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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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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拿走的衣裳都拿走了,自己也该任劳任怨去一趟河里,把换下的衣物解决掉。

从窗檐上拾起一块皂角头,提好了棒槌,带上厨房的门,李半夏拎着一箩衣物朝河沟里进发了。

此时已近晌午,河里早就没什么人了。

这条河沟离家里约半刻钟路程,是大杨村水最清的一条河流。大杨村附近大大小小有两条河流,河流源头延伸老远,当地百姓谁也不知道源头在哪方。

到了河里,放下团箩。水质很清,也比较深,洗衣服是绰绰有余了,也不用担心有许多泥巴沼子,洗不干净衣服。

石头有些松动,人站在石头上面摇摇晃晃的,一不小心可能崴到河里。李半夏拖下鞋袜,在河里挑了几块小石头嵌在四周,又将石头周边的一层浮泥扒开,挖深些许,等水澄清了才麻利地洗衣搓衣。

“刘家嫂子,你在洗衣裳呢?”对面田里有个小伙子冲这边喊了一嗓子,一顶破草帽下是一张晒得黝黑的年轻的脸。

“诶!洗衣裳呢。”李半夏无法,放下手中衣物,对那边回了一声。

“你怎么到现在才洗衣裳呢?”这是农村唠嗑寒暄地一种方式,见到熟人怎么都得说上几句话的,要不然可就是不会做人了。来了这些天,李半夏早已领教了乡民们的热情和农村老百姓独有的风情。

“早上忙别的事耽搁了,这会儿得了空把衣裳送来洗了。”为了不显得自己太过失礼,李半夏也随口问了一句,“川乌兄弟,你在田里采草啊?”

“是啊,这田里的草长得比人都高了,再不扯稻子可就不长了。”

“天热,你好不回去歇会儿,等天阴一点儿再来扯不一样?”

“哎!就得趁着日头扯,扯了草好死。草死了埋在田里,还算得是肥料叻!”说话的工夫脚下的活儿也不含糊,刘川乌沿着一条直线从田里面一会儿就到了田外面。手上的那根采草棍被汗水洗白了颜色,额头上滴落的汗珠渗透进泥土,用农民们的血汗滋润着庄稼茁壮成长——

又过了一会儿,刘川乌又问:“刘家嫂子,你家东山呢,也在田里啊?”

“可不是,一早就和西山到田里去了。”

“还是你家的东山能做,家里那么多人的田都是靠他一人忙的,当然啦,西山也是帮了不少忙的。你家的秧子长得好啊,我上次从五里亭回来经过你家田边的时候,看见你家田里的秧子绿油油的,长势好极了。”

“是吗?”李半夏是没见过自家田里的秧子长得是什么样的,她说话向来声音很轻,这会儿与刘川乌一个河这边,一个河那边,扯着嗓子喊,还真有些不习惯。又还在想着,这话一说上怎么就停不下了呢?自己这边先不吱声吧又对不住人家刘川乌,他那边肯定也是这么想着的也不好停。

客气是好,见面打招呼也是好的,演化成这一种可就有些令人招架不住了。不过这个问题也不是存在于这时,千百年后的人们怕是也想不出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李半夏这边正在暗暗叫苦,刘川乌却说得一身是劲。试想想,当你一个人在田中一站就是大半天,自己都快成傻子的时候,有个人能和你说说话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006 灵芝的恶作剧

006灵芝的恶作剧

不知不觉间,一箩衣服就洗完了。

“川乌兄弟,我这先回了啊,天热你也早点回去歇着。”

“嗳!嫂子慢走。”

李半夏提着一箩衣服回来了,将棒槌和皂角放到窗檐放好,又回屋倒了一杯茶晾着。

当归在房里小床上躺着,枕头边上放着一本巴掌大的黄皮小书,不时用手翻翻,不时又翻过身去,不知他在做什么。

刘灵芝上身穿着一件红色小肚兜,灰色的小裤,在他哥的床里滚来滚去,一个人笑得欢。刘当归闭眼假寐,没有要理他弟的意思。刘灵芝也自得自乐,在巴掌大的地方玩得是不亦乐乎。

刘灵芝和刘当归的小床正对着厨房,躺在床上的他们能清楚地看见厨房里的一幕。看到李半夏回来了,前一刻还在打滚的刘灵芝立马瞪圆了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小眼睛一转不转。

“二哥,大舌头回来了~~”刘灵芝猫着腰爬到刘当归这边,在他的耳侧道。

刘当归翻了个身,自动摒除耳边的杂音,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一下。

“二哥二哥二哥~~”挠他,不停的挠他。

二哥都不怕痒痒的吗?刘灵芝在挠了十几下无果后溜圆了眼睛想。

好!二哥不去,我去!

刘灵芝迂回到另一头,慢慢摸下了床,蹬上鞋子,衣服都不穿系着小肚兜就出去了。

在他出去后,侧躺在床上的刘当归忽然睁开了眼睛——

晾衣杆是一根又长又粗的竹竿,竹竿头部已经开始腐烂,一端搭在窗檐上,一端搭在家里低矮猪食棚的屋顶上。这样大的空间,晒几件衣服还是够了的。不够就晒在前面的一个大石头堆上,还有几颗茶树,实在没办法也可以把衣服搭在那个上面。

几件衣服先后都晾上去了,看看天色,是时候该烧中饭了。东山和西山两兄弟到那边小岗上的田里忙活去了,做了一上午的活儿想来饿了,自己得把中饭烧早一点儿,免得回头又挨娘的骂。

李半夏想想也是好笑,她这个人吧,不怕人家对她来硬的,也不怕别人对她发狠,最怕的就是……唠叨!

老人家只要在她耳旁念叨,再不想做的事情还是会马不停蹄的去做。几乎可以说是下意识的,这是否就是所谓的“唠叨效应?”

李半夏想着心事,没有注意到家里调皮的小东西已经来到了她的背后,手上还抓着一把泥巴。

贼笑一声,手里的泥巴呈一个抛物线形冲着那些刚洗好的衣服就扔了出去。

“诶!你这孩子~~”李半夏冷不丁地反应过来,一回头就见刘灵芝扔完了泥巴就跑,头也不回一骨碌就钻进了房里。

刘灵芝一溜烟钻回屋里,为了怕李半夏捉到他,跑到门后躲了起来。

一直过了好久,都没听到她进来逮人的声音,也没有听到她的怒气声和叫骂声。伸了伸脑袋,刘灵芝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刘当归平躺在床上,由着那小鬼闹腾,没有出口喝止的意思,更没有搀和一脚的表示。但从他眼瞳深处泄露出的一丝丝窃喜来看,这种情况他还是很高兴见到的——

刘灵芝躲不下去了,他千想万想纵使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是这种结果,不明白。从门后探出身子,沿着墙壁轻悄悄地又走了出去。

晾衣杆处没有人,疑惑地四下瞧了瞧,这人呢?

“额……”看着了,正背对着她在盆里把衣服上的泥巴弄干净呢。

刘灵芝骨碌转了一下眼珠,忽然大叫一声,“啊啊啊~~蜂子,蜂子~~有蜂子~~嘭!”竹竿应声而倒,连着刚洗好的衣服全都翻倒在了地上。

原来这小家伙一下叫着有蜂子,借着这口气冲出屋后,举着小手堪堪将竹竿给推倒了。

李半夏扫了一眼地上的衣裳,泥巴、杂草、木屑混合在一起,还被那小东西踩了两脚,看来不送到河里重洗是解决不了麻烦了。

刘灵芝并未觉得自己闯了多大的祸,站在原地仰着下巴瞪着她,一点都不示弱,也没有叫蜂子时惊慌的样子。

李半夏努力压抑着要把面前这小屁孩pia死的冲动,一再告诫自己这只是一个四岁大的孩子,他从小没了娘,她是不讨他喜欢的后妈,他这样做都是在情理之中。

况且自己又能怎么做?对地上的衣服不管不顾当作没看到,待到娘问起便故作惊诧,然后质问这只小鬼的不是?还是当场大发后母之威,给这小鬼惩戒一番,让他长长记性,以后不得在调皮?

她没有那个心思现在就打算扮演好几个孩子后妈的角色,在人际关系方面她是一个十足的笨蛋,也不知如何和小孩子相处。纵使有那个心,也不知要如何能讨得几个孩子的喜欢,还有可能让他们更讨厌她。而且,李半夏苦笑,就凭她嘴里的异味,别说和孩子近距离的接触,就是对着他们说一句话也会引来他们的反感吧?

她还是莫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至少在自己的口臭未消除之前。

然而,即便暂时不打算与他们亲近,也不能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糟才是。别看是几个孩子,在一个家庭中激起的风浪绝对是不可忽视的。

李半夏又是一个十分讨厌麻烦想安安静静过日子的女人,只要能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事情,她都尽可能地避开。

这种人虽然不怎么讨喜,但需得承认,这个世界上还是存在不少这样的人的。

想明白了一切,李半夏缓缓吐出一口气,略带无奈地看了一眼那只等着她发作的小鬼。

拎着刚收拾起来的团箩,走到刘灵芝身边。

刘灵芝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戒备着盯着她。

李半夏蹲下身子,先扶起那根倒在地上的竹竿,然后逐一将地上凌乱的衣裳捡起来,装在箩里。

“回去吧,别在外面晒了~~”话毕,刘灵芝就看见他嘴里的“大舌头”拎着一箩衣服回了屋,不一会儿,家里的烟囱冒出了青烟。

………………

007 弟脑袋长草

007弟脑袋长草

李半夏坐在小灶后的凳上给锅底下塞柴火,眼睛的余光瞟见了从门后偷偷探着脑袋向她打量的刘灵芝。

李半夏眯着眼淡淡的一笑,装作没有瞧见。怡然自得地烧好了一家人下午要喝的水,炒了菜,把米下了锅,直到饭香了,最后绕过他所在的门从另一扇出去叫外面的人回来吃饭,自始至终都没有往那箩脏衣服上扫一眼。

刘灵芝一会儿过来瞧瞧,一会儿又过来瞧瞧,想看看她把那箩脏衣服处理了没有。李半夏出了屋,屋里没了人,刘灵芝速溜溜钻了进去。

“咦~~真脏!”刘灵芝摇着脑袋嫌恶。将里面的衣服都抓了出来,想了想,又一窝塞了进去。

“不行的不行的,大舌头会向爹和奶奶告状的~~”衣服是他弄脏的,要是大舌头说出来,爹、奶奶不会骂大舌头改骂他了。

“唔唔~~不能给他们看见~~会挨骂的~~得遮好了~~”小手揣成拳头,将脏的衣服使劲塞到箩底。左翻右翻之后,找了几件看得过去不怎么脏的衣裳放在箩面上。嗯嗯~~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了。刘灵芝高兴地想着。

而且奶奶回来,要是看见大舌头偷懒,洗完的衣服都不晾,一定会打她的屁股,还不给她吃饭~~哼!太好了,最好饿死那大舌头~~

好吧好吧,就算不要她饿死,也得让她跟他一样饿趴下,没有力气说话~~那样她就不会缠着他,缠着爹了~~

二哥说,没有大舌头,他们的耳根就清静了。二哥说得有理,这几天不就清静了不少吗?要是大舌头天天都像这样该有多好啊!

轻松地吐出一口气,这才快乐地走回房里去。还没走出几步,头刷地转了回头,眼睛又锁定了那一箩衣物。

不放心,真的让人不放心啊~~

这个地方太显眼了,衣服又皱巴巴的,奶奶一定会看见的。她看见了,大舌头一定会说是他弄的,他还是要挨骂~~

他还想着他弄脏了衣服,大舌头会吓得飕飕跑进河里重洗呢,怎么到头来,她没事自己心里面就跟耗子尾巴挠似的?

又屁颠颠地跑了回来,别看他小,他已经明白什么叫做“毁尸灭迹”了。

哈哈!把它给藏起来,奶奶不就不会发现了吗?等下午奶奶出去的时候,他再把衣服偷偷拿出来,放到她眼皮子底下。她拿去洗好,自己不就一点事都没有了吗?

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确认这是他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周全的法子了,刘灵芝再一次坚定了他执行的决心。

团箩太大,衣服又多,一回拎不走,那他就多跑几次。

双手插进箩内,两只“铲子”铲出几件衣服,嘚嘚嘚地跑到了自己和刘当归的房间。

其他人的房间他不敢放,没他盯着要是被翻出来怎么办?还是自己这儿好,他时刻盯着,就是有耗子也咂不到一个衣服角。

刘当归背着他侧躺在床上,听着耳边噼里啪啦声皱了皱眉。弟再搞什么,闹这么大动静,还让不让人睡了?

刘灵芝毕竟这么大点,思维有许多的漏洞,想到这点很可能就漏了那一点。直到他哥狠狠拍了床板一下,才老实了——

猫着腰蹲在原地,滚圆滚圆地眼珠一转不转地盯着床上,直到他二哥许久没有动静才又开始了他的“毁尸”运动。

二哥警示在前,不敢再弄出巨大的声响,脚尖点着地,像小猩猩过河似的。抱着一堆衣服东撒一件、西撒一件,搬空了箩里的衣物回首望去,有一半都落在了地上……

远远地听到爹和叔说话的声音,刘灵芝身上顿时冒出一阵汗,事情未成这要是被逮了个现行,借他几张嘴他都说不清了。

撒着腿溜了回去,我抓抓抓,我捡捡捡,我塞塞塞,我踹踹踹~~在刘灵芝一连串惊天的声响中,总算是在刘东山兄弟俩进门之前把衣服藏好了。

刘当归再不想理那调皮的弟也无法对眼前遭遇的情况熟视无睹了。怎么着?弟是看准了他对他做的事没兴趣懒得搀和,还是把他当死人怎么着?把那么多东西塞进柜子里也不遮掩着点,真当他眼睛白长的呢?

等等!他想想,怎么他刚才好像看见……哦!该死!他昨儿换下的衣服怎么又被他抱回来了?弟不会背着他又偷偷地把他的衣服剪掉了做“四洞头罩”,还是在里面偷藏了毛毛虫打算要吓他?

刘当归从床上翻身跳下,直奔他藏衣物的木柜而去。

刘灵芝一双有神的眼珠不是白长的,瞅准了他二哥奔的方向,一头扎了过去,张开胳膊挡在他的面前。

“躲开——”瞧他这紧张的样儿,莫不是被他猜中了吧?这已经是第几件毁在他手里的衣服了。第一件他要下屋的川贝给他炒蚕豆吃,没东西引火,这浑弟弟把他的衣物丢锅底下烧火去了。事后他问起,还故作一副小可怜样儿,说他本想拿自己的来着,不知怎么的给拿成了他的。

不知怎么的不知怎么的?也只有弟那种笨蛋才相信自己这种话骗得了人。

第二件就更荒谬了,他和几个比他大几岁的孩子爬树,看到了一个鸟窝。也不知是谁说鸟妈妈身体暖和了,小鸟出来就快点,他就回家拿了衣物回去给鸟妈妈筑巢。不用说,这一次又不知怎么的拿了他的——

还有第三件。第四件,哎!这种事情他都不想再提了,每提一次都是对他脑瓜的羞辱和折磨。他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就有这么个笨弟弟,可怜他就那几件衣服还被他磨去了一半!

“弟,乖,往边上挪一点,二哥要找个东西。”见那小家伙张开双臂一副打死我都不让的架势,刘当归好声哄道。

“不能开!还不能开!”

心里的猜测更加可以确定了,刘当归开始冒火了。昨天穿的那件衣服可是他少有能见人的一件,他要是敢拿它做些六儿猴的事,看他不拍死这做事不长脑专行破坏之能事的小东西!

赫赫!面前只到他胸口的小不点儿,脑袋跟个萝卜似的,他一下子就能拧掉他!

008 夫妻淡如水

008夫妻淡如水

“灵芝,当归,出来吃饭了——”刘东山扛着锄头从外面回来,钟情和两个老也先后回来了。饭已经焖好了,只等着他们回来吃。

“二哥,吃饭了~~”赶快出去吧,别在这杵着了,好吓人纳。刘灵芝骨碌转着眼珠,心里期盼着他的二哥赶快出去。

“我听到了,爹再叫你呢,你先出去~~”刘当归还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又岂会让他得逞?

“二哥先——”

“你先。”

“二哥先……”

“你到底出不出去?!”刘当归一手拨开挡在前面的小东西,用屁股抵着他不让他上前,双手拉开柜子,一堆东西啪啦啦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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