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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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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急需找个有寒潭的地方泡着,靠着寒潭的寒气,把这股在她体内不停乱窜的热气给压制下去!

可她刚走出村口,便看到有一大群流里流气的男人,站在村口到处张望着,看那数量,有近百来人!

他们看到廉初歌出现后,眼睛立马泛起了淫靡的精光。

廉初歌看着他们,皱起了眉眼,这群男人很明显的是有备而来!

那些男人自看到廉初歌的出现,便嘴角泛着丝丝的淫笑,一同向着廉初歌走去,睁着那猥琐的小眼,上下打量着廉初歌,那模样,及其的猥琐!

他们就这样一起涌了上来,廉初歌本就中了媚/药,行动有些迟缓,一个躲闪不及,被其中一个男人的手搭上了她的臂。

廉初歌感觉那个男人的手一搭上她的时候,,她身体的那股热气蹿得更加厉害,更多的血气往着面上涌去,体内热得像要炸开似的,她甚至还生出希望得到这男人更多触/摸的念头。

这想法一出现,廉初歌咬咬牙,立马执起手中的匕首向着左臂再一次狠狠地刺了一刀,鲜血立马汩汩地往下流,刚刚那狠劲,让廉初歌痛得差点跌倒,可神智也更为清醒了一点。

然而,那些男人并没有被廉初歌对自己的凶狠样所吓倒。

他们反倒被廉初歌因为体内的那股热潮所显示出来的妩/媚之态而迷倒,那清绝而瓷白的脸庞泛着潮红,眼神有点迷离,看着嘴唇的那抹嫣红,他们都心神荡漾了!

这样的美貌人儿,本就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绝色了。

如今又是身中媚/药,更是世间少有的的万种风情了!

于是,那些男人,他们眼中没有其他,脑海里也装不下其他东西,只有那满心子的想要和她共赴一番云雨!

在这样的想法驱使下,他们便越发的胆大了,向着廉初歌也越发的贴近了。

廉初歌看着那满眼猥琐的男人,她压下体内不停翻滚着的热气,手起刀落。

一边躲闪着男人的不停靠近,另一边不停地狠狠向着那些男人刺去。

腐魅香(10)

到最后,鲜血,染红了廉初歌那身白色的衣衫。

可是,那些满脑子都是情/色思想的男人们,并没有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他们反而认为这样的女人更加有魅力!

想着到时征服起来,会更加的让人爽快,而且这样的烈性女子,等一下他们共赴云雨时候,会更加的激烈!

就这样下/流地想着,他们依旧色心不改地打算向着廉初歌贴去!

廉初歌看着这些人,哪怕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杀害,却依旧的一脸淫/靡向她靠来。

还真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胆量!

整个人,顿时一变,散发出残酷而冷漠的气息。

给人的感觉,放佛从修罗城出来一般。

廉初歌红着眼睛,衣抉飘飞,眼泛寒光,一脸冷漠地看着那些不断向她靠近的男人。

嘴角突然泛起,一抹凄美而残忍的笑。

瞬间,双生镇的出口,化作修罗城,惨叫哀嚎声,不断在这片空地响起。

鲜血染红了一切!



    那个人儿,就这样,步履不稳地向着前方,每走几步,脚下两边都放佛开出了鲜红如血的花来。

我以为,那个总对我说“初歌,不怕”的人,会是我今生的最大温柔

我以为,我遇见了,那个总给我温润如朝阳的人,就是我美好人生的开始。

我以为,那个一袭红衣的男子,他衣衫上的那抹绯红,能将我的人生,从此照亮!

上天,那只是你给我的,一个短暂而美好的梦么?

如今,人醒了,梦也碎。

呵,我依旧是那个满手鲜血的水若影,依旧是那个凶狠残酷的杀手,代号一。

太阳逐渐爬上山坡,霞光万丈,让世间一切染上了橘红色,放佛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桔色美好中。

同时,也将那个站立不稳,依旧左右摇摆,艰难向前走着的人儿。

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长长的。

仔细看着,不时还有鲜血从左右两边肩膀流出,一滴一滴的,顺着染红的白色衣衫,放佛有节奏地落到地面!

柳青瑶,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残阳如血,血如残阳?





男子慵懒地依在榻上,白皙修长的指托着腮,视线看向窗外,眯着眼,神色有些迷离:“花间,为何这里越来越暗了呢?”

一清秀的男子边点起案台上的小灯边回着:“回殿,因为;快晚上了!”

这话后,又是一片的沉默。

很久才传来一声暗沉的嗓音:“花间,为何在这北云,我感觉时间越来越难过了呢!”

这时,却没有任何的声响回应榻上男子的问话。

只剩嬴弱的烛火,在窗前摇曳着!

榻上的男子回眸看着旁边那个清秀的男子,用特有的凉凉的嗓音问着:“花间,十五了么?”

那清秀的男子看了一眼榻上的男子,垂下眸,声音里,分不出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回殿,今天便是十五了!”

榻上的男子一听“今天便是十五”这话,整个人的气息瞬间骤变。

转眼,便消失在榻子上!

腐魅香(11)

放眼看去,和先前的阴寒不同,这里已然一片的废墟,让人想到寂寥这一词。

偶尔有风吹起了地上的灰烬,细细碎碎的烟灰飘在空中飘荡着,这寂静的傍晚,显得更加的悲凉。

一袭白色衣衫的男子四周打量着这里的一切,顺着还遗留下来的丝丝气息,他嗅着嗅着,整个人的脸色骤变!

他顺着气味飞去,发现一片偌大的空地上,有打斗过的痕迹,地面还残留着灼烧所剩下的黑色灰迹,男子想找人来问,可这里别说是人,连只游魂也没有。

白色衣衫的男子突然看到地面有暗红的印迹,他蹲下,修长的指轻拭过地面那点点的暗红印迹,放到鼻下一嗅!

该死的,这是她的血!

她,流血了!

一袭白衣的男子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另一清秀的男子走了过来:“殿,这个镇子的出口,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要去看……”

清秀男子还有一个“看”字刚说到嘴边,还没吐出口,便硬生生地压了回去,因为他的殿,眨眼间消失在前方的空地上!

清秀的男子见状,不禁摇摇头,慨叹一声,也消失在这片空地上!

他们二人在镇子出口停下,而眼前的景象,让人震惊!

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大地,周围横七竖八地躺着上百具男人的尸首,瞳孔处凹陷,一片空缺,而散落地上的,无一不是一颗颗被人挖出了眼珠子和那一只只断了的手掌。

是的,这里,俨然一片修罗城!

躺着的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无一不是被人挖了眼珠子和切下了整个手掌,从手腕处被人齐整地用利器一刀切割!

甚至,还有零零散散的头颅散落在周围,整个场景,让人好不恶心!

白衣男子看着眼前的景象,皱了皱好看的眉,向着前方随手一抓,一个游魂被捏住颈项:“说,这里怎么回事!”

那个游魂颤抖着身子,把白天在这里看到的一切,都抖着声音,说了出来。

白衣男子随手把抓着的那只游魂甩到一边去,唇间泛起一抹残忍的笑:“花间,奏响亡灵序曲!”

随着曲子的奏起,白衣男子和旁边吹笛的清秀男子一同悬浮在空中。

突然,大片大片的血红曼珠沙华从地上开出,瞬间,就把横在地上的尸首全部吸入进去,慢慢搅成碎片、肉渣滓。

浮于空中的白衣男子双眼泛着凶狠的寒光,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左手摊开的手掌一握,薄唇轻启:“葬”。

随即,狂风骤起,这里的一切被吹得“呼呼”作响,周围响起了亡灵的哭泣挣扎声,一声声的哀嚎让人听了不禁心生不忍!

大片的血红色曼珠沙华,随着男子的一声“葬”,大片大片的,开得更加的娇艳欲滴,那模样,让人只一眼,便溺了进去般的妖媚。

男子邪魅地看着眼前之境,冷漠的嗓子吐出残忍的话语:“浸于血池,生生世世,绝轮回,灭九族之魂,刺骨寒冰,九州幽火!”

腐魅香(12)

随着笛声的指引,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逐渐沉入地面,好一会儿后,这里放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横七竖八的尸体不见了,周围散落的眼珠子和断掌也没有了,连染红地面的那暗红印迹也不见了,微风吹过,这里,放佛还透着丝丝的远处人家飘来的饭香味!

白衣男子看着眼前的一切消失不见后,缓缓落到地面,他向前走着,看着前方两条像珠子般错落有致的血迹,眼里一片的暗沉。

他看着前方,声音有点嘶哑地对身旁的男子说着:“花间,你说,她痛么?”

可还不等旁边的男子有所回答,便又自言自语地喃着:“花间,可是我痛了!”

白衣男子停了下来,修长的指,指向自己的胸膛,头却向着前方的血线看去,视线向他旁边的男子转去,眼里一片的痛楚:“花间,我这里,很痛,很痛!”

桑迟和花间顺着血迹的方向,一直找去,最后终于在一处渺无人烟的地方,找到了因失血过多而倒在地上的廉初歌。

桑迟看着前面的廉初歌,那个人儿,紧皱着眉头,就这样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一身素白的衣衫都瞧不出本来的颜色了,皱皱折折的,也被鲜血染红了。

桑迟飞身过去,把倒地的廉初歌轻柔抱起,他看着怀中的人儿,心里突然一片的柔软。

然后轻吐:“花间,一万年的等待,我感觉我放佛等到了似的,你说是么?”

然而,他身旁的花间并没有回答桑迟的话语,只静静地看着桑迟怀里的廉初歌,神色也一片的柔情。

桑迟细心替廉初歌检查着,还好,只是失血过多,并没其他大的问题。

桑迟把廉初歌那沾满尘土和血迹的外衣脱下,一阵光闪过,他的手中多出一件白色的斗篷。

桑迟把斗篷给廉初歌轻柔披上后,转身消失在这个渺无人烟的地方。





入眼的是一个冒着气体的池子,旁边站着桑迟和那个叫花间的男子。

花间看了看那个冒着气体的池子,转头看向那个一袭白衣的桑迟,劝道:“殿,寒骨的水太冷了,你没中媚/药,这样下去,连续泡十个时辰,这会刺痛你的魂魄的!”

桑迟却没有回答花间的话,走到榻子旁,伸手抚上廉初歌潮/红的脸庞,细细摩挲着。

他不知是回答花间刚刚的话语还是在自己自喃着:“那时,我不该走呀!”

桑迟抱了廉初歌好一会儿后,对他身边的花间道:“好了,退吧,要开始了!”

花间看了一眼桑迟和他怀中的廉初歌后,便退了下去!

桑迟双手织法,对这里进行结界后,便开始帮廉初歌把衣物脱下,当看到她手中那点血红的朱砂,顿了顿,便继续手中的动作。

直到廉初歌的衣衫除尽,桑迟把廉初歌转过身,对着他的背部输入缓缓地输入灵气后,也把自身的衣衫除尽,两人双双落入旁边冒着气体的池子里!

桑迟贴着池壁,把廉初歌紧紧搂在怀里。

腐魅香(13)

随着时间的流失,廉初歌潮红的脸庞,终于渐渐消退,可桑迟搂着廉初歌的双手冻得都有点颤抖了。

他贴着池壁,用背部把最刺骨的寒气抵隔着,让廉初歌只浸在水中以解媚/药。

可是,池壁却是寒骨之水,赤寒的来源。

所以,桑迟所受的寒气,是廉初歌的百倍以上。

然而,桑迟还是紧紧抱着廉初歌不松手。

桑迟抱着廉初歌,想着,这寒骨,他究竟多久没来过了呢?

他静静地看着怀里的廉初歌,闭上眼眸的她,少了往日的清冷,多了一份恬静。

如今一看,整个人就像个瓷娃娃般,让人生怕用力了,就将其捏碎的怜惜感!

桑迟把廉初歌的头依偎在他的胸膛上。

他低着头,修长的指一拨又一拨地轻柔抚弄着廉初歌的秀发。

喃喃着:“初歌,晚灯节上的红衣男子,你喜欢他么?”

然而,昏睡的廉初歌没法回答他的呢喃。

也许是桑迟太久没和人说过话了,又或许是这里太寒冷了,需要说说话来驱散寒气,又或许是其他原因吧。

反正桑迟就这样,抱着廉初歌。

一直絮絮念着,说了很多很多。

随着时间的流失,寒骨的池水的冷,越来越明显了。

桑迟的背部都被池壁冻得一片的通红,甚至已经泛着青紫。

他皱着眉,脸色有些有些微变了。

这寒骨的水,真是刺骨寒魂!

他经过这一万年的洗髓,可是,这水直直地透过肌肤,依旧能感觉到它刺痛体内灵魂的那种折磨。

他想着,幸亏还有他。

如果是怀中的廉初歌,直接贴着池壁,该是怎样的疼痛呀!

因着寒冷和疼痛,桑迟抱着廉初歌的手一个僵硬,廉初歌没了支撑,向下滑了一些。

桑迟调匀一番体内的气息后,重新把下滑的廉初歌抱起,紧紧贴在胸前。

然而,就刚刚的运气,那寒气入侵桑迟的体内就更快了,他的魂魄被寒骨的水冷冷地刺着,他额间甚至微微渗出了冷汗。

桑迟难受得眉头深锁,他紧紧咬着牙关,忍受着那种折磨,双手还是死死锁着廉初歌,不让其下滑。

时间就在煎熬中过去,终于十个时辰过去了。

桑迟动了动早已僵硬的身体,一个飞身,把廉初歌从寒骨中抱起,水花溅了一地。

桑迟把廉初歌抱回刚刚的那张榻子上,自我调气一番后,也不顾自身的难受,重新把灵气输入廉初歌体内。

他帮着廉初歌清着刚刚寒骨入侵她体内的那股寒气,直到廉初歌再一次的面色潮红,他才缓缓把手放下!

桑迟拿过旁边架子上的毛巾帮廉初歌轻轻地拭擦着身上还残留的水迹,拿过干净的衣服给廉初歌套上。

再把榻子上的垫子重新更换过,让廉初歌躺下,盖好薄被后。

桑迟自己的心神一个松懈,终是压制不住十个时辰寒骨的寒气灼痛,“噗”地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擦干唇角,也套上衣物,双手对着上空一挥,把刚刚的结界解除。

抱起榻上的廉初歌,一个转身。

二人同时消失在这冒着寒气的地方。

腐魅香(14)

“殿,她体内的腐魅香是消除了大半,这样起码可以保她性命无虞,可媚/骨……”

一旁的花间说不下去了,昨天殿抱着廉初歌到寒骨浸泡,是为了解腐魅香最阴、毒的功效。

昨天是解了大部分的腐魅香,可是再加上媚/骨的话,腐魅香和媚骨融合产生的情/欲便只能用最传统,也是最简单的方法才能解除。

桑迟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廉初歌,没有答话,眼睛像是透过廉初歌,看着什么似的,陷入了沉思。

花间看到桑迟还是没有回答,便自作主张地问着:“殿,我到外面找几个干净的男人进来,怎样?”

桑迟还是没有回答,花间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桑迟是默许了。

到花间带着几个眉清目秀的男子进来的时候,见到桑迟依旧是他刚刚出去时的姿势,不禁摇了摇头。

花间走到桑迟跟前,伸出手在桑迟眼睛前方晃了晃:“殿,已经准备好了!”

桑迟被花间这么一弄,回过神来,眼中带着疑惑地看着花间。

花间重新复述了一遍刚刚的话。

“准备什么?”

花间让开了身,让那几个眉清目秀的男子上前:“殿,就是他们几个,我刚刚和你说了你没反对,我便去找了他们几个来,放心都是干净的!”

桑迟皱了皱眉,有点不满地看了眼那几个男子,视线再转回花间身上:“什么意思?”

“那个,你床/上的女子不是还有媚骨还没解吗?我刚刚和你说要不要找几个干净的人来为她解药,你没反对,所以我就。。。。。。”

话还没说完,桑迟修长的臂一挥,把花间身后站着的那几个男人打出了门外,满脸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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