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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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诋毁我娘,甚至不惜搭上杜府的名声,绝不是为人子女的道理!”

这话,说得就相当地有道行了!

先是以退为进,明面上说柳氏有错,但一句“照顾不周”,将柳氏的错,变成了对杜蘅的恩!

再用一句“心存不满”,坐实了杜蘅“诋毁柳氏,搭上杜府的名声!”的罪名。

最后,用“这不是为人子女的道理”,指出杜蘅此举无视孝义,实属大逆不道!

看似轻飘飘几句话,却是忘恩负义,不忠不孝的几顶大帽子重重砸下!

一石三鸟(五)

这就是杜荭,才十二岁,不论是思想的成熟度还是做事说话的方式都比十九岁的杜荇明显高过不一止筹,话中带骨,笑里藏刀。2

可笑前世自己竟然对此一无所觉,一直当她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百般迁就,毫无原则地宠溺退让!

杜蘅深吸了口气,毅然抬起头,望着杜松:“听说大哥进了泽被堂,师从大儒张岐山?”

都以为她必然不甘认罪,肯定要为自己辩解,不料她话锋一转,突然跟杜松聊起了课业,不禁面面相觑。

“喂!”杜荇第一个沉不住气,厉声喝叱:“问你话呢,别岔开话题!”

杜松到底是读书人,跟杜蘅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柳氏平日在内宅里耍的这些个阴狠手段,也不会傻得在儿子跟前提及,相对心思要单纯得多。

进了泽被堂,师从张岐山,本就是他最引以为傲之事,脸上不由露出笑容:“我到恩师门下,不过月余。”

“小妹有一事不明,大哥饱读诗书,还望不吝赐教。”

杜松眼中闪过疑惑,仍旧客客气气:“你说。”

杜蘅盯着他,眼神冷凝,语气铿锵:“请问,正妻和姨娘,有什么不同?”

杜荇还一脸莫名其妙,黑着脸道:“你什么意思?”

杜荭隐约有些明白,正想着如何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紫苏脑中灵光一闪,已然明白了杜蘅的用意,脆生生地抢着答话:“正室和姨娘,一个是主,一个是婢!”

杜蘅赞许地瞥她一眼,继续发问:“那,姨娘有没有资格管教正妻的子女呢?”

此问一出,杜松顿时面色难看之极。

紫苏扑闪着大眼睛,一脸天真:“向来只听说庶子庶女养在嫡母名下,哪有姨娘管教嫡女的道理?”

扫了众人一眼,笑:“我年纪虽小,却也知道,身为奴婢,就要安分守己,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侍候好老爷,老太太,各位少爷小姐,就是奴婢最大的福份!”

照顾不周?

笑话,她一个姨娘,轮得到她照顾小姐吗?

侍候好了,那也是本份,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紫苏也是个妙人,谁都听出来她在嘲讽杜荭,话里话外,捎带着骂柳姨娘身为姨娘,却不知“安分守己”!

偏她态度谦卑,姿态极低,让人挑不出半句理来!

杜荭羞恼成怒,一时竟也找不出话来驳。

杜蘅飞快地道:“不错,大姐,三妹是柳姨娘生的,可也别忘了,她终归只是个姨娘!当着众人的面,你们一口一个‘我娘’地叫着,又将母亲置于何地呢?当今圣上最重规矩礼仪,这事若传了出去,杜府,父亲的声誉,前途将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你们想过吗?”

郑妈妈微带惊讶地望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欣赏。

真没想到,二姑娘平时懦弱胆小,竟也有如此犀利的一面!

一石五鸟(六)

这主仆二人,一搭一唱,配合得天衣无缝!

杜荭脸上青红交错,表情精彩万分!

她本想用孝道礼仪,父亲,祖母来压杜蘅。2

不料被她揪住小辫,反过来拿规矩教训了一通不算,还搬出当今圣上来反制!

教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否则,等于是说当今圣上,不尊礼仪,不守规矩,尊卑不分!

“少拿皇上说事!你又没见过皇上,怎知圣上……”杜荇气得跳脚。

“闭嘴!”一声怒喝,炸雷般响起。

众人转头,见杜谦黑着一张脸,跟着老太太从里屋走了出来。

老太太狠狠地瞪了杜荇一眼:“你教出的好女儿!再不严加管束,杜府早晚毁在她嘴里!”

“我哪里说错了?”杜荇犹不服气:“她本来……”

“啪”杜谦扬手,甩了她一个巴掌:“孽障!从今天起,禁足半个月!谁要是敢瞒着我偷偷见她,就给我滚回清州老家去!”

“爹!”杜荇捂着脸,张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2

见杜谦发怒,众人鸦雀无声,谁也不敢替她求情。

紫苏不屑地轻撇嘴角,心道:蠢到这等程度,也不容易!

老太太长叹一声,道:“蘅丫头,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我已罚柳氏禁足一个月,中馈交给周姨娘暂管,也算是教训过了。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大家谁也不许再提!”

杜蘅垂着头,没有吭声。

她当然知道,这件事只能如此处理。

要知道,当天晚上,禅院里住着的,连杜荇在内,有三个未出阁的小姐!

这事要是张扬出去了,三个人的一生也就完了!

杜府的声誉,杜谦的名声,也全都毁了!

就是算准了这一点,她才敢给柳氏栽赃!

杜荇惊得目瞪口呆,想也不想,嚷道:“没道理!哎哟……”

原来杜荭知她口无遮拦,生怕她惹出大祸,情急之下,用力掐了她一把。

老太太摇了摇头,扶着锦绣的手离开。

杜蘅也带了紫苏回到竹院。

紫苏兴奋之极:“小姐看到没?杜荇的那张脸,气得都快变形了,哈哈!好过瘾!”

杜蘅神情极平淡:“仅仅一个耳光,怎能让我满足?”

“可惜,这次让张妈那老虔婆溜了……”紫苏扼腕。

杜蘅眸光一冷,悠悠道:“张妈往后的日子,定会生不如死!我们越敬着她,捧着她,柳氏便会越疑她,恨她!”

紫苏喜滋滋地掰着手指:“我算算,这次嫁祸柳氏,让老太太对柳姨娘生了膈应,老爷对柳氏生了厌恶,离间了张妈跟柳姨娘,夺了柳氏掌家之权,还让杜荇受罚被禁足……哇,小姐这一颗石头扔出去,砸下五只鸟,好厉害!”

“傻丫头,这次是打了她个措手不及,才稍占上风。”杜蘅菀尔:“往后的路还很长,要对付的人,也会越来越强大。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汗巾

张妈见二人自杨柳院回来,本想要来探探口风,却见白薇在门前守着。

无奈只得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瞅了个空子,蹑手蹑脚地溜到后窗下,伸长了脖子偷听。

冷不丁肩上搭了一只手。

张妈唬得魂飞魄散,猛地扭过头来。

白前歪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她:“张妈,你看啥呢?”

“我,我找东西……”张妈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惨白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妈妈慢走,仔细崴着脚~”白前嘴角噙着一抹讽笑,扬声道。

杜蘅秀眉一扬,紫苏疾走两步,挑起窗帘一角,正瞧见张妈慌慌张张的背影。

“小姐,奴婢有事回禀。”未几,白前在门外道。

“进来。”

细竹帘一掀,白前轻盈地走了进来。

“方才在园子里,瞧见大蓟姐姐袖子里掉了一样东西,正想要提醒她,哪知她走得急,却是没听到。”白前口齿清晰,三言两语便交待清楚:“我本想给她送去,哪知拾起来一看,却是这玩意。奴婢不敢自作主张,特来请小姐示下。”

说完,她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绣工精美的荷包,呈了上来。

“荷包里装了啥稀罕玩意?”紫苏打开一看,登时面色大变:“竟敢私藏男子汗巾!这不是作死吗?”

杜蘅瞄了一眼,唇角微翘:“是大哥的。”

这一下,白前额上见了汗。

还以为她与哪个小厮私相授受,谁想她胆竟这么大,肖想大少爷!

杜府只杜松一个男丁,杜谦对他寄予厚望,从小便要求严格。

柳氏更是一门心思要为他谋划一桩好婚事,好借此平步青云,自然对他管束得极严。

打十岁起,身边贴身伺候的便是小厮,丫头们是连他的屋子也不能进的,就怕他起了别的心思。

一则怕有了通房影响学业;二来未成亲先有通房,于他名声有碍,恐会坏了姻缘。

柳氏早在府里放了话,但凡胆敢爬大少爷床的,一律杖责后发卖出府,绝不宽怠!

大蓟身为杜荇贴身的大丫头,理所当然是要做陪嫁,将来随着杜荇嫁到夫家去。

居然想着大少爷,这若是让柳氏知道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她丢了荷包,定然心急如焚。”杜蘅想了想,道:“你且去园子里等着,等她来了,什么也不用说,直接把荷包还给她便是。”

言外之意,就是要向大蓟示好了。

“嗯~”白前心领神会,重新把荷包纳入袖中。

“今天你们表现都不错。”杜蘅很是满意,示意紫苏取了钱匣出来,道:“这一吊钱,拿去你们几个分了吧。”

“谢小姐赏。”白前得了赏,欢欢喜喜地去了。

“大蓟打小跟着杜荇,怕是不容易听小姐的话吧?”紫苏略有些担心。

“女生外向,”杜蘅冷然一笑:“利用好了这一点,不怕她不低头。”

死老鼠

“啊~”一声尖叫,紧接着是“咣当,哗啦”两声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2

杜蘅猛地睁开双目,翻身坐了起来。

紫苏一跃而起,三两步冲到门外,喝道:“大清早的,瞎嚷嚷什么?”

铜盆滚到了阶下,热水洒了一地,白薇哧得面青唇白,身子软软地靠地栏杆上,身子抖得象风中的落叶,颤着嗓子道:“老鼠,好,好多老鼠……”

紫苏低了头,这才发现门前,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只死老鼠。

有的被咬断了咽喉,有的脑浆迸裂,还有的肠穿肚烂……场面惨不忍睹,令人望之色变,闻之作呕。

老鼠谁没见过,可数量如此之多,场面这么恐怖,却不多见。

闻讯赶来的几个丫头,不禁个个变色。

很明显,有人想借此威吓,警告杜蘅。

杜蘅神色平静,淡淡道:“不过死几只老鼠,何需大惊小怪?”

白蔹拿了铁钳匆匆赶到,看着那几只死鼠,却有些不敢下手。

紫苏不声不响地接过铁钳,将老鼠一只只夹起来,扔到簸箕中。

白前端了水来冲洗,一会功夫,走廊便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杜蘅梳洗完毕,象往常一样去了瑞草堂,给老夫人请过安后,道:“今儿初一,又恰逢母亲二七之日,我想去静安寺里烧香,一是想为母亲诵念《地藏经》超渡亡魂,二则之前曾许愿每月初一,十五去庙中烧香拜佛,为全家祈福。如今母亲虽不在了,还有父亲和祖母。蘅儿只愿两位长命百岁,让蘅儿得以承欢膝下。”

“好孩子,难为你有这番孝心。”老太太微怔,眼中浮起感动:“去吧,多带几个仆从。”

遂亲自挑了两个婆子,又命郑妈妈选了几个靠得住的家丁,陪她一同前往。

杜蘅谢过老太太,带着紫苏出了门。

瞧着左右无人,杜蘅压低了声音吩咐紫苏:“通知石南,说我要见他。”

紫苏唬了一跳:“不是说不着急吗,怎么改主意了?再说时间上这么紧,怕是来不及安排。”

石南怎么说也是阅微堂的少东,手底不知多少生意要处理,谁知道他会在哪里?

万一传话的找不着人,两下里岂非要错过?

杜蘅嘴角微弯,语带轻嘲:“我去静安寺礼佛,来回怎么也得花二三个时辰。若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要他何用?”

她之所以决定见石南,就是想给自己在府外找个强有力的帮手。

若出了事,对方半天都反应不过来,这样的外援,不要也罢!

紫苏眨了眨眼,忽地明白过来:“小姐,这是要考验他?”

杜蘅睨她一眼,笑而不语。

紫苏眼睛蓦地亮了:“我这就给二哥捎口信。”

残废了更好

“竹院那边,还没动静?”杜荭把玩着纤细的指甲,状似漫不经心地问。2

霍香心一紧:“木香派了人盯着,很快会……”

湘妃竹帘一掀,木香喘着气小跑着进了门:“小姐,二姑娘那边正吩咐套车,要去静安寺烧香呢。”

“什么?”杜荇气得直哆嗦,手一挥,茶盘摔落地面,茶水四溅,盘杯碎了一地,尖叫道:“这贱人害得我被爹爹禁足,自个倒有闲心出门散心?”

木香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杜荭脸一沉:“事没办成?”

木香慌忙摇头:“成了!”

“那她还能出门?”杜荭眉一挑。

以她的脾气,不是该吓得屁滚尿流,跑去求老太太撤掉垩室了吗?

“许,许是丫头们起得早,弄干净了,没让她瞧见?”大蓟垂着眼,小心地斟酌着字眼,接了一句。2

“是这样吗?”杜荭头一偏,目光扫向木香。

木香一张脸煞白:“这……”

霍香帮着解释:“竹院那几个丫头,刚进来没几天,怕是不好套话。”

杜荭脸黑如墨,伸出二指,夹着木香腰间软肉,狠狠地拧了一把:“连几个小丫头的嘴都撬不开,我要你们何用?”

木香疼得眼泪直流,咬紧了牙关不敢吭声。

杜荇握着拳尖叫:“这该死的垩室,到底还要住多久?”

杜荭沉吟片刻,眸中滑过一丝阴狠:“既然老鼠吓不走她,那就下点重药。木香,去弄几条毒蛇进来。”

杜荇有些担心:“可别真把那贱人弄死了!”

“没出息!”杜荭轻哼:“世上莫非就夏风一个男人?”

至少,区区一个夏风,她还没放在眼里!

她坚信,只要好好谋划,自己一定可以嫁得比杜荇好!

杜荇被她戳破心事,禁不住面上一红,嚷道:“你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

杜荭轻描淡写:“有爹在呢,哪这么容易死?不过,残废的可能性倒是挺大。”

“残废了更好!”杜荇恨恨道。

她就不信,以夏风的条件,会心甘情愿娶个残废为妻?

到时,要取而代之,就更容易了!

与此同时,杜蘅的马车已驶进了静安寺。

婆子事先来打点过,杜蘅一到,便被迎入了预先布置好的的佛堂。

燃香,祷告等一系列仪式过后,小沙弥奉上一卷《地藏经》,悄悄退出门去。

偌大的佛殿,杜蘅跪在蒲团上,低着头虔诚地,一遍遍地诵念着佛经。

佛堂中光线忽地亮了下,很快又暗下去,一袭青色衣角悄无声息地印入眼帘。

杜蘅没有抬头,甚至连诵经的声音都不曾停止。

她不动,石南也就不出声,饶有趣味地盯着她的纤细的背影。

一男一女,一站一跪,就这么诡异而安静地对恃着,淡淡的青烟缭绕在身侧,远远望去,不沾一丝人间烟火,美得仿若一幅水墨画。

我们很熟吗?

良久,石南打破了沉默:“把人叫来却一言不发,似乎不是待客之道?”

杜蘅微微一笑:“默不作声,亦不是有求于人的姿态吧?”

清淡如水的声音,却字字针锋相对,态度更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强硬。

“你听谁说,我有求于你?”石南觉得好笑。

“如若不然,何必几次三番求见?”杜蘅反唇相讥。

石南负着手,嘴角那抹漫不经心的笑容,十分迷人:“怎见得,我不是来帮你的?”

“无条件?”

“无条件。”

“你很幽默。”杜蘅笑了,是那种很轻蔑,很不屑的笑:“然,我的时间宝贵,请你来,不是为了听笑话。”

这个世上,连至亲的亲人都在算计你,千方百计柞干你最后一点价值。

凭什么要她相信,一个非亲非故的外人,会无条件地助她?

石南讶异地挑起一边眉毛,重新审视面前看似柔弱无依,实则咄咄逼人的少女。

她一袭雪白的妆缎暗纹绣缠枝花卉长袖,外面罩着一件同色滚浅蓝边的比甲,下穿一条十二幅白纱挑线裙,簪一枝白玉梅花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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