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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宠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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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徐芯柔晨起还未醒来,便在梦中扑腾着叫孩子。

淳六见了,冷笑一声,上前扶住她:“娘娘……娘娘你怎么啦?”

“孩子!”徐芯柔尖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

淳六抚摸着徐芯柔的背,道:“娘娘定是做了噩梦,奴婢这就差人熬一剂浓浓的姜汤来。现在入了冬,天气也渐渐凉了,奴婢再给您煮个汤婆子来捂着。”

徐芯柔侧眼,凌厉看着淳六。

啪!

徐芯柔打了淳六一个耳光,指着她恶狠狠道:“徐梵墨,都是你,都是你哇!是你害了我的孩子,是你!现在,还鼓动王爷寻找那个产婆,你是何居心!对,没错,那个产婆是带着孩子的,我本不想忍心让孩子孤苦天涯,可都是你!要不是你害我早产,我就不会那么早生下孩子,更不会抛弃这个孩子!我说不定在九个月的时候,就可以想到办法的!而且,都是你害了海贱人,否则,微服私访也不会那么早便结束!我也不至于到今天这般田地!”

淳六冷笑一声,一扬头,便撕下了面皮,露出的则是煜舞的面孔。

徐芯柔手颤颤抖抖的指向煜舞,狠狠地咬牙切齿道:“你好大胆子!”

煜舞冷笑不语,直至君黎熙等人夺门而入。

“王爷……”徐芯柔声音都颤抖了起来,随后 便看到一个被捆绑起来的人被推了进来,正是淳六。

徐芯柔认命般地闭上了眼。

徐梵墨走在后头,却上前一步,不管面色自始至终阴沉的君黎熙,对徐芯柔道:“妹妹,到底我与你有何深仇大恨,值得你这样来诬陷我?”

徐芯柔身姿缩了缩,叫道:“我没有!”

她冷笑着向前一步:“你刚刚,可是什么都说了。”

徐芯柔坐到床角,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喊道:“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

徐梵墨坐到床边,勾起一丝微笑,淡淡道:“你的孩子,是被产婆抱走了。”

徐芯柔吸了吸鼻子哭喊道:“我不希望,不希望孩子一呱呱坠地,便被世人诟病为怀疑过血统的世子,可为何,你就平步青云,还夺了王爷的宠爱,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君黎熙看了看她,冷哼一声,甩袍走了出去。

徐梵墨道:“可就因这个,你便抛弃了亲生儿子。无论那个孩子是不是王爷的孩子,可他……终是你的儿子,你八月怀胎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

“正因为是我千辛万苦生下的,我才不愿意……不愿意他活得不快乐,世子当着不如意……还不如,让他浪迹天涯,倒也能不知所谓,快活些罢了!我只是为了我的儿子,我只是为了他,为了王爷啊!”徐芯柔喊道。

徐梵墨瞪着眼道:“可是你,你脸亲生儿子一面未谋,便就这样舍得么?你……为何要陷害我呢?”

徐芯柔哆哆嗦嗦看着她:“我不过,不过……”

“不过是为了王爷,为了孩子?”徐芯柔未说完,徐梵墨就道。

她站起来,背对着徐芯柔,冷声道:“取消对雅云房的月例,由红紫炭降到普通的黑炭,不许安暖龙。”她才回过头来,直对着徐芯柔愤恨的双眼,道:“妹妹,别恨我,这是王爷的意思。”她凑近一步,低声道:“微服私访,我已证明了清白。”

徐芯柔大口大口喘气,盯着徐梵墨。

徐梵墨冷冷笑了两声,便走了出去。

徐芯柔大声喊道:“徐梵墨,我徐芯柔与你不共戴天!”

062回 沉水·元凶

062回 沉水·元凶

外面,雪花絮絮扬扬,原本有着冬阳的雪天也不是很冷,可这时,只觉得彻骨伤寒,像一把把刀子一样,割在心里,割伤了皮肉。

徐梵墨深吸一口气,接过裕儿的暖袍披在身上,抱上小手炉,便回了冕梅房。

裕儿道:“可好呢,这寒冬下来,月例也下来了。不仅银丝碳不少,暖龙也安上了,还点了不冲鼻的沉水香。”

徐梵墨坐在了小榻上,将暖袍脱下,手放在炉子上空取暖,良久,她才淡淡道:“裕儿,一会儿,你差人将银丝碳送去雅云房一些。”

裕儿应了。

这冷天儿里,若是没有暖龙也就罢了,要是没有过冬的碳,那铁打的身子都要冻死了。

裕儿又道:“这柔侧妃,因为那时坐着月子才用了红紫碳,银丝碳是王嫔可用,要是给柔侧妃用恐怕于理不合。不如送去些黑碳?”

她蹙了蹙眉:“黑碳味儿大,她怀孕以来身子一直不好,就送去银丝碳吧。再不行,便送去些谆碳。”

谆碳分量少,但也是暖和的。裕儿这才答应了下去。

没坐下多久,是雅居的人便来了,说是今年进贡了三件貂绒的大毛,做斗篷既轻便又暖和。

君子楚一件,太子一件,便又赐了他一件,然后他便差人送了过来。

徐梵墨摸了摸那貂绒,赞道:“真真儿是极好的料子,你代本侧妃谢绝王爷罢,这么好的料子,今年统共三件,我又怎么能抢了去呢?”

那奴才满脸堆笑道:“是王爷特意让奴才们送来,奴才也自然不敢怠慢了去,还请娘娘收下,容奴才向王爷交差啊。”

徐梵墨淡淡道:“那我便收下了。裕儿,拿去,让云锦阁的人做一身斗篷来。”又对那个奴才道:“我见你很是陌生,新来伺候的么?”

奴才叩了个首,道:“奴才小安子,是被京府局的人调进府伺候的。”

她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只是,小安子走的时候,一个踉跄倒在了香炉边,香炉盖子也滑落。

徐梵墨忙招呼了裕儿去上前扶起了小安子,道:“安公公怎生不注意些。”

小安子又急忙下跪:“奴才该死,真是冒犯娘娘了。”

徐梵墨挥挥手道:“罢了,下去罢。完了叫王府的医监看看。”

小安子又作揖道:“奴才告退了。”便下去了。

现在十一月了,已将至年关,却因这年海棠突殁,便没了往日的紧凑与早早的喜气滋生。裕儿这日端了东阿阿胶红枣茶进来,吹了吹递给徐梵墨,道:“奴婢听说,雅云房被禁了足。”

徐梵墨并不惊讶,徐徐喝了一口红枣茶,吹了吹袅袅升起的热气,云淡风轻道:“这本是应该的,不足为奇。”

裕儿想了想,点点头,嗅了嗅鼻子,才道:“娘娘不觉着,近几日的沉水香,味道好像有些重了么?”

徐梵墨嗅了嗅,用帕子掩住鼻子,道:“没有,是你问错了罢,不就是平常的沉水么?”

裕儿仍觉着不对,上前,打开了香炉盖子,闻了闻,又让徐梵墨去那儿闻了闻。

徐梵墨闻过后道:“是你想多了,这就是普通的沉水啊。”

裕儿半信半疑将香炉盖子盖上,道:“不如,请了倾玖,倾医丞来瞧瞧?”

徐梵墨摇了摇头道:“这大寒冬的,又下着雪,你何苦让人家跑来呢。我从小学过医,自然问错不了,你分心了。”她看着裕儿的表情,也觉着有些不大对,这裕儿是老人了,自然是历练过的,平日做事无不严谨,一丝不苟,绝不会因了这等事叨扰徐梵墨的。

徐梵墨便传了倾玖。

倾玖来过见了礼,头顶一些小雪花儿,看来也是乘轿来的。

客套了一会儿,徐梵墨便让倾玖查验这沉水香。

倾玖边闻着,便道:“木子、玫瑰油、沉水木料、香豆素、紫罗兰酮、乙子、甘元。”便又向徐梵墨禀道:“娘娘,这沉水香虽然所用调配的香料一应俱全,可是,加进去了乙子,使得乙子与紫罗兰酮相克,紫罗兰酮本是与香豆素相克更有安神之效,加了味乙子,便使得这效用大大提升,长久下去,人便会出疹子、上吐下泻,最后不会要人性命,只是痴呆之症。但倘若如果人遇到热水,便会高烧不起。遇到冷水,便会疯疯癫癫,不省人事……但是,人不可能不饮水,所以……还有,娘娘之前被柔侧妃所害,体内春、药的成分未清,而春、药之中,更是有一味与乙子相克的药材。”

“好哇!”徐梵墨笑了一声,想起那日的小安子……“这是合起伙来害我!”

徐梵墨良久又问了句:“可为何,刚刚我却闻不出来呢?”

倾玖恭敬道:“冬日里,嗅觉本就不灵敏,加上之前娘娘受过春、药,微臣刚说了,春、药一股药材与乙子相克,所以娘娘是闻不见沉水香加上乙子后的气味的。”

徐梵墨右手十指紧紧扣着旁边的紫檀木小几,,身子向前倾着。

倾玖道:“若娘娘无事了,微臣便告辞了,这害人之香……断不可留啊。”

徐梵墨深吸一口气,道:“我明白,大人好走,裕儿,送大人。”

今日之事,定是徐芯柔所作之无疑!

倾玖还没走出去,徐梵墨便听见倾玖道了一句:“微臣见过王爷。”

撇头一看,君黎熙走了进来。

自己则施予以礼,君黎熙则毫不客气坐在了小榻上。

君黎熙散漫道:“说罢,今天怎么回事儿?” 裕儿见避之不过,便给君黎熙大致说了一下所以然。

君黎熙听了后,很是不快。

徐梵墨垂着眼帘,看不见君黎熙那带着恨意、带着怒火、又带着心疼的一双眸子。

君黎熙右手靠在了小几上,左手一挥,懒懒道:“传徐芯柔速速前来。”好像在说一件和他无关紧要的一句话,不痛不痒。

ps:若是觉得女主变坏了,你们就错了,这只是铺垫而已,后面更精彩。

063回 柔溶·跪雪

椒房宠妃

063回 柔溶?跪雪

君黎熙的右手靠在了小几上,左手一挥,懒懒地说:"传徐芯柔速速前来冕梅房。"好像在说一件和他无关紧要的一件事儿,不痛不痒。

没错,应了一句话,帝王家的无情,往往在给你怜悯与心疼过后,却是不置一词,更不置可否,只是说个公道罢了。

徐芯柔,不就是个例子么?

而徐梵墨,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不置一词。

裕儿端了两盏梅香雪中茶来,生津止渴,给君黎熙与徐梵墨饮用,又端了些枣泥糕来。

徐芯柔很快被带来,她两眼黯然无光,面色平静无波。

她撩起了前衣摆,跪下给君黎熙请安:"臣妾,参见王爷。"

府中,连最低等的妾侍钟凤,便也见了君黎熙行个屈腰弯膝礼,徐芯柔大可不必如此行礼,只是她早知这一天会来,横竖都无所谓罢了。

君黎熙嚼了一下枣泥糕,也不让她起来,将旁边一包封起来的沉水香料扔到她面前,道:"这个香料,真是好闻的很呢,本王记得,你是懂得香料的,能否跟本王说一下,这香料是怎样制成的,有什么功效么?"

徐芯柔撇了撇嘴,道:"王爷明知故问,何苦要来问臣妾呢?"

君黎熙冷笑,向倾玖扬了扬头。

倾玖过来道:"这沉水香里,被人加了一味乙子,与紫罗兰酮相克,而本来与紫罗兰酮相克的香豆素,两者相克有安神之效,而加进去了乙子,却是三者互克,为一种毒素,这种毒素,人闻得久了,便会起疹子,上吐下泻但不会要人性命,可若是人遇热水,便会高烧不起,不治而亡。若是遇到冷水,会疯癫而倒,横竖都是死,因为人,不可能不喝水。"

徐梵墨暗惊,对了,刚刚倾玖说的,是她被徐芯柔所害,而下了春、药,可是,他怎么知道自己是被害的?

看着绝望的徐芯柔,徐梵墨已经了然于心。

她拿起一块枣泥糕吃着,幽幽地说:"妹妹,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你却为何这般害我,让我落入这般田地!"

徐芯柔瞪大了眼,暗骂徐梵墨不要脸,而今,该说这番话的,应是她才对!

"对,没错,是我让那个奴才下了乙子,可这又怎样?我徐芯柔爱王爷,胜于你徐梵墨千倍万倍!凭什么,你便能平步青云,而我,自始至终都是你的阶下囚!"

"不,你错了。"徐梵墨上前一步,居高临下望着她。"王爷,有三妻四妾,按规矩,便是王妃和两个王嫔为三妻,可是,至今没有王妃,王嫔只有周冉,所以她便是王爷的妻!而我们则是六妾!妾,远不能取代妻之位,妻之贵!而我们,要做的只有一个,便是侍奉王爷,根本没有什么平步青云只说!"

徐芯柔虽听了这番气势逼人的话语,却也怒目圆睁,恶狠狠道:"你少在这里油嘴滑舌,你以为你说这话,我便能平心静气与你共事一夫么?"

徐梵墨笑了笑, 道:"你可怎知,我的清白,在微服私访的途中,便已经证明了!"

徐芯柔瞪大了眼,看看君黎熙,又看看徐梵墨,声音颓废了下来:"难道??你们?"

徐梵墨还未回答,便有奴才进来道:"王爷,给柔侧妃接生的产婆,已经找到,还带着个孩子。"

徐芯柔瘫倒在地。

而君黎熙挥了挥手道:"让她滚过来!"

产婆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看看地上的徐芯柔,又侃侃君黎熙,颤抖着双腿跪下道:"奴婢,见过王爷,墨侧妃,柔,柔侧妃。"

这时,她怀中的婴孩哇哇哭了起来,而徐芯柔全身颤颤抖抖,正如产婆。

君黎熙冷笑道:"你这个奴婢,为何来觐见本王,还要抱着孩子?这孩子,不简单?"随即又对外道:"来人,这奴婢目无尊上,痛打五十大板!"

产婆急忙放下孩子叩首:"王爷饶命,饶命啊!这孩子,是柔侧妃的孩子!"

徐梵墨明知,但是不依不饶道:"好大胆子,竟然将责任推卸到柔侧妃身上!"

产婆又叩了几个头:"奴婢不敢造谎,不敢造谎!是因为,柔侧妃担心这孩子与王爷滴血验亲无果,便交给奴婢独自抚养,还请王爷,王爷饶命啊!"

徐芯柔彻底绝望了,低骂了一声贱婢。

君黎熙冷冷道:"徐芯柔,欺瞒之罪,毒害嫔妃,褫夺品级,贬为庶妾,罚于冕梅房前跪诵女则,非雪停而不得起!"

徐芯柔泪流满面,泪眼婆娑地看着君黎熙离开,又瞪了瞪在饮用糕点的徐梵墨,被人拖了出去,拖出去时还不忘喊道:"徐梵墨,我和你誓不两立!"

徐梵墨轻叹一声,看看鹅毛大雪,还有冬日的阳光。

裕儿上前,收拾起茶碗,到期:"娘娘为何叹息?"

"我不快乐。"徐梵墨淡淡道,又看了眼窗外。"王爷要她在我房前诵女则,不仅是惩罚她,还是警醒我。这场雪,应该很久才能停吧?"

裕儿道:"更解了娘娘心头之恨啊。"

徐梵墨摇了摇头,又深叹了一声。

真的能解开心头之恨么?她好像在自嘲。

听到屋外带着哽咽声与哭腔的徐芯柔,想着,定是奴才们排挤了,裕儿道:"娘娘,要不要奴婢去警醒?"

她翻着书卷道:"不必,等着吧。"

"那,这香?"

"留着,不过要放着远一点儿,最好他人不要沾染上,日后,还有的是用处呢。"

裕儿想了想,笑着点点头,已经了然,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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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回 空冷·柔碎

064回 空冷·柔碎

徐梵墨慢慢走出房门,看见阶下,被两个婢女按着、拿着书卷女则的徐芯柔,冷冷笑了一声。

徐芯柔咬牙切齿地说道:“徐梵墨,你当真以为,我沦为阶下囚,你的日子就好过了吗!你就可以得逞了吗!”

她垂下眼帘,道:“不,我不这样以为。在你看来,我便可以平步青云,一生高枕无忧,重获王爷宠爱。可你,真的错了,错的离谱!我根本没想过要与任何一个人争,没想过要与任何一个人抢。我只想好好儿过日子,与世无争。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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