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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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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轻巧!”萧绝皱着鼻子,伸出三根指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有三天足足九秋才成亲,你让我怎么忍?”

杜蘅崩不住,哧地笑出声来:“你这人,脸皮果然比城墙还厚!”

“阿蘅~”萧绝看出她心软,乘机粘了上来,抱着狠狠地亲了一回。直吻得两人都气喘咻咻,这才放开她,伸指轻轻摩挲着她微微红肿的樱唇,积压了半月的相思之苦,总算稍得纡解。

杜蘅被他这么盯着,害羞地垂下了头。

萧绝将她抱到膝上,温热的气息喷到她颈间,压低了声音问:“你,还疼不疼?”

“胡,胡说什么呢?”杜蘅怔了一下,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热气轰地涌上来,整个人红得象尾煮熟的虾子。

都多久以前的事了,还问!

萧绝呵呵笑着,大手沿着腰际慢慢地探了进去:“不说?那我得亲自检查了!”

杜蘅吃了一惊,扭着身子想躲,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又能躲到哪里去?

挣扎中反而让他的手指滑了进去,指腹间那粗糙的触感,她机灵灵地颤了一下,身子一软,伏在了他的胸前,一双手死死地握住了他的臂:“不要!”

萧绝抿了抿唇,眸光越发深沉,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哑着嗓子道:“别怕,我不会乱来。”

杜蘅哪里肯信,握他的手,只是不许进:“你,你欺侮人!”

萧绝呼吸一紧,将她又抱紧了几分,大掌或轻或重地揉搓着,惹得她不住地轻颤,终是不敢真的放肆,只甜蜜纠缠了一番,便放过了她。

因除服日与婚期挨得太紧,十五除服,十七催妆,十八是正日子,是以大家给杜蘅添箱都不约而同地凑到了十六这一天。

不止与杜蘅交好的恭亲王府,忠勇伯府,陈国公府都来给她添箱,柳树胡同的左邻右居自不消说,那些她曾出诊的人家,更是乘了这个机会,纷纷攀起了交情。

从早上开始,不停有客人登门拜访,门前车水马龙,堂前川流不息,阖府喜气洋洋。

直忙到掌灯时分,才算安静下来,老太太便是此时由许氏扶着到了杨柳院。

“祖母。”杜蘅忙了一天,刚歪在炕上打算歇息一会,这时也忙迎了出来。

老太太看着杜蘅,心中五味杂呈。

这两年,杜府过得很是艰难,杜蘅明明有能力偏不肯全力帮衬,每每只在关键时刻出手帮一把。若是想借机敲打,或是找籍口讹她出些银两,却是一分都不肯掏。

时间久了,老太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伊兴悦惊出一身冷汗:“你不要命了?这种话岂可乱传?”

明氏撇嘴:“空穴不来风,他二人若是行得端坐得正,又怎会传得满城风雨?”

伊兴悦怒道:“你别忘了,燕王是玲儿的夫婿!污了他的名声,对玲儿,对咱们伊家有什么好处?”

明氏给他点醒,讪讪地闭了嘴,心里却终是对杜蘅生了疙瘩,此是后话。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燕王妃新婚失宠的流言,到底还是传到府外,在最短的时间里传得满城皆知。

不出三天,消息传到宫中,太康帝震怒,把梅妃叫去狠狠训了一通,又下旨责令南宫宸闭门思过,不得出府半步。

梅妃独宠二十年,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羞怒交加,病倒在床,宫里又是一番兵荒马乱,连带着太医院都鸡飞狗跳了一阵。

这一番闹腾,不知不觉到了六月十五,杜蘅等兄妹几人除服的日子。

萧绝被穆王妃以“婚前不宜见面,否则不吉”为由,拘在王府半个月不曾进杨柳院,这天也乘机跑了过来。

等杜谦开了祠堂,行了仪式,萧绝陪着杜蘅回到杨柳院。

杜蘅脱了素衣,换上一身粉色绣牡丹的褙子,玫红的褶裙,满头青丝随意地挽成了个纂,只斜斜地插了枝碧玉簪子,耳中戴着东珠,华丽又不失庄重。

萧绝眼睛一亮,喃喃道:“媳妇,这么一穿象换了个人似的。”

紫苏笑眯眯:“小姐皮肤白,穿什么都好看。”

萧绝立刻随声附和:“正是,我媳妇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杜蘅忍不住横了他一眼:“少贫!可有杜荭的消息?”

萧绝定了定神,道:“还真有。”

江南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三天前下游河中捞到了一具女尸,被水泡得面目全非,身上的衣衫与杜荭游湖当天所穿并无二致,且骨盆有陈旧伤,报了官,柳镇家的哭哭啼啼地将尸首领了回去,买了棺材下葬。

杜蘅自然不信杜荭会这么容易就死,恨不能即刻乘船南下,扒开坟墓辩个真伪了。

萧绝吓得不轻:“好媳妇,可不敢去江南!你要走了,婚礼咋办?不就是个破坟么?我找人扒了把尸体运到京里来,看你是想敲碎了,还是烧化了,随便处置就是!哪里需要千里迢迢,舟车劳顿地亲自往返?”

杜蘅素来稳重,纵使心有不甘,亦不会鲁莽行事,令他难做。

笑了笑,道:“倒也不必如此费事,不管那尸首是不是杜荭,其实与我并无多大关系。”

“对,”萧绝松了口气:“咱们关起门来过日子,管她是死是活甚?”

她若是有胆来生事,管教她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杜蘅颊上飞起红晕,嗔道:“还不走?”

萧绝脸一垮,冲紫苏使了个眼色:“站了这半天,不说赏顿饭,好歹赏我口茶吃吧?”

紫苏撇了撇嘴,很不情愿地起身离去。

萧绝见房里无人,扯了她到怀里,低头就要亲:“好媳妇,可想死我啦~”

杜蘅满面绯红,一把撑住他往下压的脸:“别胡闹!”

萧绝哇哇叫着抱怨:“媳妇你也太狠了,半个月不见,小小甜头都不肯给!”

杜蘅没好气地低叱道:“半个月都忍了,几天倒不能忍了?快回去,别让人说闲话。”

“你说得轻巧!”萧绝皱着鼻子,伸出三根指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有三天足足九秋才成亲,你让我怎么忍?”

杜蘅崩不住,哧地笑出声来:“你这人,脸皮果然比城墙还厚!”

“阿蘅~”萧绝看出她心软,乘机粘了上来,抱着狠狠地亲了一回。直吻得两人都气喘咻咻,这才放开她,伸指轻轻摩挲着她微微红肿的樱唇,积压了半月的相思之苦,总算稍得纡解。

杜蘅被他这么盯着,害羞地垂下了头。

萧绝将她抱到膝上,温热的气息喷到她颈间,压低了声音问:“你,还疼不疼?”

“胡,胡说什么呢?”杜蘅怔了一下,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热气轰地涌上来,整个人红得象尾煮熟的虾子。

都多久以前的事了,还问!

萧绝呵呵笑着,大手沿着腰际慢慢地探了进去:“不说?那我得亲自检查了!”

杜蘅吃了一惊,扭着身子想躲,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又能躲到哪里去?

挣扎中反而让他的手指滑了进去,指腹间那粗糙的触感,她机灵灵地颤了一下,身子一软,伏在了他的胸前,一双手死死地握住了他的臂:“不要!”

萧绝抿了抿唇,眸光越发深沉,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哑着嗓子道:“别怕,我不会乱来。”

杜蘅哪里肯信,握他的手,只是不许进:“你,你欺侮人!”

萧绝呼吸一紧,将她又抱紧了几分,大掌或轻或重地揉搓着,惹得她不住地轻颤,终是不敢真的放肆,只甜蜜纠缠了一番,便放过了她。

因除服日与婚期挨得太紧,十五除服,十七催妆,十八是正日子,是以大家给杜蘅添箱都不约而同地凑到了十六这一天。

不止与杜蘅交好的恭亲王府,忠勇伯府,陈国公府都来给她添箱,柳树胡同的左邻右居自不消说,那些她曾出诊的人家,更是乘了这个机会,纷纷攀起了交情。

从早上开始,不停有客人登门拜访,门前车水马龙,堂前川流不息,阖府喜气洋洋。

直忙到掌灯时分,才算安静下来,老太太便是此时由许氏扶着到了杨柳院。

“祖母。”杜蘅忙了一天,刚歪在炕上打算歇息一会,这时也忙迎了出来。

老太太看着杜蘅,心中五味杂呈。

这两年,杜府过得很是艰难,杜蘅明明有能力偏不肯全力帮衬,每每只在关键时刻出手帮一把。若是想借机敲打,或是找籍口讹她出些银两,却是一分都不肯掏。

时间久了,老太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杜蘅的意思很明显,若是安安份份,能帮的她自然会帮,但那要看她的心情,谁要想以亲情相挟,她就翻脸不认人。

两年的时间,老太太生气过,愤怒过,责骂过,暗示过……然则,杜蘅八风吹不动,始终装聋作哑,我行我素。

随着她跟夏风退婚,平昌侯府的没落,老太太终于想通了。

不能算计,剩下的只有拢络。

好在,这个孩子心地并不坏,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何况,她嫁的是穆王府,位高权重,树大招风。

萧绝又是京都一霸,总不好意思看着妻子娘家的兄弟落魄而不管吧?

且,有了穆王府这样的姻亲,杜仲,杜松,杜芙,杜蓉等几人的婚事也都会跟着水涨船高,结亲的对象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所以说,杜府的前程,最终还要着落在杜蘅身上。

可她的架子端了几十年,乍然间要放下,多少有几分不自在,重重地咳了一声,又左右张望了一番,见挑不出什么毛病,便道:“明儿就要催妆了,可没有什么拉下的吧?”

“回老太太的话,已检查过数遍,所有东西都已装箱,只等吉时了。”紫苏答道。

“嗯。”老太太点头:“你娘走得早,谦儿又没续弦,家里没个正经的女主人帮着操持,难为你小小年纪把事情办得这么妥贴。”

她提到顾氏,杜蘅眼眶不禁微热,垂了头没有吭声。

虎虎生威

老太太板着身子,一脸端严地道:“我知你素来是个要强的,凡事都要当家作主。睍莼璩晓可嫁了人,就是萧家的媳妇了,上头有公婆,下面有小姑,比不得在家里做姑娘的时候,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再者,萧家是个大家族,姑爷虽没有嫡亲的兄弟,旁枝的兄弟却有不少。这妯娌之间的关系最难处理,稍有不慎,就会惹出是非。切记不可厚此薄彼,更不可背后道人长短……”

她絮絮地说了一大堆,从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如何讨公婆欢心的为媳之道,说到如何帮衬夫婿,做个贤内助的为妇之道,最后讲到了年节之间的人情往来。

续了三四盏茶,讲了足足小半个时辰,才算告一段落。

杜蘅心里明白,老太太说的那一套,用在穆王府这样的勋贵之族,未必就合适。

且萧乾那样的性子,一味地逢迎讨好,也不见得能讨得了欢心焘。

可老太太肯跟她说这么多掏心窝的话,已属十分难得,是以她唯唯诺诺,一句也不驳,一径点头称是。

老太太见她乖巧顺服,来时心里那点别扭和不满,终于烟消云散。

示意环儿捧了个雕花的黄花梨木匣子,拉了她的手笑道:“明儿就要出门了,这点子东西给你添妆。犄”

杜蘅打开来,是一整套赤金嵌红宝石的头面,样式古朴,看得出来有些年头,想是老人家收了多年的心爱之物了。

恭恭敬敬地收了,给老太太叩了个头:“多谢祖母。”

老太太瞧了一旁的许氏一眼,道:“你也别眼红,以后芙儿几个出嫁,我自然也不会短了她们。只是蘅姐是长房嫡女,嫁的又是高门大户,不能与之相比。”

许氏忙道:“瞧娘说的,媳妇岂是眼皮子这么浅的人?漫说东西是您的,爱给谁是您的自由,就是走公中的帐,也是当得的。再说了,一匣子头面,换仲哥儿几个的前程,说起来还是媳妇占了大便宜!”

一席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老太太又坐了一会,便扶着丫环的手离去。

杜芙几姐妹,便轮流送上自己的礼物,给杜蘅添妆。

各人月银有限,也知杜蘅并不缺银钱,送的东西都不甚贵重,讲究的只是心意。

有的是自绣的手帕,有的是香囊,也有的是手工制的扇坠……杜芙与杜蘅最为交好,送的是一条京中最流行的二十四幅湘裙,绣了繁复的缠枝花卉,可以想象行走间翻飞轻盈,俏丽妩媚之姿。

杜蘅连声称谢,珍而重之的收入箱中。

姐妹几个说笑了一阵,这才告辞离去。

许氏磨磨蹭蹭,等这些小姑娘都离开,这才拉了杜蘅到一旁,吱吱唔唔了一阵,终于问了出来:“后天就要出门了,怎么你身边还只这几个人?”

杜蘅不料她问的是这件事,想了想,慢慢道:“我身边的人本也不少,临时买的怕不合用,带过去反而添乱。”

“姑爷是什么身份?”许氏翻了个白眼:“你嫁过去就是穆王府的世子妃,哪能跟咱们家里比?人手少不得要添几个。与其到时给你婆婆拿捏,倒不如乘早挑自己合心的放在身边。”

她话说得含蓄,那意思却很明白。

如今新婚,她又年轻,萧绝自然把她放在心尖上。

可再好吃的菜也有腻味的时候,时间长了,夫妻感情一淡,自然是要纳妾的。

与其让婆婆的人争了宠去,倒不如用自己的陪嫁丫头,做了通房就算以后得了宠抬了姨娘,身契捏在自己手里,也不怕她翻出手心。

杜蘅笑了笑,不置可否:“我用惯了紫苏几个,七爷在府里自然也有合心意的人。两下里一凑,应该也差不多。”

既然嫁过去,总不能只用自己的人,他身边的一个都不用,全部排斥在外。

就算萧绝不在乎,穆王妃看在眼中,心里也会不舒服。

她才没这么傻,为这种事跟婆婆生膈应,不值当。

许氏连连顿足:“你跟二婶装什么傻!”

穆王府这么大,怎么会是担心她缺了人伺候?

索性把话挑明:“我的意思,是要你买两个模样出挑的丫头当陪嫁!就算眼下用不着,等你怀孩子时,也可让姑爷收了房,省得在外面沾了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凭白生许多闲气!”

杜蘅含糊地道:“这个不急,以后再说。”

“你这孩子,平素看着挺精明,怎么这事上竟这么糊涂?”许氏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别看眼下姑爷疼你疼得跟眼珠似的,等成了亲,新鲜劲一过,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你现在挑了人,还可以放在身边慢慢看着,那种眼高心大,不知深浅的狐媚东西还有机会处置。以后临急匆忙买进来,到时吃了亏上了当,哭都来不急!”

她和杜诚从白手起家,相互扶持地一路走过来,算是患难夫妻了吧?杜诚的性子,也算得是温良忠厚了吧?

有什么用?

家境稍微宽裕一些,不是照样地纳了姨娘,享起了齐人之福!

不要说萧绝这样的人品家世!怎么可能不纳妾蓄婢!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萧绝自己不想好了,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自有女人上赶着往他身上贴。还有那巴结逢迎上司的,挖空了心思投其所好。

他还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说不定哪天皇上一高兴,还要赐他几个呢!

既是早晚要经这一遭,自然越早谋划,对自己越有利,也显得自己大度贤良。

杜蘅知她是剖心之言,遂收起应付之心,正色道:“二婶,实跟你说了吧。我没打算让贴身的丫头当通房,帮我争什么宠。”

自然,真要走到了那一天,就是她与萧绝恩断义绝之时。

许氏瞪大了眼睛,望了她好一会,才讪讪地道:“我是一片好心……”

“我明白,”杜蘅轻声道:“我也知道男人起了娶妾之心,十头牛也拦不住,也没想过他能守着我一个人到老。他要娶妾,我不会拦。但是,不能动我的丫头。”

许氏也不是个蠢人,想了想,笑了:“你果然是个精明的。贴身伺候的,不说握了主子的把柄在手,最少是熟悉主子的脾性的。这要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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