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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一百零八式-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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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安排的,故意叫她们从这儿绕。
  那宫女见闯了祸慌忙应是,偏了头忙往前引路,一行人才别过姜敖往园子深处去了。
  姜敖站在亭边,一柄墨竹扇有节奏地敲在掌心,饶有兴味地凝着那莺莺燕燕地一串背影道:“师父,没想到那丫头,居然知道您的名讳,这倒是奇了,您离京的时候,那丫头怕才五六岁,可我还听说,那丫头是陛下从岐阳城带回来的,宠得不得了呢。”
  这青袍出尘的中年男子,确然便是当年在陋巷中曾救过苏阮一回的言家二少爷言易,只是白云苍狗,他如今也是面带风霜近不惑的人了,想起那声梦呓般的轻呼,仿佛还在梦中一般,不由得便臆想起来……难道这位苏夫人,是软软的转世?
  真是癔症了。
  棋盘洒了,戏也瞧了,姜敖觉得今日这一遭收获很多,便领着言易跨步走了。
  八角亭外那堆堆簇簇的花枝后头,蓦地闪过一袂浓墨似的玄黑衣角,带落几片残花,扑扑簌簌。
  嫩绿新芽的柳树下,顾美人回眸来看的那一瞥,便叫苏阮想起了“一笑倾人城”这句子——那女子一身豆绿春衫,玲珑身段被厚重的雪白毛氅裹着却仍叫人生出这女子纤弱之感,她立在水边,淡淡的一瞥,眉眼倒没有多么精致,便是这份风情叫女子都难以把持,何况男子?
  苏阮不自觉地远远顿住了脚步,只怀疑自己这个曾经的宠妃是怎么入了姜淇澳的眼。
  “嫔妾拜见苏夫人。”这声音略带一丝沙哑,却软软得好似酥糖般沁人心脾。
  “不、不敢当啊……”
  苏阮急急忙忙上前搀扶,那顾美人却突然直起了身,“苏夫人能来,嫔妾真有些受宠若惊,招呼不周之处,还望夫人见谅。”顺着美人的手看过去,这湖畔的石桌上居然真的摆了几样点心茶具,小凳上还铺了垫子……
  难道这真的就是来喝茶看景的?
  苏阮狐疑的扫了顾氏一眼,心想若是她长了这样一幅倾国倾城可人怜的神态,又被姜淇澳那样一个大叔冷落着,刚好碰见了风姿卓绝的楚王太子姜敖,干柴烈火孤男寡女卿卿我我……
  苏阮不自觉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正对上顾氏探寻的目光,“夫人可是冷?若是不嫌弃,便先拿我的手炉来用吧。”说着,苏阮便觉手中一暖,握住了一个花球似的小暖炉。
  “顾美人邀约,可是有事?”
  顾氏摇了摇头。
  “那今日……”她欲言又止地扫了眼站在顾氏身后的大宫女。
  “正因为无事,知晓夫人身子疲累困在宝华殿中也是无事,这才有此一约。”
  这人倒坦诚。
  苏阮因捡了顾美人的一方丝帕,只觉得她今日这宴定是有所求,可两个人从茶到吃又从吃聊回茶,大半日的功夫,她还是气定神闲地跟苏阮解说那明前茶的妙处。
  直到两人分手告辞时,顾氏还是没提。
  苏阮刻意走得十分缓慢,可等她走出几步回头去看,那顾氏领着宫女早已走到了园子门口,丝毫没有同她再临别一言的打算,她这才定下心来,敢情她今日真的就没打算跟自己说那丝帕的事儿?还是……她根本就没发觉丢了丝帕?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男配出来溜达了。
  那个,男配溜达完了。
  乃们想看某渣写初H么?
  还是拉灯比较好?


☆、苏夫人

  接连着几日,姜淇澳抖没往宝华殿来,苏阮拗不过白露的絮叨,其间往宣室殿走了两趟,头一回姜淇澳在看折子,她放下甜汤站了一会儿就回来了,第二回去时,侍卫居然说姜淇澳陪着皇后娘娘去言大将军府上了。
  一来二去的,便已是暮春。
  太医终于停了苏阮的药,道一声喜,言明苏阮已无大碍,能够侍寝了。
  侍寝?
  苏阮默默的窘了。
  太医说得爽快,本以为会得苏阮的赏赐,可苏阮听了只顾着扭捏脸红,全然忘了太医还在,好在白露机警,给太医看了赏,转回头来瞧见自家夫人一派春、情懵懂的模样,不免心中欢喜——凭陛下对主子的看重,之前不能侍寝就已经那般爱重了,如今再侍了寝,这些日子再大的别扭也都该烟消云散了……
  这边太医院将苏阮痊愈的消息报了上去,白露左等右等,从开始的满怀期待到后来的忐忑不安,直等到第九日上,才终于有内监来宣读旨意,叫苏夫人伴驾宣室殿。
  伴驾,要穿得冠冕堂皇,而侍寝,就只能穿那些个蚊帐布似的薄纱衣。
  苏阮穿着一身厚重的月白曲裾走进宣室殿时,偌大的正殿空荡荡的,书案上装模作样地摆着几卷竹简,姜淇澳却并不在案后。
  “苏夫人,这边请。”
  苏阮望着那层叠的画屏,却滞了脚步,“崔公公,这……?”伴驾,那是红袖添香秉烛夜话的节奏,怎地如今领着她就要往寝殿去?
  “回夫人,陛下正在偏殿等候夫人。”
  自画屏后往偏殿走的时候,苏阮透过画屏瞧见那寝殿中拂地的轻纱无风尚旖旎,心中划过莫名的厌恶,一阵憋闷。
  崔盛春将苏阮引至偏殿,便悄没声地退下了。
  苏阮站在紧闭的殿门外使劲儿吸了几口气,才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了门,只是力道没控制,开门的响动大了些。
  她正无措,伏案的姜淇澳自堆积的奏折后抬起头来,面上绽出一抹浅笑,“来了。”说着,拍了拍自己坐着的矮榻,“过来坐。”
  苏阮打眼扫了这偏殿一眼,不同于寝殿的宽广,这不过寝殿一半大的地方,书案矮榻绣床书柜居然什么都不缺,尤其在目光扫过那张不甚华丽的床榻时,苏阮尴尬地红了脸,忙低下头深吸了两口气,走到姜淇澳身边选了个不那么亲密的距离坐了下去。
  她才坐下,姜淇澳原本翻奏折的左手便圈住了她的腰,不容置疑地将苏阮带到。扑面而来的淡淡馨香叫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气,目光却仍旧凝在案上的一卷奏折上,“阿阮,你有没有想朕?”
  正为这姿势难受的苏阮通红着一张脸僵在原地,呐呐低头蚊子似的“嗯”了一声。
  “真的?”姜淇澳突然放下奏折,双手箍住了苏阮的肩膀,迫使她望向自己,“后宫里的女子,对朕要的大多如那折子一般,家族荣宠,子嗣地位,阿阮,你想要什么?”
  苏阮愣愣得瞧着姜淇澳,没有说话。
  那双漆黑的眸子眼角微微挑起,却丝毫不掩那双眼睛的凌厉光华,虽然唇角浅浅勾着,可那双眼中仿佛含着冷气一般,自然而然便带出了天家威严气度。
  “你没有家人,没有牵绊,你什么都不问朕要,那……”姜淇澳的手突然毫无预兆地贴在了苏阮左胸前,一双眼睛晦暗不明,“你这里可有朕?”
  苏阮知道自己应该点头应是,可身子却像被那双眼睛魔怔了一般无法动弹,四目相对她不知姜淇澳是否在她眼中看出慌乱,却不知为何居然觉得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居然带着点无奈和怆然,隐约……还蕴着一丝锋芒。
  姜淇澳的手像是报复一般,突然用力握住了她左边的绵软,虽然隔着厚厚的衣裳,苏阮却还是本能的惊呼一声,这才觉得身子恢复了自如,却发现整个人早已被姜淇澳牢牢桎梏,根本退缩不得。
  “你忘了朕,可为何……为何独独忘了朕……?”话到最后,伴着衣襟撕裂的声音,只让人胆战心惊。
  不等苏阮回过神来,冰冷的双唇便贴了过来,百般舔咬,几乎要将苏阮生生吞进肚腹一般,烙铁般的手扣在苏阮脑后,叫她半点也退缩不得。
  苏阮被困在狭小的坐榻之中,脊背搁在坚硬的木头上,感觉肺中空气都被吸光,耳中充斥着布帛撕裂的声音,不知为何,这样暧昧的亲热中,她居然觉得……姜淇澳是在生气。
  姜淇澳在苏阮几乎晕倒的前一刻,终于放开了她的唇,两眼通红地瞪着苏阮,一身无比整齐的玄色衣袍,对比着苏阮身上被撕扯得狼狈不堪的布条,显得格外讽刺。
  可是望着这样的姜淇澳,苏阮适才心底的那些胆怯恐惧突然都不见了,仿佛两个人就应该是这样亲密。
  所以在姜淇澳伸手想要将她打横抱起的时候,苏阮紧紧抓住了矮榻边的扶手,迎着姜淇澳晦暗的目光大着胆子道:“我就想在这儿。”
  姜淇澳突然笑了,笑得无比爽朗,是苏阮从来没见过的笑。
  待她从震颤中回过神来,姜淇澳长臂一挥扫将书案扫了个干净,就势托着苏阮的臀部将她抱在了书案上,“一会儿可莫怪朕不知怜惜。”坚硬的身子毫不犹豫地将她紧紧压住,擭住她红肿的两片柔软,宽大的手掌循着早已凌乱不堪的衣摆滑进腰间,毫不迟疑地扯下了她的亵裤,一双点火的手在她大腿内侧熟练地揉捏着,撩拨起苏阮潜藏的欲|望。
  苏阮胸前的衣摆被撕得敞开着,蜜色的肚兜挂在脖颈上,胸前春|光毕露,却偏偏腰带还整齐的束着,只露出雪白的双峰并精致的锁骨,腰带下的裙摆被扯得凌乱,亵裤也不知丢到了哪儿去,细白的长腿瑟瑟地颤抖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尤其,那伏在这幅凌乱上的男人,衣冠楚楚,便越发显得淫|靡了……
  凌乱的苏阮完全失去了神智,脊背在坚硬的书案上咯得生疼,感觉到下腹被一种异样的坚硬抵着,睁开眼去看姜淇澳,却发现他正望着自己,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带,对上她的目光,极为促狭地勾唇一笑,却躬身打横抱起了苏阮僵硬的身子。
  “淇澳……!”
  苏阮一声惊呼,顾不得失仪紧紧攀住了姜淇澳的脖子,只是她的那一声没规矩的惊呼,似乎叫姜淇澳很是愉快,那胸腔里传来的笑声伴着擂鼓般的心跳,和着稳稳的脚步,仿佛每一下都敲在苏阮的心头。
  她原本紧绷的身子一点点放松下来,却在姜淇澳的调笑下越发的绷紧了。
  “阿阮,你刚才……在期待什么?”
  光裸的后背触到柔软的锦被时,苏阮下意识的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重重地压回柔软的床榻之中,她看到姜淇澳眉眼中的欲|望漆黑浓郁,不过晃神的功夫,那坚硬的欲|望便如先前她以为的那样,不容置疑地顶在了下面。
  伴着垂落的帐幔,浅浅的细吻,格外温存地进入了她。
  透过身上那张隐忍的面庞,望向头顶花纹繁复的帐幔,苏阮恍惚看到身上的男子面色潮红,不知疲惫地律动中似乎张嘴在喊着什么,可待她仔细去听却又只能听到压抑的低吼声粘在耳畔。
  撕裂的痛楚中,她不知为何,竟觉得心中升腾起一股子沧桑感,悲凉却莫名……
  苏阮迷迷糊糊地睡着,恍惚中听到姜淇澳在耳边,似是叹息一般呢喃着:“十年前朕说过,一定会先找到你,即便你还记得他,即便你忘了朕,朕也不允许,任何人再将你夺走……”
  又是一阵沉沉的睡意,耳畔有浅浅的脚步声,苏阮睡得很是不安,就着炙热的桎梏翻了个身,却听到一阵宠溺的笑声,就在头顶。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便刚好瞧见姜淇澳撑着脑袋,兴味十足地打量着自己,“醒了?”说着,还揉了揉她的头发。
  苏阮蓦地一个激灵正要起身,只是擦碰间突然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立刻如煮熟的虾子般红了个透,缩着脑袋一动不敢动了。
  是以她并没瞧见,晦暗灯火映衬下的姜淇澳,眼中闪过一丝凛冽的煞气。
  正害羞,姜淇澳却毫不扭捏地抬手揽住苏阮,叫她枕住自己的胳膊,把人整个圈在了怀里,不经意地开口道:“十年前朕下过旨意,叫言易非诏不得入京,如今他擅自回京,虽是以楚王客卿的身份,确是违抗旨意。”
  苏阮正研究着姜淇澳掌中的纹路,闻言只是“嗯”了一声,听到身后半晌无言,才又道:“陛下为何要跟我说这些呢?那不是朝政之事么……”
  想是没料到苏阮如此豁达,姜淇澳滞了一滞才道:“朕想着,你们原是旧识,你会想知道。”
  “旧识?”苏阮皱着眉头,很是费劲的想了想,“好奇怪啊,我也不知道,为何我会认得他,楚王太子身边的那个男人,真的是叫言易么?”
  姜淇澳一愣,捏着苏阮肩头的手不觉用了力道,怀中佳人一声娇呼想要往下缩,却被姜淇澳越发强硬的桎梏在怀中,仿似魔怔般呢喃出声:“无妨,不管是谁,如今你在朕身边,朕绝不许任何人将你从朕身边带走……”  
  苏阮一喜,偏头去问:“这便是白头偕老么?”
  “嗯,白头偕老。”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H……
  将就看看吧……


☆、苏夫人

  姜淇澳的恩宠,自那夜之后,便又归了苏阮一人独享。
  比之先前不能近身那种众人都摸不到的恩宠,如今这样三千宠爱在一身的独宠,却是叫整个未央宫都没法淡然以对了。
  上启陛下雨露均沾恩泽皇嗣的折子雪片一般进了宣室殿,姜淇澳被搅得不胜心烦,索性趁着盛夏酷暑,只带了苏阮往汤泉行宫避暑,耳根子彻底清净了。
  只是夏天过去了,陛下却仍旧半点回未央宫的打算都没有。
  直到那日,皇后娘娘派去汤泉行宫请示陛下圣寿节如何筹办的宫人,带回了一个足以叫整个未央宫震颤的消息——宝华殿那位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一同回返的崔盛春亲自面见皇后宣读了圣上口谕,说是免了今年的圣寿节,仍旧由太子监国。
  这下子,饶是自持言家威势的皇后,也没法安心了。
  不同于京城的暗潮汹涌,苏阮在汤泉行宫的日子,惬意得如神仙一般。
  秋日寒凉,然汤泉行宫因就温泉地势而建,花木凋零便较旁出更为晚些。
  庭前的花架下,美人榻上斜斜窝了个美人,素白衣衫乌发未挽,小嘴一扁眼睛一瞪,“唔……我不想吃了……”
  举在她眼前的大手中捏着个剥了皮的葡萄,好声好气的哄着:“再吃一个,就这一个!”说话间,不自觉就带上了帝王威势。
  使小性的苏阮暗自吐了吐舌头,张口将那葡萄吃了,一脸不情愿地揉着肚子。
  “你说想吃葡萄,朕叫他们从岭南送来的,可你统共才吃了三颗,瞧瞧……”姜淇澳拿帕子擦了手,就势将苏阮搂住,扫了一眼放在盘中晶莹剔透的紫葡萄,“你是真想叫朕变个昏君?”话就在耳边,气息交缠,忍不住便将她通红的耳垂咬在了口中。
  “哎呀!”苏阮毫不客气地推开了姜淇澳,红着一张脸扭捏地揉着肚子,“不是我想,是……是他想叫你变昏君了!而且,我……我真的是吃撑了,肚子不舒服……”说着,一双黑亮的眸子包着晶莹的光水汪汪地看向姜淇澳。
  “唉……”姜淇澳无奈的叹了一声,让苏阮躺在怀中,小心翼翼地覆着她的手揉起来:“有你在身边……朕倒觉得;做个昏君也不错……”
  苏阮一脸享受地浅浅笑着,心底却是暗暗松了口气。
  她是真的越来越想不通,姜淇澳对她,究竟是怎么个心思了,尤其在她有了身孕之后,这种宠溺几乎叫她飘上云端,却总觉得不现实,心里慌慌的。只是如今,享受着他的宠溺,看着他因为自己的顺从乖巧而高兴,苏阮的心底也会泛起那么一丝丝的甜蜜,却又总会不自觉的想起,那天命般的六个字——性好色,嗜杀戮。
  每每,叫她退却了脚步。
  天气一日日凉下来,圣寿节已过,汤泉宫中的生活却很是平静,平静的几乎叫苏阮以为,她和姜淇澳原本就应该是这样平平淡淡的一对夫妻,无关后宫,无关天下。
  可惜,那只是几乎……
  京中太子姜昊勾结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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