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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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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桑迟修长的臂一挥,把花间身后站着的那几个男人打出了门外,满脸恼怒:“滚!”

门外传来那几个男人倒地的痛呼声。

桑迟不理会,他那白皙的指一扯,把房间门关上!

桑迟完全忽视刚刚那一幕,只用沉沉 语气问着:“花间,你说,她醒来会恨我么!”

还没等花间回答,桑迟自嘲起来:“呵,罢了。恨我也好!”

说完,便叫花间退了出去。

花间踌躇了,劝说着:“殿,你被寒骨刺痛了整整十个时辰,实在是不适宜做这事呀,这会加剧寒水的灼伤的!”

桑迟却对花间的劝说置若罔闻,看着床/上的廉初歌,突然用难得温柔的话语回道:“花间,我都舍不得碰她,你说我会让别的人染/指她么?”

那花间闻言,看了眼床/上的女子,再看了看桑迟,慨叹着退了出去!





入眼的是张华贵的大床,上面两具身体正火热地交/缠着,上方的男人肤色瓷白,额边布满细密的汗珠。

男人伏在女人身上,眼里充满柔情,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女人的脸颊,颈项,锁骨,白皙修长的手在女人身上不停地探着。

男人本来还清明的眼眸,逐渐被情/欲所代替。

他一手覆在身下女子的酥/胸上,神色迷离地看着女人清绝的脸庞,嘴里喃喃地念着:“以后,就做我的女人吧。”

腐魅香(15)

说完,正准备一个挺/身时,他不经意间看到女人手臂上的那颗朱/砂/痣,男人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男人压抑着自己不断涌上来的情/欲,用力抱着怀里的女人,嘴上不停地呢喃着:“廉初歌,你是我的!”

然后,他把床/上的女人抱向旁边泡着药材的木桶,用灵术加热催热桶里的水。

便把怀里的女人往桶里轻放后,自己也泡在木桶里,拿起旁边架子上的帕子,细细地替女人清理着。

桑迟帮廉初歌清洗完毕后,用干毛巾拭擦干净,便把她抱回床/上,两人皆半坐着的姿势。

桑迟双手织术,不停变换着姿势,手一挥,本来清雅、别致的屋子,立马变成一片妖红,周围满布的血红色曼珠沙华在竞争开放。

之后,桑迟用灵术把廉初歌的手腕割破,被割破的位置立马有鲜红的血渗出。

一点荧光在桑迟指尖显现,桑迟立马把荧光对着廉初歌手腕渗出血液的地方,荧光渐渐隐了进去。

随着渗出的血液越来越多,一开始渗出来的还是鲜红色,后来逐渐变成暗红,最后渗出的液体,已是一片浓稠的乌黑。

随着渗出的黑色液体越来越多,廉初歌脸色越来越苍白,而一旁的曼珠沙华,吸收了廉初歌渗出的血液,开得更加的妖艳。

随着时间的流逝,廉初歌本来渗出的乌黑液体,逐渐又变回鲜红的血。

一旁的桑迟见着廉初歌手腕渗出的血变为正常的颜色后,用灵术把渗出血液的伤口重新抚平,只留一道细细的疤痕。

转而立马把自己的手腕也用灵术割破。

随后,把割破的手腕递到廉初歌的唇边,另一只手张开廉初歌的唇,血液,一滴滴地往廉初歌口中滴去。

一旁的曼珠沙华,本来还是很鲜艳的血红色,逐渐变得暗淡。

当桑迟把手腕收回的时候,半数的血红色曼珠沙华变成一片白色的曼陀罗华。

桑迟此时,脸色一片的苍白,眉头深锁着,可是神色,却是少有的满足!

他用灵术把渗出血液的手腕抚平,和廉初歌的右腕一样,他的左腕,也留下一道细小的疤痕。

桑迟双手织法,手一挥,又变回那个清雅、别致的屋子。

他拿出一根白玉短笛,奏出一曲安魂曲后。

此时的桑迟额上,已是冷汗涔涔,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用灵术调息平稳起来。

他把廉初歌平躺好,便满足地抱着怀里的女人,慢慢入睡。

到月亮悬挂天际的时候,女人最先醒来。

她动了动,想抬抬手,却发现被人拥在怀里了。

再动了动,发现二人是肌肤相贴着,触感一片的细腻、润/滑,没有任何的衣物阻隔。

瞬间,最后一丝慵懒也没了,整个人清明了起来。

她打开薄被,向里面瞧了瞧,一修长白皙的手还抚在她胸前的柔/软上,她来不及害羞便被怒火充满着。

她想一个抬腿,却又发现腿也被另一条腿驾着,动惮不得。

腐魅香(16)

男子被女子的大动作吵醒,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向前面皱着眉的女人,弯起了唇角。

他把女人往怀里拉,再一次紧紧地拥着,带着刚醒来的那种沙哑的磁性呢喃着:“真好!”

女人一把挣扎着推开,奈何身体虚弱,压根没男人的力气大,任由着男人将她抱紧,她生气地挣扎着:“给我放开你的手!”

男子闻言,却也不放开女人,抬起白皙的手,轻柔地抚上女人的肩膀上的疤痕,语气里充满了怜惜:“一定很痛吧!”

女人被男人这么一说,呆愣了瞬间,却又立刻反应过来!

是的,她在双生镇中了那个神秘人名为腐魅香媚骨的媚/药,后来走到一个人迹稀少的地方,因体力不支倒下了。

如今这情况,很明显,就是眼前的男人,桑迟,为她,廉初歌,解了腐魅香媚/骨的药性。

廉初歌皱着眉,忽略了桑迟话中的怜惜,打算下床,刚站起来,还没站稳,感觉头一晕眩,便又晃了下去,桑迟连忙起来伸手把廉初歌接着。

廉初歌下意识地抓着桑迟的腰,一个踉跄,往桑迟的胸膛撞着,结果两人双双往床/上倒去。

廉初歌连忙挣扎着要起来,摩擦过程中,她才再一次醒悟,她和桑迟两人都是赤/身/裸/体的!

如今她这样乱动着,她身前的柔软不停地摩擦着桑迟的胸膛,她脸瞬间红了!

她无措着不知怎么办,就这样僵硬地趴在桑迟的胸膛上。

廉初歌无奈,只得轻轻地动了动腿。

突然发现,身下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

她的腿瞬间停了下来,整个人更加的僵硬了,甚至连呼吸也不敢大声!

她作为水若影的时候,见过很多这样的事,却从来没有亲身上阵过。

每次都是找的替身,就连昨晚,也是昏睡中过去,如今却这样直白地在她清醒的时候出现。

桑迟看到廉初歌这僵硬的模样,弯起了眉眼。

他伸手把廉初歌抱了起来,让廉初歌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抬眸一脸情深地看着廉初歌,声音充满了柔情:“初歌,从今以后,做我女人吧!”

说着,把廉初歌紧紧地拥着!

廉初歌整个人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愣呆着让桑迟抱着她,两人就这样拥着。

好一会儿,廉初歌才反应过来。

她一个激灵,立刻推开桑迟,却又整个人一下子,眼前一黑,差点跌倒。

她勉强支撑着,站了起来,桑迟跟着下床,一把揽过廉初歌的腰,把她抱到旁边的木桶上:“再泡一次药浴,好么?”

说完,也不等廉初歌回答,就把她抱到桶里,拿起旁边架子干净的毛巾,帮廉初歌细细擦着。

廉初歌看着身体满布吻痕的青紫,一个激怒,一把扯过桑迟手上的毛巾,坐下木桶,清洗起来。

等两人都清洗完毕,穿戴整齐后,廉初歌转身对着旁边的桑迟冷冷地道:“都是成年人了,成人游戏你我都懂,昨晚只是你帮我解的媚/药,过后你我都将它忘了!”

互魂(1)

桑迟听着廉初歌的话,知道他是误会了。

他斜着眼眸,嗤笑道:“既是游戏,那双生镇口的事,你又何须如此动怒?”

廉初歌听着桑迟这么一问,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冷寂。

她转过头,抬眸看着桑迟,眼里一片的寒光:“犯我者,死!”

说完,也不理会桑迟,忍着身体的不适,拿着匕首正准备向前方一划的时候,桑迟开声了:“你还不能离开!”

廉初歌对着桑迟一个怒视,抬手就向着前空一划,裂缝出现了。

她刚想走进去的时候,桑迟把她轻轻一拉,往怀里一带。

桑迟修长的臂绕过廉初歌的腰身搂着廉初歌。

廉初歌刚想给他一记手肘顶过去时,体内涌上一股寒气,让她整个人冰冷起来,紧接着便倒在了桑迟身上。

桑迟见状,立马把廉初歌往床/上抱去,右手食指轻搭她的手腕。

细探了好一会儿后,他脸色大变!

桑迟立马双手织法,一股荧光从他手中逐渐由暗至明显现出来。

随着光团越来越晶亮,桑迟右手握起光团,左手把廉初歌转过来,面对着他,他握着光团的右手连忙对着廉初歌胸口打去。

光团慢慢没入廉初歌体内时,桑迟双手掌抵着廉初歌的双臂,由上而下压着,转而把廉初歌转过身,手抵在其背上,不停引导着她体内气息的流动。

最后,桑迟收回手,调匀一下自己的内息后,一个手掌用力向廉初歌的背部打去,廉初歌“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随着黑血的吐出,廉初歌瓷白的脸庞又开始潮红起来,细密的汗珠不停从额边流下。

桑迟把廉初歌衣衫除尽,双手再一次对着廉初歌的背,紧皱着眉,不停往廉初歌体内输入灵气。

廉初歌白皙的身体逐渐泛红,到最后一片通红。

随着桑迟灵气的不断输入,有黑色的污物从廉初歌皮肤表面渗出。

而随着渗出的污物越来越多,桑迟的眉头也越来越紧锁着,额边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趁着他那瓷白的脸庞,特别的显眼。

看那模样,桑迟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到最后,廉初歌的皮肤再没有污物渗出的时候,肤色再一次回复了最初的奶白色时,桑迟才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对着旁边的木桶一挥,里面的原有的水瞬间消失,又立刻补充着干净的水。

随着木桶内热气的冒出,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桑迟再一次把廉初歌抱到木桶内,替她轻轻拭擦干净后,让廉初歌泡在药桶中。

他转身一个挥手把床/上脏乱的被褥移走,再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被褥重新铺好。

他刚想从药桶中抱起廉初歌时,一个晕眩,差点摔在木桶里。

他揉揉眉心,强打起精神,把廉初歌从木桶捞起,再用干净的干毛巾帮她擦干身体,穿好里衣,并给她喂上一颗裹腹丹,便把廉初歌抱回床/上,盖上薄被。

然后他自己又清理一番后,在廉初歌身侧躺下,伸手抱着廉初歌,陷入了昏睡。

互魂(2)

廉初歌又是最先醒来的那个。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动了动身体,没任何的不适,她掀开薄被,往里瞧了瞧,有穿着里衣的。

向旁边躺着的人身上瞧了瞧,也是穿着里衣!

廉初歌正想起来时,发现手脚都被人架着。

她把搭在她腰身的那只手捏起,放一边,腿用力把架在她腿上的那条腿弄向一边。

一个翻身,起来,穿戴整齐。

待廉初歌全身运动一番后,发现身体并无不适,莫非上一次是做梦?

她连忙照镜子,发现颈项依旧是一片青紫的吻痕。

顿然一个囧囧有神,上次是真实的!

廉初歌周围打量着这间屋子,床/上的被褥是干净的,木桶的药水,是新的!

莫非是她那一股冷气涌上后,发生了什么事?

廉初歌走到还在床/上熟睡的桑迟前面,半蹲着,瞧着桑迟,皱了皱眉。

这不像是那个高深、冷漠的桑迟会做的事!

她起床幅度都那么大了,再加上起来穿戴完毕了!

按着先前的那个桑迟,他早该被她吵醒了!

可怎么如今还一片熟睡?

廉初歌抬手轻拍了下桑迟的脸庞,没有反应!

再轻轻掐一下桑迟的手臂,仍旧是没有反应!

闭着眼睛的桑迟,依旧像是熟睡般的安详,唇边甚至还带着丝丝的满足和香甜!

廉初歌就看着这样的桑迟,突然泪流满面。

她不知她究竟怎么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她会望着望着桑迟那,安静的脸庞,忽然间,就泪流不止。

她掀开薄被,把桑迟的臂抬起,探上他的手腕,细细把着。

脉搏正常!

再全身检查一番,身体也没出现什么问题!

为何他会陷入昏睡呢?

廉初歌替桑迟重新盖好薄被,细想了一会儿,走到门口,房门一打开,立刻有个和桑迟七八分像的男子向她走来。

廉初歌看着那个向她迎面走来的男子,心中有点疑惑。

这个男子,给她的感觉,怎么如此的熟悉呢?

那个男子走到廉初歌跟前焦急地问:“殿,可还好?”

廉初歌抬眸看向那个和桑迟相似的男子:“他应该是陷入了昏睡,但我探过他的脉搏,是正常的!”

男子闻言,抬手想着廉初歌一挥,一道莹绿的光芒在廉初歌眼前显现。

那个男子的手沿着莹绿探查一番后,一个低咒,连忙跑了进去!

廉初歌见状,也跟了进去。

只见那个男子坐在床沿,扶起昏睡着的桑迟,一道绿光同样在他手中燃起,他把绿光对着桑迟的胸口,慢慢地,绿光把整个桑迟覆盖起来。

不一会儿,笼罩着桑迟的绿光慢慢隐退了。

而本来昏睡着的桑迟,精致的脸有了其他的表情。

他的眉头开始深锁着,细微的汗珠渗出他的额间,似在极力压抑什么似的!

廉初歌看到这样的桑迟,心放佛被细针密密地往心脏上面刺似的。

整个心都,麻麻的、痛痛的。

她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

她只知,她宁愿看着那个一脸淡漠、残忍的桑迟,也不愿看着眼前这个闭着眼睛,眉头深锁的他。

这样的桑迟,让她感到难受。

那个男子见到桑迟额间渗出细微的汗珠后,立马把桑迟抱起后。

不一会儿,桑迟隐进了他的怀抱。

男子对着廉初歌道:“我要去找司娘了,你跟着吗?”

互魂(3)

廉初歌木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和那个男子一同消失在这间屋子里。

入眼的是一间被夜明灯照亮的房子,里面的东西精致而奢华,一袭白衣的女子坐在案台上在写着什么。

察觉有人闯入,女子一脸寒气、眼泛狠光地注视着有气息波动的地方。

待看清来人时,瞬间恢复了女子特有的柔情。

女子走上前问:“花间,怎么来了?”

花间对着那个女子一脸的焦急,催促着:“快,快,司娘,快,燃魂灯,快把燃魂灯给点上!”

廉初歌瞧着,那叫司娘的女子虽然面露惊讶之色,可也依着那叫花间的男子的话去做了。

她摊开手掌,没一会儿,便有一盏灯显现在她手掌上,只见她对着那盏灯不知念了什么。

本来没有火光的灯,瞬间亮了起来。

那叫花间的见到燃魂灯亮了起来后,把怀中的桑迟显露出来,轻放到旁边的榻子上。

花间把司娘手中的燃魂灯拉过,放在榻上的小案桌上,点了起来。

司娘一看清花间榻上的男子后,脸色瞬间大变:“殿,怎么这样了?”

“他先是在寒骨连续泡了十个时辰,然后又加剧了寒气在体内的入侵,之后更把体内的魂之火抽出,便一直这样昏睡着了!”

那司娘一听,惊叫起来:“什么?”

花间也没有回答司娘的话,只双手织术,看样子,应该是帮着桑迟在治疗!

旁边的司娘也双手织术,她把一道莹紫的光,罩着花间和躺在榻子上的桑迟。

只见司娘嘴里快速地不知念着什么。

然后双手制起食指,不停变换着手中的姿势,一朵紫色的花朵显在她的手中。

她把那花朵发力,缓缓推进莹紫的薄膜,最后落在桑迟的额心,逐渐隐了进去。

然后再一根紫杖在司娘手中显现。

只见那女子右手握起紫杖,左手燃起一抹荧光,向着紫杖不停输去。

最后她一收,紫杖迅速缩小,变成一个手环,套在桑迟的手上。

最后那个女子才缓缓收回灵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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