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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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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风吹在脸上寒气逼人。

夏风恍如未觉,斯文俊雅的脸上笼着一层薄霜,眸光复杂而深沉。

他一夜没睡,把整件事翻来覆去地想了无数遍,得出的结论依然是:萧绝不可靠,阿蘅处境堪忧。

可是,他却没有勇气迈出最后的一步。

手里没有任何证据,只凭几句揣测之词,阿蘅怎么可能会信他?闹不好,反而会疑他故意污蔑萧绝,离间两人感情。

他不怕阿蘅把他看成小人,却害怕因此而与她更加疏远,更怕弄巧成拙,反把阿蘅推到萧绝的怀抱中。

他已错过一次,这是最后一次可以挽回阿蘅的机会,必需谨之又谨。

“少爷!”常安急匆匆地奔来,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慌张:“侯爷晕过去了。”

夏风一惊,立刻转身:“这两天不是看着精神畅快了许多吗?怎会突然晕了!”

说话间两人已出了胡同口,常安把马牵过来:“好象晚上还好好的,比平日还多吃了半碗饭。正跟太太讨论少爷的婚事呢,忽然就吐了血……”

夏风脚下一顿,慢慢地翻身上马:“许太医怎么说?”

“我出来的时候,刚派人去请。”常安小声解释:“等少爷回去,应该就能知道原因了。”

少爷出门并未声张,他找了很多地方也没找着,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杜府碰碰运气,耽搁了不少时间。

夏风没再吭声,打马疾驰。

好在夜深人静,街上并无行人,倒也不怕惊世骇俗。

一路疾驰回侯府,径直冲到上房的院中,恰与从里面出来的许良将打个照面:“许太医,辛苦了~”

“小侯爷。”许良将满眼都是血丝,疲倦地冲他点了点头。

“家父的病况如何?”夏风忙把他拉到一旁,低声询问。

许良将迟疑一下,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不太妙,小侯爷要做好心理准备。”

夏风身子一晃,往后退了一步,脚下踩着一个花盆,发出咣当一声响。

“小侯爷!”许良将一惊,忙道:“你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

“怎会这样?”夏风定了定神,声音不自觉地含了几分怒意:“这几日明明已经好转了……”

“他可能是因食了羊肉引发蛊毒。”许良将的声音急而促,隐隐透着几分恐惧。

“什么?”夏风一呆。

“我不是提醒过小侯爷么?”许良将长叹一声:“侯爷可能是中蛊,饮食上要格外小心。除了白粥,其他最好都不要乱吃……”

可惜,他并非精研蛊毒,哪能尽数列出所有可致蛊毒发作的食物?

而夏正庭连着吃了一个多月的白粥,眼看着身体逐渐好转,想要吃些青菜肉类换换口味本就是人之常情,谁晓得这竟会要了他的命?

夏风只觉浑身发冷,指尖都颤了起来:“就,没有办法可解吗?”

许良将没有说话,只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拎着药箱离开。

夏风听着房里隐隐约约传出的哭声,在院子里站了许久,才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地挪到正房。

许太太早已哭红了眼睛,见了他更是泣不成声:“风儿,你爹他……”

夏风走到床边,低头俯视着夏正庭。

只见他面如金纸,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沫,眼睛半开半阖着,呼吸却极粗,象是肺里有个风箱似的,不停地发出令人听了牙都要酸的呼呼的破音。

完全是一副苟延残喘的模样,哪还有一丝数日前在密室里对自己谆谆教诲的端严气派?

夏风猝然红了眼眶:“父亲!”

自那日起,夏正庭便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

太医院一众太医又开始似走马灯似地出入平昌侯府,却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夏正庭的生命,一天天流失。

每天只以参汤吊命,病危的家书通过八百里加急的军用驿站送往南疆。

夏季,夏雷正星夜兼程飞奔回京,赶着送夏正庭最后一程。

而在此期间,夏风的婚事也早早议定。

按夏正庭的意思,没有选勋贵世家的小姐,订下了临安府尹韩宗庭的掌珠,韩晴儿。

因夏风已过二十三,夏正庭一死,按制守孝三年,若等孝期满,已是二十六岁,显然不切实际。是以,必需在热孝期内成亲。而勋贵家的嫡女,未必肯委屈自己。

夏家,实在没有太多的选择。

对于这个结果,许太太面上不说,心中委实觉得对夏风不起。应下婚事的那一瞬,媒人前脚出门,后脚她便仓然落泪。

夏风本人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只要不是阿蘅,娶谁都是一样。

许太太的软弱,也只在那一日,隔天便打起精神,一心一意张罗起夏雪的婚事。

总要在夏正庭闭眼之前,把这个最受疼爱却又最不让人省心的女儿嫁出去。

太康二十二年,十月十八,对大齐的百姓而言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子,但对平昌侯府,尤其是对夏雪而言,却刻骨铭心。

这一天,她穿上了凤冠霞帔,在漫天的锣鼓声中,由她最敬爱的三哥背着上了八人抬的大红花轿,抬进了陌生的陈国公府,掀开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页。卫守礼穿着大红的蟒袍,头戴系着红绸的玄色帽翅,身披大红彩绸,喜气洋洋地站在朱漆大门前,在一片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和喝彩声里,踢开了轿门,牵出了他的新娘。

然而,两人刚刚踏入喜堂,还来不及拜天地,噩耗已经传来:“平昌侯,殁!”

转眼之间,喜事变成丧事!

“爹~”夏雪一把掀了盖头,俏脸一片雪白,扔下还在发愣的新郎官,掉头就往外跑。

还是琉璃机警,流着泪,跪在地上死死地搂住了她的腰:“小姐,还没拜天地呢,你不能走,不能啊!”

“卫守礼,”夏雪转过头,黑如点漆的眸子泛着逼人的寒光:“你怎么说?”

“呃,”卫守礼竟被她的气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口水道:“说什么?算老子倒霉!大喜的日子……”

“卫守礼!你还是不是人呢?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夏雪双目赤红,因为愤怒,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引得四周不少年青人瞪大了眼珠,看直了眼睛。

“呃~”卫守礼自知理亏,避开她的视线,强硬地道:“岳父死了,我也难过。但是,今日是咱们大喜的日子,总不能扔下这许多宾客,跑去你家吊唁吧?”

夏雪已懒得跟他说理,直接将手中红绸往地上一扔,仰首挺胸走了出去。

“站住!”卫守礼被她当众拂了面子,下不来台,大喝一声:“你要是敢走出这道门,就不是我卫家的媳妇!”

夏雪轻哼一声,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好!”卫守礼将胸前大红花用力扯下,扔在地上犹不解恨,用力踩了数脚:“有本事你就永远不要回来!”

“守礼!”陈国公见他闹得实在不象话,只得出声喝止:“侯爷病逝,雪儿伤心是人之常情。她既进了咱们卫家的门,有没有拜堂都是卫家的人,怎可一味指责?”

训完了儿子,又转身冲着满堂宾客拱手:“犬子不懂事,让大家看笑话了!事出突然,后面的程序简省,请各位亲朋戚友到后堂喝杯薄酒,抱歉抱歉~”

红颜是祸水

夏正庭病逝,平昌侯府门前车水马龙,白幡飘飘,丧幛高挂,一片肃穆庄严。睍莼璩晓

南疆与临安相距数千里,夏季,夏雷再怎么星夜兼程,等赶到京都也已过了头七。

夏季入府先进灵堂,对着黑漆的棺木咚咚咚磕了十几个响头:“爹!不孝儿夏季来迟了!”

夏风这几天浑浑噩噩,早已跪得麻木,这时见了兄长,眼眶一热,终是滚落一串泪水:“大哥……”

“大哥~”夏雨孩子似地,一头扎进他的怀中放声痛哭:“你怎么才回来呀?爹一直看着南边,直到最后一刻也没闭上眼睛……於”

“是我不对!”夏季闭眼,哑声道。

“爹~”夏雷伏地失声痛哭:“儿子给您找来了解药,您为什么不多撑些日子,等我们回来呀!爹啊,爹……”

“解药?”夏雪一怔:“什么解药?执”

“三弟捎了信……”夏雷未及多想,解释。

夏风急急打断他:“我听说南边巫师医术精湛,是以要大哥和二哥四处寻访。重金延请入京,不料却是来迟一步。”

许太太垂泪:“难为你一片孝心。只是宫中御医轮番上阵,连钟翰林也束手无策,就算苗族巫师来了,只怕也无力回天。”

灵堂里又是哭声一片。

等到晚间,夏季,夏雷把夏风单独叫到暖阁,细细询问:“看母亲的样子,似乎还不知道爹是中了蛊毒?”

夏风点头:“父亲病因成谜,太医们施尽浑身解数也不见起色。是以,许太医便猜是不是父亲在南面得罪了人,被人下了蛊。因没有确实证据,怕母亲惊恐,是以未敢明言。”

“你好糊涂!”夏季面色铁青,一口咬定:“父亲军功赫赫,南疆数省提起平昌侯谁不竖大挴指?又有哪个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对父亲下蛊?退一万步讲,就算他有那个心,也得有那个本事!父亲行辕,戒备森严,鼠窃狗偷之辈根本不能靠近,哪有机会下毒?”

“就是!”夏雷也觉得事有蹊跷。

“再说,”夏季浓眉深锁:“父亲在南疆几十年,若是得罪了南人,为何不在南疆下毒,却千里迢迢跑到临安来下蛊?着实没有道理!”

“我听说,”夏风就事论事:“有些蛊毒可以在体内潜伏数月乃至上十年,需等主人下令,这才发难。是以,蛊毒最是难防,更是难解。”

“哼!”夏季十分不满,提高了声音道:“到现在,你还要护着那贱人!”

夏风错愕万分:“大哥何出此言?”

“大哥的意思,”夏雷有些为难,看了看他,道:“不是父亲在南疆得罪了人,而是杜家二小姐在做祟。”

兄弟两这二十天来在路上飞驰,一路上对此事早做过无数遍的揣测,得出了红颜祸水的结论!

“这不可能!”夏风脱口反驳:“阿蘅生在清州,长在京城,这辈子就没踏足过南疆,怎么可能会下蛊?再说,她要恨也该恨我,怎么也不致迁怒到父亲身上!”

夏雷本来就觉得夏季的怀疑有些牵强,这时就想点头:“倒也是,三弟不过是娶了杜荇,再怎么对不起她也罪不至死!何况她婚也退了,又跟萧绝好上了,还想怎样?”

在他心里,也觉得夏风的推测更加合理——夏季这些年仗着夏正庭的势,在南疆造的孽可不算小,又都是些热血男儿,保不齐有一两个怀恨在心的。

再加上殷姨娘当年在土司府,也是个颇得宠的,若不是父亲看上了,土司说什么都不会割爱。

结果,送到父亲身边不到二年就香消玉殒,要说心里完全没有膈应,也没人信。

“蠢材!”夏季厉眼一瞪:“你当我是敢做不敢当,推卸责任?若真是恨我,为什么不对我下蛊,反而舍易求难,舍近求远给爹下蛊?这不合逻辑!”

夏雷一想,也有理,便又把目光望向夏风。

夏风面上惨白一片,坚持道:“阿蘅不是这样的人。她也没这个本事。”

“她没有,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夏季眸光阴鸷冰凉:“你不要忘了,她的相好是什么人?”

夏风捏紧了拳头,很不喜欢他用这样的语气谈论杜蘅,更是对“相好”这个词本能地反感。

夏雷想起还觉得后怕:“以穆王府的能力,要找几个蛊的苗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去年大哥几次三番想要除掉他,结果却损兵折将。”

“你也看到了,姓萧的手段有多狠辣!不止当街杀人,还把尸体摆到一起,还编上号码,气焰嚣张到极点!就这,还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手腕更是可见一斑!”夏季青寒了一张脸:“要查出那些人是我的手下,并不难。”

夏风眉头一皱,嘴唇微微翕动,却强忍了没有说话。

本来只是一桩小误会,吃了点亏也就算了。若不是夏季性子阴刻,不依不饶地要取他性命,又何至弄到现在这步田地?

夏雷不敢责备夏季:“两家既已结了死仇,大哥又远赴南疆,他一时找不到人泄愤,把帐算在父亲头上,也不稀奇。”

夏季啪地一掌击向书桌,厚厚的紫檀木桌面竟然咔嚓一声裂开一道缝:“不杀此獠,我誓不为人!”

“大哥!”夏风心中一惊:“你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夏季目光凶狠,宛如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说我要怎么办?”

“血债要用血来偿!”夏雷同仇敌忾,红了眼眶。

夏风疲倦地揉着额,道:“两位兄长切勿冲动,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夏季自以为平昌侯府有三百府兵,又仗着手底下带了一批沙场悍将,就自以为可以横行无忌。殊不知萧绝手下不止有穆王府的死士,还有神机营上千名一流杀手供他驱策。

这点子本事,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

“你要是怕,乖乖在一边呆着。”夏雷是火暴脾气,当即表示鄙视。

夏季却阴冷一笑:“三弟即将承爵,的确不能让人抓到把柄。放心,这件事你当不知道,烂在肚里即可。即便将来东窗事发,也绝不会连累到你。”

“大哥!”夏风心中气苦:“我岂是那胆小怕事之人?倘若只是我一条命,拿去就是,绝不皱一下眉头!可咱们,不能只顾自己逞一时之勇,罔顾了侯府上下数百条人命啊!”夏雷不乐意了:“这话二哥可不爱听,萧绝又不是三头六臂!了不起,咱们把这条命抵给他,他还能把平昌侯府给灭了?”

“三弟话里有话,莫非还有什么隐情?”夏季微感不悦,却也听出他意有所指。

夏风走到门边,挑起帘子向外张望了一眼,见外面静悄悄的,并无一丝人迹,这才重又回到桌旁。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夏雷颇为不耐:“少弄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

“半夜三更的,外面连鬼影都没有一个,三弟也忒谨慎了些。”夏季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夏风神情肃穆,声音压得极低:“二位兄长,可听说过神机营?”

夏季和夏雷都是一愣,面面相觑,夏雷先发问:“五军营还是京卫营的?”

两人都以军功立世,对大齐的兵马建制自然是了如指掌,却从未听过神机营的名号。

夏季心思却快夏雷一步:“难道是萧乾秘密训练的死士?”

早就听闻穆王府的死士,以一敌百,骁勇善战。从以前的几次较量,实力也可见一斑。

但是,死士不比府兵,最是难得,不可能大量训练。

他以为充其量不会超过一百人。

万没想到,竟然是以营为建制,换言之,最少有五千人了!

夏风缓缓点头,道:“也对,也不对。以我的推测,神机营的确是由萧乾父子掌握,却并不是隶属于穆王府的私兵,而是皇上隐藏在暗处的一支奇兵。”

紧接着,又把他对神机营的了解,倾囊向二人解说了一遍,末了道:“不是我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以萧家的实力,大哥与他硬拼,等于是鸡蛋碰石头,自取灭亡。”

夏雷呆住:“我的乖乖,怪不得他这样嚣张。”

夏季沉吟片刻,眼中闪过噬血的光芒:“你提醒得对,这件事看来得从长计议。”

“计议什么?”夏风心中咯噔一响:“你可千万别乱来!”

夏季阴冷一笑:“从小到大,你几时见过大哥乱来?”

夏季的报复

夏正庭病逝,夏家兄弟遵制丁忧,三年后能否起复尚是未知之数,这对平昌侯府,对夏家可谓是性命交关的大事。睍莼璩晓但对于大齐王朝,却是沧海一粟,转眼便风平浪静。

临安百姓的目光,也从平昌侯府的丧事,陈国公府的喜事中转移到了另一件大事上。

十一月初五是万寿节,皇上五十五岁寿诞。

按例,三品以上大员,以及内外命妇都需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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