到子孙头上也不稀奇。”

七福晋道:“既是晓得皇上的意思,弟妹还要出面张罗,岂不是火上浇油?”

八福晋闻言,顿时无语。

这些厉害关系,她岂能不知。只是因牵挂养女,到底还是“不忍心”才无法袖手旁观。

初瑜见两人说到这里,也跟着说道:“是啊,八婶,我们老太太不敢轻动,也是顾及此处。皇上正对李家憋着火,这个时候实不宜横生枝节。李家有婶子的女儿、女婿,也有我们老太太的侄子侄孙子。谁会不拉扯一把呢?”

八福晋被她们母女说得泄了气,不复之前的理直气壮,道:“如此,就真要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有些沮丧,没有心情闲话家常。

七福晋见状,便告了个罪,携初瑜一道出了郡王府。

“难得你出来一趟,跟我家里去坐坐。”七福晋携初瑜的手。道:“昨儿宫里召了我带你七妹妹进宫,想来不久,就有指婚的旨意。”

说话间,她拉着初瑜,上了她的车架。

“七妹妹明年才及并,现下议婚太早了吧?”初瑜想起自己这个异母妹妹,自己出阁前才出生,比妞妞才大一岁,道。

“不早了,你当年也是十四岁指的婚。今年选定人家,明年出嫁,正是好年纪。现下皇上看重你阿玛,只盼着七格格有福气,指个京城的勋爵子弟,省得到蒙古吃苦。”七福晋道。

自打五格格出嫁后,七福晋身边寂默。就带了七格格在身边教养,所以对这个庶女,也有几分真心。

初瑜想着自己出嫁的姊妹三人,两人留京,比照其他王府,已经幸运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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