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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7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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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五格格出嫁后,七福晋身边寂默。就带了七格格在身边教养,所以对这个庶女,也有几分真心。

初瑜想着自己出嫁的姊妹三人,两人留京,比照其他王府,已经幸运太多。七格格要是也留在京里,那就是无上恩典了”

马车刚进东江米巷,就见有管事迎上来,隔着帘子道:“福晋主子,宫里来人了,王爷让奴才来迎福晋回府

七福晋听了,心中惊诧,转头对初瑜道:“莫非是七格格指婚的旨意下来了,怎么这么快,”

王府前厅,陈福不见七福晋,笑着对七阿哥,道:“要不,王爷先接旨?。

七阿哥道:“如此也好。”随即,就带着几个儿子跪接旨意。

陈福正色宣旨:“封和硕淳亲王允佑女为郡主,婿三等公年羹尧子年熙为和硕额驸,钦此!”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势同水火

待七福晋与初瑜两个乘坐马车到二门外下车。双双斟到时。陈福已经宣完圣旨走了。

七阿哥的脸上不见喜色,使得弘曙兄弟几个也都惴惴不安。

将众人都打发下去,弘曙方低声问道:“阿玛可是觉得年家太招摇了?”

父子多年,对于七阿哥谨慎处世的性子,他这个长子也心知肚明。

年家是外戚,又是正当红的显贵。与他们家结亲,不用送女儿去蒙古吃沙子,搁在其他王府,多半是觉得欢喜。

然而,七阿哥行事向来低调,倒未必乐意结这门亲。

七阿哥抬起头,将四个字搁在肚子里,没有说出来,那就是“盛极必衰

五格格的婆家,也是满州勋爵,公爹早年为封疆大吏,现下又如何?越是惹眼的人家,起伏越大,家族兴衰,只是帝王喜怒之间。

这会儿功夫。七福晋与初瑜到了。

弘曙见状,忙躬身给嫡母见礼。初瑜跟在七福晋身后,也给七阿哥请安。

七福晋叫他起了,视线却落在香案上的黄绫圣旨,带着几分激动问道:“王爷,可是七格格指额驸

七阿哥点点头,道:“正是。封了郡主,指给年羹尧嫡长子年熙,”

听到“年熙。时,七福晋与初瑜两个都诧异出声,皱起眉来。

七阿哥见状,晓得有异,叫众人坐了。而后问道:“福晋,可是有什么不对?”

七福晋犹豫一下,道:“有些内宅女眷里传的闲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都说这年家大公子,八字极硬,幼年克母,少年时随父上任,克死了继母所出的小兄弟,还差点克死年羹尧,后来父子分开,才使得年羹尧逃过一劫;前几年说亲,都下了大定了,又克死了人家没过门姑娘

对于八字什么,七阿哥是不信的。

他在宫里长大,见过的鬼城勉翘多了。自不会像无知妇人那样迷信八字五行之说。

不过无风不起浪。从这闲话中倒是能听说年羹尧与年熙父子关系不算相谐。就算是之前父子关系好。也有人希望他不好,要不然也不会出现“父子相克”这样的闲话出来。

七阿哥的心,莫名安了许多。

见初瑜也忧心碌碌的模样,七阿哥转过头。问道:“你也听过这些闲话?”

“前几年听过一句,没有额娘听到的详细,还听说年羹尧继夫人与年熙关系有些疏离,具体原因就不得而知了。女儿担心的,是年熙这几年没有断药,前几日年家老太爷还从额驸这讨了虎骨过去。”初瑜说道。

听了这话,不仅七福晋着急。连七阿哥与弘曙也都有些动容。

可是圣旨已下。不管对方是否如何,谁敢违旨”

气氛有些沉重,初瑜道:“具体如何,还不得知。许是年家老太爷疼惜孙子,比寻常人家娇贵一些也是有的。”

不过是安慰的话罢了,七福晋见七阿哥不说话,对初瑜道:“回去跟额驸仔细打听打听……若是……咱们也打听着,寻个好大夫是正经。”

王府这边,除了安排七格格待嫁,能做的,也只有这个。

初瑜点头应了,少不得又说了几句好话,宽慰七福晋几句。

见七阿哥与七福晋都没精神,初瑜便没有多待,陪着说了几句话,就先起身出府了。

曹府,兰院。

曹颙穿着补服。坐在椅子上,跟李氏说了今儿封世爵之事。

李氏听了,不胜欢喜,最开心的,不是家族中又多了一个子孙得以传承的爵位,而是儿子的善政,使得成千上万百姓避免流离失所。冻饿而死。

“你父在时。就爱惜百姓。如今我儿青出于蓝。你父在九泉之下。亦会欣慰。……”李氏想起亡夫,红着眼圈说道。

曹颙见她清减许多,也是动容。道:“儿子不求飞黄腾达,只盼着能积几分福祉,保佑母亲长命百岁,让儿子能孝顺母亲膝下。”

李氏看着儿子担忧的眼神,颇为不忍,含泪点头道:“颙儿不用担心,我虽没什么大用,总算还能帮你与媳妇看看小孙子。总要等到颙儿封阁拜相。长生、天佑他们几个娶妻生子,我才能安心。”

说到这里。她泪眼朦胧。道:“这些日子,老想起你小时候。那时老太太与你父亲都在,你姐姐还是个黄毛丫头,我接了你到身边,使人送你去家学,没几日就中暑了,后来老太太接了你去,再后来,你被拐了,我的心肝都要碎了……我知道这些年,这个家拖累了你。你本是喜欢自在的性子,却为家族的缘故,小小年纪就进京当差,还要操心这一大家子人,我怎么舍得让我儿再受累,你只要好好的,保全自己个儿,就是对我最大的孝顺。”

“母亲还年轻,因何这般感伤?想想小弟,再想想天宝,哪个是能离得了母亲的?”曹颙劝慰道。

母子两个正说着话,就听到廊下丫鬟的请安声,是初瑜回来了。

李氏忙低下头,用明子一抹眼角的泪。在抬头时。脸!只剩下欢笑。

初瑜进了屋子,就觉得气氛有些沉重。但是婆母脸上又带着欢喜。

她心里有些糊涂。面上不显,同婆母交代了与八福晋见面的情形,对于偶遇嫡母,回了趟娘家也提了一句。

当然,像八福晋吃咕李氏不是、讥讽曹家母子的话,初瑜按下没说。只说八福晋为李家着急,没有头绪才四处撞钟。如今听了七福晋同她的劝告,已经答应暂时先不动。等江南那边的消息。

李氏闻言,松了口气,道:“如此,甚好。她虽与李家有姻亲。毕竟是郡王福晋,这般大刺刺的为李家说项,还要使得你舅舅多了私结宗室的嫌疑话说出口,才想到八福晋如今寡居,说“私结。有些不对劲,忙改口道:“总之就是不妥当。”

都是自家人,曹颙与初瑜也不会多想什么。

李氏不愿儿子、媳妇老想着李家的事。岔开话提及曹颙封爵之事。

初瑜听了,亦是欢喜不已,心中想着不知道这些爵以后会落到恒生与天宝哪个头上。一个是她怀胎十月生的,一个是她长子被带走后的寄托了全部母爱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她笑眯眯地看着丈夫,心中生出几分骄傲。

京城权贵人家的女眷,往寺庙里捐几个香火钱,腊月里施上半月粥。就觉得是做了大善事。她的丈夫,却是推行良种,活天下万千百姓。

欢喜之下,七格格的事顾不得问。

等夫妻两个陪着李氏用了晚饭,回到梧桐苑后,初瑜才说了七格格指婚年熙之事。

曹颙听了,有些愣神。

他毕竟不是清史专家,对于雍正朝的历史,只晓得几个显赫的人名罢了。对于年羹尧家族。也只是晓得皇上家恩过甚,过后又翻脸无情。

至于年熙寿元几何,娶了谁家姑娘做嫡妻,曹颙怎么晓得。

“上回去年家,只见到老爷子,没见到年熙。看着老爷子精神还好,想来年熙当无大碍。”曹颙想了想。道。

他这回,却是失算。

年遐龄人老成精。心中如何想,怎么会露在脸上。

初瑜闻言,却是松了口气。抚着胸口道:“若真是如此,那真是菩萨保佑。这些年,朝廷推崇礼教,即便是宗室格格,也鲜少有再嫁的。若是指得额驸身子不好,七妹妹就要遭罪了。”

现下看来,雍正与年羹尧这对君臣相得,也算是一段佳话。

不仅年羹尧自己封公,又加恩他老父与长子身上,若说雍正是作态。也不像。

只是这份真心实意,遇到什么变故,使得他改变心意,将年羹尧一贬到底,最后杀之。

看来,这些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帝王的恩宠”

雍正加恩臣下宗室的好心情,并没有延续几日。

两日后,是仁寿皇太后圣寿节。

按照规矩,有礼部安排王公贝勒、文武百官,到太后宫外行庆贺礼。

慈宁宫虽已修络一新,先皇遗妃也相继安置,但是太后却不肯移宫。仍住在永和宫里。

就是“仁寿”这个尊号。也是雍正自说自话地加到太后头上,她本不肯受。

自打新皇登基礼前,母子两个撕破脸后,就再也没有相见过。

雍正为显“孝心。”每日到永和宫请安,也是选了寅初凌晨三点过去。这个时候。太后尚未起身,雍正不过是在殿外行礼,走个过场。

一来二去,也有些母子不合的闲话传出来。

如今到了圣寿节,这宗室百官的朝见礼,却是免不了的。

十三阿哥作为说客,前两日就到了永和宫,请太后给皇上留几分体面,接受宗室车官朝贺。

太后这回,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再妥协。即便十三阿哥提及十四阿哥,也没能使得太后改变心意。

“他若不怕身后骂名,尽管处置自己的亲弟弟。他不是只认隆科多为亲舅舅么,本宫哪里有资格为太后?就是他心里,也没有当本宫为太后过,何苦还要在人前装模作样?”太后的话尖锐中透着刻薄,还有浓浓的恨意。

十四阿哥回京三个多月,哪里是能瞒住的。

她已经晓得十四阿哥被拘景山之事,先前让十三阿哥带话给四阿哥,想要见小儿子,被四阿哥拒绝。

她倚仗自己的身份,想要出宫,被侍卫拦截在永和宫宫门内。

折腾一番,雍正不好处置她。却是将她身边的内侍宫女尽数杖毙。

太后惊怒交加,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心中恨意越深。母子之间,连表面上的和谐也不能再维持。

就是面对皇后,太后也不再有好脸色

对于这天家母子之间的矛盾,曹颙听说过一二。

今日,他随着宗室百官。列队于永和宫外,晾了一上午,最后是雍正亲自从永和宫里出来传太后懿旨,今日免朝贺。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恩与罚

众人从永和门退下来时。都是静悄悄。

不管心中如何思量,也没有人敢去仔细探看雍正的情绪如何。本该是吉祥喜庆的日子,却多了几许低迷。

之前还是听闻,今儿众目睽睽之下,看着半晌不开启的永和殿正门,大家也算是明白皇帝与太后关系不协并不是传闻。

众人随着礼部官员,出了东六宫,走到甫道上来,方算自在些。

十六阿哥落后几步,等曹颙并行,低声道:“随爷走一遭”。

曹颙听了,便也放慢脚步,随着十六阿哥拐向内务府衙门方向。

离众人远了,十六阿哥就重重地松了口气,低声道:“谢天谢地,总算没闹将起来,要不然真不知当如何收场!她们母子斗法,看得额娘与我都跟着悬心,若是将十五哥牵连进去。岂不是冤枉?”

母子成仇,说的就是这个。

曹颙晓得十四阿哥有惊无险,活到乾隆朝的。太后现下这般折腾,压根就没有意义。到了今日,母子两个不过是争一口闲气。

你封“舅舅”加恩佟家;我就不受尊号,不认你这个儿子。

只能说太后老了,失去执掌六宫时的沉稳与睿智,陷入义气之争。

倘若在她心中,真断绝了母子情分,老老实实地登上太后的位置,就算不能干涉前朝事务,一个“孝”字,也能迫得雍正束手束脚。

这般怨愤之下,未必没有真情。

“该牵连的都牵连了,十六爷劝太妃娘娘安心就。”是曹颙说道。

十六阿哥想想也是,就放开这话不提:“平玻璃出来了,我随我去瞧瞧

曹颙应了,两人说着话,到了内务府本堂衙门。

十六阿哥的书案上,放着个半尺来高、一尺见方的玻璃匣子。打开来,里面是一叠平板玻璃。

曹颙拿起一片看了,颜色发淡绿色,已经比较透亮。

“如何?”十六阿哥挑眉道:“这样的玻璃,已经烧制了几十匣。皇上说了,这两日就先将宫里几处紧要处换上。”

曹颙点点头,道:“厚度够了,看着比较结实;颜色也还好,虽还不能无色,但是看着也通透

十六阿哥面上露出几分得色。道:“无色的也烧出来一些,但是不容易烧成,废料太多,一窑下来,也烧不出两片得用的。这个色儿,爷瞅着就挺好

曹颙晓得,十六阿哥巴巴地叫自己过来,绝不会是炫耀这几片玻璃,就静待下文。

果不其然,接下来,十六阿哥说了意图:“孚若,为了多制这玻璃,内务府在琉璃厂添了五个窑。可是要等从宫里慢慢往后流行,快了也要一年半载,慢了则要两、三年的功夫。皇上将盐课、茶课今年的税银都拨到户部,内库就算还有些银子。也撑不过一年去。我还指望用玻璃窗上的收入来填内库的窟窿,孚若你得帮衬一二。”

曹颙听了,笑道:“十六爷可不是舍近求远?即使打着为内库筹银的旗号,还用得着旁人帮衬?。一道圣旨下来,自是水到渠成。”

十六阿哥这些日子,也算是春风得意。

早先谁也瞧不上他这个汉庶妃所出的皇子,如今得袭了和硕庄亲王,在朝会列队排班时,仅次于康亲王、简亲王、肃亲王,是亲王班第四位。

在他之后,才是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十三阿哥等人。

他摆摆手,道:“孚若。盐茶税赋拨过去,使得你差事松快了,你也得成全成全我。六部九卿,京里有堂官做班的衙门,统统都换成玻璃窗。如此一来,官宦人家,就会留心此事,动静就大了

曹颙一听,确实是不错的好主意。

他想了想,问道:“十六爷,这一匝玻璃多少银子?”

“五两如何?这一匣子下来,就是三尺见方,三匣子就够一间屋子使的。京里的衙门,堂官常用的屋子,就是都按三间算,也不过四十五两银子一人。”十六阿哥抖了抖袖子,露出个巴掌大的象牙小算盘,三下五除二的算着。

曹颙见状,嘴角直抽抽。

眼前这人,莫不是是九阿哥上身了?

“京城三品以上文职堂官,也就四十来人。再算二品以上武官,也不会超过百人。如此,也就是五千两银子的事儿。”十六再哥扒拉着算盘,说道:“孚若想个妥当的说辞,这点儿银子从哪里能挪出来了。”

曹颙听了,道:“户部每笔支出,都有先例可循,岂是能随便编排理由的?这种新支出,只要皇上允了,旁人也不会说什么。

以我看,与其十六爷与我筹戈,还不若求了皇上旨意,以恩旨的形式下来,也能使得文武大臣沐浴皇恩。”

十六阿哥摸了摸下巴,笑着说道:“如此,大善”。

十六阿哥既然将收银子的愿望落在玻璃窗的推广上,曹颙少不得说补一句!,“十六爷,玻璃的价格不低,若是真推行到外头,少不得有人见利润眼红,跟着烧制的。十六爷若是想借此生财,还要杜绝民窑烧制才是。还可以对比这些上好的玻璃,再烧制些中下的,价格定得低下,如此就是寻常富户想要跟风,也能换得起。双管齐下,总能把着三、五年的收益。”

两人说了一会儿,十六阿哥还是决定按照之前推行烟斗、烟嘴时的先例,将这些玻璃都添加内造的标识,既能区别外头的仿品,也能提高这玻璃的身价。

说完这个,十六阿哥又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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