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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门人 --与狐狸精同居的日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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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娜跑出门一看,鹅棚旁边围了好多人,倩倩站在纯姨身边哭。我俩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赶忙过去安慰倩倩。

我一边安慰倩倩,一边向鹅棚里望去。只一眼就吓得我也快哭出来了。昨晚天还嘎嘎叫的十几只种鹅,竟然全身首异处的倒在了地上。它们的脖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扯断的,血喷的到处都是,白白的鹅毛都被染成了红色。

小娜看我的脸色不对,也向鹅棚看去,接着就“哇”的一声吐了起来。我又赶忙扶着小娜去旁边休息。

这会儿,人慢慢的多了起来,大家都站在院子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

“这都第十几次了。”

“越来越邪乎了。”

“去叫村长了么?”

“这以后不会吃人吧。”

“村长来了。”

纯姨看见村长来主持大局,就把我们三个带到屋子里休息。

进了屋子倩倩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小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你就老和我打马虎眼,这次我都亲眼看见了,你不能在瞒着我了。”

我和小娜一看有内幕,也凑了上去。纯姨看瞒不下去,只好谈了一口气说道:“村里的怪事大概从去年开始,具体的事情,我去喊村长,让他和你们说吧。”

村长姓单,40岁不到,看起很老实,但老实中又透着狡黠。他是老村长的小儿子,哥哥都在市里面做着生意,姐夫是县公安局的。在村子里可谓是有钱有势有威望。

单村长进屋先和倩倩闲聊了几句,然后就说起了这件怪事。

这事第一次发生,是在大门和倩倩婚礼的前一夜。那天倩倩住在纯姨家里,等着第二天早上大门来迎亲。村里的人也都喜欢凑热闹,当天晚上就都来纯姨家里看新娘子,大家闹到了半夜才散。

本来大伙都高高兴兴的,那知住在大烟泡旁边的单老四两口子,当晚回家的时候发现自己家的驴被人割断了脖子。这驴是单老四的宝贝,平时吃的比单老四都好。单老四发现他的宝贝驴惨死,哭都都晕过去了。邻居听到了声音,就去喊了他儿子儿媳和村长,大伙折腾了半夜才安抚好了单老四。

由于第二天是倩倩的婚礼,村长就把事情压了下来。

大家都以为这是一个偶然事件,也就没多做调查。那知自打那之后,村子里每隔十天半个月,就出一回这事。不是东家的鸡被扭断脖子,就是西家的猪被开膛破肚,每次都吓得人魂飞魄散。

事情出的多了,大家都感觉到不对了,纷纷说是闹鬼。村长为此找了好几个大仙来,可全无结果。

“那你们怎么不报警呢?”身为警察家属的小娜对国家的警察系统充满了热爱。

村长说:“怎么没报警,我找我姐夫过来看过好几次,都没结果。”

“你得去正式报案,然后立案侦查,这么大的事情,上头一定会重视的。”

村长听完小娜的话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们村子一直很穷,这两年好不容易靠养鹅挣了点钱。如果报了警就会惊动很多人,到时候肯定引来一堆记者。这事情本来处处透着古怪,如果再让那些记者添油加醋的一报道,我们村里的鹅可怎么往外买啊。只靠种地大家不都得饿死。”

村长的话,说的我们三个心里酸酸的,想帮忙却又无能为力。

村长走后,纯姨和我们三个说,要是害怕就早点回去,之类之类的。我们三个一听纯姨这么说,当下决定打死也不走。这就叫英雄主义,这就什么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就叫打掉牙和着血往肚子里吞。

纯姨看我们留下陪他,高兴地不得了,晚上又是一桌子山珍海味。不过我这次留个心眼,睡觉之前特意去了趟厕所,可晚上我还是醒了。

我是被小娜踢醒的,他让我陪他去厕所。我们三个人里属小娜胆子最小,一只耗子都能吓得他哭三天。所以我虽然千般不情,万般不愿,但还是咬着牙爬起来跟着她一起去。

小娜哆哆嗦嗦的从厕所出来后,我感觉自己也要去一下,就让她在院子里等我。我进了厕所还没等脱裤子呢,又听见啪的一声,和昨天一样的声音。我感觉不对劲,连忙探头向外看去。

我借着月光看到,小娜在那冷得直跳,看起来就像一个弹力球在蹦来蹦去。我心里偷偷笑了一下,刚想缩回去,眼角突然瞄到一个人趴在地上,向小娜爬去。

我看到地上那个人的时候,那个人也看到了我。我一声惊呼出口的时候,他也跳起来向小娜扑去。他的手不像是人类的手,倒像是猫爪一般,指尖上的指甲像一把把利刃。

他的手直接向小娜的脖子上抓去,我倒抽一口冷气。

还好,小娜怕冷,带着围脖。那一爪子只抓破了小娜的围脖。

小娜,看见那双利爪,吓得一声尖叫,撒腿就跑。那个怪物虽然爪子利,但动作却很迟缓,小娜三蹦两条的就甩开了怪物。

我们的尖叫声吵醒了半个村子的人,各家各户都开始点灯,纯姨和陈叔也从屋里跑了出来。怪物一看没法的手,怪叫一声跑掉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跑到小娜身边,我和倩倩把吓得腿软的小娜扶进了堂屋。小娜的围脖虽然救了她一命,但脖子上还是被抓破了一条。

没一会儿屋子里就坐满了,村长,老村长和村里说的上话的人都来了。大家伙把我们三个围在中间,然后开始开会。

大伙主要有两种意见。一种认为这次怪物已经伤人了,这样下去早晚出人命,还是该趁早报警,村里人不能要钱不要命,另一种就认为,不能因为一个怪物就毁了村里这么多年的努力,大家做好安全措施,自己解决比较好。两派人吵个不停,从半夜一直吵到天亮也没吵出个结果。

我们三个最无辜,既插不上嘴,又不能堵上耳朵,一个头都被吵成两个大了。

天大亮的时候男人们也吵不动了,两派人直接把问题往村长那一推,让村长给个办法。村长没办法,只好看着他爹,他爹急的都快把下巴上的山羊胡给拔秃了。

我看着老头子着急的样子,不由得想起我姥爷来了,然后我就冲动了,一拍大腿站起来说道:“我有办法。”

我的办法就是——找冷月想办法。

我一个人拿着手机跑到西厢房,偷偷给冷月打电话。可恨我连打了他手机十几次,都说不在服务区。没办法我只好往家里的座机打,响了20几声那边才接起来。我早就急的火上房了,没好气的说道:“冷月,你煤气中毒了,怎么才接电话。”

“冷月不在啊,我是朱惜贤啊。是小兔吗?”电话那边说道。

“原来是老秀才啊,冷月干吗去了,我打他手机一直打不通啊。”我问道。

“他妹妹结婚,他去参加婚礼了,不知道去的那个深山老林,里面没信号吧。”

他妹的,早不结婚完不结婚,非得等到我有事的时候结婚,我一边心里暗骂着一边挂了电话。

这可怎么办啊,我刚才牛皮都吹出去了,这要没办成,可多丢脸啊。我急的直转圈,哪知没转几圈我就晕了,晕晕乎乎我中突然想起另一个人来。

陈清。

我怎么没想起他呢,他不是天师嘛。我赶忙把他的名片从行李里翻出来,抓在手里跑去堂屋。

“哪能上网?”我进门就问道。

“我家能。”村长站起来说道。然后一把捞起我,坐着他的破摩托颠到了他家。

村长家就是有钱啊,那房子盖得和人民大会堂似地。还没容我对村长的房子仔细研究,村长的媳妇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对我点了个头,就又一把捞起我,进门直奔二楼。(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村长两口子可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对我都只有一个动作——捞。)

上了二楼,村长媳妇,直奔他儿子单强的房间,进门后就一脚把坐在电脑前玩游戏的单强踹飞。我崇拜的看着这个雷厉风行的女人,然后趁着她给我倒水的空当,趴在窗子上对傻站在院子里的单强说到:“听姐的,以后不要玩劲舞团了,魔兽才是纯爷们的游戏。”

我按照陈清名片上的邮箱,给他发了一封邮件。邮件里,我简单地讲了单家赶发生的怪事,最后委婉地问他可不可以帮帮忙。

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村长媳妇给我拿来很多苹果和梨子,让我边吃边等。吃的时候,大家又陆陆续续的聚到了村长家。

在我连吃了八个香水梨后,陈清终于回话了。

我打开邮件一看,里面只有一个字:address。

在这装逼已经成为习惯的时代,你出去说话要是夹英文,早晚会被人鄙视,不夹又显得你没文化。我们就在这种矛盾中,装逼着鄙视装逼者。我最恨中国人和我说英文(我的英语老师除外),要不是有求与他,我一定要给他上一堂爱国主义教育课。

老村长看着着急,慈爱的拍了拍貌似专注实则在胡思乱想的我,问道:“闺女,怎么样?”

我吸了一口气,说道:“我觉得这个大师挺神的,不过他是收费的,行吗?”

“只要他能把事儿给办了,钱我出。”

大伙一听老村长说了这话,也纷纷表示,为了村子大家都出份子。

我忙问了村子的详细地址,给陈清发了过去。这次没一会儿他就回话了,让我两个小时之后在村口等他。

还好这次他识相,没有说英文,要不让我当着大家的面去查词典,我还真不好意思。

我站在村口,独立于早春的寒风中已经两个小时了。现在只要有人碰我一下我就会碎掉。

大家别误会,不是陈清来的太迟,而是我来的太早啊。没想到走路比蜗牛还慢的老村长竟然是个急性子,陈清那边刚回完话,我就被他押到了村口,喝西北风。我这时候的表情,要是再配上那首妹妹等哥泪花流,妇联肯定会给我做主的。

还好陈清很守时,在我冻死之前来了。

今天的陈清和火车上的很不一样。他穿着一件半旧的黑色外套,带着眼镜,显得文质彬彬,成熟可靠,仙气十足。

见陈清下车了,我赶紧狗腿的跑上前去,然后对着他打了一个大喷嚏。其实这不能怪我,谁能在风口站2个点一个喷嚏都不打啊。

如何让我遇见你,在我最猥琐的时刻。

这一刻我真的好像去死,无奈身边既没有万丈悬崖,也没有湍急长河。我没处可跳,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拿出纸巾,递给我,然后围观我擦鼻涕。

老村长这时也走了上来,我赶忙给两人介绍。老村长貌似也感觉陈清很靠谱,自来熟的拉起陈清的手说道:“小兔一直说起你,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啊。天这么冷还赶过来,累坏了吧,先来我家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

然后两人就开始了漫长的客套话。我祈祷他俩赶紧说完,好让我回纯姨家暖和暖和。

“我们这儿没别的就是空气好,你一定要多住几天,今晚就来我家住吧,乡下地方有点简陋,你千万不要嫌弃啊。”老村长又在那假客套,谁不知道你家按钓鱼台标准来的啊。

“那里,您客气了。”陈清说完又转头问我:“你住哪?”

“我住纯姨家。”

“那我也住那吧,行吗?”他向老村长问道。

“那咱们就赶紧过去吧,村口风大。”

“不用,让小莫把我行李拿过去就行。您先带我在村子里转转,我想看看出过事的地方,还得麻烦您给我仔细讲讲。”

陈清说着就把行李塞到我手里,然后拿着罗盘和老村长一起去了案发现场。留我一个人拎着他的行李回纯姨家。

和帅哥住在一个屋檐下虽然开心,可我怎么向小娜解释火车上的事啊?

“古龙说过:人,只有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才最容易做出错事,因为只有在这种时候,他的心情才会完全放松。古龙还说过:你的朋友若有缺点,你应该原谅他。”我拽着耳朵,蹲在炕上,可怜兮兮的看着小娜说。

小娜倚着炕柜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我现在如果有一点力气,一定一胸闷死你。”

我一听这话,立马扑过去,抱着小娜的大腿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原谅我的。”

“你们说,那个陈清真能把事情给解决吗?”倩倩没精打采得问道。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之前也只见过他一次。反正现在也没事,我给你俩详细讲讲火车上的事吧。”

小娜和倩倩一听立马都来了精神,围了过来。这个百无聊懒的下午时间,就在这个看似恐怖实则狗血的火车鬼故事中偷偷的溜走。等纯姨过来叫我们吃饭时,天都黑了。

“咱们不等等陈清吗?”我吃到一半突然想起来我们还有客人呢。

“不用,村长肯定留他吃了。”纯姨答道。

果然,陈清十点多才喝的晕乎乎的回来。我看着路都走不稳的陈清,对小娜和倩倩说道:“那怪物是村长家亲戚吧。”

如果我能预知之后的事情,我打死也不会开这句玩笑。

弗洛伊德说,强迫症是一种病,你虽然知道,但却摆脱不了。

虽然没有尿意,但我还是在半夜的时候醒了过来。真是怨念,我在这住三晚了,就没有一次睡安稳的。没办法,我只好爬起来去上厕所,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

今晚好像特别的冷,上趟厕所的功夫就冻得我全身打颤,从厕所出来又赶上了一阵冷风,我急忙捂住脸,向屋里跑去。路过葡萄架的时候,我眼角不经意扫到一个红点,红点在葡萄架的阴影里忽明忽暗。

怪物?

我赶忙把脖子上的围巾又绕了一圈,然后气沉丹田,准备尖叫。

这时,葡萄架下突然燃起了一簇火,我借着火光一看,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陈清。

他一手拿着烟,一手举着打火机,笑着对我说:“吓到你了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暗想道,幸亏先去了厕所,要不又得丢人了。

“你大半夜的怎么躲到这来抽烟?”我问道。

“我出来醒醒酒,顺便想点东西。要不要过来坐坐?”他拍了拍身边的石凳说道。

在这个月光如水,繁星满天的时候(这个纯属幻想),有人能拒绝一个帅哥的邀请吗?反正我是不能。

“睡觉前喝杯牛奶能改善睡眠。”陈清说。

“其实我平时睡得都挺好的,这不是害怕嘛。”

“害怕什么?”

“当然是那个怪物了,你也在想那个怪物吗?那个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我现在也说不准,对了,你知道纯姨的女儿是怎么死的吗?”

“我听倩倩说,是失足掉到沟里摔死的。你怀疑纯姨的女儿?为什么呀?”

“我今天下午把所有出过事的人家都逛了一遍,发现所有人在怪物作案时都没听到过声响。你看外面这么黑,如果对环境不熟悉的话,谁能不声不响的做那么多事。”

“所以你猜是村里人做的,那怎么能和纯姨的女儿扯上关系呢?”

“我问了村长,出事前的一年村里一共有三个人去世,有两个是年纪大了自然死亡,只有纯姨的女儿是意外。”

“这是不是就是电视剧里经常演的,死的不甘心所以变成鬼也要回来?”

“不是闹鬼,是尸变。你和我说过,昨晚看到的怪物动作很僵硬,而且这个村子还保留着土葬的习惯。”

“僵尸?吸血鬼?”我怎么这么倒霉,出来散个心都能遇到这种事,这又不是名侦探柯南。

“我现在也不能确定。”

“那你打算怎么确定啊?是用铜板,还是用塔罗牌?”

“这次用开棺验尸就行,铜板和塔罗牌等有时间给你算命的时候再用吧。”

额,我好像又丢人了。

不行,我得在继续丢人之前撤退。

我是这么打算的:我先打个哈欠,然后告诉陈清,我困了,要回去睡了。

很简单的吧。

可实施起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把手掩在嘴上,边打个哈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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