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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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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南讶异地挑起一边眉毛,重新审视面前看似柔弱无依,实则咄咄逼人的少女。

她一袭雪白的妆缎暗纹绣缠枝花卉长袖,外面罩着一件同色滚浅蓝边的比甲,下穿一条十二幅白纱挑线裙,簪一枝白玉梅花簪,通身上下再无其他装饰,清淡素雅到极点。

虽非绝色,但那雅致出尘,超凡脱俗的气质,却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杜蘅安静地看着他,神态从容淡定,无一丝扭捏不安:“看够了吗?”

“冷静,沉稳,犀利,跟映象中的杜家二小姐完全不同。”石南摸着下巴,直言不讳说出心底感受。

仿佛在一夜之间脱胎换骨,那个胆小儒弱,畏首畏尾的杜蘅,消失了。

杜蘅很不喜欢他那种故做熟捻的亲昵姿态,微仰了脖子,冷笑反问:“我们很熟吗?”

石南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含笑望她,先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二小姐对在下,自是陌生的很。在下对二小姐嘛……”

说到这里,故意住口不语,偏头去瞧她。

杜蘅没有羞恼闪避,波澜不兴,静静地等待下文。

石南自觉无趣,换了话题:“二小姐找在下何事?”

“是你先要见我的。”杜蘅强调。

“这很重要吗?”石南不自觉地扯了扯领口,有点抓狂。

她在府中孤立无援,是个人都能踩她一脚,被欺侮得喘气都不能。

他在此时出现,她不是该痛哭流涕,抓着他的裤腿,跪地求助吗?

于是乎,他英雄救美,顺便提点小小要求;她感激涕零之余,双手奉上;两人各取所需,皆大欢喜落幕。

怎么剧情到了这,却不按预定的情节发展了呢?

杜蘅不语,清澈的眼睛里写着明明白白的嘲讽。

石南耸肩:“若我说,我帮你,纯粹是为恩,不带任何功利之心,你信不信?”

有恶意,我也不怕!

杜蘅愕然:“报恩?”

“看来,”石南望着她,唇边一抹懒洋洋的笑容:“二小姐对在下,还真是毫无印象,忽视得十分彻底呢。”

杜蘅不吭声。

顾家的伙计仆役,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又不是最出挑的那个,她怎么可能有印象?

“我的命,是顾老爷子救的。”

“那又如何?”杜蘅神情冷淡。

这世上总是忘恩负义者众,知恩图报者稀!

前一世,她救了南宫宸多少回?为了他,不惜柔弱之躯,赴苗疆,闯毒窟,几度出生入死,最后换来的是什么?

石南深深看她一眼:“我没恶意,你不用害怕。2”

杜蘅笑了笑:“有恶意,我也不怕。”

到底是生意场中混的,石南只尴尬了两秒,便神色如常,掏出一个紫檀木四角包金的盒子,打开,露出厚厚一叠银票,粗略估算,少说也有四,五万两。

杜蘅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小小心意,博二小姐一笑。”石南笑嘻嘻。

“滚!”杜蘅俏脸一沉,眼中隐隐跳跃着两簇火焰。

石南笑了,望着她,眼中隐隐带着几分戏谑,几许得意:“终于怒了,还以为你是石头做的,永远冷静自恃,无心无绪。”

杜蘅僵住,用力捏紧了手中金针,正要狠狠给他一个教训。

石南却忽地敛了笑容:“这是顾老爷子留给你的,我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呃?”杜蘅傻住,半晌才挤出一句:“你,你胡说!”

满腔的怒火,喷薄欲发,却被他一句话给堵了回去,那种感觉,当真是难描难绘。

“不信?”石南斜睨着她,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可恶的笑容:“如果没记错,里面除了银票,应该还有顾老爷子亲笔批阅过的两本绝版医书。老爷子的笔迹,你应该还记得吧?呶,自己看看。”

一卷深蓝的线装书被塞入手心,《千金旨要》四个大字,映入眼帘。

随手翻看,字里行间满满都是端严方正的蝇头小楷。

纤细的手指,颤抖着在熟悉的字迹上游走,豆大的泪水忍不住控制不住,落了下来:“外公……”

石南轻咳一声:“咳咳。”

杜蘅急忙收了泪,曲膝,冲他盈盈一拜:“大恩不言谢,定当徐图后报。”

石南侧身避过:“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二小姐若执意要谢,不如帮我一个小忙?”

“公子请说。”

石南思忖再三,决定不绕圈子:“令堂有一把钥匙,不知是否跟你提过?”

杜蘅心中警铃大作,张大了眼,一副懵然不知的模样:“钥匙?母亲又不执掌中馈,自个的物品自有丫头打理,哪有什么钥匙?”

这厮好狡诈,兜了一个大圈,总算露出本来面目!

若非两世为人,差点上了他的当!

谁是谁的猎物

石南扬着眉,用着漫不经心地语调:“我也是受人之托,至于那把钥匙为何在令堂手中,以及钥匙做什么用,我一概不知。2”

换言之,就是要她乖乖按他的吩咐办事,理由和好处两样都别沾的意思了?

这人,当她真是傻的,吃定她了!

杜蘅嘴边浮起一丝嘲讽:“公子可否为我提供一下查找的范围?”

石南看了她一眼,道:“夫人长年卧床,左不过在杜府。”

“别告诉我,这几年公子什么也没做。”杜蘅冷笑,清澈的瞳眸,闪着睿智的光芒:“既如此,何不再坦诚一些,为彼此节省点时间?”

外公去世已有七年,他若真有诚意,那两本医书为何拖到现在才给她?

定然是手段用尽,依然遍寻不获,不得已才来找她。

所以,交还遗物不过是个借口,寻找钥匙才是目的。

这一点,两人都心照不宣,何苦自欺欺人?

石南俊颜一红,收起一直挂着的漫不经心的微笑,换了诚恳的表情:“不瞒二小姐,这几年我的确几乎将杜府查探了个遍。只除了,夫人的嫁妆以及二小姐的物品。”

杜蘅没有问他用了什么方法。

库房看似守得严密,但必毕是要人看管的,买通几个人并不难。

顾氏不掌中馈,柳氏为显得自个贤良,自然不会动用她的嫁妆。没有打开的理由,自然也就没有机会探查。

至于为何不去搜她的东西——当然是因为前世她太懦弱胆小,连身边的丫头都管束不了,他认为顾氏不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保管。

事实上,顾氏也的确不曾把钥匙托付于她,甚至连提都没提过。

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不动声色:“知道了。”

“有任何消息,随时与我联络。”

杜蘅微垂下眼帘,很是平和地问:“钥匙既由母亲保管,理当是我顾家所有。公子凭什么认为,我找到了钥匙,就该乖乖奉上?”

石南一怔,杀机陡起,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

眸光如刀,冷冷射向面前的少女。

杜蘅的眼睛黑白分明,清澈透明如水晶,不畏惧不退缩,就这么坦荡洁净与他对视着。

石南略感气馁,狼狈地移开视线:“你拿了钥匙也没用。”

“那也不代表,就得白送给你。”

“你想怎样?”

“我需要一双眼睛,一对耳朵,一双手。”杜蘅笑了笑,道:“能帮我打探消息,并且及时反馈给我;那些我不方便出面的场合,能代我出面处理。”

“你需要一个伙伴,对付那些企图对你不利的人。而我不幸,成了你的目标。”石南皱眉,心情有些不爽。

有种本来是来打猎的,却莫名其妙成了别人的猎物的感觉。

投名状

“是,我选中了你。2”杜蘅也不讳言:“但……”

“但是,你并不相信我。”

“那是因为,你一直兜圈子,没有表现出诚意。”

“在你眼里,怎样才算有诚意?”

合着他几万两银子砸进去,连个水花都没砸出来,是吧?

杜蘅笑了。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

她沉吟片刻,再抬起头来,神情竟有几分俏皮:“记得以前看话本子,说到江湖好汉的故事,有一个叫投名状的东西,倒是可以借鉴。”

石南瞪大了眼,冲口而出:“你当自个是山大王呢?”

不过是找枚钥匙,怎么弄得跟落草为冦似的?

还投名状呢!又不是穷途末路,逼上梁山!

再说了,就算要占山为王,大王也该是他,啥时轮到她杜蘅了?

“那你投不投呢?”杜蘅撇了撇唇。2

山大王又有什么不好?反正,她的最终目标,是倾覆天下!

石南一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大王有令,敢不遵从?”

杜蘅自然不会计较他的无礼。

清淡如水的声音,不疾不徐地道:“祖母很喜欢听戏,其中有一出,说的是一位官家小姐,出游踏青,路遇强盗,家丁随从都被杀,危急时刻,有位少年侠士路过,救了这位小姐。小姐以身相许,相约夜奔。多年后,侠士亦高中状元,携小姐衣锦还乡,阖家团圆,欢喜落幕。”

说完看向他:“你觉得如何?”

“俗得要死!”更恶心的是,这么俗的戏码,居然要他去唱!

“自古美人爱英雄,如果这位英雄同时拥有高贵的身份,俊美的外表,想必天下女子,没有不倾心的吧?”

“敢问,这位被你钦点的美人芳名?”

“杜府大小姐,你应该不陌生吧?”杜蘅边说,边上下打量着他。

石南顿觉毛骨悚然:“你不会,要我去英雄救美吧?”

诚然,杜荇的确貌美如花,但她的脾气更壮观。

他没有自虐倾向,更没兴趣淌杜家的浑水。

“若你对她有兴趣,又不介意让自个孩子叫别人爹,我倒是不反对你亲自出马。”杜蘅微笑着,轻描淡写地道:“否则,戏子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石南白她一眼:“我的眼光,有那么低吗?”

说完才意识到不对劲,琢磨了一阵,霍地抬起头:“你……”

眼前少女笑靥如花,姿态翩然,高贵如云上仙子俯瞰着他。

他心脏狂跳,冷汗一下子淌下来,困难地咽了咽口水:“那,是你亲姐姐!”

杀人不过头点地,什么样的仇恨,需要用这么恶毒的法子,来对付一个如花的少女!

身败名裂都不够,要让她一辈子置身炼狱!

杜蘅的神态依然安详沉静,吐出来的话,却阴冷残酷:“良心和钥匙,你选哪样?”

PS:当当当,热烈祝贺蘅姐的团队,又添一员虎将。。。。蘅姐的复仇之旅,正式开启……

你要反悔吗?

石南两手一摊,学着她的语气:“我跟她又不熟,干嘛把良心浪费在她身上?”

杜蘅心中一松:“她目前被禁足,你有半个月的时间做准备。”

“这么着急?”石南摸着下巴盯着她瞧,语气仿佛漫不经心,眼神却极锐利:“看来你在杜府处境很不妙啊?”

“妙不妙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石南振振有词:“你若连自身都难保,谁来给我找钥匙?我做这么多事岂不都白干了?”

杜蘅懒得理她,略提高了声音:“紫苏,送客。”

紫苏应声推门而入:“石少爷,请。”

“我认得路。”石南悻悻拒绝。

紫苏似笑非笑地道:“还是让奴婢送送的好。2”

石南愣了千分之一秒,漂亮的眉毛拧起来,环顾一遍佛堂,视线在满室缭绕的青烟上停顿片刻:“檀香,有毒?”

“我是弱女子,孤身与陌生男子见面,总得有个倚仗吧?”

石南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若我不答应,是不是就得死在这间佛堂?”

杜蘅一派坦荡:“若你心怀恶意而来,死了也不算冤。”

石南怒极反笑:“我现在反悔呢?”

杜蘅丝毫不慌,很认真地问他:“你要反悔吗?”

“姓杜的,算你狠!”石南气得眼冒金星,怒冲冲拂袖而去。

紫苏送了他回来,杜蘅已跪在蒲团上默诵经文,她快步上前,俯身低语:“我找过了,没见着。小姐要的东西,倒是置办好了。”

“嗯。”杜蘅也不失望。

本来就是来碰运气,也没指望一次就遇上。

忽听得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有人慌乱地大声嚷:“让开,让开!”

听声音,竟是朝着这边来了,紫苏生怕闲杂人等闯进来,毁了小姐的清誉,急赤白脸地蹿出去,守在佛堂门口。

就见着一大堆人,慌慌张张地抬着一乘翠盖珠缨的软轿穿过回廊,乱轰轰地进了后院的禅房。

正暗自琢磨,轿子里坐着的是哪家皇亲贵胄的女眷,有这么大的排场。

忽听一把冷俊的嗓子喝道:“还不快去请方丈,愣在这里,作死么?”

紫苏蓦然一阵心惊肉跳,双膝不自觉地一软,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了门槛上。

佛堂里的杜蘅,更是如遭雷殛!

她猛然跳起来,三步并做两步,冲到了门前!

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人群后的那个丰神俊逸的白衣男子!

弱冠年纪,生得极其俊美,眉目清逸,唇薄如线,只斜飞的眼角,隐隐挟着一股煞气!

杜蘅死死地抠着门框,她是那么用力,指甲深深地抠进木头里,心脏犹如被刀尖刺中,窒息般地抽痛着。

是他,南宫宸!

这个毁了她的一生,化做灰都认得的男人!

PS:渣男上场鸟。。。

京都扬名(一)

南宫宸的身侧,立着位锦衣男子,双臂被两个侍卫拽着,神情狂乱地念叨着什么。

杜蘅觉得有几分面熟,一时却想不起名字,正要看得再仔细些,紫苏已回过神,反手将她推进了佛堂。

推搡时,力气稍大了些,竟把门撞得咣当一声。

此时院中乱糟糟的,这点小动静象大海中的一朵小浪花,半点都不起眼。

南宫宸却立刻转过头来,利若鹰隼的目光扫了过来。

杜蘅站在阴影中,小脸崩得紧紧的,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睛里是不合年龄的老成,带着冰冷的警惕和刺探。

南宫宸看着她眼中那份咄咄逼人的锐利,莫名地觉得遍地生凉。

他心生不悦,俊颜下意识地一凛,暗忖:这是谁家的小姐?胆子倒是不小!竟敢跟他对视,还用这么仇恨的目光。2

紫苏胆颤心惊,忙不迭地反手将门严严实实地关上。

“方丈来了~”也不知谁嚷了一声。

南宫宸收回目光,快步迎了上去:“方丈大师请了。”

慧能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不好了,”锦衣男子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从后院里跑出个满手是血的丫头,脸色煞白地嚷:“娘娘流血了!大夫,大夫来了没有?”

“心妍~”锦衣男子一声狂吼,挣脱了两名侍卫的手,冲进了后院。

“闲话免叙,大师请先随本王来。”南宫宸领了慧能急匆匆朝后院走。

“去看看。”杜蘅定下心绪,朝隔壁呶了呶嘴。

“你想做什么?”紫苏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她有预感,小姐一定不会甘心安静地做个旁观者。

肯定会利用这个机会,做点什么。

可是,她实在是怕了!光听到那人的声音就胆寒,看到他的影子也想绕道走。

她还没做好准备,也真心不希望小姐这么快就跟他发生交集!

杜蘅明白她在惧怕什么,拍拍她的肩:“我自己去。”

如果连跟他碰面的勇气都没有,还谈什么报仇?

这一步,一定要跨出去!

“别,还是我去!”紫苏怎么会让她去冒险?

闭上眼睛,深呼吸好几次,这才拉开门迅速闪了出去。

杜蘅回到蒲团上,默默翻开经书,只是诵的是什么,却只有天知道了!

院子里此时已是一团混乱,然而,细一看却是乱中有序:每一道门前都站了四个带刀的侍卫。

外人别说进来,就是往门里多看一眼,也会立刻被喝叱,盘问和驱赶。

紫苏在走廊站了半天,也没找到机会,却被守门的侍卫盯上了,盏茶功夫,看了她三四眼了。

她越发不敢造次,垂了眼守在佛堂前。

正无法可施时,方丈一脸惭愧地从后院走了出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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