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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废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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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学你们有什么出息,人家爸爸才是个大领导,大能人,说不定早就言传身教了,是不是啊!-----莫桐?”他临说完时改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冲莫桐笑着说。

莫桐不知道该怎么应他们才好,他隐隐的感到三人间的对话就像拔河拉绳,而所有的力量交叉点就在他身上,他竭力的躲避着这暗中无形而强大的外力,他悄悄的隐退到一个沉默的人身边。这沉默的人就是韩有为,韩有为见莫桐低头不语的就坐在自己一侧,就轻声问他:“莫桐报社的事情好做吗?”莫桐无言的点点头,韩有为又问:“你喜欢这里吗?”莫桐应道:“喜欢”。

韩有为微笑着也点点头,伸手把桌前一本厚厚的成语字典,递给莫桐说:“孩子你帮我查一则成语典故好吗,明天咱们报纸要开个新栏目《古文今说》,就是每天介绍一则成语典故,将它演绎成篇百字小文,以飨读者,可是我带着老花眼睛怕看那密密麻麻的小字。”莫桐问:“查什么成语呢?”韩有为闭目深思了会,才缓缓的说:“-----含沙射影”。

宣慧兴冲冲地踏胡家院子,今天是礼拜六,她要一起约莫桐去废墟,走过那弯弯曲曲的灌木丛小道,宣慧还未到大厅就高声叫道:“莫桐-----莫桐-----莫桐”。只见里面走出一个模样端庄的女孩,宣慧早就听说伯父家近来新请了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她,就开口问:“喂!你是不是我伯父家请的小保姆啊?”

那个女孩正是昭儿,她一听宣慧这般大刺刺的问话,眉头皱了下,冷冷的应了声:“是-----”。宣慧走上前拉着她的手笑着说:“哟!想不到你还长得这么的好看,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说着站直身子有心与昭儿比比谁高,听到她们说话的莫桐从里面走了出来见是宣慧,高兴地说:“宣慧你今天来好早啊!”宣慧应了说:“你以为谁都象你一样,做什么都跟蜗牛似的慢吞吞。”昭儿趁着他们说话时抽身就走。

莫桐忙说:“昭儿你别走,我给你们介绍下。”昭儿头也不回,只扔下一句话:“我们已经认识了”。莫桐呆呆的看着她走了,掉过头问:“宣慧刚才你们聊些什么啊!”宣慧说:“没有说上两句话,你就出来了,她这个人好傲!”莫桐说:“她傲吗?我怎么感觉不出来。”宣慧笑骂说:“谁叫你这么的迟钝!”莫桐半认真的说:“我迟钝吗?你爸妈都夸我很灵气!”

宣慧应了说:“别自命不凡了,我爸妈仅指你某些方面而已。”莫桐笑了笑知道再和她说下去就会越发的没完没了,就问:“宣慧就你一个人,其他的人呢?”宣慧说:“祝牟慈和崔卫回他们去约纯雯了。”莫桐‘哦’了声说:“我进去跟我妈说一声再走。”宣慧也跟着一起进去。

张曼文正坐在沙发里看书,看见宣慧就说:“咦-----是宣慧来了,你爸妈好吧!”宣慧说:“我爸忙来忙去全都是他生意上的事情,我妈守着她的书店倒是蛮清闲。”张曼文含笑点点头,一边的莫桐就说:“妈妈,今天我要和宣慧一起出去下”。张曼文皱了下眉头说:“你又要出去了,你都去了那里?”她觉得莫桐近来每逢周末都会外出一段时间,到底去莫桐去那里了,她很想知道。莫桐见母亲脸上有不愉之色,语气特别停顿在‘又’字上,就迟疑起来。

张曼文转而问宣慧:“宣慧你告诉我,你们究竟都到那些地方去玩了。”宣慧看了下莫桐的神情,不用问也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告诉张曼文他们之间的阁楼之约,于是就小心的回答说:“婶娘,我和哥哥是去和同学们聚会谈天,并没有到处瞎跑。”

张曼文‘恩’了声说:“宣慧你们去和同学朋友们一起玩玩,也没有什么,只不过得有个限,如果经常见面彼此都熟透了,了解够了,就会产生一种嫌弃感从而对彼此都有了厌烦,不知道客套。如果你们能控制住你们交往的层次,那么就会无形中互相吸引对方,这样的友谊方能永葆长久,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宣慧被张曼文这套别开生面的说辞说得哑口无言,只得点头称是。张曼文又说:“外面再怎么好总不如在家的稳当。”莫桐见母亲如是说,就说:“妈妈那我就不出去了。”宣慧一听莫桐不去了,心底不由得一阵失望。

刚想开口向他们母子俩告辞,却见胡自牧拿着份报纸从楼上走下来,冲着她说:“哈哈,是什么风把你这小丫头给吹到我这儿了。”宣慧嗲着声音说:“伯伯,我来是要哥哥陪我出去玩。”胡自牧点点头说:“要得,要得,年轻人应该多出去走动走动,交际下朋友。”宣慧一听高兴极了,她拉拉莫桐的衣袖示意他走,莫桐却一动也不动,张曼文便说:“莫桐你还是去吧!我这样子告诉你无非是要你多知道下如何把握自己的交际。”莫桐这方才和宣慧一起出了门。

在路上,宣慧默默的想了许多,如果说她还对莫桐未将他们阁楼之约告诉张曼文,持有疑问的话,通过刚才自己与张曼文一席话,她以彻底的明白了。有时她感到站在张曼文的身前,即使是不说话,也会感到一种压抑,真不知道莫桐是怎么处理这种压力。莫桐见宣慧低头只顾着走路,便开玩笑说:“宣慧你怎么不说话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安静。”宣慧突然叹了下气说:“莫桐先不说这些,以后你准备怎么办呢?”

莫桐听了她这么句没有头脑的话,心里很奇怪就问:“什么怎么办?”宣慧继续说;“你难道没有听伯母说,你以后外出得有个限。”莫桐若无其事的说:“我妈妈是这么说,但她只是要我在思维上有个限,又没有指别的什么。”宣慧不相信的问:“你真的这么以为!”莫桐生气的说:“你要我怎么理解,我比你更了解我妈妈。”宣慧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莫桐挥挥手打断了她的话说:“我们不要再谈论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了。”宣慧见莫桐不愿再说下去,也就作罢了。

纯雯站在靠窗的位子,她今天把自己的小提琴带来。伊震风几人画得正枯燥,就要纯雯拉支小曲解解闷。纯雯笑吟吟的说:“你们要听什么曲子?”莫桐说:“咱们这里有山有水有云有竹,你就拉一曲贝多芬的田园交响曲怎么样?”纯雯有点难为情的说:“这我恐怕拉不好,这可是首世界名曲呢!”祝牟慈说:“你怕什么,又不是要你开演奏会,你就自然点当是自己在练习。”崔卫回开玩笑说:“纯雯就尽管拉你的琴,我们这些人都是七音八弦都弄不懂浑人,你就当是对牛弹琴吧,反正我们也都是累牛,倦牛,只要听一些轻缓的音调就够。”纯雯忍俊不禁,她简直被崔卫回滑稽的话给逗笑出来,她强忍着笑说:“好,你们这些蠢牛就坐好了听着就是。”

一片静里纯雯的琴声散得很轻很轻,偶尔的回旋都能令人心为之一动。那琴声丝丝入耳,莫桐觉得一种微妙的感觉在心里悄悄的滋生,蔓延。那是种非常美妙,非常温馨的感受,仿佛有一只轻柔的纤手在抚摩着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那种舒适的感觉随着血液的循环充沛着整个身心qǐζǔü,慢慢地这舒适之感全都聚集在心房深处,渐渐的升温变成股热流在心底澎湃。无形中他感到自己在这热流中飘荡起来,各种幻象,各种的遐思,不时的浮现在脑海中。良久,一声弦尾悠悠的颤声如在耳边般,又似隐于幽眇中一切的幻觉都消逝在眼前。莫桐不知不觉中重回到现实,他想不到纯雯的琴声结束得是这么的自然流畅,好象神思一动就幻历一生,所有的过程都这等的完美,这等的短暂……。

纯雯长嘘了下,站着拉琴的确让她感到累,就近的拣了位子坐了下。崔卫回开口说:“纯雯你弹得真好,就是我这个没有音乐的蠢牛听了,都如痴如醉!”纯雯说;“崔卫回你别说得那么的夸张,别把我捧得不知东南西北了。”祝牟慈说:“老崔以前说的话是有点颠三倒四,但刚才说得倒是蛮中肯!”伊震风调笑了句说:“嘿嘿,谁要是娶了纯雯当老婆,那以后就可以天天享受这此曲只应天上有的福分了。”身边的宣慧听了直把腰给笑弯了。

纯雯的脸上羞起一朵红云,她拿起拉弦往伊震风的头上敲去。莫桐刚想张口说如果自己能经常听她拉琴就好了的话,不料被伊震风斜插打诨一句玩笑话给抢先说了,顿时觉得再讲这种话就不合适了,纯雯注意到莫桐欲言又止的奇怪表情,就好奇的问:“莫桐你想说什么?”莫桐临时一改口说:“我想大家都呆在这楼上老半天了,不如到下面去透透风。”纯雯说:“下去走走也好。”崔卫回抢在前面说;“那我给大家当开路先锋。”

初秋的天,万里澄空,碧蓝透底。山风更是长吹不逝,一行人走在苍茫草地间,莫桐迎着风对走在前面的纯雯说:“纯雯你觉不觉得人要是能长久地与自然融洽的相处,是可以孕育出超凡脱俗的情怀。”纯雯闻言只是一笑,莫桐睁大眼睛说:“怎么你不认为吗?”纯雯说:“我没有不信,我只是想知道你这种感受体会是那里来的。”

莫桐说:“你可记得我以前曾和你说起过我家的庭院。”纯雯点点头说:“我知道那院子很美是吧!”莫桐说:“对我而言它不仅是美而已,还是我整个情感的磁场,每当我心情不好时,只要到了院子里望一望那里的花草树木,一种莫名的催眠之感就会油然而生,先前的坏心情很快的就会被潜移默化掉,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一片空无中。你想坏心情都能变好,那么好心情又会怎么样呢?”纯雯笑了说:“所以你就有幸拥有了那种超凡脱俗的情怀。”莫桐深深的看着纯雯说:“你在笑话我吗?”纯雯忙摇摇头说:“莫桐你知道吗?有时你完全是两个矛盾的自我。”山风一大,莫桐一下没有听清纯雯的话,他刚想问。

这时宣慧跑了过来说:“你们别呆在这里,快点到前面去,崔卫回他们说去要到废墟里拣宝贝呢!”莫桐大感兴趣说:“哦-----那我们去看看他们都拣了些什么宝贝。”说着带头向废墟走去,纯雯和宣慧尾随在后。踏着一丛丛的草浪三人经过那对石狮时。

莫桐指着那个立着的狮头说:“听老人说摸狮头会吉利,你们也不妨试试运气。”纯雯有些不置信的看看狮头,宣慧就伸手左摸摸右摸摸,侧头对纯雯说:“真的很好玩,纯雯你摸摸看又凉又滑,感觉很特别。”

纯雯依言也伸手摸了摸狮头,突然她轻‘啊’了声,她的手指猛然感到一阵痛楚,虽然很轻微,但却连及心跳像似被针刺了般。宣慧忙把她的手摊开细看,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食指尖上有一滴血红的小点,无论宣慧怎么揉都消不了。莫桐说:“难道那光秃秃的狮头上,会隐有什么毒虫不成。”

宣慧说:“不会吧,我刚才摸了个遍都没事。”纯雯不再走了站在原地说:“莫桐我们不去里面了吧,我不喜欢那地方。”宣慧拉着她的手说:“纯雯你别那么胆小,走吧!有我陪着你呢。”莫桐也说:“看祝牟慈在前面招呼我们呢,快走吧!”纯雯只得跟在宣慧的后面,莫桐眼尖一下子就瞧见,祝牟慈和伊震风两人站在废墟当中的一个石槽边,只是不见了崔卫回。

等他们走近一看,却原来崔卫回是躺在石槽里,崔卫回看见莫桐就说:“莫桐你猜猜这个石槽是原来是做什么用途?”莫桐说:“可能是喂马的石槽。”崔卫回摇摇头说:“你又说错了,南方那有马。”宣慧插话说:“那也许是用来喂猪,喂牛,喂鸡,喂狗的。”崔卫回连声说:“亏你还是女孩子,用词也不文雅点,简直让我作呕。”

伊震风说:“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石槽,有什么文不文雅,你还是快点起来别把这玩意当成是你的金玉床,作贱了古物。”崔卫回笑嘻嘻的从石槽里跳了出来,纯雯就问:“崔卫回你们不是来拣什么宝贝的吗?可曾拣到了什么?”祝牟慈说:“那里有什么宝贝啊!都是老崔爱瞎闹,在这里翻来覆去的拣了几块刻有花纹图案的砖头,也早就仍了。”

纯雯听了神色有点失望,崔卫回急了说:“谁说我没有拣到宝贝,看这不是吗?”他手里捏着枚锈迹斑斑的铜钱,宣慧一把从崔卫回手夺了过来,放在手心里掂来掂去,只见铜钱正面有通宝两个字显得稍为清晰点,其它几个字几乎都磨损贻尽,无法鉴别什么朝代了。宣慧嗤笑说:“就这破玩意也能算是宝贝吗?”

崔卫回赶紧向她讨了回来,小心翼翼的收藏好,一边说:“你知道什么?越是破烂的东西年代越久远,年代越久远的东西也就越值钱。”正说间,只听远处废墟的一端,忽然传来阵阵隐隐约约的歌声,,那歌声忽远忽近飘渺不定。几人闻声都愕然不已互相对望,纯雯失声说:“难道这荒凉的废墟中还有人吗?”莫桐说:“别慌忙,仔细听一下。”大家屏住呼吸,凝神倾听。那歌声象是厥古词,依稀是;‘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此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来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燕丘处……’。

歌声忽长忽短抑扬顿挫,词风古朴深沉,宛如天外纶音。莫桐听着一颗心也随着那歌声的韵节而跳动。良久,那歌声歇了下,余音渐渐的消逝去了,几个人方才回味过来,祝牟慈指着废墟老槐树的方向说:“象是从那边传过来”。崔卫回说:“走,走,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事情,去看一下到底是谁在那里唱歌。”

于是,大家就朝老槐树的方向走去,身边的黄墙不时的映入他们眼帘,这里静得连小鸟,野虫都停止了鸣叫。只有沙沙的脚步声,纯雯很为这种静而不安,忽然老槐树那边的声音又响起,这次不是人声,却是种有如竹节撞击之类的声响,那声响很杂,但也很有节奏响了一阵停下,搁会儿又响起。

寻声觅去,莫桐他们终于望见那颗老槐树,只见树下盘膝而坐的一个老者穿件青衣,一双眼睛湛湛有神,满面的皱纹正摆弄手中的竹节,那竹节的形状很奇怪,上头削得圆圆的中有一小孔,穿者一根细绳。竹节的下端却削得尖尖的,每一根竹节上有些图形和文字,一拉动绳端两头就带动着细绳上的无数竹节,哗啦啦的互相撞击,方才的那种声响就是这样传出来的。这时,那个老者正将细绳上的竹节一一取下,把那尖端的竹节插入面前的沙地上,摆成一很复杂的阵形。此时他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人走近,头也不抬的飞快地插动地上的竹节,不断的变化阵形,奇怪的是那竹节的节数不曾改变,但变出来的阵形却是令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莫桐看得出神了,伊震风却不耐烦的说:“喂!老人家你在干嘛?在做游戏吗?”那老人朝他望了一下没有作声,依旧摆弄他的竹节,崔卫回见他不理睬伊震风的问话,忍不住的伸出手想从地上拔下根竹节看个仔细。不料,他的手指甫触一根竹节梢时,那老人看也未看,只是将手中的一根竹节随意的一敲,却敲得奇准,正中崔卫回的手背。崔卫回痛得缩回自己的手,祝牟慈忙在他的耳边低声说:“老崔,别冒失。”

莫桐再问:“老人家这个竹节是作什么用途?”青衣老者半响才应声说:“嘘,别出声惊动了神灵”。大家乍听了这夷非所思的话,都觉得青衣老者不可理喻,但看他的神情却是肃穆严正,不像是神经失常之人,大家再看看那阵形也很有趣,便纷纷围绕上前仔细观看。好一会儿,那老人终于停止摆动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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