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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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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哥,你跟堂姐夫说什么啊都半天了,点进来吧,里面暖和。”

程青山扭头朝后面看了一眼,对孟明远说:“走吧,要不他们要出来逮人了。”

孟明远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真心不喜欢喝酒,可是年节里姻亲间这样应酬还真是推却不了。

“走吧走吧,有我呢,不会让你多喝,那些人也怕兰儿打上门来。”

孟明远不由弯了唇线,是呀,程雪兰确实是这样行动派。

而程雪兰那一边,她和母亲也饭后摒退了服侍人说些体己话。

程雪兰头垂得很低,白晳颈子透着诱人红色,声音也不由自主地低到了极致,“我们很好。”母亲怎么会问夫妻间这种私密事嘛,这让她怎么讲啊。

“那你们怎么会一直没有消息呢?”好女婿并没有因此收人,但做为母亲还是忍不住替女儿担心。

“娘,您别问了啊,该有消息时候就有了。”

“要不,从府里再挑几个丫头你带回去开脸……”

“娘——”程雪兰恼了,抬头看母亲,“不要再提这事了,郎君是讨厌这个,您不记得他是为什么会大考前分家立户吗?”

张氏被女儿厉色惊了一下,尔后想到孟家那件大家众所周知事,沉默了。

她不是没考虑过这个,不过,男人嘛,就算或许自己是因为这个被迫提前分家立业,但到了他自己身上他依然会宠纳小妾。

“你这是做什么?娘还不是担心你家里地位不稳。”沉默之后,张氏忍不住对女儿轻斥。

程雪兰摇着母亲胳膊,带着小女儿撒娇,说:“哎呀,娘就别操这个心了,我和郎君之间没有问题。”

“你别大意,咱们女人生育子女才是立身根本。”

“女儿明白,不过,娘真不用担心。”程雪兰相信自己郎君,没有理由相信,这几年他用自己行动一再加强这个信任度。

“你没有消息,那李氏也没有,会不会是姑爷他……”张氏不得不想到这个现实。

程雪兰柳眉一竖,恼道:“娘,您都想什么呢,我们一直没有消息是因为郎君觉得他年纪还轻,不想要而已。”

张氏惊了,一把抓住女儿手,“什么?他跟你说?”

程雪兰也知道自己说漏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轻轻地道:“嗯。”

“真是胡闹。”张氏忍不住叹气,“传承香火开枝散叶这样大事你们也当儿戏。”

程雪兰抱住母亲胳膊撒娇,“郎君已经松口了,您别操这心了,有这功夫您还是多操心大哥他们吧,我家郎君什么事情都心里有数。”

“这种事上他主意也太大了。”张氏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男人都希望子孙繁盛,她这女婿怎么就这么不上心呢?

“郎君他是为了我们好,说女人太早生育危险太大,年龄大一点,相对危险就会少一点。”

张氏微微讶然,不由脱口道:“他连这个都知道?”

程雪兰掩口轻笑,“他博览群书,知道得多着呢。他穿戴住行上都不讲究,可对养身却很是注重,女儿自嫁他后这方面受益匪浅。”

张氏上下仔细打量了女儿一番,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脸,笑道:“这仔细看看呀,你嫁人后还真是被养得不错。”

程雪兰很是自豪地说:“那是呀,里里外外都不用我和玉娘妹妹操心,我家郎君一个人就全搞定了,我比国公府时候还惬意呢。”

“他真是把你们给惯坏了,惯得越来越像个孩子,哪有你这样当家奶奶?”

程雪兰得意抬高了下巴,哼声道:“这是她们羡慕不来,眼红死她们。”

张氏半搂住女儿,宠溺地笑了,“咱们女人啊,能碰到个好男人不容易,要好好攥住啊。”

“嗯。”程雪兰心想:我一定会紧紧攥住。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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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书〃√

 ̄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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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

 ̄下〃√

 ̄载〃√

 ̄网〃√

26第25章

@!6*&^*5*^%#6*@5^%#!@#

书房里很静,坐桌后清矍中年男子,看着坐书前仔细看折子清俊少年,目中隐含嘉许。

孟明远放下手里折子,平静地道:“岳父这道奏折写得极好。”

“你没什么要补充吗?”

孟明远回答,“没有。”

李浩兴便没有再就奏折说什么,把奏折收起放到一边,脸上带了一丝笑,“得闲话,不妨跟继成多聊聊,他读书太死了,不懂变通。”

“书读百遍,其义自现,还是读得少。”

李浩兴被女婿这种说法调侃乐了,指着他道:“你惯是会推托,要让继成自己去其义自现,这可不是个容易事。你就当帮我这个老岳父忙,帮着开导开导他吧。”

孟明远微微颔首,“小婿一定力。”

“明远啊,”李浩兴微微停顿了一下,“你们成亲也三年了,对子嗣没什么计划吗?”

孟明远心里笑了下,这位岳父是真眼明心亮,而他也没打算打马虎,平静地道:“已经有计划了。”

李浩兴便没有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你也不要太惫懒了,圣上对你是寄予厚望。”有些话,他还是要点拨一下这个女婿。

这可真吓死他了,孟明远暗自心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小婿年轻识浅,不敢担此厚望。”

李浩兴摆摆手,神情慈祥了起来,“你当年殿试时那份卷子太亮眼了。”

孟明远微微讶异了下。

李浩兴继续笑道:“你也不用吃惊,当年把玉娘嫁给你后,我一位老朋友闲暇时与我谈及你当年那份策论圣上是极为赏识,只因你年轻模样又俊,因此后圣上只点了你探花。”

噗!

看来探花这个名衔果然如传说中一样是被外貌党长期占据。

孟明远声音不由低了几度下去,神情带了些腼腆,右手食指轻挠了下右脸,“其实,那个我写得很心虚。”

李浩兴难得哈哈大笑,“你用不着心虚,以你当年年纪和阅历能想出那些来已经是许多名臣能吏才能做到了。”这是老友对他原话评价。

孟明远心里叹了口气,如果真皇帝老子那儿挂了号,那还真不是件值得人高兴事。

他追求其实真不大,有份安稳工资,和不高不低职位,能养家糊口平淡地生活下去就行。

“好了,咱们到外面喝杯茶说话吧。”

孟明远松了口气,这表示他家岳父终于决定放他一马,不再拉他谈政事,谈人生了。

李洛兴虽官至少卿,然为官清正,生活虽不至清苦,但清简朴素总是肯定。

而孟明远其实满喜欢李家这样氛围,不像国公府那样让有种人无形压力,李家有点人间烟火百姓人家意思。

通俗一点形容话,就是国公府属于上流社会高标准生活方式,李家就属于中层阶级较朴素生活方式,当然其本质也远温饱标准之上。

翁婿二人从书房出来到花厅时候,李家大舅子已经等那里。

李继成是个名副其实官二代,不过是属于那种比较规矩。才能虽不突出,却也不会给家里招惹到什么不必要麻烦。

李家家风极好,婚前也没有给他安排过通房,现身边仅有一个通房还是成婚三年妻子卧病床那段时间收用一个陪嫁丫头,至今也没抬成妾。

这个三妻四妾男权时代,大户人家小妾通房层出不穷,但也并不是都一概而论,像他家渣兄那样其实已经是特殊个案了。有不少底蕴深厚权贵人家对儿子私生活其实是有弹性管制,婚前不会允许你房里过乱,但也肯定会考虑到儿子生理需求,如同李家大舅子这样婚后才收用通房是不乏其人。

“妹婿,方便话一会儿可否给愚兄写一幅字?”

孟明远收回自己飘散思绪,看着对面大舅子道:“大哥要怎样字幅?”

李继成还是有些赧然,“一直听人说妹婿字飘逸大气又不失灵动,可总也无缘得见。前几日与朋友小聚,席间众人对妹婿之字是多有推崇,便有朋友拜托愚兄想求字一幅。”

李浩兴轻咳了一声。

孟明远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大哥过誉了,小弟字算不得大家,不值得人留存赏析。若真以字赠人收藏,只怕要贻笑大方了。”

李继成面有失落,“是我思虑不周。”

孟明远笑说:“若哪一日小弟真成了名人大家,一定不吝笔墨。”

“妹婿这样人必是可以。”

孟明远但笑不语。

李继成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道:“我朋友想邀妹婿一起品茗赏花,不知妹婿可有余暇?”

孟明远尚不及开口,李浩兴已忍不住出声了,“继成,你几时才能有长进?”那些人摆明就是想会试之前求教于上届探花,儿子竟然毫无所觉。

李继成有些茫然。

孟明远心下微叹。

李浩兴索性便把话说得白些,“那些人不过是借你之势进而想结交明远,会试际不思用心攻读,倒想走些旁门左道。”

“可若能因此帮上他们也是好啊。”李继成执迷不悟。

李浩兴面色沉,“你自己若是有此本事,为父自是不会多说什么。可明远是朝廷官员,公事之余原就没多少闲暇,难道还要浪费到不相干人身上去么?”

李继成终于面现愧色,冲孟明远作了一揖,“是愚兄错了。”

“你有替别人着想时间,不如好好把自己书读好。”李浩兴真是有些怒子不争。

李继成被父亲说得脸上微红。

孟明远厚道权当隐形人,他这位妻兄确实有些老实酸儒。

翁婿三人一起用了一顿不甚轻松午饭后,为了摆脱大舅子可能请托,孟明远便决定领妻子回家了。

过年走亲窜友这种事,其实他真不乐意干。可惜,不能免俗,昨天是国公府,今天就是少卿府,大年初一还不得不回去给老妈和渣爹拜年。

一共放了七天年假,光这三处就耗了三天,砍头去尾,实没给他多少自由时间。

收到小丫环传信李玉娘很配合地向母亲告了罪,便跟丈夫一起离府归家。

虽然出嫁,但同京城,丈夫也没对她行动多加限制,她就是回娘家短期暂住丈夫也是没意见。大哥那样,她其实也能理解丈夫为什么每次陪她回娘家都要急于离开。

孟明远表面虽然看不出什么,可是李家跟岳父做了那样一场谈话后,他还是私下想了很多。

归家后,孟明远到书房练了很久字,借以平复内心一股焦躁。

没事,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他不觉得自己有足以令当今圣上提拔才干,毕竟他一直循规蹈矩,除了棉花一事被迫引人侧目了一把,他其实一直是低调。

孟明远却不明白,其实自从他当年少年中举便已成了世人街谈巷议话题人物,及后殿试钦点探花郎,再来仕途亨达早就不可能低调,甚至于酒肆茶楼都有了关于他轶闻段子。

从书房出来,孟明远便转到了“躬耕园”。

因为原本周边空地都被他买到了手中,所以,没有起房盖屋时候,大片空置土地便都被圈进了他农田试验基地。

田地多了单靠后园原本那口井灌溉便显得有所吃力,于是,他从工部找人帮他实地考察了附近地理位置,然后引了沣河水入园。

而原本井台上架设了架小型抽水车,这是找一位老匠人几经研磨后做出来翻车改进版,他弄这个时候才知道这个时代尚没有后世筒车出现。翻车不停从井里抽转上来水流入一旁小鱼塘,又经鱼塘流入沟渠,沟渠既能浇灌井台周围田地,又汇集到引入渭河水中直通外面小桥流水假山曲径。

孟明远入住第一年冬天就让人这里试着搭建了暖棚种反季蔬菜,以确保四季都能吃到绿色蔬菜,如今每到冬天家里吃鲜蔬菜都是这里出产。

这里有一种农家乐情趣,闲暇时孟明远经常会来走动,也会自己动手田间地头忙碌一下,体验一下耕种乐趣。

信步走到鱼塘边,看着水中欢游动鱼,他突然觉得生活很充实。

像他这样没什么过高追求人,现还求什么呢?

生活美满,家庭幸福,事业也算小有成就,真可以了。

孟明远从“躬耕园”回去时候,手有些冰,因为他手贱地去抓鱼了,当然后还是园子里下人帮他抓住。

他因此也被妻子疼*地埋怨了两声。

晚饭过后,他依例到李玉娘房中歇息。

要说他有什么不满话,那一定是古代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规律了。娱乐少,一到了晚上大家基本都是早早吹灯拔蜡上床睡觉。要不,你就去花街柳巷做个寻芳客,或者邀朋呼友胡吃海吃什么,老实说孟明远是真没兴趣,所以他只好按点就寝。

他们夫妻房间夜里依旧是不留人伺候。

孟明远从净房出来时候,屋子里已经只剩下了李玉娘。

“爹今天跟你说什么了吗?”看到他进来,李玉娘忍不住问出心头疑惑。

“没事,一转眼年假就要过去了,有点烦。”孟明远并不欲与她说那些事,随口找了个由头应付。

李玉娘便没有再多问,只将披肩头衣服摘了挂到一旁衣架上。

贴身中衣让她曲线玲珑毕现,高耸胸脯呼之欲出,领口略有些松,衣内春光若隐若现,中衣之内并没着小衣。

孟明远动手脱下她中衣,一对玉峰顿时失了一切束缚弹跳而出。

继续解除她下面衣物束缚,光洁玉润女性胴体晕黄灯光下活色生香,这灯下赤身美人让男人血脉卉涨,难以抑制。

她早非当初洞房中生涩稚嫩少女,花蕊绽放吐露芳华。

孟明远手抚弄着她一只玉峰,低头吻上那两片诱人樱唇。

李玉娘阖目启唇,与他唇舌嬉戏。

两个人很滚落床褥之间,床帷垂落,掩起无边□。

寒冷冬夜,年少夫妻点燃各自身体情地缠绵,不知今宵是何年。

清冷月光透过窗纱投射进屋照低垂床幔上,透进床幔光线很是朦胧,李玉娘看不清丈夫神情,却能感受到他身体热情。他有力而持久□下,她迷乱而颠狂地他背上留下*指痕。

*过后,李玉娘微张着檀口,眼神迷离,手无意识地轻抓着身下床单,整个人犹陷刚才浓烈*欲中回不过神。

她贪恋着这样肌肤相亲。唯有这个时候丈夫是属于她一个人,也让她感觉他们彼此之间是贴近时候,没有一丝一毫距离,两个人合二为一。

屋子里很静,只有彼此呼吸声交缠一起。

而身体经过一次释放之后孟明远感觉身心俱舒,果然夫妻运动也是一种减压好办法!

因为次日还年假中,孟明远也就随性而为,做到自己兴,着实把李玉娘收拾了个彻底。

事后,他简单为二人做了下清理,便搂着她裹一张被子里闭上了眼。

努力耕耘了半宿,他精神却还有些亢奋,怀里女人已经累极睡着了,闻着帐子里飘浮着腥甜欢*气息,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变得有些滥情了,对两个妻子他都喜欢,她们各有各风情,让他越来越撂不开手。

是贪恋她们身体给他带来感还是单纯喜*她们,孟明远有些分不清楚。

仔细想想,其实分不分得清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和她们注定是要纠缠一起过一辈子,不管哪种喜*,总之都是喜*。

作者有话要说:

27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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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一次会试,总是会产生状元、榜眼和探花。

自从有探花这个物种开始,它就带着根深蒂固外貌协会印记,后人是对此很好承先启后,让它代表性加鲜明。

所以按惯例,百姓们对探花关注度远高于状元和榜眼。

结果,元德二十七年探花因为有孟明远那个珠玉前,一下子就面目平庸了。状元和榜眼就不消说了,他们历朝历代历届少有美貌与智慧并重,美貌基本都被点探花了。

元德二十四年孟探花如果不是皮相太好,其实状元也是他囊中之物,所以说外貌这东西有时候它也真很坑爹就是了。

当年阅卷几位考官对此是心知肚明,不过,有状元之才而被点探花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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