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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复仇实录-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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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里头套间之内忽然传出些女子说笑之声。须臾,转出一个身穿桃红比甲、翠绿裙子的丫头,走到萧澴跟前,低声说了几句。

那萧澴忽然面现喜色,说道:“倒怎么把她忘了!”言罢,便向李梵道:“不如托她去说,此法定然可行。”李梵却连连摇头道:“不好不好,她老人家精明过顶,只怕那丫头要吃亏。”萧澴说道:“这倒不防,老祖宗是最疼她不过的。何况如今的局势,老祖宗心里也明白,只要她实话实说就是。”李梵听了这话,便不言语了,只说道:“既然你拿定了主意,那便如此罢。”

季秋阳听这两人如打哑谜一般说了半日,如坠五里雾中只是不懂,又不好插口,只好在一旁静坐相陪。

那两人主意已定,便再不提此事,只向季秋阳劝酒进菜。季秋阳亦不好再提,便同这两人闲谈些民间轶事,三人相谈甚欢。

这日,三人直吃至暮霭沉沉,方才散了宴席。

季秋阳谢过相待,告辞离去。萧澴亲送了他出来,说了些慢待见谅等泛泛客套之言。季秋阳见分手在即,便禁不住问道:“不知萧公子如何打算?”萧澴笑了笑,默然不语,半日才道:“适才在里间坐着的,乃是太后的亲生女儿——东阳公主。”季秋阳听闻此语,深感纳罕,面露异色。却见萧澴只是淡笑不语,便也不再多言,只拱手做辞,带了竹心离去。

一路返回家中,李仲秋问他今日去了何处,他敷衍了两句便罢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探花

自这日之后,此事便再无音讯。不止萧澴并无消息送来,连那学正童宽仁并林常安那边亦不曾有什么动静。周景初也断了踪迹,再不见上门。

李仲秋倍感奇怪,同季秋阳议论了几次。季秋阳心中虽猜到些缘故,却不好同他明说,只道不知。李仲秋到底放心不下,托了人到国子监并各处衙门打听。去探问的朋友送来消息,称那童宽仁近来走了霉运,有人在御前弹劾他收受贿赂,勒索钱财,一众学子但有不如意之处,便以革名要挟。此事虽因证据不足,皇帝并未取信,却也将童宽仁传进大内训斥了一番。那童宽仁正如惊弓之鸟,哪里还敢故犯,更无暇他顾。季秋阳那事也就烟消云散。

两人听得这个消息,方才放下心来。李仲秋便笑道:“可见老天有眼,也是哥哥造化。”季秋阳心里明白缘故,面上也不提起,这事便也就此揭过。

时日匆匆,转瞬便是四月初八,正是朝廷复试之日。宣朝规矩,殿试之前须得复试,复试中者方可应殿试。

季秋阳心无挂碍,自然全力施为。隔日放榜,果然高中。二人听闻消息,各自欢喜,也并无别话。

待到了四月二十一日,便是殿试当日。

这日,天还未亮,季秋阳便即动身,梳洗已毕,穿戴齐整,便匆匆出门,赶着黎明之前入了大内。随着一众学子行了点名、散卷、赞拜、行礼等礼节,即入保和殿应试。

这殿试与会试不同,只考策问。题长三五百字,询问一二事,众举子需得以策文应答。策文所需字数虽不多,却必得短小精悍,不然再不能得中。一众学子在殿上殚精极虑,冥思苦想,迟迟不能动笔。

季秋阳将策题看了一遍,今次朝廷所问竟是时政,不由微微一怔。近日所见所闻登时翻涌而上,一情一景皆历历在目。他闭目冥想片时,只觉文思泉涌,登时就组织成篇,待动笔时更如神助。

这殿试只考一日,待到日暮时分,上面便将卷子收了进去。

众人依次出殿,因尚在大内,并无人敢议论。待出了宫门,便有人道:“今次的题目,好不刁钻,这时政时务,岂是我等可放肆议论的?稍有不慎,谁知便得罪些什么人。”旁人有附和的,亦有摇头的,更有人见天色已晚,等车离去的。

那李仲秋早已雇了马车在门外等候,一见季秋阳出来,连忙迎上前去,问长问短。他自家却因复试落选,不得参与殿试。

季秋阳只向他笑了笑,说道:“这次的策问,如若不能建功便要惹大祸了。”李仲秋听得惊心,又连连询问。季秋阳却再不肯答,只同他等车返家。

路上,李仲秋忽然说道:“这张炳怀平日看着不通,谁知这次会试,他竟也中了个末榜。虽不能再进一步,做官却也能了。往日我们只笑话他文章拙略,有辱斯文,哪知人家竟有今日,却到哪里看人去!”季秋阳奇道:“他竟也中了?”李仲秋点头道:“不错,我是听在国子监当差的朋友说起的。那日放榜,他抄的榜文,确有此人。只是怪了,近来却再不见这人的踪迹。”季秋阳听闻,更不多问。李仲秋只道他一日辛劳,此刻心力已衰,便也不烦他。二人回家,一路无话。

却说那萧澴今次也在那殿试名册之上,待应试已毕,隔日便即进宫与太后问安。

这萧澴小时乃是太子伴读,在这皇宫大内已是走的熟透了,自然轻车熟路。然而因着皇宫规矩,还是由宫人引至慈宁宫前。

慈宁宫掌事宫女穆秋兰迎了出来,笑道:“少爷今儿来的早,娘娘才起身,正用早膳,请少爷到偏殿相见。”说毕,回身在前带路。萧澴跟着她,一路行进偏殿,果然见太后正在炕上坐着,面前炕几上摆着几样清粥小菜,精细点心。

这太后姓萧,闺名清婉,乃是三朝宰辅萧鼎仁的千金,因是先帝继后,到得如今也不过四十左右年纪。又因素来保养得宜,面上肤色脂光水腻,明眸似水,一头青丝乌油一般的盘结头顶,身段亦如妙龄少女般纤细苗条,观之不过如三十许人。只是眉眼之间,似笑似嗔,自有一股天然的威严。

萧澴见了太后,忙到炕前下拜行礼,又与太后请安。

太后叫他起来,便吩咐宫人安放座椅,又说道:“可吃了早饭不曾?若没吃过,叫兰心替你拿碗筷。”萧澴含笑回道:“因惦记着今日要进来与娘娘请安,故而我今儿起的早些,在家里已然吃过了。多谢娘娘赐饭。”太后却道:“便是吃过了,也陪哀家再吃些。如今老七搬了出去,皇帝朝政繁忙,东阳又是个坐不住的脾气,每日只叫哀家独个儿吃饭,怪冷清的。”说着,便命宫人添了一副碗筷。萧澴自不能拒,告罪已毕,便挪至炕前,陪太后吃饭。

席间,太后不住问些家常闲话,又问家中萧鼎仁夫妇身体康健。萧澴一一答了,又道:“前回娘娘托人捎来的丸药,倒十分见效。太太说,若还有,叫我再问娘娘讨些。”太后听了,转头便吩咐宫人一回,又向他道:“昨儿晚上皇帝过来陪哀家说话,就谈起这次殿试,说你的文章做得极好,言语犀利,字字如珠,很是夸奖了你一番。”萧澴连忙笑回道:“我自幼在娘娘跟前长大,自然不能辜负了娘娘的教诲。”太后含笑点头,似是十分满意。

原来这萧澴虽是庶出,却因是萧家的独苗,萧清婉便十分看重这个弟弟。打他五岁起,便将他传入宫中,与太子做了伴读,带在身侧,朝夕教导。这两人名为姐弟,却情如母子。

当下,太后褒奖了他一番,萧澴亦也回的伶俐甜净。正在融洽之时,太后却话锋一转,斥道:“你如今长进了,所以敢拐着东阳往哀家这里递话儿啦?!你是在哀家跟前长大的,一言一行无不在哀家眼里,那点子微末本事也敢在我这里卖弄么?东阳历来不问政事,怎么就忽然跟我说起童宽仁欺压士子的闲话来?想着必是你和梵哥儿两个一起调唆的!待明儿见了李十洲,必让他回家好好责罚梵哥儿一顿不可!前回见了父亲,说起你如今的性子十分毛躁。我心里还不大信,今日一看果然如此。你们两个年纪太轻,还是安心读书为上,少管这些闲事,仔细为人拿住了把柄,反倒让人咬伤了你。老爷太太这一世只养了咱们姐弟三个,哀家同你大姐姐,已是皇家的人了。萧家的前程,可全在你一人身上。你若不能稳妥上进,我们就是有心,也难帮你。”

那萧澴听了这话,连忙在炕下跪了,说道:“此事确是弟弟莽撞了。然而弟弟也并非一时义愤,这季秋阳明摆着是被周家作弄了。昔年摄政王谋反之际,那周斌时任兵部尚书,却态度模糊,暧昧不清。如此不忠不臣,娘娘只念着早年周太妃的恩义,不曾动他们。然而周家邀买人心,把持科举,培植势力已不是一日两日,如今更有尾大不掉之势。宫中那位林昭仪,乃是这周家的近亲,听闻也很是不服皇后管束。今年朝廷科考并宫中大选,周家还不知要拉拢多少人过去。凡此种种,娘娘该当看在眼里。弟弟身为人臣,只一心想为皇上排忧解难。弟弟今年也将满二十,娘娘只顾将我拴在家中,又怎能历练长进呢?”

太后听了他这一席话,默然不语,半晌忽然笑了,向他道:“地下凉,起来罢。也罢,昨儿皇帝过来,却也说起过,这季秋阳一手廷策做的极好,针砭时弊,鞭辟入里,也是个头脑清楚的,委实是个难得的人才。此事虽是你躁进了些,却也不算胡闹。看在你一心为上的份上,哀家恕了你这遭。往后若再有这等想法,便大大方方到御前与皇帝商议。如若再如这般行宵小伎俩,哀家可要重罚了。”

萧澴闻听此言,骤然狂喜,连忙自地下爬起,连连向太后谢恩。太后抿嘴一笑,说道:“不必谢哀家,谢皇帝去罢。他只嫌如今座下老臣居多,用起来不趁手,想叫你们两个都出来。”萧澴喜出望外,一时竟不知说什么为好。在慈宁宫里又坐了半个时辰,宫人来报,称皇后前来请安,萧澴便就起身搞去了。

待他走后,穆秋兰上来收拾碗盏,向太后笑道:“这小少爷的脾气性格,倒和娘娘年轻时一个样子呢。”萧清婉点头微笑道:“萧家也算后继有人了,也不枉费我花了那许多心血栽培教导。原本哀家想着这孩子年纪太轻,再缓两年也好。谁知他们全是按不住的,皇帝又在我跟前磨了许久,不如应了他们也罢。”穆秋兰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太后娘娘也别太为他们操心了。”

说着话,皇后李敏自外进来,与母后请安已毕,婆媳两个落座说话。这李敏原是萧清婉的外甥女,也是自幼在宫中长大,二人亲近之情自比寻常更有不同。

因皇后已怀了三月有余的身孕,太后不免多问候了两声,又道:“如今你安心养胎为上,进宫这些年好容易见着些动静,万万不能出了岔子。这选秀事宜,你就交给左贵妃去打理,不成就叫淑妃也去帮她。你就不必再费心费力去管了。”皇后一一答应了,太后又问道:“听闻近来这林昭仪同左贵妃走的近些?”这皇后是个温柔斯文的个性,低头想了一回,方才说道:“林昭仪性子活泼,同左贵妃说的来,两人常有来往。”太后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又问了一句:“户部送来的选秀名册上,好似还有林家的女儿?”皇后点头称是,又说道:“这位二姑娘倒是嫡出的。”太后便淡淡说道:“宫里是越发热闹了。“语毕,更不多言。

殿试三日之后,朝廷放榜,头甲名字先放了出来。

这日,李仲秋与季秋阳一早起身,还不急梳洗,便打发人到街上打听消息。这李仲秋倒比季秋阳还心焦些,只在堂屋中转来转去,早饭也吃不进去了。季秋阳便笑道:“老弟这等模样,那不知道的还当那日去殿试的乃是老弟。待会儿人来报信儿,只怕也要叫错了人呢。”

正说笑间,那去打听消息的人忽然自外头气喘吁吁的跑来,向着屋里高声嚷嚷道:“恭喜老爷,老爷中了头甲第三,皇上钦点了探花,赐进士及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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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邀功

二人听见消息,连忙抢步出门。

那竹心一路跑来,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喘了半日,方才说道:“小的到场外时,天还不亮。等了好半日,里头才有人出来贴榜。小的一眼就看见公子的名号在顶顶上头贴着,说公子中了头榜第三,皇上钦点了探花!”

两人闻讯,自然十分欢喜。季秋阳放心不下,又问道:“你可看仔细了?莫不是将别人的名讳,错认成了我的?”竹心笑道:“小的看的真真儿的,再不会有错的了!”李仲秋也大笑道:“哥哥也是高兴糊涂了,竹心就认错了什么,也再不能将哥哥的名字认错。”

正说着话,那报录的人也到了,乌压压挤了一院子,都围着季秋阳道喜,讨赏钱。季秋阳接了抄录来的单子,看了一遍,见果然是鼎甲第三,皇帝钦点探花,不觉心花怒放。李仲秋见他周旋不开,自然又替他代劳,使了自家的下人,招待来人。

那街坊四邻,听闻此地住着的季公子又中了探花,都连忙快步走来道贺趋奉。李家院子,好容易清净了两日,便再度热闹起来。

正当热乱不可开交之际,李仲秋趁空将季秋阳扯进屋中,说道:“哥哥如今高中,却怎样打算?明儿就要入宫拜谢皇恩,我见哥哥见上的衣裳还未预备下,这仓促之间也没地儿弄去,却要如何是好?”季秋阳笑道:“这倒不妨,我岳丈家里年前托人捎了一套上来,也将就够敷衍了。”说着,略停了停,又道:“我原也不曾料到竟能高中鼎甲,只说是个进士出身就罢了。谁料今儿竟中了个探花,真是再不曾想到。”李仲秋笑道:“依着哥哥的才学,就是做了状元又如何!”又问道:“不知这届有无状元,榜眼又是何人?”季秋阳摇头道:“不知,听见消息只顾欢喜,却也忘了问了。”言罢,便使人到外间寻那报录人问了问。

那人回来,说道:“今次科考,并无状元。榜眼便是相府萧家的公子。”李仲秋听闻,点头道:“依着他的出身,原也该的。”季秋阳却忆起先前之事,心里暗自忖道:我殿试如此顺当,区内只怕多得萧澴相助。这承了人家的情,日后自然是要答报的。何况,施恩不图报,世间原就少有。只不知这萧家帮我,却是所图为何了。

他正低头闷想,门上人忽然走进来报道:“林公子并周老爷到了。”

二人闻言,对视一眼,连忙快步出门相迎。

走到院门外头,果然见林常安并周景初下了轿子。那林常安身穿锦衣大氅,头戴峨冠,上来便即拱手相贺道:“先生金榜高中鼎甲第三,学生特来恭喜!”季秋阳见他今日倒自称学生,神态谦恭,虽则日前不欢而散,倒也不好薄了他的颜面,也还礼客气道:“在下侥幸,得中探花,倒劳公子相贺,愧不敢当。二位请到里间稍坐,好让在下奉茶相待。”言毕,便将两人让入堂屋之内。那随来的小厮家人都在外面院子里坐了,李家自有酒肉款待。

四人进的堂上,又相互客套一番,寒暄已毕,宾主落座。

林常安便笑道:“之前为童宽仁一事,学生冲撞了先生。学生年轻,不知世事,还望先生看在家严面上,不要怪罪。”又道:“虽是先生未曾答应,学生心里却想着,先生如此高才,若只因小人作弄诬陷,便平白埋没,当真是暴殄天物。故而学生归家,便将此事告与外祖。我家外祖,自来最是敬重斯文的。听见有这样的不平事,自然不会放过。当即便亲自去寻了那童宽仁议论此事,那童宽仁初时还不肯松口,口口声声只要先生送问。我家外祖便发了一通脾气,那童宽仁本也是外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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