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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起点只为再次遇见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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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落崇全身已经止不住的发抖,脸色也已经变成了纸色,看来时间差不多了。他走到央落崇身边,一手拿起一边的衣服一手从水中拎起央落崇,将外袍披在他身上,然后将他扔到一旁的石凳子上。

央落崇已经软绵绵的全身无力,被他这么大力的一提一拉,本就开始神志不清的他只觉得一阵天昏地转,世界颠倒,然后就感到一股液体慢慢从嘴里灌进喉咙,带着份淡淡的血腥味和一份温凉的雪花的味道。

然后他就觉得全身失去的暖流渐渐地随着那份液体在周身扩散,僵硬如石的手脚也开始慢慢的融化。

那种感觉很奇异,不像一般的暖流又或是温度,是一种有点像湿热黏稠的感觉,带着份热度带着份潮湿,让那种结合而成的暖意由内而外慢慢的袭遍全身。而这份湿热的真正感觉,若要找一个参照物,那可以说是血。

是那种刚刚割破血管血流出来的感觉,带着份温热和黏稠还有那种抹不去的血的味道。

央落崇猛然睁开眼睛,乌黑的眸子浓郁墨渊,只消一眼就会掉入无限深渊,不可自拔。

这种温热的湿稠感并不陌生,可以说很熟悉。

虽然身子还是使不上多大的力气,但是足够他坐起身。他直直的望着一旁双手环于胸前看着他的公子炎,此刻的眼中没有任何的笑意,只剩暗潮的波涛汹涌。

“你,是如何得到这个药引的?”

他竟然知道药引?马芝逸的那块雪玉他见过?公子炎并不知道他问这句话真正的含义是什么,但直觉上让他产生了这两种疑惑。其实他也对马芝逸的那块雪玉为何会染上红色,那红色又是什么物质产生过疑问,但是上面的红色染得很均匀,像是整个一块玉放进了这种红色的液体中浸泡,才会显示这么自然。不过面对央落崇的此问,公子炎眉毛一挑,道,“你知道我用的药引是什么?”

央落崇眼睛一垂,这个药引是什么,他比任何都清楚,而且他也相信公子炎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得到这个东西而作为药引的,因为她绝对不会用这个来救他,若她当真会用这个来救他,一开始就可以又何必兜这么大的圈子,还用陈旧的而不是新鲜的,只因为这东西永远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一直在排斥的一根刺。

“看来这新药,我很适用,不用再做第二次试验了。”央落崇声音很冷,是极其没有温度,黑色的双眸中闪现着若隐若现的杀意。

公子炎自然不会忽视这份杀气,这也是他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杀气,看来他不仅知道雪玉,还知道雪玉是谁的东西,更说不定知道更多马芝逸的事情,也可以说这也是他极力要将马芝逸留在他的身边的原因。

若是在之前,他顶多只是想得到马芝逸的血,希望可以从那血找到曾经的小女孩,可是一点确定她就是当年的小女孩,那么央落崇的所想就不会变为可能,他也是绝对不会放手,为了曾经的承诺。

两个同样丰神俊朗的男子互相对望着,噼里啪啦无声的火光在眼神之间传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间萌出了什么爱的火花。实则两人在空中进行无声的较量。

“我累了。”央落崇慢慢站了起来,因为手脚还没有完全适应,所以站起来的时候有些摇摇晃晃,但他没有要求帮忙,说完那三个字,他就慢慢悠悠的向着洞外走去,一点也不在乎身后的公子炎,他现在只想去确定一件事。

公子炎看着他摇晃的身影,眼中的色彩逐渐暗淡下去,当年马芝逸说雪玉的事鲜为人知除了制造的人就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央落崇却在怀疑药引,虽没有明说,但是直觉告诉他马芝逸的事央落崇知道很多,而自己除了知道她的血和雪玉却对于她的任何事都不知道,而十五年更是一种长久的空白。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甘,一种很不甘心的感觉。

第三十五章 回味与不舍

第二天一大早,马芝逸就躺在床上睡不着了,她这样早醒的现象是少之又少的,基本上每天不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床的。

而且昨晚她睡得不怎么好,总是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一般。迷蒙之中好像感到有人进入她的房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又坐了下来,一直在她身边看着她,未曾离开。可是等她醒来的时候,又见不着人,伸手摸摸床沿,还有着温度,昨晚一定有人来过,而且还在这里坐到了天亮,不久前才离开。

他是谁?

央落崇还是公子炎?

若说央落崇她并不觉得奇怪,这个人可以毫不顾忌光明正大的抱着她睡觉,可以明目张胆的与她暧昧,若说他心血来潮在她床边坐了几个时辰她并不会感到奇怪,若真是这样,也就说明昨夜试药很成功。想到这里她心里就松了下来,这样下去只要有新药半年内他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可以活下去,倚着未知的时间,但却可以活着。

她心里一喜,立马起床穿衣洗漱,准备去看看央落崇,以至于将为何会想到昨夜的人也可能是公子炎这点原因给忽略了。

谁知走到央落崇房门前,推了推发现门是上锁的,可是在这之前他睡觉从不锁门的。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难道他不在?

“他需要休息。”身后传来公子炎的声音,依旧是那般冷漠,只是在这份冷漠中多了点其他的感觉。

马芝逸转过身,张口就问,“昨夜试药是不是很成功?他的情况怎么样了?是不是可以接受今晚再次的试验?”

马芝逸这番噼里啪啦的话语让公子炎听了很不舒服,她张口闭口回回话中都是央落崇,这个男人在她心中就那么的重要?“你这么在乎他?”

“呃?什么?”马芝逸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问。“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知道他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存在。”公子炎一步一步将她往后逼退,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眨都不眨。

他进一步马芝逸就退一步,直到退到墙上无路可退只能停下来,可是他还是再向她走进,并没有停下来的样子。马芝逸无处可退,只能用双手抵在胸前护卫。

“你到底想干什么?”马芝逸警戒的看着他,只要他一有行动她就会反击,反正她又不怕他。但是每次遇到他总让她无名的心虚,这次面对他的质问也依然如此。当然除了那次在水中是愤恨。

公子炎双手撑在墙上,堵住她两边的退路,身体向前倾,微低下头,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直直的盯着她,呼吸之间,气息喷洒在脸上,也迎面感受到她呼吸间甜甜的味道。

这种甜甜的味道让他有种冲动,那张嘴,那双唇,红艳欲滴,像樱桃般红润,让人有种一亲芳香的冲动,那种感觉很强烈,让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尤其是想到她和央落崇的种种,和央落崇平日的暧昧,让他更有占据她的冲动。

就一下,就轻轻一下,像小时候那样每晚亲着她的额头入睡。

马芝逸在他双手拦去她的退路的时候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看到他俯身低头望着自己,美丽的眼眸中散发着金光,更让她心中那抹不祥感上升。她当即准备行动,先矮下身然后从侧边跑走,可是却依然慢了一步。

他的唇软软的落在了马芝逸的唇上,双唇相接,让她躲避不及,倒吸一口气,只觉得一道热流迅速在脑中炸开,然后脑中似乎闪过了什么画面,速度很快让人抓取不到,像一道光闪一下就没有了。

小时候只是亲亲她额头或者脸颊,像这样吻着她的唇却是第一次。她的唇很软像两片棉花,柔柔的软软的,轻轻吻着,细细柔柔的舔弄着。趁着她倒吸一口气的时候再次攻陷,进入她的嘴中,吸取着她口中的芳香。

“你做什么?!”马芝逸用力推开公子炎,红着脸捂住自己的嘴,愤怒的盯着他。只觉得心跳加速跳动,脸颊也滚滚发烫,几个时辰之内连续被两个男人强吻,她的心情可想而知,简直就郁闷到了极点,被人强吻?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公子炎,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原来悬壶济世的神医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看到对方一点也没有歉意,反而一脸微笑的看着她,这让她没来由的心里发毛,但心里更多的愤怒,他凭什么一而再的侵犯她,不仅看光了她的身子,还亲了她!

公子炎双手环于胸前,一点也没有做错事的直觉,乐悠悠的看着眼中放着愤怒却还要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含糊不清的骂着他。“我笑当然是因为心情好。怎么我的吻就那么的令你难受,还要拿手捂着嘴?”

“要你管。”马芝逸单手一指,道,“我警告你,从现在起离开我十丈以上的距离,不准靠近我,不然我绝对会对你不客气。”

“哦?”公子炎眉毛一扬,轻轻抬起左脚向前迈了一步,然后是右脚,一步又一步,慢慢的走近她,边走边说:“如果我硬要接近,你会如何对我?”

打他?不不不。且不管公子炎的武功底细不清,就说她是好好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动手打人?

既然不打他,唯一的办法就是躲了。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举动,两人之间本就相差没有多少距离,他这么一步两步的上来,再不躲开就惨了。她朝左边一闪,然后迅速的退后几步,远远地离开他,直到安全距离才停下来。“我躲还不行么?狗急了还跳墙,逼急了我绝对不放过你。”

“呵呵,哈哈哈哈……”公子炎忽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笑什么?”

“哈哈!”公子炎好不容易止住笑意,残留在脸上的笑意还退散不去,“狗急了还跳墙,把你自己比作狗,要是加上一对耳朵和一条尾巴那就再好不过了,一定会很可爱。”

“可爱你的头啊!”马芝逸松开捂住嘴巴的手,冲着他大吼,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公子炎的无赖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和央落崇相抗衡了,难怪那么讨厌,还是之前戴着面具的那种冷漠感好些,不过也估计是装出来的,而这种地痞流氓的无赖是她最不擅长应付的。

“你——啊!”马芝逸刚回了一句,手一甩准备转身离开之际,就感到身边一道风袭来,然后就被一个怀抱抱住,伴随着淡淡檀香味。

“别动。让我抱一会,就一会好吗?”公子炎的声音很轻的在耳边响起,张嘴闭嘴之间带动着他的气息,酥酥麻麻的,让人不太适应。

马芝逸挣扎,她才不要听他的,对于这种人反抗不了是一回事,不反抗又是令一回事,但是不反抗你绝对会吃亏,综合以上,绝对要反抗,反抗是唯一的选择。

但是她越挣扎公子炎就抱得越紧,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别动,再动的话我就亲你了。你要是敢动武,我就不给央落崇新药,给他毒药,然后他一死,而且还是和你在一起,这样一来谋杀二皇子又或者对二皇子见死不救的罪名你就要担当了。你说这样一来,你是要好好地让我抱一会,还是继续反抗到底?”

该死的公子炎,混蛋的公子炎,马芝逸在心里骂了不下几十遍,简直讨厌死了这个人,这是活生生的威胁,活生生的恐吓。明知道这次他们来无名谷找公子炎除了方夙素之外知道的人都来了这里,明知道现在这里就他们三个,要是央落崇真的死了,他又跑了,她就算不会被认为是凶手也会落下个见死不救的罪名,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有罪,都逃脱不了关系,他的这番话活生生的堵住了她的嘴。

狠狠地瞪了一眼公子炎并白了他一眼,别过脸不看他也不说话,就当做一回石像他要抱就让他抱咯,反正抱一抱也不会少一块肉。

看着她不满的神色,公子炎眼中满是笑意,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只要咬住她的弱点她就一定会妥协,但前提是不能侵犯到她的底线,一但侵犯到她的底线,那么不管对方是谁,不管对方她能不能对付得了,她都会不顾一切的去反抗。

原来他的小女孩没有变。想到这里,公子炎就更加用力的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脖间,闻着她发间的香味。

“喂,我只答应给你抱,没准你可以随意吃我豆腐,注意点!”马芝逸觉得脖间一痒,下意识的躲开去,却碍于被树懒一样的他紧紧抱着动弹不得,只能出言提醒。

“让我吃一点就这么生气?让他吃你就心甘情愿?”公子炎声音中带着闷闷的情绪,口气听上去貌似不是太好。

“胡说些什么,我也同样讨厌好不好,他是暗着来你是明着来,你们两个同样讨厌,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个。”马芝逸越说越气愤,现在受害者是她好不好,为什么他的口气那么像他才是受害者?“好了好了,抱了这么久抱够没有,我肚子饿要吃早饭。”

“虽然很想陪你吃早饭,但是我要走了。这一走,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会再见面,你会想我吗?”公子炎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歪着头看着她。

“当然——会了。”马芝逸话说了两个字就拉长尾音然后改了词。笑话,这种无赖她一点都不想碰能躲多远就多远,现在是他,等央落崇拿了新药回去的路上她就会和他分道扬镳。不过这个时候说不想,只会给自己添麻烦,当然是骗骗他了。“毕竟大家认识一场嘛!”

不看她的样子也知道她在撒谎,但公子炎没有揭穿她,即便是谎言他也很高兴。“不要再叫我公子炎,叫我君夜。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希望听到你这么叫我。”

“君夜是吗?恩,我知道了,记住了。”马芝逸表现的很配合,无疑就是想他快点放开她。

公子炎将她的不耐烦尽收眼底,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就放开了她。看着一自由就立刻跑的远远地马芝逸,公子炎只能无奈的笑笑,他有这么可怕吗?最后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留恋道,“我走了。”

努力擦着被亲的脸颊,马芝逸抿嘴一弯,算是应付一笑,“走好走好。”

公子炎就算舍不得,还是非走不可,若不是玉书传来消息说母亲的追兵到了无名谷,他也不会这么急着走,现在还不是让她暴露的时候,所以即使不愿意,还是要走,要离开。而她当年是不是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才会离开的?

但不管当年究竟原因为何,现在不同了,因为找到了她,因为在此见了面,那么他就不会再放手。这次只是小别,下次一定会让她留在身边,永不离开。

第三十六章 起点的开始

公子炎的身影一消失,马芝逸就马上跑回房重新洗漱,直到重新洗漱完毕之后才发现她完全忘了问他央落崇新药的事,不过从他这么急着走这点来看,昨夜的试药应该很成功吧,不然作为一个医者怎么会随随便便放开自己的病患。那么这样一来她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回去了?想到这里她就兴奋,刚刚摆脱了一个现在又可以摆脱第二个,能不兴奋吗?

高高兴兴的去吃饭,完全忘记了昨夜央落崇亲她和今日公子炎亲她,她的反应是多么的不同,完全的相反。

门外那么吵,门内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央落崇在屋内隔着一道门将外面的一切收入眼底,而且他也相信公子炎所作所为都是在给他看,既然昨夜自己在言语上似有似无半开玩笑的回绝了公子炎提出要让马芝逸嫁给央潭溪的这件事,以他的性格就一定会要所索取,而他所要的无非是等自己违反约定后来索取的违约的代价,用这个代价目前来看就是想要得到马芝逸。

既然他这么想得到,他就偏不让他得到,马芝逸是他的附属物,谁也别想得到她。昨夜他去看了马芝逸,脖子上雪玉的颜色比之前的有了细微的变化,那层红色慢慢开始了第一层的剥落,而这种剥落归根结底是雪玉浸泡了极为清澈的水又被他喝下去才导致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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