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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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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也不是个蠢人,想了想,笑了:“你果然是个精明的。贴身伺候的,不说握了主子的把柄在手,最少是熟悉主子的脾性的。这要是得了宠,威胁实在太大了!”

丫头忠心伺主是应该的,可做了姨娘,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孩子的前程,怎么可能不争不抢?

殊不知,杜蘅想的却全不是这一回事。

只是,也没必要与她一一细说,只含糊地笑。

“罢了,你既然有打算,我也就不替你操这份心了。”许氏笑盈盈,起身离去。

十七日是催妆日,萧绝起了个大早。

吃过早饭,肃亲王府世子南宫俊,逍遥王府三公子和瑞,忠勇伯府的长公子等八个负责催妆的娶亲老爷各自着了朝服,齐齐整整到了穆王府。

都是些素日跟萧绝走得近,相貌人品出类拔粹的青年才俊。

萧乾扫了一眼,发现卫守礼赫然在列,不禁微微蹙了下眉头。

按萧绝的性子,原本是根本不可能请他,偏他死皮赖脸,硬要掺一脚。

好在,娶亲老爷有八位,倒不怕他乱说话。加上陈国公府的身份不低,卫守礼除开行事有些混帐,皮相却是绝佳,把衣服一穿也算是人模狗样。

是以,萧绝被他缠得心烦,就赏了他一个名额。

等吉时一到,一行人便抬着整猪整羊,浩浩荡荡地朝柳树胡同而去。

那边杜府早安排了专人在大门守着,远远地见到人群,就噼里啪啦地放起了鞭炮。

漫天的纸屑和烟雾中,一行人热热闹闹地进了门,自有杜府的礼房唱礼,接收催妆的盒子。

那边和瑞领头,带着几个催妆的去给杜谦行礼。

杜谦站在门边一瞧,八个气宇昂轩的青年才俊,光是世子爷就来了四个,说是大齐的勋贵之家倾巢而出,也不为过。

萧绝在他面前一直执着后辈之礼,表现得恭敬有加,是以对这个“京都小霸王”,杜谦其实没什么感觉。

直到此刻,才真正在体会出,什么叫“位极人臣,权势滔天”。

站在一旁帮着支应的杜仲更是手足无措,完全不知该怎样应对。

“世伯,世叔,恭喜,贺喜……”八个人,八张嘴,立在走廊上一通乱叫。

杜谦回过神,忙不迭地拱手回礼,又亲自引人去花厅奉茶。

看着平素个个眼高于顶的权贵子弟,此时态度恭敬地称呼他一声:世叔,只觉走路都轻飘飘的,象踏在云端。

原来,他杜谦真的咸鱼翻身,挤进了大齐的权贵圈子!

杜仲也收束心神,拿出最好的状态,虽有些生疏拘束,却也不失中规中矩地应酬起来。

他心里明白,别看这几个年青,可每一个人身后都代表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跟他们打好了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如果能被他们认可,融入他们的圈子,那好处可是数之不尽的……

当然,他心里明镜似的,如果没有萧绝,绝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

暗暗打定主意,今后一定要紧跟着萧绝,好好套套近乎!

等吃过中饭,到了吉时,杜蘅的嫁妆便陆续抬出了杜府的大门。

满满一百六十抬嫁妆,无非是些金银玉器,各种绸缎布批,干果海味,对于见惯大场面的权贵子弟而言,自是没有半分稀奇。

只是其中有两抬,却是与众不同,装的是二十四头老虎,造型各异,材质迥然,或用玉雕,或以金铸,或以黄梨木刻……栩栩如生,野趣盎然,又别出心裁。

众人都觉好玩,却又猜不透其中玄机。

还是和瑞机灵,又与萧绝交好,眼珠转了几转,忽地一拍巴掌,喝道:“萧绝属虎的!今年整二十三,虚岁可不是二十四?”

一言惊醒梦中人,众人恍然,各个叹服:“好个杜二小姐,果然慧质兰心,匠心独具!”

“怪不得七爷挖空心思要把她娶回家,果然是个妙人!”

“啧啧,七爷娶了这么个知情识趣的娘子回家,果然是个有福气的!”

“怨不得那位要跟七爷抢,早知道这样……”有人就叹息。

“呸~”立刻就有人嘘他:“幸好你没起心思,不然七爷必剥了你的皮!”

“哈哈哈~”众人笑闹一阵,叹息一阵。

这八个锦衣少年,个个一表人材,任何一个走出去都足可引起轰动,何况是八个一起?

又押着一百六十抬嫁妆,浩浩荡荡,走街过巷,那场面,怎一个乱字了得?

听说当天杜二小姐嫁妆所过之途,引得万人空巷,发生了多起踩踏事故,起码有十几个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夜幕降临,没了白天的嚣喧,杨柳院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安宁。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便被一阵喧哗打破。

听着院外隐隐传来的呼喝声,杜蘅忍不住问:“出什么事了?”

紫苏神色不安,双手在身前交握着:“好象,打起来了。”

明天就是婚期,全临安都知道她要嫁进穆王府,等闲之人谁敢选在这个时间,大刺刺地闯到家里来闹事?

杜蘅微微蹙眉:“又是南宫宸?”

紫苏没有吭声,可脸上的表情证明她所猜属实。

杜蘅叹了口气:“来者是客,告诉聂先生,请王爷到花厅奉茶。”

南宫宸真若是下定了决心,聂宇平又不敢伤他性命,只怕不但拦他不住,还要吃大亏。

大喜的日子,她可不想上演血溅华堂的闹剧,给临安城再添一桩笑料。

“小姐~”紫苏满眼担忧:“要不,找人通知七爷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杜蘅淡淡地道。

萧绝来了,只会令事情更复杂化,弄得不好,真会搞出人命。

紫苏其实也知道把萧绝搅进去不是个好主意,只得示意白芨去传话,命人请南宫宸。

又怕聂宇平挡不住南宫宸,拉了初七过来守着杜蘅。

做了万全的准备,这才虚扶了杜蘅去花厅。

乍一见南宫宸,杜蘅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二十几天不见,南宫宸竟然瘦了一圈,下巴上生出短短的胡髭,眼睛下更是一圈明显的青黑,原本飘逸洁白的袍子,因与聂先生几个缠斗一场,染了几个淡淡的脚印,让原本风神俊秀的美男子,硬生生增了几分颓废之姿。

虽不至胡子拉茬,不修边幅,但对性好整洁,最重仪表的南宫宸来说,已是一种奇迹。

“出什么事了?”杜蘅心中咚地一跳,条件反射地问。

她是听过有关他被禁足的传闻,可皇上并未夺了他的职位,与上回的圈禁不可同日而语,显见只是一时之气。

且,南宫宸的性子,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区区一个禁足,绝不至令他颓废至此。

朝堂上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变故发生了吗?

该,不会与穆王府有关吧?

萧绝,会不会有危险?

一念及此,脸上微微变色,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前世,太康二十三年夏末,歌舞升平,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历史事件发生啊?

南宫宸嘴角一翘,勾出一抹魅惑人心的微笑:“阿蘅,你心中还有本王,何必自欺欺人?”

否则,何以一见自己立刻便心神大乱,开口就问是否出事?

足见,她内心深处是关心他的!

只是,她还记恨着前世的事,赌着一口气,不肯原谅他罢了!

杜蘅皱眉:“王爷,你夤夜来此,莫非就是特地来自取其辱的?”

南宫宸蓦然变色:“女人,永远口是心非!”

“王爷若是闲得无聊,想找人吵架,还请另选对象。”杜蘅将脸一沉,冷声道:“我没时间陪王爷在这闲磕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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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我一个解释

南宫宸俊颜铁青:“杜蘅,你闹够没?!”

“恐怕胡闹的是王爷吧?”杜蘅哂然而笑。睍莼璩晓

南宫宸咬着牙,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生我的气,可以用任何方式泄愤,为什么偏偏要用作践自己的方式?”

杜蘅挑眉,冷声嘲讽:“倘若委身于萧绝就是作践自己,我相信,临安城里绝大多数未婚女子,很乐意作践自己一番。且,嫁不嫁萧绝,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与王爷并无半分干系。王爷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南宫宸猛地往前踏了一步,恨不能将她掐死熹!

冷风飒然,眼前已多了柄黑漆漆的铁剑。

初七歪着头,大大的眼睛笑嘻嘻地看着他:“说话可以,别靠太近。”

“你!”南宫宸气到无语,半晌才迸出一句:“你一定会后悔的!绪”

杜蘅笑了,淡淡道:“也许吧?毕竟将来的事,谁也无法预测。但再怎么,也比与王爷纠缠不清强上百倍。我还有事,失陪。”

“不准走!”南宫宸急了,猛地踏前一步握住了杜蘅的手!

初七长剑一晃,直接划破了南宫宸的胸衣,寒意刺破肌肤直入脏腑:“放手,不然剖开你的肚子!”

南宫宸恍如未觉,紧紧地拽着杜蘅的手:“不放!有本事你真的杀了本王!”

杜蘅俏脸冷凝:“王爷,请自重!”

“我知道你恨本王无情,害你受尽折磨,最终饮恨而终!”南宫宸嘴角微微颤抖着,俊美的脸上极快地掠过一丝痛楚:“是,我承认,是我的错!没有本王的纵容,她们不敢如此对你!”

杜蘅平静的表情终于被打破,眼里燃烧着愤怒和悲伤的火焰:“为什么,我做错什么?”

“做错了什么?”南宫宸神情却渐趋平静,唇角微勾,勾出一抹讥刺的笑:“阿蘅,你难道从未想过本王如此对你的理由?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未反省过自己的行为,仍坚持是被冤枉的?”

杜蘅胸中如冰侵火焚,张开嘴却发现喉头硬得发疼,嘶声道:“是!我想过千百遍,答案只有一个。是你,为了权倾天下,选择了钥匙,放弃了我和孩子!”

南宫宸直直地瞪视着她,眼中染上哀莫大于心死的悲凉:“看,你还是这么蠢,这么天真!这么的自以为是!本王的确胸怀大志,就算没有钥匙,天下照样唾手可得!钥匙若在你手中,本王有千百种法子可以令你心甘情愿地奉上!何需借杜荭那贱人之手?这,绝不是本王折磨你的原因。”

杜蘅蓦地失声:“你,你竟是故意的?”

他知道!

他该死的居然一直知道钥匙根本就不在她手里!

却任由杜荭以此为借口,同夏雪联起手来,对她百般羞辱,千般折磨!

他要她死!

这个念头虽在心底猜测过无数次,却第一次得到证实!并且是他亲口告诉她!

她惊喘了一下,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头晕目眩,感觉脚下的地似乎在晃,站不稳,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

南宫宸缓缓点头:“还需要本王说得再清楚一点吗?本王那时,恨你入骨!恨到不愿一刀了结了你,恨到想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非如此,不能解本王心头之恨!”

杜蘅错愕万分,张大了嘴,翕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为,为什么?”

“为什么?”南宫宸惨笑,缓缓往前踏了一步,力气大得几乎要把杜蘅的手腕捏碎:“因为你该死!”

“退后!”哧地一声轻响,剑尖刺入肌肉,鲜血倏地冒出来,衬着他雪白的长袍,犹如雪地上绽开一朵艳丽的梅花。

紫苏直着喉咙嚷:“初七,快住手!”

“是他靠得太近!”初七不满。

紫苏骇得手脚都在抖,扑过去抱着初七的腰:“再不撤剑,小姐就没命了!”

南宫宸若死在这里,小姐别说嫁人,立刻就要被满门抄斩!

初七眨巴着眼睛:“他流血,小姐为什么会没命?”

南宫宸低低一笑,不退反进,剑尖再往里刺入几分:“你不是很想报仇?杀了我,正好一了百了!”

大量的鲜血涌出来,血迹迅速扩大,晕染了一大片,望之骇人。

杜蘅机灵灵打了个寒颤,猛地退了一步:“南宫宸,你疯了!”

初七瞪大了眼,稀奇地问:“喂,你不疼吗?”

他好奇怪,被剑刺了不哭反而笑!

南宫宸浑然不觉,死死盯着杜蘅,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

他就知道,她不会看着他死,她其实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恨他!

悲哀的是,明明心中还牵挂着他,她的感情却藏得那么深,非得在生死关头才肯吝啬地展露那么一点点!

他再次深深怀念前世那个爱得毫无保留,甘于豁出性命的杜蘅。,

“撤剑,撤剑!”紫苏尖叫。

初七犹豫着,把剑往后挪开数寸,却并未放下。

“初七,”杜蘅定了定神,低声道:“我要跟这位哥哥单独说几句话,你跟紫苏下去。”

“小姐!”紫苏失声惊嚷。

杜蘅打断她,飞快地道:“我要知道理由,我有这个资格!”

紫苏握紧了拳头,身子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起来。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小姐的心里有多痛苦!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答案,任何人也无法阻止她寻求真相。

可是,她更清楚南宫宸是个什么人,他对小姐而言,是个多么危险的存在!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他愿意,绝对有本事颠倒黑白!

对他而言,改变小姐的决定,牵动她的情绪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明天,就是小姐出阁的大日子。万一小姐被他游说,在最后关头悔婚……

她摇了摇头,不敢想象由此带来的后果。

忍不住再看一眼南宫宸,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端倪。

碰到他犀利而危险的眼神,被烫得一个哆嗦,迅速移开了视线。

面上血色全无,心脏,瞬间怦怦狂跳起来。

有个声音在心底呐喊:阻止她,阻止她,一定要阻止她!

她抬手猛地住了杜蘅的衣袖,象拽住了救命的稻草,低低而急切地道:“要谈可以,但不是现在,不是今天……”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杜蘅斩钉截铁地道。

南宫宸则望着她,眼里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讥刺的笑。

紫苏不敢直视,垂眸,避开他锋利得几乎可以穿透她的视线。

初七看看杜蘅,看看紫苏,再看看南宫宸,有些拿不定主意:“师兄说,不能让陌生人靠小姐太近……”

“他不是陌生人,”杜蘅捺着性子解释:“他是燕王,来过咱们家很多次的,记得吗?”

初七收起了铁剑,下了结论:“他是燕王,不是陌生人。所以,可以靠近。”

紫苏嘴角一抽,把那句到了嘴边的反驳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拉了初七默默地走出了花厅。

聂宇平焦躁不安地站在庭院里,见到她出来,眼睛一亮,快步迎了上来。

不见杜蘅,心往下一沉:“胡闹,怎么把大小姐一个人扔在里面!”

说罢,越过她疾步朝花厅里走。

“聂先生!”

聂宇平回头。

紫苏冲他轻轻摇了摇头:“别去了。”

初七解释:“燕王不是陌生人,可以靠近。”

聂宇平皱眉。

紫苏含糊地道:“小姐和燕王有话要谈,外人不宜在场。”

聂宇平眼里升起疑惑:“是吗?”

且不说南宫宸与杜蘅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们二人能有什么要紧之事,非得选在出阁前一晚谈?只凭孤男寡女,任其晚上共处一室这一点,就大大的不妥!

传出去不止损了大小姐的闺誉,七爷面上也不好看!

大小姐素来行事稳重,怎会孟浪到连个丫环也不留?

紫苏本不擅言词,这时心事重重,面对他审视的目光,越发紧张得不知如何解释,只好笨拙地坚持:“小姐是这么吩咐的。”

聂宇平素知她对杜蘅忠心耿耿,倒也并未怀疑。

忧心冲冲地看一眼花厅,发现门窗紧闭,只能从窗纸上映着的人影,分辩出两人大概的方位。

他不放心地往前走了几步:“我守在这里……”

“聂先生!”紫苏心一紧,急走几步挡在他身前,硬着头皮道:“此事关系重大,还请先生退到院外回避一二。”

聂宇平心中疑窦丛生,忍不住回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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