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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是魔鬼-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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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想做有特权的事情,所以不坐白家的车来。可是到了教堂才发现,只有亲朋至交的教堂婚礼,是我白白坐了一路公交车,所以在去七夜楼的时候,我要坐白老大的车去了。
七夜楼中,自然比牛津大教堂热闹。张震涛只请了相熟的几个部门同事来参加他的婚礼。连城公司家大业大,这几个部门的同事凑在七夜楼里,也够这一楼的酒席了。
“罗罗,接客!”
一进门,我和白老大齐声喝道。相视一笑,果然是很有默契。
萧语菲的眼中冒火,白秋若假装不认识我们,一直走了进去。梁雨丰抓住了我的胳膊,默默跟着我。
看来还是梁雨丰对我好。假如不算她那么用力抓我的胳膊的话。
“总裁!”看到老板光临,各位同仁都站了起来。
我以为白老大会挥挥手,说道:“同志们辛苦了!”想不到居然萧语菲说道:“今天是张震涛大喜的日子,各位不要客气。”
“董事长好!”现在说的是白老大。
“好!”白老大虚应了一下。风头又让萧语菲抢尽。
杨孟走了过来,手上端着两个杯子,一个递给萧语菲,一个递给白老大。
“默默银杏茶,怎么样?”
杨孟又端起两个杯子给我和梁雨丰。还有两个给了在后面的张震涛和林玲琪。
“贤侄女呢?”杨孟看了看我们,淡然问道。
萧语菲喝了一口茶,向后面一指。我们看到了白雪衣和白秋若正在一起玩一朵百合花。
“婚礼正式开始吧?”张震涛问道。
杨孟点头,说道:“我第一次当证婚人,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言下之意,不甚感慨。
“你和白雪衣,为什么迟迟不结婚呢?”张震涛问了偶像这个问题。
杨孟答道:“你不认为单身男人更容易获得女生的爱情吗?”
“白雪衣没有关系吗?”
杨孟一耸肩,“夜夜跪主板,我依旧练出来了。以后你也会的。”
张震涛猛力点了点头,将杨孟的教诲铭记于心。
“你们在说什么呢?”林玲琪拖着石中圣剑,问道。
“你可不可以将它放到别的地方?婚礼的时候这个样子会联想到当年我的先祖杨过的夫人小龙女绝情谷的事情。”杨孟看着林玲琪的长剑,说道。
林玲琪摇了摇头,说道:“这是我的师父送给我的宝剑。”
杨孟又是耸耸肩,遇到不能改变的事情,他只有这个动作。
“在天地的见证下,爱情的指引,让两个毫不相关的男女站在了一起,共同举行这个神圣的仪式。我,杨孟,有幸见证这一对新人的誓约印在三生石上面。从此,你们的人生不再孤单,你们的肩膀有了可以互相依赖的港湾。在这……嗯?以石中圣剑为誓,此生此世,至死不渝!”
林玲琪和张震涛高举圣剑,齐声说道:“此生此世,至死不渝!如违此誓,圣剑斩之!”
我听到了张震涛的颤音,希望这一切都是幻觉。
杨孟低沉的声音作为证婚人的发言,勉强算是过了这一关。
其实白老大和杨孟都不懂得什么婚礼的程序,身边都有智囊团,却不问,一切率性而为,也成了一个近似于闹剧的行为。可是,人生如戏,将庄重的婚礼化作一场闹剧,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办法。
严肃的太多,反而会有沉重的压力,将生活作为一个游戏,总胜过一个责任。
“为这一对新人的结合,干杯!”杨孟高举酒杯,等待台下人的回应。
“干杯!”同事们或酒或茶,一起干杯,庆祝张震涛和林玲琪的结合。
张震涛从此不会和我们抢女人,林玲琪也不会再带给同事们生死的考验。当然是值得庆贺的事情。
只是,林玲琪的厨艺还是那么差吗?
“罗罗,上菜!”喝完了酒,白老大让罗罗上菜。
侍应生鱼贯而入,一盘盘七夜楼的特色菜端上,我总感觉这里有不同以往之处。我尝了几道菜之后问萧语菲:“伯母,七夜楼的厨师换了吗?”
萧语菲夹过一个黄金龙蹄膀,答道:“换了一个,你怎么知道?”
我回答:“因为菜里面有药味,这不是以前的厨师风格。”
萧语菲想了想,说道:“新来的厨师人送外号——药师,大概药膳比较好一点,她叫慕少艾,听说和素还真是朋友。”
素还真?是被张震涛的指棍打败的素还真?还真是冤家路窄。慕少艾知道吗?
我在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白老大问我:“阿涛和阿琪的婚礼结束了,你和秋若的什么时候结婚呢?”
我说道:“等马雯先披上婚纱吧。”
马雯在我身边叫道:“我是男人!”
我回答:“我知道了。”
还是没什么办法说服这个有男人妄想症的家伙。
我只能学杨孟耸耸肩。

    合 七十六 不胜人生一场醉

张震涛就这样结婚了?坐在他的旁边,看着同事一杯接着一杯水酒往死里灌他。我仿佛感觉是光再次停顿,而我又回到了十二年前的那个白日梦。
那天傍晚,我和张震涛刚刚掀过一个女同学的裙子,坐在学校后面的小河边看夕阳。
其实我们绝对没有看夕阳,那么高雅的兴趣,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养成。而那个女孩子的名字,我想我大概忘记了。不过似乎叫做彭玉馨或者尤冰之类的名字吧。女孩子的名字不是重点,而我们在那时的谈话和女孩子的裙子也没有任何关系。
之所以想到女孩子的裙子,我想是因为我对女孩子的裙子下面的兴趣多过于和张震涛说话的兴趣。
张震涛也一样。那次的谈话才使我回想的主题。可是不自觉想到了之前掀女孩子的裙子的事情。于是想的时间多了几秒钟。
那天张震涛说道:“方方,我以后要一辈子不结婚,然后找很多很多女人,每一个女人都要有一夜情。”
我那个时候很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算了吧,你先找一个再说。村西头的那个刘莽玉,已经谈了多少次对象了?你现在还一个都没有,就说以后要有很多很多女人?兄弟,现实点,先把咱们班的包姒那个小丫头给搞定,我才能相信你以后会有很多很多女人!”
张震涛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嗟夫,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我一脚将张震涛踹下了河里,“去***!谁信你?”
后来没想到张震涛果然有了很多很多女人,并且变本加厉,要完成“万人斩”大业。出师未捷身先死,想不到大业未成,先折在了林玲琪这里。
一如我当年没有想到张震涛后来有很多很多女人,现在我看到张震涛和林玲琪结婚,虽然在婚宴上,我恍恍惚惚,感觉如同在梦里一般。
世事难料,不止张震涛如此。那年的时候刘莽玉和包姒干柴烈火,是我们学校早恋的佼佼者,想不到后来包姒一脚将刘莽玉踢开,嫁给了一个阔佬,听说名字是周厉王。
也不止包姒和刘莽玉的恋情如此,我在那个傍晚也说过——我要一早就结婚,然后一辈子不管别的事情,让老婆管我一辈子算了。这是因为我老爹在老妈的管教下衣食无忧,我也很羡慕那种生活。想不到竟然是一辈子不结婚的张震涛先娶到了老婆,我到现在为止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真想一时冲动随便找个女人娶了。我向后一仰,靠在七夜楼的椅子上,听着椅子“吱”的一声。这个声音只有我能听到,正如心中所思,只有我一个人寂寞一样。
娶了梁雨丰怎么样?我的心里冒出了这样的念头,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中华公国的宪法里明确不许同性结婚。即使梁雨丰再女人,再能照顾我,这个理由就足以将她排除在了九天之外。
那么,白秋若好了,虽然只是一个小老板,可是背后的白家势力大得吓人。娶了她,这辈子至少不会为吃饭犯愁了。可是,即使我同意,她能同意吗?一切也不过是我的幻想,有了白老大的同意,也只是一个梦想。我这样三流大学毕业、四等工作能力的废柴,在她身后排队都未够班。
可是,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到白秋若的追求者呢?
这是一个奇怪的问题。也可能是我和白秋若在一起时间不多的缘故,可是梁雨丰就是阿里斯基咖啡厅的小妹,怎么也没有看到过白秋若有什么青梅竹马、裙下之臣呢?
于是我又想了想白秋若的样子,不算白雪衣一般的女人味,可是也算得上是清秀可人、天下无双的小美女,怎么就是没有男人来爱?
从十二年前的白日梦到白秋若的隐藏男友,我的思绪仿佛天上的云朵,变幻无常,一抬头就看到了何崇逼着张震涛喝酒,张震涛已经脸红脖子粗,偏生还不能抗拒。
何崇的样子,就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硬要张震涛喝下杯子里的酒。张震涛的样子则是大户人家的大少爷骤然知道了老头子在外面的私生子,要做好面子来招待一下,可是骨子里的优越感始终不能敞开胸怀,和弟弟一起吃饭。
何崇则以与生俱来的热情,试图打破便宜老哥的坚冰,于是就借着吃饭的时机拚命灌酒,表示自己的友好和初次见面的生疏。
事实不是这样,可是我模模糊糊中假想成为了这样的情景,不但吻合,而且更加适应现在的状况。
“觉晓,阿涛怎么能不喝酒呢?你快点过来劝一劝他!怎么着也要把这一瓶给喝下去。”
印景达举着一瓶刚刚开封的茅台,挥舞着酒瓶大声喝道。他招呼我喝酒,我自然不能再喝了。酒能乱性,阿弥陀佛!
我不能喝,可是假如让张震涛来喝,我是不会介意的。他喝多了自然也会难受,可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他难受他的,我不难受就可以。
我晃晃悠悠站了起来,立刻感觉到了下盘虚浮,好像喝了一大包蒙汗药一般。我晃到了张震涛面前,接过了印景达手中的茅台。
“阿涛,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来,喝!”
我举起酒瓶,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倒到了张震涛的杯子里。
张震涛抬起了头,睁开一双血色的双眼。我一惊,难道血轮眼传给了张震涛?过了一下我才想到,是因为喝酒喝多了,眼睛红纯属自然现象。
“方方,我喝多了,还能再喝吗?”
话语中的声音迷迷糊糊,我想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是酒醉的人说的话都是外星话,我不巧也喝多了,同类之间好交流,我也用外星语回答他。
“怎么不能喝?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一定要多喝!”
天知道我说这话的时候在想什么。假如灌得太多,林玲琪不会因为心疼老公把握这个损友给一掌格毙吗?
张震涛说道:“还能喝?还要喝?那就喝吧。”于是端起酒杯,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将一杯酒给灌了下去。
我这时才是真正惊讶起来,拖着舌头问这一桌子上的人:“怎么都和这么多还让他喝?”
印景达拍着我的肩膀,“还是觉晓厉害,这么多人让他喝他都不喝,觉晓一句话就让他喝了,嘿嘿……”
我立刻知道,这帮家伙都疯了。正如先贤所言,喝酒的时候,开始是绅士,然后变成了武士,我看现在,他们都已经变成了疯子。
可是,我也不见准好到哪里去。
“方方,还喝不喝?”张震涛眯着眼睛,问我。
我一瞪眼,说道:“喝什么?都成什么样子了?你先一边去!我来!”
于是,我来。' 。。cc'
然后,我倒。
之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记得张震涛趴在我耳边诉说:“我还不想结婚啊!”
听说虽然是趴在我的耳边,可是,整个七夜楼都听到了张震涛说这句话的声音。
结果,我倒是知道,结婚那天林玲琪硬是让张震涛睡在了外面一夜。
可惜结果是听梁雨丰告诉我的。不过在外面睡还是在床上睡,对那天的张震涛来说一定没有什么区别,他一定醉得不省人事了,怎么能感觉到床上和地上的区别?
对于我来说,睡在地上还是睡在床上确实没什么区别,睡在那里我都能确定我睡得不省人事。
直到……直到我的手里好像抓到了什么东西,很软,手感不错。
然后,我习惯性地抓了一把,宿醉的人对力道的控制,是绝对没有什么知觉的。
“啊……”梁雨丰大喊一声,将我惊醒了。
我手上还抓着那个软软的东西,听到了“啪”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撞到了墙上。我抬起头来,看到了梁雨丰掩着嘴,而我的手,好死不死正巧抓在梁雨丰的胸前,而且,抓得绝对技术,正巧全部抓在了手里。
怪不得梁雨丰叫声那么清脆,原来抓到了什么不该抓到的东西。
“呃……我是不是该放手?”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问这种问题,在那个时候我应该说其他的吗?可是说什么也不能说那句话。这一切因素都归结于宿醉问题。
就当我是喝多了吧。
可是,我应该问什么呢?
“你吃饭了没有?”
梁雨丰想了想,回答:“午饭吃过了,晚饭还没有去烧。”
“刚才是什么东西撞到了墙上?”
“是小影,刚刚我抱在手里了。”
“死了没有?死了就煲汤,听说宿醉的人喝汤最好。”
梁雨丰的脑袋偏向地面看看,回答:“还没有,小影有九条命,没那么容易挂。”
于是我和梁雨丰一问一答,就这么下去了。虽然我和梁雨丰在一张床上睡了那么久,不过她的胸部,我还是第一次抓。虽然可能有一些奇怪,可是我就是这么一个保守的家伙。
若是杨孟的话,一定早就推倒解决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想起了杨孟。
然后我看了看我的右手,似乎还抓在她的胸前没有放下。我承认那种感觉很好,好到我的手都不愿意离开。
梁雨丰眨了眨眼,闪了闪眼睛,说道:“其实我很愿意让你这样的,不过下一次的气氛不要这么紧张就好了。”
“哈哈哈……”我假笑着把手放下。刚才为什么一直忘记了呢?是我故意忘记还是别的原因。
一切不可解释的事情都归结于宿醉问题。我在心里给自己一个安慰。
“刚才……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想提刚才,可是那么尴尬的事情,还是不要说的好。[·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梁雨丰看了看时间,说道:“下午三点半。”
我想了想,才问道:“昨天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梁雨丰回答:“九点多一点就回来了。”
“我是怎么回来的?”
“秋若把你背回来的。”
怎么是白秋若把我背回来的?我问道:“我有没有做什么事情?”
梁雨丰一撇嘴,说道:“你那个时候醉得一塌糊涂,就算你有那心,都没有那个力了。”
有心无力?怎么会?那是刘莽玉在知道包姒嫁给周厉王之后对天大笑三声,喝道——有心娶妻,无力挽回;百年光棍,不亦快哉!
这是我妈妈告诉我的。
我的脸上一红,问道:“有没有水?我有点渴。”
大醉之后口渴是正常现象。
梁雨丰一惊,从床边抄起了杯子递给我,“呀!刚才忘记了,知道你起来会喝水的。”
我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是默默银杏茶。
“你怎么会在床上?”我想了半天,才感觉应该问这个问题。如果梁雨丰刚才不是在床上,我就不会抓到那个东西了。
“我睡午觉。”
“你怎么会睡午觉?”我也很奇怪。
梁雨丰无辜的摇了摇头,说道:“昨天你不省人事,我就要照顾你,一夜没睡,今天又要收拾你的残局,当然很累了。睡午觉都不行吗?那我不睡了。”
说得我好像是剥削劳工的老板一样,可是现在通过了《埃亚玛亚劳工公约》之后,老板要剥削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我连忙摆手,表示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
“不是,不是!你要是累的话你就睡吧。”
梁雨丰撅了撅嘴,“开个玩笑啦,我现在醒了。你不饿吗?”
“不饿。”我确实没有感觉到饿。
“我昨天晚上做了些什么?”梁雨丰说昨夜未睡,我很想知道我做了什么。
“你该做的事情什么也没有做,不该做的事情做了不少,吐得满地都是。”梁雨丰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如此总结,然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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