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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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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了辅助幼主,复兴大秦,先祖爷毅然投靠了大齐,成为了开国功臣,世袭罔替的平昌侯爷?”夏风不无嘲讽。

“虽说是乱世,但两个大男人共同照顾一个美貌的女子,还是容易引起非议和怀疑。何况,这两个人还都与秦哀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夏正庭正色道:“是以,经过商量之后,由顾桐负责照顾幼主,而先祖爷则投身叛军,累积军功,掌握兵权。”

顾桐有精湛的医术,照顾妇嬬更加方便;夏淳武功极佳,更容易积累军功。

最重要的理由是,夏淳那时尚未娶亲,放着大好的机会不去博取功名,却激流勇退带着个孕妇躲躲藏藏,极易惹人注意。

而顾桐做为一个太医,在战乱时携娇妻美携重归故里,避祸于乡野,更符合人之常情。

“只等幼主成年,再取出宝藏,登高一呼,卷土重来,到时再里应外合,恢复大秦江山。”夏风嘴角含了一丝嘲讽的笑:“倒是个如意算盘,但当年为何没有实现呢?”

大齐建设国之初,不断有人打着“反齐复秦”的口号,揭竿而起,妄图挟天子以令诸侯。

一开始还有点谱,最少也是个叫得响名号的藩王。

随着一批批叛军被剿灭,凤氏皇族成员越来越少,少主的身份离凤氏血脉越来越远。从旁枝到远亲,最后发展到只要与凤氏沾了一点边,甚至只要姓凤,就能被推出来当“少主”。

大齐历史上,那是一段血雨腥风的日子,也是一个啼笑皆非,真假莫辩的年代。

但他们都没有能真正危胁到大齐的统治。相反,还为齐太祖剪除异己,铲除隐患提供了明正言顺的理由。

当然,最直接的后果,是造就了一大批战功赫赫的名将。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萧绝的祖先,萧云。平昌侯府的第一代侯爷,夏淳。

本以为隐忍待机,等幼主长大,就可一呼百应。

没想到雨后春笋似地冒出这么多的少主,经历二十年的战乱,百姓早厌倦了战争,而大齐也站稳了脚跟,牢牢把握了政局。

当顾桐和夏淳怀揣着复兴大业的梦想,进入那座神秘的宝藏,才发现里面埋藏的并不是大量的真金白银,而是以稀世奇珍,古玩字画居多。

这些东西,在太平盛世固然价值连城,然而在烽火连天的战争年代,说是一文不值也不为过。靠这些去招兵买马,在最短的时间里建立一支秘密军队显然不可能。

两个毫无政治远见的人,在经历了一连串磕磕碰碰的挫折之后,开始意识到复兴大秦,不可能一蹶而就,必需有长远的规划,周密的计划。

在征求了少主的同意之后,决定拿出一批珍玩变卖,做为复兴大业的活动资金。

顾桐颇有几分经商的天份,加上战后的大齐百废待兴,很快把那笔财富翻了好几倍。

其中一部份用做抚育少主的开支,一部份用做扩大投入以获取更大的利润,一部份则用于秘密培养死士,网罗人才;剩余的一部份则存入钱庄,每隔十年,就把这笔资金换成黄金白银,放进宝藏中。

时间,就在不断地累积财富中悄然流逝。

最初满情激情和热血的理想,到了后来,已变成了祖辈们未曾完成的梦想的一种执念。打开宝藏的时间,也由十年一次,改成了三十年一次。

夏淳在朝廷,不断建功立业,功勋卓著,成绩斐然,渐渐闯出了名头,掌控了兵权;而顾桐在商界,长袖善舞,累积了巨额的财富,同时不断地网罗人才,尽心尽力地培养着小主子。

这两个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为了共同的目标,配合得倒也是天衣无缝。

可惜,大齐开国之初的几位君王,都堪称明主。吏治越来越清明,政权越来越稳固。顾夏两条小泥鳅,翻不起大浪,只能抱憾而终。

随着时间的推移,复兴大秦的理想变得越来越渺茫;然而顾家历代经营所累积的财富,却变得越来越宠大。

这时,两家之间的罅隙和纷争也就越来越明显。

夏家成了勋贵,做了侯爷,手里有兵权,有意无意间开始变得颐指气使,变得居高临下,总想指挥顾家。

然而,顾家虽是布衣,手里却握着足可顷覆一个朝廷的巨大财富。而且,历代少主都是由顾家负责照顾培养,不论是从情感上还是法理间更向着顾家。

两家表面上一团和气,暗地里早已是风起云涌,波澜万丈。终于,到了顾洐之和夏正庭手里,这种隐藏的矛盾终于饱和,最终暴发。

起因很简单:顾洐之认为时机成熟,可以起事。夏正庭却是天生的谨慎性子,没有万全的准备,绝对不敢冒险。

于是,他一方面称时机还未成熟,一方面却不断地向顾洐之索要数额不小的军费。

最后的结果是,顾洐之秘密转移了少主的藏身之处,却拒绝向夏正庭透露他的行踪,同时,断掉了一百多年来顾家对夏家的金援。

理由很简单:顾洐之认为夏正庭有不臣之心,为了少主安全,决定斩断他们的联系。

在这场不见硝烟的较量中,显然谁也没有占到上风。最后的结果,是顾夏两家联姻。

杜蘅和夏风,成为了祭礼,摆上了复兴大秦的祭桌。

于是,两家人重归于好——至少,表面上重归于好。顾洐之再次给了夏正庭经费,对少主的下落,却已各种理由拖延着不肯据实以告。

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恶疾,要走了顾洐之的性命。

夏正庭措手不及,既没取到顾洐之手中的那枚钥匙,又不知少主的下落,复兴大秦的闹剧终于成了泡影,落下了维幕。

夏风把玩着手中精致可爱的钥匙,不无嘲讽地道:“既是如此,这东西留着还有什么意义?”

夏正庭正色道:“我总觉得,顾家的那枚钥匙,应该是落到了杜蘅那丫头手里。观其行事,颇有其祖之风。低调,狡诈,阴狠。如果没猜错,少主的下落,她一定清楚。”

夏风语颇苦涩:“事到如今,难道父亲还指望两家能携手并肩,扶所谓的幼主登基?”

如果可以,他多想用这个荒谬的理由跟阿蘅重新在一起!

可惜,阿蘅现在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又怎么可能与他合作?

夏正庭想起就有气,瞪他一眼:“连个小丫头的心都拢不住,竟然输给一个无赖,让她把婚退了,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夏风被戳到痛处,俊雅的脸上痉/挛似地轻跳一下,扭过头去:“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藏宝

夏正庭佝偻着身子,剧烈地喘息起来。睍莼璩晓

“父亲~”夏风急忙弯下腰,抚着他的背:“不要再说了,暗室空气不好,我推您出去吧?”

夏正庭挥了挥手,疲倦地靠在椅背上,道:“姓杜的丫头娶不娶倒无所谓,但大秦传下来的宝藏,却有咱们夏家的一份,不能白白拱手相让。”

顿了顿,又道:“顾洐之想把夏家甩到一边,独吞那笔财富,门都没有!”

夏风不想讨论这些,顾左右言他:“我送您回去休息。膪”

夏正庭冷笑:“相信我,顾洐之就算死了,也有本事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他是我这辈子见过的心眼最多,心机最深的人。绝对不可能任这笔财富就此石沉大海,消失无踪。他死前,一定做了周密的布署。”

“人已经死了,再想这些又有何益?”夏风叹息。

“你懂什么?”夏正庭恼了,声音不自觉地提了几度:“你以为卫守礼是怎么把咱们家的那些陈年旧事挖出来的?说明皇上早有察觉,在顾洐之死后,已经把目标转移到平昌侯府身上,这些年从未放松对我的监视!棘”

夏风眼角微跳,眸底有火花在跳跃。

他想起那个权利凌驾于六部之上,由皇上直接指挥的神机营。

想起去年七夕,那些悄无声息死在江中的府兵;想着杜蘅失踪,紫苏脱口唤出神机营;想起秋狩时,挟持杜荇打伤他,最后又神秘失踪的蒙面人;想起那些大刺刺摆在长街的死尸以及大哥那张青黑的脸……

想起萧乾与太康帝的交情,想起萧绝那看似玩世不恭,实则睥睨天下的姿态。

太康帝精明睿智,雄才大略,然而这样的人通常都有个毛病:多疑。

这个世上,能获得他的信任的人如凤毛麟角,萧乾却有幸成为最信任的那个,没有之一。

他想不出来,太康帝这支暗藏的神兵利器不交给他,还能交给谁?

神机营负有监控百官之职,密探遍布天下。

顾洐之要想复国,除了网罗人才,还必需暗中培养死士,甚至建立军队。如此大的动作,就算再隐秘,也难逃神机营的耳目。

而夏家与顾家联姻,两家又是通家之好,皇上又怎么可能只疑顾家,而信任夏家?

做为萧乾唯一的儿子,萧绝,他的身份绝对不仅仅是之前的商界大佬,后来的京都小霸王这两个面貌。他在神机营里,应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从萧乾的身体来看,很有可能萧绝还是下一届的掌舵人。

所以,他根本就不爱阿蘅,而是受了皇命,故意接近阿蘅?

目的,当然是想刺探出少主的秘密,得到那笔数额惊人的财富!

只有这样,太康帝对他在对待杜蘅的种种近乎无赖的胡闹行为的百般纵容和宽容,才解释得通!

一念及此,夏风呼吸急促,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

不,他绝对不会允许阿蘅沦为任何人获得荣华富贵,向上爬的踏脚石!

必须要提醒阿蘅,这个单纯的傻丫头,也许被萧绝的痴情打动,陷进去最后被卖了还替萧家父子数钱!

“……我想来想去,总觉得可疑,哪有这么巧的事……”夏正庭说了一大通,却发现夏风早就神游天外,不禁十分恼怒,提高了声音喝道:“风儿!”

夏风回过神,提起精神,道:“我在想,既然已经知道了藏宝的地点,不如直接禀明了皇上,带了人去挖。既可将功补过,也可表明夏家的忠诚。”

目的达到了,萧绝才会对阿蘅放手,不是吗?

有了这笔巨大的财富充斥国库,那桩近二百年的查无实据的所谓谋逆案,皇上自然不会再追究。

大不了,辞官不做,带着阿蘅隐居乡间,过着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悠闲日子,胜过在朝堂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要这么简单,我早就带人去挖,还用你教?”夏正庭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藏宝之地遍布机关消息,没有藏宝图,别说去一支军队,就是几十万人都有可能尸骨无存!”

“藏宝图?”夏风吃了一惊。

夏正庭点头:“放在特制的玉盒里,存在永通钱庄,只有执夏家和顾家的两枚钥匙才能开启。若是妄想用蛮力打开,盒子立刻爆炸,世上再也没有人能找到宝藏的下落!而宝藏的大门,需要历代少主亲自开启。”

夏风无语。

不得不承认,秦哀帝的心思,果然不是一般的复杂。只可惜,他没把聪明用在正途,否则大秦也不至亡国。

想了想,问:“就没有精通机关消息的人,设法破解吗?”

夏正庭只是冷笑,并不做答。

夏风稍一想,便也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

盒中藏宝图既是如此重要,谁放心把它交给别人去研究?

何况,就算打开了盒子,拿不到第三枚钥匙也是妄然。

夏正庭眉尖藏着一抹戾色,声音里有掩不住的怨毒:“我总觉得,萧绝出现在顾家,不是巧合,而是某人精心布置的一颗棋。”

“萧乾掌着神机营,集天下密探于一家,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天底下没有人比他消息更灵通。”夏正庭慢慢地道出胸中的疑惑:“可是,他唯一的儿子被人牙子拐卖,竟然查不出?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落到了顾洐之的手里!”

“您是说,”夏风一惊:“皇上授意,让萧绝去接近顾洐之?”

那么小的孩子,莫说未必能入得顾洐之的眼,就算真的能得到他的信任,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他就不怕,寒了萧乾的心?

“还有可能,”夏正庭看他一眼,慢慢地道:“顾洐之带走了萧绝,视若亲生,倾囊授其技艺,把家业交给他打理。最后的目的,当然是把萧乾拉下水!”

夏风倒吸一口凉气,手指控制不住地轻颤。

不论两种推论哪种是真实的,萧绝和阿蘅都不可能有好结果!

前者,是萧绝有目的刻意接近阿蘅,当然谈不上真感情;

而后者更糟!以萧绝狠辣的行事风格,当真相曝露的那一天,阿蘅岂非死无葬身之地?夏正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发现儿子的情绪波动。

“以我对顾洐之的了解,后者的可能性更大。自从我与他撒破脸之后,他表面与我重修旧好,甚至把唯一的孙女押上,与夏家联姻。私底下却在寻找另外一棵大树。萧乾显然是最好的目标!”

“不可能~”夏风心神不定,下意识反驳:“谁不知道萧乾对皇上忠心耿耿,数次出生入死,是过命的交情!怎么可能为了复兴大秦,背叛皇上?”

“所以,他更要挟持萧绝。”夏正庭淡淡道:“这是典型的挟天子以令诸侯。萧乾再忠心,也不能不顾骨肉亲情,眼睁睁看着自己绝后?”

“萧绝走失时才二岁不到三岁,”夏风据理力争:“萧乾正当盛年,顾洐之又不是神仙,焉知他不能再生育?”

“不要忘了,顾洐之是大夫,还是最有名的那个!”夏正庭有力的驳斥,令夏风哑口无言:“说不定,萧乾的不育,就是他造成的!”

夏风默然无语,半晌才道:“他费尽心机拉拢萧乾,没有夏家的钥匙,又有什么用?”

夏正庭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要么,他找到了破解盒子的方法。要么,就是他复制了一份藏宝图?当然,也可能一切只是我的凭空猜测。”

“不管怎样,”夏风松了口气:“顾洐之已经死了,再去追究这些也没有了意义。”

“顾洐之虽死,那笔财富可不曾消失。”夏正庭不以为然:“皇上已有疑我之心,我们不得不另做打算。”

“做何打算?”夏风狐疑。

“这些年,我几乎把大齐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少主的影子。”夏正庭却不答,慢慢地道:“我怀疑,顾洐之把少主藏到了南昭。可惜,我已经没有机会,只能留给你去完成。”

“父亲,”夏风心中咚地一跳:“你不会是想……”

夏正庭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纸上只有一个名字:岑聿。

夏风捏着薄薄的纸,脸色雪一样白。

“他是个商人,却与南昭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去找他,通过他找出答案。”夏正庭揉了揉太阳穴,道:“我累了,推我上去。”

喜事变丧事

杜家高高的院墙外,那长窄长的弄道口,植着的几棵树树叶已经落了大半,只剩下枯瘦的树干和为数不多的黄叶,被萧瑟的秋风吹得簌簌做响。睍莼璩晓

弯月悄悄地爬上山坡,洒下淡淡的银灰,照在几棵树上,露出斑驳狰狞的黑影。远处不知谁家传来几声狗吠,给这深秋的夜晚凭添了几丝萧索之意。

一道黑影默默地立在巷子里,似乎丝毫也未意识到秋风多少寒冷,秋夜多么萧瑟,依旧痴痴地矗立着。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林小志实在憋不住了:“有事说事,整夜整夜地在那站着,就不怕憋出毛病来?”

聂宇平倒是老神在在,斜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只要不***扰大小姐,由得他去。於”

“他倒是没***扰大小姐,”林小志不满地噘着嘴:“可他严重影响到咱们了呀!还得分神去盯着他,就怕一个眨眼,让他溜进了院子。”

龚宁拳头一握:“抄家伙,揍他丫的!”

林小志斜他一眼:“有本事,你去啊。执”

深秋的夜,风吹在脸上寒气逼人。

夏风恍如未觉,斯文俊雅的脸上笼着一层薄霜,眸光复杂而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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