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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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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转儿,留下一点尘土,在她月白色的裤腿上,留下来过的痕迹。

乔言缓了一会儿,试探性的呼吸,发觉疼痛已经过去,她慢慢站起身,再次深深的呼吸一次,两次,直到将肺里的气全部排出,她似乎在有意的折磨自己这么做,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不去想那些本该被尘封的往事,不去追悼那个曾经的自己。

今天怎么了?为什么,她的神思总是在那座颓废的皇城冷宫里?四周寒意渐浓,配上没入山脉的夕阳,她竟然打了一个冷战,眼神及处是同样冷清寂寥的鹊央宫。

你,会在那里么?

“小姐。”

“走吧。”她似是留恋的在鹊央宫外徘徊了几步,终于还是随着小印子一起向着更远处迈进。

这一步,迈的极其需要勇气,而她就感觉花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不再去想,不再去在意,那里到底有没有她?而她,又究竟下落何方?

还有今天忽然来到的虚鼎真人。她来要干什么?

不想去想,偏却回忆不止,她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尖复有开始疼痛翻烂,犹如针扎,痛彻脊背,她心里清楚,这是四季伤完全复苏的征兆。她抬手附上胸前的衣襟,微微用力,连指尖都泛起白色,半晌她挣扎着说了一句:“今天就回去吧。”

就算她不说,小印子也打算这么做,她突然的不适让他很是惊惶无措,他暗中运气用六识打探四周,确定无人,刚想搀扶着乔言慢慢回去,就惊见她纤细的身子晃了一晃,径直向后躺下……

“小姐!”

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礼数礼法,伸手拦腰将她抱住,足尖一点地,飞燕似的掠空而出,青灰色的身影几起几落,很快就消失在晚霞笼罩中的南郡皇城的上空。

他的身影刚起的瞬间,就感到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她醒了,却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浅浅的说了一句:“直接回憩然居,山晓在等我。”

第四十章  蝉移无定响

“嘉熙十四年秋末冬初,五皇子梁枫奉命归朝,枫,为人阴沉且智,汉将如云不可清算,因其故,乔言设计于殿前杖毙副将九怜,遂与五王埋下祸根。

五王,骁勇善战,有胆有谋,然近而立尚未立妃,盟感念其战功昭然,特许下豪婚一段,均衡朝廷。

其时,有秋雨连月,数十日不断,以为洪涝。盟甚是恼怒,其间有世外高人,虚鼎真人者,献上进言,只言片语,毁弃佳缘一段,自沉三座浮屠。

……………史官何缀嘉熙十四年十二月十日记述于銮书殿”

小印子抱着乔言回来的时候,果然看见萍儿正在庭院里遥遥望着,似是等了他们很久,见到乔言依偎在小印子怀里的脸苍白的毫无血色,脸色忽然就沉了下来,惊慌又不敢大声喧闹的低声吩咐:“快送到屋里去。”

屋内早有一个身影抢先一步,将乔言接过去,安置在床榻上,一边接过萍儿递过来的药酒合着药丸一起给她喂下去。

小印子呆呆的望了自己空落落的双手,依稀残留着她的一点余温,淡雅的兰花香气,尚自萦绕在鼻尖眼前。他忽然惊讶的看着将乔言接过去的那人。

身量并不高大,头戴皂角裹巾,身穿黑底的道袍,上面绣着几只仙鹤几朵祥云,手里惦着一柄雪白的拂尘。

这人不是那个虚鼎真人是谁?

就在他惊诧之余,乔言悠悠转醒,一眼就落在虚鼎真人身上,她苍白的脸上浮起一点温暖的笑意,“晓,你总是爱这么胡闹。”

“虚鼎真人”嘿嘿一笑,再开口说话竟是女子的声音:“我再胡闹也比不上你啊,我的好妹妹,才这么一会儿不见你,你就病怏怏的叫人抱了回来,真是让人担心的很啊。”

她一边说话一边扶着乔言坐了起来,将酒递给她:“是不是又忘了吃药?”

乔言浅笑着点点头,气色像是好了不少:“哪敢那么大肆的煎药弄炉,这么大的动静,早晚被人知晓。”

“那你就打算这么下去了?”

“我可没说,你看现在不就可以明目张胆的煎药了?”她笑得没心没肺,对面的人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结果惹来她更多的笑声,乔言探手在她的脸上一抹:“要是让他们看到堂堂的蜃楼主霄霆竟化作这么一副样子,不知紫杀他们会怎样想?”

“虚鼎真人”的脸上彻底露出被打垮的表情,随即又得意的说:“谁要他们知道了?再说了,谁又能想得到这个劳什子的世外高人虚鼎真人就是山晓我呢?”

忽而,乔言的脸色严肃起来,看住她的眼睛问:“你还没有告诉我,打扮成这副样子,要干什么?”

“咦?你这个少傅卿是怎么混的?梁枫要迎娶王妃了,你不知道?”

“什么?迎娶王妃?”乔言睁大眼睛问。

“确有这么回事儿”萍儿在旁边插嘴道:“我听樱耀宫的掌事太监说过,女方似乎是慕容恒的女儿。”

“慕容恒……”乔言收回自己的惊讶,望了一眼山晓,淡淡的说:“影妃好缜密的心思,居然想到联合慕容恒的军力来给梁枫增添实力。”

“不错,慕容恒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梁枫做了他的姑爷的话,那是肯定会站在梁枫这方的,慕容恒一旦归顺了影妃一党,对于她们母子来说不异于如虎添翼,而对其他王子来说,则确确实实是个强敌。”

山晓摸着自己的假胡子,瞅着乔言说:“你想怎样?”

乔言斜睨了她一眼:“三姐这是和我装糊涂?”

“嘿嘿”山晓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心想要保那个人。”

乔言闻言脸色一沉,半晌才说:“你该清楚,我谁都不想保。”她套上鞋子,站起来说,“我不想保也保不了,山晓,人立在天地之间,有谁敢说足能自保?又有谁敢言去保他人?”

“我没有那个能力,我所能做的,只有保全自己,而已。或者,连这点,我都做不到。”

“不过,山晓,你来了去不打招呼,杀我措手不及,是不是有点……”她弯起嘴角,露出一点暖融融的笑纹。

她重新坐下来,以手支颐:“对了,萍儿,去给太子妃那里送个信儿,说我今天身体不适,改日再去。”

萍儿领了命迅速退下。

她笑眼千千的看着山晓:“虚鼎真人,说说你的计划吧,我可不信你什么都没有准备就敢来我这里。”

山晓傲然一笑,装模作样的再摸摸自己的假胡子,瓮声瓮气的说:“本山人自有妙计,让梁枫的这桩婚事告吹。”

***

是夜,慕王府。

“王爷”陈杼在屋里摇着折扇,不无忧虑的说;“王爷,依您看,今天的那个虚鼎真人,是个什么来路?”

“克营有他的消息么?”梁筠回头问赵武。

赵武摇摇头,“这人着实透着诡异,克营的蜂组先后撒了几次人出去,都是没什么收获。只知道那个无鼎山确实有个虚鼎真人,百姓中颇有些名号,只是见过他真人的却少得很,咱们带了画像去,竟是没有一人认得。”

“王爷,有一条消息,大将军慕容恒已经同意了与五殿下的婚事,过上几天,慕容婉莹就会进京。”

梁筠眼中的神采一暗,“若是梁枫和慕容家勾手,咱们恐怕……”

“王爷!”陈杼收了扇子,严肃的说:“万事没到最后,就还有转圜的余地,如王爷所说,泊王殿下与慕容家的这门亲,是绝对结不得的。”

赵武黝黑的脸上也是苦恼的神色:“属下也在奇怪,怎么那个一向看影妃不惯的慕容将军会同意这门亲事,属下派人查访之后才得知,原来那个慕容郡主,在几年前与泊王殿下有一面之缘,竟是芳心暗许,一等就是这么多年。”

梁筠有点惊讶的说:“还有这回事?这样说来,这个慕容婉莹真是个痴情女子,五弟离开滨州已有四五年的光景了。”

陈杼跟着点头:“确是五年之前,泊王进驻滨州的时候与她相见的。”他说着就笑了起来,“王爷,您可能还有一点忽略了。”

“什么?”

“那个慕容郡主天生有疾”他拿着扇子抵上了自己的太阳穴,“她这里不大好用。”

梁筠默然,犹豫的问:“原先听说慕容大将军的独女天生痴傻,也是真的?”

赵武和陈杼无奈的对视一眼,这个王爷平时看怎么都精明,就是对这些与正事无关的东西知之甚少,甚至是有点一窍不通。

“五弟知道么?他难道就打算娶个呆傻的女子为泊王妃?”梁筠忽然发问,却让这两个人更加无言的看着他。

陈杼叹了一口气,收回折扇在胸前一横,“看来王爷是忘了王妃是如何入府的了。”

梁筠被他一说,脸上有点绷不住,有一点红晕泛滥,尴尬开口:“王妃……自是母妃再世时钦点的儿媳,本王怎能拒绝。”

“再说,王妃贤良淑德,克尽礼守,有这样的王妃,是本王修来的福气。”梁筠说的很真诚,他心里确实对自己的王妃充满敬意,尽管她只为他育有一女,但她贤惠已极,自己常常公务缠身,夜不能回府,日不能相伴。府里上下的事宜全靠她一人打点,她也毫无怨言,处理的井井有条,让他安心不少。

说起来,他还是亏欠了她啊。

瞧梁筠讪讪的表情,陈杼拉回话题:“慕容老将军膝下有三个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所以他对这个女儿甚是爱护,据说他本人是反对这门亲事的,只是拗不过慕容婉莹的意思,才只好答应,这月中之前,慕容婉莹就会被接进京,订下婚期之后,慕容老将军也会出席女儿的婚喜宴。”

“如此一来,不管怎样,慕容家这棵大树,他们算是靠住了。”赵武不无可惜的说。

几人各有所思之际,只听一直在旁打坐不语的悔尘沉吟着开口:“阿弥陀佛,王爷,今日与虚鼎真人斗法的那人,可是乔言么?”

梁筠一愣,点头应声道:“确是乔言。有什么不妥么?”

悔尘桃花似的眼睛微微眯起,从袖子里捻出一张小小的粉色花笺,“王爷请看。”

梁筠接过来一看便惊疑的问:“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上次王爷赐下的乔施主的生辰八字,贫僧回去批了很久,依然得出一样的结论。”

“命途早夭,别亲离子。却有着无上的荣耀和尊荣,然而今日贫僧得见乔施主真人,听她谈吐,看她投足之间自有一种风韵雅量,绝非大富大贵人家可以熏陶出,这个乔言的出处,王爷有必要好生查探。”

悔尘的这段话说的文白参杂,云里雾里,梁筠莫名其妙的不明白刚才在探讨的明明是梁枫的婚事,怎么一下就扯到了他的王妃,又是怎么就转到了乔言身上。

陈杼摇扇轻笑:“王爷,要属下说,王爷此次要想阻止泊王殿下的婚事,恐怕靠我们是不行的。”

赵武哇哇怪叫起来:“陈柏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王爷不靠我们,靠谁啊?”

“啪”扇子毫不客气的拍在他的头上,“我说不叫王爷靠我们了么?我的意思是,王爷若是再不对乔言出手,那女子恐怕就要被别人抢了先。”

“最近已有传闻,说她已归属太子妃。”陈杼最后加上了这句很重要的话。

“呵呵”梁筠露出一点苦笑:“最终,还是晚了么?”

“未必,王爷您看,咱们自是希望五殿下不要与慕容家结亲,难道太子一党就希望看到他们翁婿联手么?就算王爷不出手,太子也不会坐视不理的,毕竟,五殿下最大的敌手是他而不是王爷。”

梁筠点点头,眉头稍缓。

“本王倒不是为了五弟的婚事忧心,而是,如若你所言,乔言真是归属了太子妃,就形同投靠了太子,这对我们……。”

他未完的话被一声幽怨的叹息取代,无奈已极。

“王爷既然自己不明白,不如直接去问乔姑娘,她是个爽快人,定然会给王爷一个答复。”赵武想也不想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要本王去找她?”梁筠讶异的问道,似乎是在自语,又似乎是在发问:“真的能如你所说,给本王一个答复么?”

她是那样一个云淡风轻的女子,周围的事物似乎都不能近得她身,真的,真的要把她也拉进这场权力争斗的漩涡么?

梁筠将手放到桌上,顺便挡住一点烛火的灯光,“今天下午,太子妃派了秦荣去请她。但她似乎并没有应招前去。”

乔言,你到底在想什么?

梁筠感到久违的费解,这个女子始终是敌友不明,而在马车上的初见,真的是一场巧合就能解释的通么?

第四十一章 星过有余光

清晨,第一缕晨光洒在流炎殿,照耀着赤金色的宫殿,晃的人睁不开眼睛。

“少傅卿,您慢点儿”车夫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搀着乔言走下马车。

素手捋了捋鬓角,扬起唇角,对着这巍峨雄壮的流炎殿微笑。

“少傅卿,你总算来了,身体怎样了?娘娘很是挂念您呢。”得意公公老远的迎上来,满面赔笑。

“辛苦公公了”乔言轻轻向他施礼,得意公公吓了一跳,倒退一大步,腰弯的更深,“少傅卿折杀奴才了。”

乔言微笑,“劳烦公公带路。”

弯长的走廊,曲曲折折,是不是要走进这流炎殿都要这么曲折呢?

殿中央,有红衣少妇立在晨光中,阳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好长。见到乔言,脸上渐渐散出奇异的神色。

平凡的面色泛黄,微薄的嘴唇透着一点血色,她的目光停在她的眼眸……

怔怔的出神。

背光的乔言,眸中似是隐藏了一只跳跃的精灵,她惊讶的发现,那双静谧的眸子似曾相识……

“微臣见过太子妃。”裣衽为礼,她借故避开她探究的目光。

太子妃揽过她的手,“墨云何必拘礼,叫我蓝萱吧。”随即眼神黯淡,“本宫已经快忘记这个名字了。”

环视周遭,诺大的后殿,一个侍候的丫鬟都没有。难怪她敢这么说。

乔言点头,反握住她的手,“生死离别,亦如海水。看开吧。”

蓝萱抬眸,眼中已是雾气一片,浑圆的美眸,尾略尖而微微上扬,是画眉鸟一样的眼睛。

乔言在她的眼里看见自己的,流动着相同的画眉般的神韵,只是被自己假饰过,而入眼平凡。

“前两天收到的消息,”蓝萱自袖袋里取出一张字条“刺杀慕王的刺客已经找到了,不过,是具尸首。”

乔言微笑,却没有接那字条,只问道:“萱儿想说什么?”

蓝萱美眸中异彩闪动,启齿笑道:“墨云,可别对本宫说你不知道。”收起字条,笑意更浓“得意他总管所有的内侍,少个人他还是知道的。”

“看来微臣无论如何是推脱不掉了。”乔言唇边漾起大大的弧线,故意调侃“那么,影妃那边娘娘你自是已经帮墨云挡过去了?”

蓝萱点头轻笑:“小喜子本是她的心腹,从你入宫就安插在你身边,只是,后来多了个小印子日日不离你的左右……”她审视的看了乔言一眼,“那个,是你自己带来的吧?”

乔言点头,“我本来以为自己的小命不值几个钱,谁知道,竟有那么多人抢着要。”

蓝萱哎了一声,幽幽的道:“得不到的好东西就要毁掉,是这皇宫所有人的通病,墨云你至今孤身独立,恐怕日后要更加小心了,何况你前些日子还整死了张九怜?”

“嗯?”乔言扬眉。

整死?有那么狠毒么?

“萍儿自小跟着我,受了那样的委屈,我心不甘。”

“所以那个倒霉的张九怜就成了你示威群官的典型?”蓝萱目光一转,复又落在乔言身上。目光哀伤:“当初如果母亲有你这般气势,也许就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不过,墨云,你要知道,皇宫里危机四伏,有时候还是要收敛一点。”蓝萱口气沉稳,隐隐透出皇族的倨傲。

见她神情,乔言轻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站起身,走到桌边,把玩着玉瓶里细长的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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