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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一百零八式-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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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一日日凉下来,圣寿节已过,汤泉宫中的生活却很是平静,平静的几乎叫苏阮以为,她和姜淇澳原本就应该是这样平平淡淡的一对夫妻,无关后宫,无关天下。
  可惜,那只是几乎……
  京中太子姜昊勾结楚王,私召楚王入京的消息传来汤泉宫时,苏阮正依着姜淇澳的要求绣一只玄底的鸳鸯荷包,她坐他身旁,一心一意地穿针引线,原本就不甚熟稔,在姜淇澳震怒踹翻身前几案时,一个不慎将绣花针狠狠扎进了掌心,鲜血顺着丝线浸染了荷包,苏阮慌忙将荷包拿开,扯动的丝生生将扎在掌心的针拽出来,素白的裙子上腥红点点。
  姜淇澳,却始终没注意。
  苏阮踉跄着起身待要追着他出去,崔盛春急急忙忙跑回来,说是陛下先行回宫,着苏阮安心于汤泉宫中养胎,不必挂心。
  掌心的刺痛一点一点明晰起来,苏阮紧紧攥着拳头,适才那匆忙而去的背影果决冷厉,是世间独行的王者,这样一个男人,他会宠会溺……却偏偏不会爱。
  可笑的是,她居然曾经以为这个男人是爱自己的。
  苏阮冷冷一笑,将心安放。
  没有了姜淇澳的汤泉宫,越发静谧安和,苏阮镇日里只在狭小的一方殿阁间活动,因为伤了手,那荷包绣了一般搁置下来,等她手伤好了,却又因为身子沉重两腿浮肿,不耐烦动针线而无限期地搁置下来。
  转眼,便是两个月。
  腊月里山中落了雪,汤泉宫中虽较旁处略暖些,也不过是院中没能积了厚雪而已。
  苏阮镇日里便窝在屋子中,挺着如今已有五个月的肚子来回走动,想要感受太医所说的胎动,只可惜一直没有收获。
  “夫人,陛下派人来接您回宫了!”
  白露一声惊呼,吓得苏阮几乎跌在地上,颤巍巍地抓紧了身边搀扶的立春,狠狠瞪了白露一眼,“是崔盛春来了?”
  “不,”白露喜气洋洋地过来扶住苏阮的胳膊,“夫人,是宣室殿的大长御,静文来了。”
  苏阮略一皱眉,倒是记起了这个人,“叫她进来吧。”
  静文做宣室殿的长御已有五年了,专职天子日常琐碎,苏阮是见过很多次的。
  看着眼前行过礼已然颔首敛目的静文,苏阮叫白露给她赐了座,这才问道:“太子的事儿已经解决了?”
  “是,太子如今被夺去储君之位,幽于静思殿,陛下夺了言默大将军之位饶过了言氏一族,皇后娘娘于十日前,在椒房殿投缳而亡。”静文一顿,又继续道:“陛下亲下谕旨斥责楚王,夺其王位传于楚王太子姜敖,令其永世不得离楚地,并将楚之封地均分于前任楚王四位王子,除姜敖外,皆以侯位封之。”
  干净明了的几句话,只是说出了如今的结局,那些过程,光是想便可知其血流成河的惨烈。
  苏阮无奈地摇了摇头,心底泛起一阵苦涩:“如今山中落雪,山路难行,陛下说是让我即刻启程么?”
  “陛下思念夫人,还望夫人早日回宫。”
  她这样说,苏阮却是迟疑了。
  汤泉行宫距京城虽不过三日行程,可如今山路积雪,她又有身孕不能劳累,何况……她本就不是很想回到那未央宫去。
  静文见苏阮迟疑,又道:“来时陛下特意备了车马,夫人乘之,定可减少疲累,奴婢会吩咐侍卫缓行慢走,必不劳累夫人。”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苏阮已然不能再推脱,只是以今日天晚明早启程为由,安顿静文宿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汤泉宫中自未央宫带来的侍卫宫人一个个整装待发,等苏阮上了车,便以极缓慢的速度离开了汤泉宫。
  山路虽有些泥泞,却并无积雪。
  苏阮懒懒地靠在软垫上,迷迷糊糊地打着瞌睡——这已经是二天了,可她们还未出山。
  寂静的山路上突然一声惊马嘶鸣响彻山谷,苏阮尚未回过神来,便觉身下马车一阵剧烈晃动,旋即飞快地动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
  苏阮同白露对视一眼,眼底均是惊慌。
  白露小心翼翼地探头去看,只见五六匹野马在山道上横冲直撞,四野无人管制,驾车的马夫也不知跑去了哪里,她们如今只是让疯马带着撒蹄狂奔,眼看着离队伍越来越远,白露顾不得其它,将软垫塞在苏阮身周围好,慌忙掀帘要去控马,哪知车前突然多出了个青色人影,手段凌厉地扯住马缰略微一带,便叫马儿又回到了山道上。
  只是,速度却依然不减。
  苏阮被这变故颠簸得骨架松软,只瞧着白露不知同那驾车的人在说什么,迷迷糊糊地便失去了知觉……
  “唉!你死了没,没死就动一动!”
  “苏……管他苏什么呢!反正,以后你就叫……苏苏吧!”
  “以后,你叫软软,是二爷一个人的软软……”
  “从前你是谁并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跟陛下求了旨意把你赐给我做妻子,以后你也只会是我言易的妻子,就够了!”
  “软软,我总觉得你会跑掉,还是让天子亲口许诺比较靠谱点,那样,你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软软了……”
  “你这么感动,我是不是该赶紧叫你以身相许才是?”
  纷杂的记忆仿佛潮水般涌入脑海,苏阮慌乱地睁开眼睛,对上的正是梦境中那张落拓轻狂的容颜——
  “言易……?”她疑惑地抬手笼上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摩挲着那双晶亮桃花眼角深深的纹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言易温和的目光猛然一紧,顺着苏阮的目光看向她的肚子,“你记得我,你是软软。”
  记得?苏阮使劲儿摇了摇头,可是、可是记忆里的少年不过才十几岁的轻狂年纪,怎么会是如今这样……?
  “师父说,轮回有道,前世今生,我原本不信的……”言易的手,颤抖着笼上苏阮的脸庞,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的珍宝般谨慎,“可是,你居然记得我,软软,你是我的妻子。”
  苏阮的神智有些迷乱,她胆怯地护住自己的肚子,四下里张望着想要寻找白露,却看到白露就躺在不远处,她们的马车旁。
  “你……你要干嘛?”苏阮手忙脚乱地看着言易突然阴鸷的面孔,谨慎地盯着他手中那颗血红色的丹药,不住地往后退,“你想干嘛?!”
  “软软,你不想回到我身边么?”说着,利落地捏开苏阮的下颌将那药丸塞进了苏阮口中,“我找了你十年,居然……居然还是在他身边找到了你……”
  苏阮抠嗓子的手猛然顿住,声嘶力竭地推开了言易,“你发什么疯啊!我今年不到二十岁,我怎么可能十年前就是你的妻子!”可是那些记忆,又确然是她的梦境。
  “无妨,无妨,师父说这世上有移魂之说,你记得我不是么?软软,是老天怜惜,叫我遇见了师父,转投楚王门下,就是为了再见到你时不会叫那天子以势夺人之妻!”
  苏阮看着紧紧捏着自己手的言易,恍惚中心底猛地瑟缩了一下,眼前的景致却渐渐模糊起来,难道、难道是那药的作用……?
  “十年前的宁安,原本就是朕的安和殿中上书礼册的宁良人,何时竟成了你言将军的妻子……”
  是姜淇澳!
  苏阮强撑着想要回头去看,只是眼前雾气越重,再不能动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第二更有木有!
  求表扬!
  【今天这么鸡血其实是因为昨天看了一天文被虐到了然后又无处发泄……


☆、苏夫人

    海棠攒枝的蜜色纱帐,压着杏色的丝缎笼出一片柔暖的色泽——苏阮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宝华殿中她床上的这一帷纱帐,空气中,氤氲着浅浅的苏合香气,身子像被一团火笼着,浑身发烫。
  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摸肚子,却发现根本不能动弹——两只宽厚的大手交叠在她隆起的小腹前,紧紧地桎梏着她的手。
  “阿阮……”
  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苏阮动了动僵硬的脖子,鼻尖嗅着熟悉的味道,心却微微松了下来,脑海中不禁闪过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略动了动嘴,有些焦急地问了出来——
  “宁安,我从前是叫做宁安么?”
  身后的怀抱猛地一紧,苏阮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只是,背后的人静静的,呼吸喷薄在苏阮的耳边,却并没有回答她。苏阮这才定了定神,又问道:“我是回到宝华殿了么?”
  周身的桎梏渐渐放松,姜淇澳托着苏阮的背让她躺下,却又毫不滞涩地整个人欺身而上,将苏阮牢牢地桎梏在身下,四目相对,他一双眼底黑青,眼中布满血红,鬓发散乱胡茬丛生,着实吓了苏阮一跳。
  “阿阮,你想要朕怎么样呢?”沙哑的声音伴着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苏阮脸上,她正不知所措,姜淇澳的吻沉沉地落在了她的唇上,毫不费劲地撬开她尚来不及咬紧的贝齿,霸道地舔咬着她稚嫩的唇瓣,好似要将她吞入肚腹一般……
  “唔……”
  姜淇澳闷哼一声,放开了苏阮——
  孱弱的小女人仓惶的眼神里透着浓浓的恐惧,两只手无力地护在肚子上,躺在那儿就好似砧板上的鱼——想要逃脱却又不敢的样子。
  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过一晃,苏阮回过神来,强撑着身子坐起想要逃开,两只哆嗦的脚怎么也套不进绣鞋中,一只大手无力地覆在了她按在床沿的右手上。
  “阿阮,你昏睡了五日,醒来……就只想避开我么?”
  苏阮目瞪口呆地对上姜淇澳颓然的双目,“五日?”她恍然记起,言易逼她吃了一颗药丸,难道是那药?
  神思一错,她哆嗦的手脚冷静下来,强压下心头恐惧反手握住姜淇澳的手,“你这个样子,是因为一直在守着我么?对不起,我……我只是怕你伤到我们的孩子……”
  言易?宁安?
  苏阮颔首凝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那是她和姜淇澳的孩子,她们日后的依仗,只能是面前这个男人,不会是言易。
  想到这儿,苏阮安静地伏进姜淇澳僵硬的怀中,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无比温和地浅浅道:“这是我们的孩子,我和孩子,会一直陪着你……”
  那之后,苏阮再没打听过言易的下落,对那日山中发生的一切也好似遗忘般闭口不提。因为她明显地发觉了姜淇澳的变化,他如今一眼看不到自己就会发怒,那怒气往往又来得莫名去的奇怪,搞得整个宝华殿中人心惶惶,苏阮只能强打了精神,想着法的去迎合他。
  一转眼,便进了四月。
  临着产期将至,苏阮的肚子却并不像旁人那般大的离谱,反倒显得有些孱弱了,也因此,她听着收生嬷嬷的话,每日里都要在宝华殿中走几圈,姜淇澳闲暇的时候,也总会陪着她,只是近来,他似乎忙得很。
  这日歇过午觉,苏阮穿戴整齐正要扶着白露去走,姜淇澳却带着太医拿了浓浓的一大碗药来。
  “太医说这药利于胎儿,朕特意叫人选的上好药材熬制的,快趁热喝了吧。”
  苏阮疑惑地扫了那药一眼,想不通今日姜淇澳为何会说这样多的话,笑着打趣道:“你今天嘴巴抹了蜜糖么,怎么说话这样甜?”说着,一边伸手去拿药碗,却被姜淇澳殷勤地递到了手中,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才仰头大口地灌下了那碗药。
  太医告退,苏阮唤过白露正打算去遛弯,却被姜淇澳拉着坐回了床榻上,他有些固执地将苏阮的头搁在肩膀上,就势揽住苏阮的腰好让两个人贴得更近,“阿阮,陪朕坐一会儿再去。”
  被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撒娇,不是那么常见的。
  而这个撒娇的人,也不是苏阮能拒绝的。
  她静静地应了一声,就势靠在姜淇澳的肩膀上,把玩着他冠冕上垂下的墨玉珠子,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闲话,就像是回到了汤泉宫中的静谧岁月。
  许是这样的静谧太过美好,又太具有麻痹性,苏阮靠在姜淇澳的怀中,不知不觉地问出了这些天她最想知道的那件事儿,“陛下,你说你找了我十年,十年前,我是陛下的什么人呢?”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听不到一丝响动。
  苏阮仍自顾把玩着那颗珠子,直到姜淇澳抬手裹住了她的手,“你是苏阮,你一直都是朕的苏阮。”
  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苏阮只是静静的笑了笑,感觉静得尴尬,却又不知要说些什么。
  “夫人!”
  白露的惊呼声伴着杯盘碎裂之声响传来,苏阮有些疑惑地偏头去看,却发觉一群人聚在殿门处惊慌失措地望着她,她有些累,便抬头去看姜淇澳,好在那双漆黑的凤目中平静无波,叫她很是安心。
  “夫人要生了,快去传太医!”
  迷蒙中恍惚听到有谁喊了一声,苏阮却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地找不到落脚点,肚子上似乎有一只手在使劲儿地向下拉扯着,她有些难熬地喊了一声,脑海中不过一阵清明划过,她恍惚间似乎瞧见了言易的模样,然而一个晃神,姜淇澳定定的望着她,脸上尽是焦急。
  “阿阮,阿阮……”
  他这样唤着自己,苏阮觉得很好听,便扯开嘴想要笑一下,然而下腹处一阵撕裂的痛楚直冲脑门,她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便再没有力气,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孩子,她的孩子呢?
  为什么她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苏阮跌跌撞撞地不知在寻找着什么,迷蒙中仿佛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她瞪大了眼睛去寻找,踉跄的脚步几乎控制不住的错乱,直到眼前突然光亮起来,那孩子的哭声也骤然洪亮在耳边,睁开了眼睛……
  早几日寻来的奶娘吴氏抱着个大红底百子纹样的襁褓,一张脸笑得尽是褶子,看她的目光却透着胆怯。
  孩子不好么?
  苏阮下意识地想到这里,忙不迭伸手夺过那襁褓中的小人——
  粉雕玉琢的小人,皮肤泛着一种健康的粉红色,长长的眼梢紧紧闭着,嘴角微微扬着,呼吸也很是均匀,苏阮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低头有些迫不及待地在孩子脸上亲了亲,只觉得奶香扑鼻,心里的欢喜便又加重了几分。
  “是皇子还是公主?”话一出口,她便觉得哪里不对。
  吴嬷嬷谄媚地笑着道:“回陛下的话,是个漂亮的小公主呢!”
  苏阮一愣,看了看怀中粉雕玉琢的小人心中欢喜,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哪里不对,“你刚才叫我什么?”
  吴嬷嬷愣在原地,“回、回陛下的话,奴、奴婢怎敢直呼天子尊讳……”
  苏阮颠着的胳膊猛然僵住,她低头猛然发觉自己居然是站着的,她不是才生了孩子么,怎么就能这样一点事儿都没有的站着了?等等,吴嬷嬷刚才唤她什么来着?
  “陛下,这……还是奴婢来抱公主殿下吧……”
  苏阮有些浑浑噩噩地将怀中襁褓递了过去,转头对上正走过来的崔盛春,正要开口,却听他凑过来在耳边低声禀报:“陛下,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她有些神思不属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玄黑的长袍,伸开两只异常宽厚的大手——难道她她她、她变成了姜淇澳?!
  作者有话要说:  表拍我……
  鉴于这么多人都想让女主跟男配走,那我可能就真的酱紫写了哦……


☆、苏夫人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因着不能开窗也不能熏香的缘故,那味道中还和着药味儿,闷闷的。
  猛然自殿外进来,叫人心头一滞,很是不舒服。
  生产完的苏阮被收拾齐整,安安静静地躺在大红色的锦被中,脸色白的像纸一般,若不是那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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