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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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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在乎刘当归说的话,她本来就不是他们的娘,甚至跟刘东山,也算不上什么劳什子的关系。他们叫不叫她娘,愿不愿意把她当娘她根本就不在乎。只是,她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里,占了刘东山老婆的身子,才在这个地方住了下来落了户。

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其他的她暂时还没有想过。既来之则安之,没什么抗拒也没什么新奇的。刘东山嘛,照着封建那一套,她喜欢他也罢,不喜欢他也罢都得这么跟他过一辈子。还挣扎个什么劲,安安静静过日子得了。

她苦笑的是她不过是坐到了那小东西的旁边,就遭到了他们兄弟俩的炮轰,这接下来的日子还不定怎么难过呢。

看见李半夏脸上变来变去,刘东山坐不住了,“就两个孩子,你别听他们的,小孩子的话当不得真,一会儿就忘了自个儿说了什么了。你要是……”

李半夏放下碗筷,等站起确保他们不会闻到自己嘴里的气味后才匆忙道:“你们先吃,我去看看厨房的饭汤,还没烧开呢。等一会儿烧开了,你们都喝一碗……”

话落,人就奔出了堂屋。

她出来倒不是生俩孩子的气,只是看刘东山夹在她和孩子中间怪可怜的,她又何苦为难他?哎!这个男人,女人死得早,一个人拖着三个孩子,也不容易!

“我看嫂子这是生气了。”刘东山的弟弟刘西山吞下一筷子菜,伸出大手,飞快地摸了一把刘灵芝的下巴。“小鬼,你娘又没招到你,你干嘛对她又踢又踹的,你就不怕你娘拿藤条抽你?哇!小鬼,你属狗的,动不动就咬人~~”

刘西山一溜收回自己的手,还好他动作快,没被他咬到。

刘灵芝龇着牙,除了爷爷奶奶,爹和哥哥姐姐,谁把手伸到他嘴边他就咬谁。

“大哥,嫂子还真是说不得,不就是小孩子无心讲了她两句,还用得着跑出去跟个孩子一般见识?”刘西山的老婆夏山香是个逢人就踩的,一张嘴说话也不怎么得人爱,背地里糟了不少的骂,但就是学不乖。

“说也是,这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以往不也都好好的麽,今儿怎么还犯上了?”马黄连也纳了闷。

她一直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东山这个老婆是七里八村有名的长舌妇,那张嘴巴说起来没歇的。这些天吧,整个就一闷葫芦似的,你问一句她答一句,有时你说话她还爱理不理的。难道是上回被蛇咬了,吓着了?

“没有,娘,弟妹,半夏不是说是去厨房烧饭汤去了麽,一会儿就回来了,没你们说的事儿。”刘东山嘴上说得老实在在,自个儿心里也没了谱。

以前每回欢子说她嘴臭的时候,她不仅不生气,反而还朝那小子贴过来,非要抢着抱他。欢子越踢她她就抱得越紧,还真是跟他较上劲了。直到欢子哭得快岔气,她才摸摸鼻子把孩子放下来,被娘叫进去训斥一番去了。

他虽然心里只有欢子的娘,可看她那么喜欢孩子,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的。她的话很多,有时也会很烦,但也不失一个可爱的姑娘。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要不是嘴里有味道,哪会跟他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还要给三个孩子当后娘?

难得的是,他原以为她并不喜欢这门亲事,也不会待见几个孩子。没成想成亲后,她极力讨好他和三个孩子,拿热脸贴他们的冷屁股也甘愿,说一点都不感动那是假的。

前些天,他在山上砍树,她顶着太阳送水给他喝。在上山的路上,被路边草丛钻出的一条青花蛇给咬了,要不是抢救得时,人还不晓得有没有得救呢。

人醒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一下子就“呆”了下来,以前一个时辰不说话都能憋死她的一个人,这些天却常常看见她一个人呆呆地在小灶后面坐着,不晓得她在想些什么——

和孩子也不怎么说话了,好似对什么东西都不上心,看了怪叫人担心的。

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病的,赶明儿抽了空,还是带她到赵郎中那儿去看看,别有个好歹的。

刘东山这边想着心事,其他人都还在想着刚才的事儿,事情还没说出个结果来,话头子哪有说断就断的。

“我看嫂子不像是没事,可能当归那句话把她给气到了。当归,莫怪叔我说你,她都嫁给你爹了,甭管好坏,以后就是你娘了。你也这么大了,也该懂点事了,你不能再对她没大没小的,搞得你爹在中间难做。”

自从嫂子死后,大哥为了三个孩子一直没有再娶。一晃眼四年过去了,欢子从当初的小奶娃娃长成这么大了,活蹦乱跳的。当归个头也不小了,银翘再过几年都可以嫁人了,大哥他这一路走得难哪。如今好不容易答应爹跟娘续弦,他自然是希望他们两人过得好好的。

“哎呀有什么好气的,她都多大的人了,跟个半点大的孩子计较,还搞得以为自个儿有多委屈!”

“你少说两句,刚才的事儿不能怪嫂子~~”

“哟哟哟!还不让说了,本来就是麽,她嫁来之前又不是不知道,大哥带着三个孩子。你以为,人家的后娘就这么好当啊?——”

“我说你……”

老爷子“啪”地一声放下碗,“争什么争,吃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没吃完就赶紧吃,吃饱了就给我下去!”

004 这不合适吧?

004这不合适吧?

老爷子发了火,几个人立马噤了声,低头吃饭不敢再说话。

李半夏回了厨房,掀开锅盖,将里面的饭汤铲了两铲子,盖上锅盖,坐到灶台后添了一把柴火。

等厨房的事情都忙完后,李半夏才慢慢走回堂屋。

这次她没自讨没趣,坐到兄弟俩中间去,看了看,最后在娘和弟妹中间插了个位子坐下。

夏山香嘴上没有说什么,但身体挪远了些,离她尽量远一点儿。

马黄莲也皱了皱眉,也不知是为了她突然走开的事情,还是因为她坐到她旁边的事情。

“来了就吃饭吧,一家人都有事,吃完还得去上工呢,别磨磨蹭蹭的。”

“嗯~~”李半夏轻应了声,想了想,低着头尽可能不对着别人道:“饭汤煮开了,你们吃完了饭去盛一碗喝喝,身上活络些。”

“以后早上不用煮饭汤了,中午和晚上看着办,天气热就煮,阴天就算了,别浪费柴火。一捆柴从山上扛回来,得花不少的工夫呢,你别大手大脚的烧,烧完了你又不去砍,还得是他们兄弟两个。他们哥俩的活儿已经够重了,白天去田里,从田里回来还得去地里,哪还有那个精神上山?东山他爹年纪大了,你跟山香又是个身体薄的,都不能帮衬,不省着点烧怎么行?”

又来了!娘的唠叨。

“……知道了,娘。”李半夏真的快要无语了,倒不是这老人家算盘打得太细,而是明明家里每个人都喜欢喝上一碗饭汤,也从不见她老人家落下过,偏偏说起她来还一愣一愣的。

反正在她老人家眼里,什么事情都是她错就是了……

吃完饭后,该上工的上工,该回房的回房,去地里的去地里,去玩的去玩,留下李半夏收拾碗筷。

麻利地将一盘吃空的碟子盘子送到锅里,拾掇起一块抹布将桌子来来回回擦了又擦。不想娘看到又唠叨,没敢浪费柴火把洗碗水烧滚,到外面拿回晒在石头堆上的满瓜罩儿,依次擦着碗。

洗完碗,淋干水,将碗叠成一叠整齐地放到碗柜里,关上碗柜门,从厨房外开的窗口将水泼出去,收拾妥当,才从里面出来。

她要洗的衣物已经被娘装好了,放在了一个大团箩内,摆在她一抬眼就看到的地方,娘临出门前招呼她要送到河沟里洗来着。

所有人的衣服揉在一块儿,李半夏的眉毛跳了一下,她不知道谁的衣服是小姑的,谁的又是小叔和弟妹的。就这样让她去,她不愿意。

她真不想做的事情,谁说都没用。

也不管马氏回来会不会说她,李半夏看了那箩衣服两眼,确定自己真的无法分清它们所属后,头也不回地出了屋。

她听马氏说起过,刘东山最爱吃土豆,而且是那种炒得烂熟切得大片的土豆片,要是能有腊肉合在一起炒那就更美味了。

家里的地就在前面不远的大塘里,她去那里摘过菜。那里一共有五块地,两块是自家的,一块是临屋大伯家的,另外两块则是三叔家的。

地里种了几株桑叶,桑叶的枝头不大,苗也不高,是新栽的。从地头到地尾,还种着十几颗茶树。茶树高的有两人高,茶树枝条柔韧有力,小孩子还可以在里面荡秋千。夏天炎热,孩子们在里面纳凉、躲猫猫。要不是担心有蜜蜂蜇人,还想着在里面睡上一觉嘞!

茶树低的只及李半夏的腰部,一簇簇的,分外小巧可爱。每到茶忙时节,一家人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聚拢在茶地。

带着小凳,顶着草帽,还挂上个茶壶,个儿矮的摘茶树底下的茶叶,个儿高的摘上面的。极高处的,你拉着茶枝我来摘,分工合作协调无间。身形小的还负责钻茶树,进到里面去摘回那些个偷懒怕晒躲在里面偷阴凉的茶出来——

李半夏提着篮子进到地里,挑了一颗长势好的土豆,弯下身,拿出随行的拨子挑对着鼓出的地方挖起来。挖了两下,就泛出两个小拇指大的土豆。李半夏悻悻,该不会是还没长好吧?这么点大的土豆就给挖回去,娘非数落死她不可。

算了,这一颗已经开挖了,哪有不挖下去的道理?又朝底下狠挖了两下,突然手上家伙一阻,李半夏心中一乐,嘿!有门!

使劲一翻,一个硕大的土豆从地里蹦了出来,晃花了李半夏的眼。

受到鼓舞,知道土豆也是时候可以吃了,李半夏一连又找了几株,一一挖出来。

估摸着能炒到两碗,方停下手来。

有了这些土豆,她中午就可以给家里老小改善一下伙食了,天天都那几个菜,她纵使不担心别人吃腻了,也不想别人怀疑她的手艺。

她以前和爷爷相依为命的时候,爷爷要给人看诊,大多时候饭都是她烧的。经过十几年的历练,她的手艺虽不敢说大厨的水平,比起一般的厨子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不过想来这个身体的前身烧菜的水平也是不错的,否则也不至于她拿出看家的绝活儿也讨不到一句好。这样也好,不至于被人看出什么来。厨艺一夜间猛涨,傻子都会觉得有问题的。

其实李半夏不知道,她嫁进刘家不过短短半个月,新媳刚进门就算马氏再怎么不愿,也不好意思派给她多重的活儿。让她烧饭不过是她醒来后不久的事情,事实上,当刘家一家老小第一次吃到她烧的菜后,不约而同地都有一个感觉:这菜比娘和山香烧的要好多了——

李半夏提着篮子回去的时候,小姑刘银杏和夏山香正从外面回来,听说下屋来了一个好玩的外乡人,赶着去瞧热闹去了。

“嫂子,你没看见,下屋来的那个外乡人,操着一口北方的嗓音,唱出的歌儿动听极了。对了,他还能打把式呢。”刘银杏的脸上闪烁着喜悦的光亮,眼里还在因刚才看到的事兴奋着。

李半夏笑笑,专心听她说,却没开口。她很清楚,她要是对着她说上一句话,方才还兴奋得小脸粉红的刘银杏恐怕就笑不出来了。她会嫌恶地皱皱眉,然后发现自己找错了聊天的对象。

大杨村虽是个普通的小山村,却因为当地盛产砚台而闻名。附近有座著名的砚石山,有许多百姓到砚石山当矿工,挣些个钱养家糊口。而市面上流通的砚台,确是经当地的百姓一锤一凿精雕而成。

当地的砚台质量上乘,又因为省了各项费用和商家从中赚的差价,价格比文房四宝专卖店里要便宜得多,所以每年有许多人来到大杨村买取砚台。

人一多,村子也多了些名气。一些挑货下乡或者走方的郎中也来到了村里,乡下渐渐热闹起来。

刘银杏嘴里说的那个操着北方口音的异乡人,想必也就是其中之一了。

三人边聊边进了门,刘银杏正在和李半夏说着那异乡人的新奇事儿,没怎么吭声的夏山香忽然惊呼了一声:“嫂子,你这一箩衣怎么还在这儿放着,没有拿去洗吗?”

“啊。”李半夏不在意地点了一下头。她可以出去玩,她就不能休息一会儿吗?再说,她还不是去玩。

“嫂子,你这衣服还不洗,今儿就别想让它干了!一会儿娘回来,又该说你偷懒了。”

呵呵!笑话,她都不怕说,她为何要怕?

“嫂子,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我让你赶快把这箩衣服拎去洗了,争取在娘回来之前洗好晾好,要不然一会儿娘问起,我可不会帮你。”

李半夏漾起一抹笑,听听,她这什么语气?是一个“弟妹”该对“嫂子”有的语气吗?不会帮我?她需要吗?

“不是我不想洗,而是我洗不了。”

“这怎么说?”

“你和小叔,还有小姑的衣服不小心错伙在里面,我怕一个不留神把你们的衣服洗了,想等你们回来再说。”

“家里衣服不都……”

“东山和孩子们都还好,弟妹和小叔的衣服,要我这个大嫂来洗,这说起来……不好听吧……”

005 田里川乌

005田里川乌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没过门之前,这一家老小的衣服不都是我洗的。难不成我洗得,你却洗不得,这是何道理?”夏山香很快便反应过来,反驳过去。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的,倒还真让人不好回答。

李半夏摇摇头,“弟妹如此说,我就忍不住要问一句了,你衣服不是天天都洗得好好的麽,怎么娘突然叫我洗起来了?想来你也知道,我不过嫁来半个月,说一句不好听的,新媳脸皮子薄,这自家相公的衣服还没洗呢,就先洗起你家相公的来了……若是因此传些流言蜚语,弟妹受得了,我可受不起。”

“你……”

“弟妹也不用着急,我这个做嫂子的哪能拼着弟妹你做事。东山的,三个孩子的,还有家里两个老的衣服都由我来洗,我也没什么要求,更不是把活要你干,你也不用多做,只用负责把你和二弟的衣服洗了就行了。弟妹,你看这怎么样?”

夏山香看着她半天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李半夏没一点软化的意思。夏山香气结,蹬蹬蹬蹬地撵了过去,将面上几件衣服甩一边去,从团箩内噼里啪啦地揪出几件衣服,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刘银杏咽了口口水,看这嫂子脾气还挺厉害,还以为她是一个懦弱粑,认人揉圆搓扁呢。谁成想,一上来就让二嫂吃了顿排头。是谁说她人好说话的,又是谁说她什么活都喜欢揽着干的?要是被她知道是谁在那里闭着眼睛乱放炮,她不一磨子磨死她!

“小姑,你的衣服也拿回去吧——”李半夏的口气很和善,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

她向来不喜欢发火,因为这在她看来很愚蠢。什么事情都不咸不淡的,即使心里怒火冲天,也不习惯大吼大叫。

不过她这样自己倒没事,常常把别人急个半死。

“…………”刘银杏撅了一下嘴巴,没有理会。哼!别以为她是她嫂子就可以管她,娘都很少管她,她算哪根葱?

“小姑,你是一个大姑娘了,又不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外面的衫子便罢了,里衣亵裤还让别人洗,羞是不羞?”

“你……你你才不知羞呢!”一个女人,怎么能把这些话放在嘴边上呢。刘银杏脸红了红,不想与她再讨论这个话题,跑到团箩边,一骨碌将自己的衣服也翻了出来,跟着跑进了屋。

李半夏望着她跑进屋的背影笑了笑,很好,她还算识趣,把自己的衫子一并带回去了。

至于刘银杏的话嘛,她还真不觉得哪里有问题,是不是这小姑娘想多了?

该拿走的衣裳都拿走了,自己也该任劳任怨去一趟河里,把换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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