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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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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笑歌暗忖着,扑倒的念头蓦地浮现脑中,盘旋不去,良心在道德与私利之间挣扎,不自觉就放慢了手脚。

风过红纱扬,佳人玉肌隐约现,不可谓不诱惑,可紫因心心念念只有那条血色蛟龙,竟未察觉她在打这种主意。惊喜来得太突然,到现在他还不敢相信自己押对了宝。如长年身处暗夜中,忽见了曙光,只觉着珍贵之至,急欲捉紧,绝不肯放。待心绪稍平,便开始暗暗琢磨如何叫她信任自己。

扑?不扑?红笑歌内心天人交战激烈,一时竟难以抉择。透过轻纱重雾偷瞄他——啧,这厮怎地如此不解风情,还跟木头一样杵在原地动也不动?他不动手,她怎有借口反扑?

忽然惊觉自己居然顾虑的是这个,不由得苦笑——原来她也不过是凡妇俗女,理智在美色前不堪一击。但,既然已做了选择,再犹豫就不是她的风格——她是谁?她是臭名远扬的雪蛟国第一恶女,进宫没多久就将坐拥三百莲华的天胜公主!风liu名声同她的野蛮性子早刻在额头上,任她再有原则性,谁会当她是贞洁烈女?还不如该出手时就出手,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地府小鬼,先收了再从长计议!

穿上件丝缎亵衣,就将外袍随意一披。解散发髻,任湿漉漉的发轻搭肩头,也不着鞋袜,便掀起那层层纱帐,便朝他走过去。

破笼卷 第四十九章 公主请随意

惯用的心机的人常会这么觉得:想让一个人落入圈套,是很容易的事。可一旦真心想得到别人的信任,就会难过登天。因为真诚的表白,往往比精心设计的假话更像假话。而棋逢敌手,最先露底牌的人,总会无可避免地落下风。

紫因此时就陷入了这个困境。完全没注意到危险的逼近。他的无动于衷,让红笑歌每走一步,心头火就更旺一分——如果说一个女人无意间引发了男人的yu望,对女人来说是种无妄之灾的话,那么当女人刻意挑逗,却被男人当做空气的时候,那就是种极大的侮辱。

事实证明,女人的不甘男人的与欲火同样能击溃理性的最后一道防线。所以红笑歌才走了几步就干脆地放弃了假模假式的莲步款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个气势极其凶猛的一扑。当然,角度早已看准,定能叫紫因倒于软榻之上而不至于摔得七荤八素。

紫家的人没有后退闪躲的习惯,对付进攻最好的办法唯有进攻。是以紫因感觉劲风袭来,第一反应就是拔剑。摸了个空之后抬眼看清来势汹汹的居然是红笑歌,不禁一愣。

很悲哀地,由于这一愣,他毫无悬念地随着红笑歌带来的那股极大的冲撞力朝后倒下。望着迅速爬起跨坐在他身上的红笑歌,紫因大张着眼很是疑惑,面部表情相当无辜,“公主……”

咦?不反抗啊?不反抗最好,省得麻烦!红笑歌淡淡一瞥他,开始着手拆解他的衣带,“叫佛祖都没用,别想着会有人来救你。”到这种时候仍不肯吃亏,把紫因先前调侃她的话又复完璧归赵,“不过,若你喜欢有人在一旁观看,我这就叫人进来。”

难道她想靠实力夺天下,怕他泄露机密,打算拿衣带勒死他?紫因傻了眼,却不敢反抗,急急忙忙表忠心,“这是好事,公主又何必介怀?若公主不愿让别人知晓……”瞧她不理不睬,只当她心意已决,再无回斡余地,不由得心灰意冷,低声道,“罢了,无论公主想如何处置我,我皆无二话。只恳请公主垂怜,勿要让霄知道这消息……”

废话!她又不是闲着没事,办了他还去刺激人家!红笑歌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继续与那条顽固守护主人贞操的衣带搏斗,“放心,我没那么恶劣——谁教你系这种结的?真是麻烦到家!以后再叫我发现你把衣带结弄这么复杂,定不轻饶!”

意外地没听见他回嘴,忍不住诧异地斜他一眼,却被他那死灰般的脸色吓了一跳,刚压下去的怒火又腾起老高——来雪蛟那么久,她也算守身如玉了,这回肯把这便宜送他,他居然还搞得跟要英勇就义一样!就算她魅力不够,摆这种脸也未免太伤人自尊了吧!

她越想越火大,收服花美男的那点兴致也烟消云散,但被人这般蔑视,哪肯就此罢休?索性抛开那难解的衣带,慢慢抚上他的胸膛,唇角还弯出个诡异弧度,“上回在桂花树下没做完的事,现在刚好可以继续。”

上回?紫因怔了几秒,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头,刚要挣扎,她的警告已到——“敢动,我就挠你痒痒……先惹事的人是你,如今这个结果是你早该想到的。”

话音未落,唇已到,沿着他的额头一路往下细细点数——如剑的眉、略飞的眼角、挺秀的鼻梁……终落在那鲜亮的唇瓣上。香舌轻挑,启开他唇齿,逗引着他的舌与之纠缠。

她的舌尖似染了蜜,甜得叫人晕眩。紫因的脑子轰地一下炸了锅。这个自小就被训诫要清心寡欲以达剑术精准境界的男人,终于忍不住紧紧拥住那温软的身体,像要将她压进自己体内般用力。

终于有点反应了!红笑歌差点喜极而泣。因被他勒得痛了,忍不住轻哼一声,想要抬头喘口气。可紫因初尝蜜意,怎肯任她就此逃去?顺从转作了强横,急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唇硬逼回来,粗鲁地撬开她的贝齿,疯狂地索取着那种芬芳的甜蜜。

火苗不知从何处起,瞬间便蔓延全身。他从没试过这等狂乱,不明白该如何浇灭这焚身的火,只拥得更紧,吻得更深,缠得更紧。

红笑歌向来认为吻只需技巧,是前戏开始的过门,点到辄止即可。想不到遇见个没经验的对手死缠不休。过门太激烈,好似变了正剧,弄得她头晕脑胀,舌根发疼,但力量悬殊过巨,根本挣脱不了。只好诚实地皱眉痛呼——连那呼声也湮没在唇齿间,忍无可忍,使足了劲儿捉紧他腰间的一块肉就狠狠拧下去。

他吃痛放手,红笑歌猛地坐起身来,边大口喘气边暗自庆幸这招依然有效。缓过劲来瞧他脸红红一副羞赧无措的模样,不禁食指大动。指尖轻划过他的胸膛,满意地感觉着他在身下轻颤,禁不住低笑道,“这回看你往哪儿跑……”

这又是什么感觉?紫因的脑子再度陷入混乱。火燃遍全身,也漫上脸颊。这样的自己好陌生,不是不羞,心底却很是期待。猜不出她的下步行动,只怕自己的鲁莽会扰乱全盘。索性把眼一闭,颤声道,“公主请随意。”

破笼卷 第五十章 我会负责的

为表决心,紫因说完“公主请随意”,还紧紧合拢嘴唇,把脸扭向一边,无端带出点视死如归的味道。

至于吗?她红笑歌是豺狼虎豹?占便宜的人好像是他吧,就这都那么难为他?红笑歌的脑袋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嗡嗡地响。这是她今天第N次有这种火大却无力的感觉,脸色瞬间晴转多云。

无精打采从他身上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躲去纱帐后穿衣。落到这样的境地实在太羞人,挫败感压得红笑歌最终连生气的那点力气都丢失了——就算霸王要硬上弓,碰到这等大义凛然的弓,霸王也得哭了。

紫因不明就里,暗道莫非还有什么新游戏。紧张又兴奋地等了半天不见她返来,忍不住微微睁开眼朝四下里一扫,这才发现她衣冠整齐正要往门口去。

头回见她做事半途而废,究竟哪里出了问题?紫因真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后脑,身上的火烧得实在难耐,顾不得细细琢磨,翻身起来急追过去。

红笑歌的步履同心情一样沉重,当然比不得欲I火中烧的男人快捷。只差几步就可到门口,却见人影一闪,就被紫因挡住了去路。灯光映亮了他黑玉般的眸子,闪闪烁烁全是疑惑,“公主……”

后面的话他难以启齿,红笑歌也不忍卒听,沉默着绕道而行。他不依不饶又挡来前面,再开口已带了哀求的意思。“公主……”想拉她地手又不敢,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现在才想补救,他不觉得太迟?红笑歌睨眼盯着他,直到那张犹泛红晕的俊脸变得有些苍白,方摆摆手表示大度,“以后不喜欢就早说,本公主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就当本公主今儿个犯病。闲着没事浪费力气。”

这口气分明是在赌气,却情由不明。弄得紫因一腔沸腾的血蓦然冷却不说,还有点晕头转向。正要发问,她哪里肯给他开口的机会——“算了,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对了,我有件事想问你。”

语调平淡,连目光也不肯在他脸上驻留片刻。她是头一遭这么跟紫因说话,那神气极是疏离。似根针刺得紫因心里发疼,却仍是不由自主就点头,“公主只管问。”

红笑歌尽量不往刚才的事上想,佯作漫不经心地道,“八月初七……哦,该是八月初八那天,你是不是跟紫霄在一起?”见他点头,又道。“那你有没有发现他跟平常有什么不一样地地方——比方说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啦、跟你说话心不在焉啦、精神不是很好啦……就是诸如此类的,有没有?”

八月初八……那不就是紫霄见过红笑歌之后,回府喝得酩酊大醉地第二天?紫因的心忽然漏跳一拍——那一天,紫霄宿醉未醒,脚步虚浮,精神萎靡不振。说话做事常走神。若不是他逼问,见红笑歌这事紫霄压根就不打算让别人知道……不对劲!紫霄的事,她怎么这般清楚?难道她只是表面讨厌他,暗地里却“问你呢!有没有?”红笑歌等不到回答,有些心焦。那件事虽是因她而起,但万一紫霄挨了一刀也没变太监呢?那她贸贸然揽上身,这亏可就吃大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抱了点侥幸心理,偷眼觑着出神的紫因,恨不得从那两片淡红的唇瓣里掰出个“没有”。

但。奇迹之所以叫做奇迹。正是因为它发生的几率比雪蛟国上空出现UFO还小。紫因的一个“有”字,摧毁了她仅存地一点希望。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啊……红笑歌心头像遭人重重踩了一脚。忍不住感慨万千。抢在紫因解释详情之前挥挥手,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用说了,我已经明白了……”

忽然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豪情涌上心头,不自觉就豪迈了一把,“放心吧,我一定会负责的!”言毕拂袖而去,竭力让自己的背影看上去洒脱无比,不曾发觉身后那个男人的眼眸,瞬间便黯淡下去。

靠池子那边的外墙后,两个人正蹑手蹑脚地离开。走出老远,其中一个突然大发感慨,“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真不晓得那小子是不是白痴!公主也真是的!紧要关头还管他说什么,直接收了以后不就能省好多事儿!”

月光洒在脸上,那细如一线天地眼睁着也像是闭着,面上流露出种惋惜神情,望着身旁一脸如释重负的青衣女子,又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惜夕姑娘,你怎么不说话?该不是那两个笨人气着你了吧?”

“你说呢?”惜夕微微一笑,杏眼里似有剑芒骤现,骇得柯戈博立马溜号——“不是说今晚要捉大老鼠?瞧我这记性——惜夕姑娘你慢慢赏月,我走先!”

余音随着风而来,人已如蝙蝠般纵身掠出很远。惜夕嘴角边的笑意更浓,喃喃自语好似在答他方才的问题,“不管怎么说,紫家这回失了两个得力助手,我也不算白忙话一场……”

环廊道旁,米黄的宫灯一路高悬,明亮何止胜过月光十倍?可,红笑歌恨地就是这明亮,害得她出门后难掩泛上脸来的羞赧。她不信外头候着的宫女太监们舍得不偷看。

此时她们一个个恭谨垂首,连走路都分外小心,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欲盖弥彰!红笑歌疑心这些家伙都在心里嘲笑她,却是哑巴吃黄连,发作不得。

明哲殿门口,紫霄一袭单薄白衣,候了她很久。远远瞧见她的身影,心就跳得好似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手心里也泌出层毛毛汗。

他从未敢奢望可以如此接近她,是以对弟弟替他争来的机会格外珍惜,如获至宝,紧张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想迎过去学紫因的样儿轻松地与她交谈调笑,脚却像黏在了地上,半晌挪不动分毫。正暗斥自己怯懦,红笑歌已到了面前——她不笑,只气哼哼地瞥他一眼。只一眼,他的心就又沉进无光的深渊里去。

好在红笑歌气归气,还不到迁怒的地步,进门去发现他还在外头呆站,忍不住回头嗔道,“不是来伺寝的吗?还愣着干嘛,难道等我来请你?”

破笼卷 第五十一章 你睡床还是我睡床?

烛影摇弋,红笑歌的眼眸荡着点幽幽的光,紫霄沉下去的心猛地蹿回来,跳得更欢。脚下如踩了棉花,软绵绵使不上劲。

床是不久前新换的,皇上的得意之作。厚重的沉香木,暗红的月洞门。床头往上一溜整齐的小屉,面上描金绘彩嵌玳瑁,把手是鎏金兽头衔铜环,暗影里浮动着微闪的金光,神秘而诱惑——据说是车瑟时兴的款式,放下帷帐就自成小天地一个。

小天地……紫霄偷瞟眼床头那双白玉枕,心扑通乱跳,白皙的脸颊上绽开来两朵粉红桃花。

红笑歌扫眼帷帐和被褥,眉头止不住往一处拧——怎么洗个澡回来,连帐子都换成月红色?娇艳是娇艳,无端带些暧昧,看了就难受!还有那锦被啊,蝶戏百花换成百子嬉春,这不是存心刺激人嘛!

她小心翼翼瞄瞄紫霄的脸色,看他不像要发怒的样子,心才稍稍安定下来,但射向跟进来伺候的莫礼清的目光就大为不善,“领着她们下去吧——明儿我再细细跟你算。”

莫礼清摸不清到底啥地方惹到她,好心挨了白眼却也不敢申辩。宫里不比外头,而储君的地位距国君只有一步之遥,有些待遇就属于提前“享受”。

按理莫礼清他们得侯在床脚端茶递水兼记录。别说是宠幸莲华这等事,如今红笑歌就算不小心放个屁,也该是有案可查。有据可考。问题这位即将成为储君的公主大人没半点自觉性,莫礼清只好领着众宫人退出去——关上门当然不能一走了之,还得盯着时辰,以免年轻人热血沸腾闹过亥时去,有伤贵体。

紫霄纯粹是大姑娘上花桥——头一遭。正管那儿胡思乱想,满心期待。红笑歌却把枕头被褥一卷,扭头问他。“你睡床还是我睡床?”

那神情很是自然,好像问地不过是“你吃不吃饭”一类的问题。其实她心里头有点发虚。这就好比打断了老虎的腿,还问它吃不吃糠一样的可耻。话出口看他脸色微变,任她脸皮厚过城墙,良心上也过不去,立马抱了铺盖往贵妃榻那边走,“你个子大,还是你睡床吧——够宽敞。不至于束手束脚。”

这就是她所谓的“伺寝”?即使厌恶,又何必如此羞辱他!紫霄的心凉下去,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硬邦邦甩出一句,“公主不必如此屈尊,我走就是了!”话虽如此,脚却不听使唤地慢慢挪,仿佛等她来阻拦。

红笑歌果然不负他望。扔下手里的东西就冲过来。不敢拉他,只跳到他面前大张双臂,“不准走!”忽想起莫礼清必在门外偷听,只好低头摆出副认罪姿态,“紫因已经跟我说了……你放心,我红笑歌向来敢做敢当。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地!”又辩解似的小声道,“只是我从小到大都一个人睡,我、我……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会适应地……”

什么?紫因已经跟她说了?!紫霄的突然觉得脸上像着了火,灼得脸皮一阵一阵地疼,垂下眼,声音好像蚊子叫,“没事,我也……我也不太习惯。还是你睡床吧,我随便哪里都可以睡的……”

“负责到底”四个字果真威力无穷啊……红笑歌感慨着。没想到这个以前还拿刀在她眼珠前比划的男人居然如此大度。绝子绝孙这么重大的问题也可以既往不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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