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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废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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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也能记起那句长江后浪推前浪的老话。我想后人超越前人的愿望,总是积极的吧!无论我们是画画,,还是别的什么方面都不需要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圣人、祖师吧!因为我们学习吸取先人的丰富经验,为的就是创就自己的成绩,并最终实现自己超越他们梦想。因此我们必须有一种我向古人看,后人向我看的气概。这样我们的社会才会出现更多的毕加索和凡高,这样我们的社会才会在这么一种跳跃式的思维下前进”

“好----好”莫桐情不自禁的叫起好来。伊震风见大家都不反驳自己,心里不由为自己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而得意起来,就又多说句:“而且孔子不也说过前人不觉后来畏,可见这道理古时候就有了……”他正说着忽听‘嗤’的一声笑,寻声望去却是宣慧在笑。

伊震风问:“宣慧你笑什么”宣慧说:“我笑你刚刚不知道怎么脑门开窍了,说了两句聪明话,就忘了自己是个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人物,竟然也妄谈起什么大圣人之类的话来”伊震风不服气的说:“我怎么就是个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人物了,我懂的古文难道还没有你个丫头片子多吗”宣慧说:“你懂得有没有我多,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的有个人上初一时,翻译一句古文叫‘鲁人……’,就翻译成古时候一个姓鲁的人”说着就咯咯的笑起来。

大伙一听这桩往事都笑了,只有伊风觉得很不自在,原来他早年读初中时,翻译文言文就出了这么个大笑话,并被老师在课堂上取笑了。后来莫桐、崔卫回、祝牟慈有时就会拿来取笑他,今天又被宣慧活学活用的将了他一军。他尴尬的说:“都过去的事情了,有句话不是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就不要老提那陈年旧事”宣慧又说:“我且问你既然这么的好用典故、成语,可知道你刚才说的那话是出自那里,是谁对谁说的”

伊震风这下可被难住了,他想了半天才说:“我只要知道它的意思就行了,管它是谁对谁说的”宣慧挖苦的说:“明明是个头尖,皮厚,腹中空的烂竹笋,却偏要装模装样硬摆出副学富五车的德性”伊震风脸刷的一下子就变红了起来,他怕宣慧的嘴里再吐出什么尖酸刻薄的话来,就缩着脖子不敢应她。崔卫回幸灾乐祸的说:“阿风啊!腹中没有多少墨水,就千万不要硬撑,现在被人一压二榨的,就告枯尽多难受啊”伊震风瞪了他一眼搭拉着脑袋头不搭理他。

纯雯问:“莫桐你刚才看他们的画,可曾评选出最好的画是谁画的?”莫桐说:“这可是得罪人差事,我只能说他们三人都画得不错,各有千秋”伊震风突然想起什么大叫起来:“啊!刚才看画时给老祝的画给看漏了,这家伙笑起我和老崔的画时,嘴巴比谁都张得大,自己的画却不肯拿出来看”祝牟慈连忙说:“没有啊!没有啊!我没有这个意思,原先画的那张画给我无意中弄破了,所以就没有拿出来“其实他原先的画给错染了一块颜料,此时拿出来必定给伊震风和崔卫回两人大大的奚落番,所以干脆说给弄破了。

崔卫回说:“破了就补画一张”

“对----”伊震风附和说。

祝牟慈被他们挤兑得没有台阶下了,就说:“那画什么由你们说”莫桐突发奇想就说:“牟慈画我们的阁楼和废墟吧!”祝牟慈说:“这倒是蛮有创意的”他就拿起画笔端坐在画架前,构思起他的画来,伊震风和崔卫回两人在他傍边给他出各种主意。

宣慧抽出支碧绿的笛子对纯雯说:“纯雯你不如吹一曲给他们听,让祝牟慈放松放松,创出副佳画来”纯雯笑吟吟的就拿起笛子抿着嘴凝神的吹起……

莫桐走到昭儿身边说:“昭儿这里好玩吗?”昭儿说:“怪不得你插翅都想飞到这里来,不想呆在家里。原来这里有你这么多的朋友,是比家里冷冷清清的好”莫桐说:“也不全是这个原因”昭儿说:“你还别的原因吗?”莫桐沉吟起来半响,他答非所问的说:“昭儿你听这曲子是翠鸟鸣”

纯雯的笛声吹得很缓,很慢。恰似那清晨时刻,万籁俱寂,一川春水,水声细细。慢慢的笛子奏出一连串由慢而快的音调,象是从烟雾袅袅的江面驶出艘轻舟,划破水面荡起漪涟一波波扩散在江上。忽然笛声变得很尖,很弱。似鸟鸣一声、两声,显然是夜宿的江鸟被舟声惊醒,不时的鸣叫弹跳在江苇上。笛声加快高亢的旋律,惟妙惟肖的鸟鸣,给人听觉上是一派江边生机勃勃的景象。这是一曲富有感染力的曲子,祝牟慈的画笔随着明快的笛声,飞快的舞动,直到曲终,祝牟慈也完成了最后一笔。

大家围在一起观赏祝牟慈的画,画中的阁楼、废墟、修竹、山林、斜阳井然有序地排列在阁楼的四周。阁楼的背景与天空浑成一体,只有露出林子中的黄墙,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玄黄,与那远处黑色的山角形成强烈的反差。天边落英一抹,残阳许许,斜挂在山角上。

引得大家啧啧称赞,伊震风说:“现在我们阁楼是有声有色,只是无诗了。要不然诗琴、画意都全了,不更是好上加好吗”崔卫回说:“这好办让莫桐写上两句”莫桐兴致勃勃从笔砚里拿出根笔,稍思片刻,就提腕写下;西山古楼斜阳,秋风落叶伊人。倚窗绮思,悄拾郁然。吊废墟年轮,怆----怆----怆,归----归----归!昏鸦聚首,扑朔啼于树语。大伙念着都觉得这首词的韵境很是贴近祝牟慈的画意。

昭儿见莫桐把废墟写得那么的古朴深沉,就想起莫桐跟她说那里没有时空的差距,有的只是会让人心惊不已的话。她拉了下莫桐的衣袖说:“莫桐废墟真有那么的出神入化吗”莫桐记起来时对她的承诺就说:“我们就到废墟那里去玩”接着他高声对大家说:“今天是重阳节古人有登高风俗,我们不如也到废墟里逛一逛”伊崔祝齐声叫好,只有纯雯默不作答。莫桐知道纯雯一直对废墟有一种不安之感,就说:“纯雯废墟不可怕,只要你慢慢的去接受它,了解它,你就会在那里找到你的快乐”纯雯笑指着画上的诗说:“比如凭吊年轮,抚今追昔”莫桐点头称是。

一行人穿行走在茫茫的草浪中,直向深处的废墟前进。莫桐有意的寻了个机会和纯雯一起走在后面。纯雯问:“莫桐你那个表妹很是伶俐可爱”莫桐说:“她可比宣慧乖巧多了”纯雯又问:“听宣慧说她是常住你家吗?”莫桐说:“是的,我妈的身体不太好,家里好多事都力有未逮,所以就把她请来帮下忙”话匣一开他就聊开了,他跟纯雯说起昭儿来到他家后的变化,及这种变化所带来的种种快乐……

崔卫回在前面向他们招呼说:“喂!莫桐你和纯雯走快点跟上来”莫桐和纯雯就停了话头,加快脚步向前走去。突然间莫桐看见昭儿正站在废墟口那只石狮子边,他想起纯雯曾经被那石狮子的头上蛰过。忙冲着她说:“昭儿你别去摸那狮子头”昭儿回头问:“为什么?”莫桐停住脚,他揉揉眼看了看昭儿,他发觉此时站在石狮子傍边的昭儿仿佛是另外一个人,一个让他心惊的人。他的心猛的缩一下,为什么眼前的昭儿竟会变成那个梦中的新娘,一袭红衣,风情万种的立在那里。

纯雯看见莫桐站在原地不走了,就走近一看却见他脸色苍白得吓人,她关切的问:“莫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莫桐努力的站稳身子回答说:“没有什么,只是刚刚不留神踢到一个石块了”纯雯问:“很痛吗”莫桐摇摇头,很奇怪那种幻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与纯雯对话间那种幻觉就消失了。他再看昭儿发现昭儿还是她原来的模样,连一根头发也没有改变。莫桐暗暗的咬了咬嘴唇,立即就有种痛感,他告诉自己这下可是真感觉了。

昭儿心里有种不合群的孤独感,她跟伊震风他们不熟悉,和宣慧说话又不甚融洽。所以她对莫桐刚才没有应她的话,反而只顾和纯雯窃窃私语,心里就不怎么受用。她低着头一个人走在前面,祝牟慈跟在她后面就说:“昭儿你一个人在前面走得那么快,你不会害怕吗”昭儿头也回的说:“为什么要害怕,这里这么的幽静,给我的感觉就象是世外桃源一样”伊震风听了就对宣慧说:“亏你平时那么的火辣,我看你的胆子就没有昭儿大,她敢一个独自的走在前面”宣慧吐吐舌头说:“在这里我可不逞强,这废墟在我看来分明就是个阴森的场所,那会是什么世外桃源”

崔卫回笑说:“我倒希望这里是个藏宝地,一脚也能踢出几个大元宝”祝牟慈调侃说:“老崔你当一段咖啡店的掌柜,怎么就满脑子的孔方兄,一个劲的往钱眼里钻”崔卫回不以为然的说:“这个世界上谁不爱钱,要不然你老爸为什么要你去读帮他赚钱的书”宣慧说:“爱它是指爱惜它,而不是迷恋它,要不然可就应了那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老话了”

“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冷不冷丁的不知道从那里冒出了这么句话。大家都吓了一跳,寻声往去不见人影。祝牟慈就问前面的昭儿:“昭儿刚才是你在说话吗?”昭儿觉得很好笑,刚才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很苍浑。她说:“我怎么会有那种口音”说到这她停了下来,两眼直盯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包,那小土包上长满了野草,野草丛中坐着一个老者。方才她一直低着头走路,没有留意那小土包,所以才没有发现那人。

她指着那土包对后面的人说:“瞧那儿有一个人”崔卫回紧走两步往前一看:“原来是你啊!老人家倒吓得我们一跳”原来那人正是前次在大槐树下所遇到的那个老头。莫桐和纯雯听说是那给他们俩算过命的老人在前面,也跑了过去。崔卫回:“喂!老人家你那竹节带来了吗?如果带来了你就给我们算一算命玩”那老人仰天大笑说:“命怎么可以算着玩的”宣慧说:“那就权当是真的,你给我们算一算”老人又说:“既是真的又何必要权当,我劝你们无需知道未来,且只管眼前”

崔卫回转身对大家说:“这个怪老头却是在故弄玄虚,他不算也罢了想来也没有什么好稀罕的”莫桐很想问清楚这个看似疯癫其实又不是的老人,为什么几次三番的跑到这偏僻荒芜的废墟里。他问:“老人家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老人微笑说:“你们又是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莫桐听了他的话觉得自己问得很幼稚,这里既然自己一行人能来,为什么他就不能来。

伊震风见那老人说话神神秘秘的,就想起曾有关这里的那个恐怖的传说。他有心求证一下就问:“老人家听说这废墟以前死了好多人,活着的人就因为嫌弃这里才搬走了的是吗?”老人连连摇头说:“曾母投抒,以诳传诳,荒唐、荒唐”大家听他这么一说心都宽了许多。不料老人话锋一转说:“但是这里的确是一个罪孽之地,邪恶之所”莫桐不解的问:“这里既然没有因钱财而杀人,也没有因憎恶而弃走的事情,又怎么会变成个不祥之地了呢”

老人悠悠地说:“罪与恶,憎与喜,在众生的眼里心里皆有不同。我就跟你们说这废墟的出处,这里有兴、有衰、有荣、有辱,你们只要看一看这废墟的遗迹,就可以想象这里曾有过的辉煌。住在这里的人穿金带银,起居行止皆豪华无比。可不幸的是他们外在享受着荣华,内心却茹毛饮血,贫瘠困乏,瘴疠横生,只有蛀蛆之虫鬼魅之类入住他们的心灵。于是豪华衍生了奢侈,尊贵滋长了荒淫。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肮脏污岁充斥着废墟的角角落落。终于应了那句物极必反的老话,一把无明之火从他们的心头,从他们的脑海中,从他们居住的每个角落点燃焚烧起来。这把火燎天炙地吞噬一切,焚化万物……”老人口中嘘嘘连声双手幻作火势,莫桐一行人听得毛孔悚然,失魂落魄,仿佛那火就烧在他们的身上,就烧在这废墟的每一寸土地上。

老人继续说:“火后的废墟一片狼籍,处处呕人连鸟也不立足。只有那阳光时雨在这里不停的冲刷、洗涤,洗涤、冲刷,年轮星斗在这里翻来覆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一天一株小草钻土萌芽,在这里繁衍生息。不知道那里来的老乌,也在这里的老槐树上筑巢。也不知道过多久,这里才有了人的足迹。嘿嘿嘿这些足迹就是你们留下的”老人说到这突然哈哈的怪笑起来。崔卫回忍不住了,他在老人话语营造的窒人的气息中几乎闷倒,他大喝一声说:“去你这个鬼老头在这里胡说八道,装神弄鬼。我们才不想听你的鬼话,才不信你的鬼话呢”崔卫回的话声有如当头棒喝惊醒众人的意识,莫桐也很难接受这老者的话。废墟是他心中的圣地,怎么会变成遍地滋长着罪与恶的地方,他从心里更愿意伊震风的传说和老者的话都是假的都是凭空捏造的。

老者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尘土,表情又恢复了原先的肃穆。他冷冷的说:“信也吧!是缘。不信也吧!亦是缘”说完就向废墟外走去,口中唱着;“人道世上都是真,我道人人都是假。真亦假,假亦真。世人何苦强作真。人叹我,我叹人。真叹假,假叹真。真真假假,假得一生梦之中,梦之中----”莫桐和伊震风他们目瞪口呆的望着老者远去的身影,再也没有什么兴致去游逸废墟了。

夜晚,莫桐回房看见昭儿的房门虚掩着,里面透着灯光,就想找她聊一聊,再回屋去睡觉。就推开门,昭儿倚靠在床头半拥着被褥,低头看书。她抬头一看见莫桐进来,就说:“从没有见过,这么不礼貌的人,门也不敲一下就跑进来”莫桐笑了说:“对不起,对不起,小生我这里给你赔礼了”昭儿仍是扳着脸说:“油腔滑调的,好没有个正经。”然后头一低重新拿起书看,不理莫桐莫桐没趣极了,他感到昭儿至废墟回来后,就好象在生闷气。

他搬来凳子坐到昭儿床前说:“昭儿你不要坐在床上看书,这样对眼睛不好”昭儿一边看她的书,一边应:“承蒙你关心我的眼睛好得很”莫桐的话被软软的顶了回来,他想就这样走开,又拉不下面子就继续搭话说:“我想起一句话送给你”昭儿问:“什么话?”莫桐说:“昭儿你知道吗?越是浅装的美女越觉好看,越是灯下的美女越觉好看,越是灯下看书的美女越觉好看”

昭儿不禁被说笑了,她放下书本说:“我就是讨厌你这样子正经不了一会儿,就胡说八道起来”莫桐说:“你别冤屈了我,我这是实话实说”昭儿‘哼’了声:“我美吗?我看纯雯更美吧!”莫桐说:“你和纯雯都是美女,都是一样的迷人”昭儿笑骂:“别人都说你是木瓜脑子,闷葫芦一个,怎么到了我头就会要嘴皮子了,你要赞纯雯漂亮又何必牵带上我”莫桐收起笑容认真的说:“昭儿我是说谎的人吗?你和纯雯都美,只不过美得不一样而已。纯雯像牡丹,你像海棠。一个美得扣人心璇,一个美得催人如梦。”

昭儿沉默了会儿,才叹了声:“牡丹是花中的皇后,海棠虽然美,但是位微身卑怎么能相提并论”莫桐突见昭儿这般说起,忙说:“花是花,人是人。我比喻得不好,你也别多心”昭儿曲起双膝,将脸深埋在膝间不言语了。莫桐看到昭儿郁郁寡欢的样子,就用手指着自己的心说:“昭儿,我可以对这里发誓,我从没有对你有过轻视折辱的心思。我自始自终待你如亲妹妹般的呵护、迁就,如果我有任何的言行不一,就让上天罚我火烧、油炸、下十八层地狱”昭儿原本一颗伤感的心,被莫桐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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