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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异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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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堆里冒出,声音很响亮,那说话的语气肯定,并且很有力。他把自己心里想要说的话,一个字又一个字的从口里吐了出来。所以,他的声音虽然已异常嘶哑(因为人已老去),但还是能够让人听得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内容。

“不是鲲,是什么?我说的错不了!”有人高声嚷叫,是先前那个一开始就显得愚不可及的市民。

“大浪,不要再胡说——”老人愤怒地叫骂。

“哈。”名字叫大浪的市民,却又古古怪怪地笑了一声!

“妖言惑众呐……”那老人接着就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什么。

这里,躺着一具尸体。尸体确实是像丛林中的野兽那样,长了毛的,看起来却不是发霉。

金黄色的毛,在夕阳之下看上去有一些灿烂。在这尸体十米范围内的地上,到处都是斑斑血迹!

明眼人可以看出不远处那块一个巴掌大的石头,正是事故中的凶器。实在是太明显了,因为,那上面还很顽固地粘了一小块带肉的皮毛。

毛长两寸,好长!

叶飞飞其实才一过来,就已经注意到这块石头了。

有一个在外教书的先生望着尸体,发表个人意见:“是头狮子,三岁大的母狮子——”

却没有人在听他说话。一时间四周很安静,有风吹过——在三岁大的母狮子身旁,居然还有一条“龙”!

龙,只有在各类灵异的故事里才会出现的龙,现身了。在这一群人的身前,岸上一块巨大的岩石上,俯卧着一只怪物,浑身的金光在闪烁不休!

它形状像鹿,要是照这个身材看上去,好象是只火麒麟——麒麟是远古传说中的一种动物,和龙一般神秘莫测。它的头上长着角,浑身都长了硬质的鳞片。

它现在,已出现在人堆里面正中央的位置!

麒麟,似乎被一个个闲人团团围住了。但是人们,却都各自感觉自己已被这只神话传说中的神奇动物困住了。他们感觉自身上的中心有压迫感,是杀气与皇气逼人,来自动物体上。

叶飞飞看那个动物却老是一动不动的,便很不耐烦了,大声叫道:“各位先退开一下,都越远越好啊!”

他从地上拣起一粒石子,看准那一团金光,手一挥扔了过去。可是动物的身体,还是一下也未动。

叶飞飞跳到它跟前,弯下腰来,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好象遇到了他这一辈子中最希奇古怪的一件事情!

龙,并不是龙。所以,它同时也不再有可能是一只火麒麟了。

它原来是一个人,叶飞飞已看到一张人脸,一张痛苦得完全扭曲变形的人脸。可怜极了!他竟然完全分辨不清那个表情,到底是不是哭中还带着笑。

人群又在拥挤,人们已赶了回来——“啊。这个是轩辕风哇!”马上有很多张嘴巴,在一齐高声地呼叫,他们都显得惊讶非常。

轩辕风,已死。这一点无疑,但死法却太悲惨了。

他赤身裸体的,全身上下每一寸,都被人极其残忍地涂上了一层金漆!令人怀疑那个下手浇漆的人,到底还是不是一个人类?此人的心理是否正常?

死之前在遭受没有人道的酷刑同时,轩辕风还在拼命地挣扎。他为自己本来就已不太可能得到救治的生命,努力奋斗!

接着,叶飞飞便看到他的手心上,有一块地方已有不少的金漆脱落,并且轩辕风卧着的几米范围之内,花草都是一片狼籍。

就在附近的那一头长毛狮子,是这个“火麒麟”轩辕风用那块已粘皮毛的石头用力砸死的,是吗?

边上有人议论纷纷:“他肯定是给那个穿银色衣服的人害死了!”

“穿银色衣服的,是哪个?”

“就是他救下那个卖芋头的老先生嘛!”

(二)

“无天酒楼”,这就是老实和尚昨天晚上祭拜佛祖,并请客吃饭的那一家客栈。

叶飞飞回到那里的时候,各种各样不相干的人,还是很多。可他住的房间里面,却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见着,他认识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忽然跑到哪儿去了,都好象没有在这个地球上存在过!

老实和尚,自称是陆小凤的哥哥——陆大龙,还有那个“白眼狼”怪客萧叹,这三个人,是不是说真的、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了?

叶飞飞不知道,没有答案!虽然跟这些人也不是很熟,但是他毕竟和他们也一齐吃了一顿饭,而且陆大龙还救过他一次,怎么一下子说散就散了?

这些武林名宿,就这么一个招呼也不打,便急匆匆地各走各了吗?再怎么闲云野鹤、不拘小节,行踪也不该如此飘忽吧?

那个一眼看起来就粗俗不堪的白眼狼萧叹,可能会是这样没有礼貌的一个人,老实和尚的脾气,叶飞飞倒也捉摸不定,陆大龙呢?传说中的那个陆小凤可是一个善解人意、并且能说会道的浊世佳公子。但他的哥哥,难道真的就这么不通人情世故?

第六章 摘星失态

 司空摘星那天在“无天酒楼”上喝了酒之后,又抱了一个酒坛子出来,跑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正当他一脸醉态地呆在一棵树下面,唱着一首歌:“我是小娃娃,娃娃找姐姐。姐姐却不要我,要了一个呆后生,小后生不要她要美女。姐姐却不是美女,是个没人要的丑八怪,哈哈哈——”

这时,一个人便悄无声息地,不知是从何处走了过来,叫道:“唉呀,难听死了!不过你现在还能唱得如此高兴,实在很难得……”

司空摘星不想理会这人,因为他在自己头脑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去找那些喝醉酒的人,所以,他也就很不希望,别人在他已喝醉时过来打扰。

他心里只希望,这人已把自己当成一个醉汉,能让他清静一下。但是,他一听那人说话很是莫名其妙,就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你说什么,什么是难得……”

那个人凑在他的耳边说话,声音轻得除了司空摘星一个人,可能再没有人能听得到。就算旁边有路人,那路人也听不到的,然而此时,左右四下都无人。

没有人可以和司空摘星讲任何条件,司空摘星像是一匹不羁的野马,你去惹它,不但只会自讨没趣,还会被狠狠地踢上一脚。

但是,现在这匹野马很是听话。它不仅听话得很,而且,还跟一头千里马刚刚遇上了伯乐那样,热心巴结着。

那个人在司空摘星的耳朵旁边,悄悄地说完话,然后,离开了。司空摘星就整个人都变了,酒,也立时醒了一大半。

司空摘星听到的悄悄话,只有一句:“蝇仙人,生死未卜!”

这句话却已经够要他的命,因为蝇仙人是他师父,他们师徒的关系,是和父子一样好的。

司空摘星脸色苍白地坐在那里,比被一个很有行医经验的郎中判了死刑还要惶恐无依。他缓缓地伸出一只手去抹汗,因为汗珠子已挂满一张脸。

他头发也早湿了,湿湿的,好象刚才洗过头。他站起身子,似乎想脱下外面的那件衣服,可能是热得实在受不了。他终于动作缓慢无比地脱掉衣服,站直身子。电子书,让风吹着,完全从醉乡醒了过来。

司空摘星失态,竟然已如此失态,偷王之王本来可是一个很有定力的人,心理承受能力一向比谁都要好。

他偷遍了天下,在犯罪的现场什么都偷,身经百战,神经已经比钢铁铸的还要坚强。即使突然间,有一千一百枚霹雳弹一齐朝他扔过来,他也能够不慌不忙地全部接住。但现在,别人才跟他说一说话,他就吓成了这副德行。

摘星失态了——这不合理,也太不可思议。

一个小孩抱着一个大皮球,慢慢地从他身边过去了。司空摘星马上向他招了招手:“小孩儿,过来。”

小孩眼看就要跑开,逃跑的神情,慌慌张张。

“喂,有东西给你吃呢!”司空摘星赶紧从怀里面摸出了一大包糖果,那小孩又不跑了。

等他走到身前,司空摘星用一只手摸着他的头,道:“快,帮你哥哥去黄叶客栈订一间房,我要上好的。”

小孩一只手抓着糖,另一只手抱着球,流着一大把鼻涕,却呆了一呆,似乎还没有听懂:“到哪儿去?”

“给哥哥订房间啊!”司空摘星顿时愣住了,他发觉自己简直是在发疯,因为这个小孩,看上去只有六岁大一点。

一个六岁的孩子能懂什么?会什么呢?他苦笑了起来:“再见。”

“再见!”这一会,小孩终于跑走了。

偷王怔怔地看着小孩儿的身影,一蹦一跳,直到消失了。他身体笔直地站在风中,似乎若有所思。

已经落日,红光残照。走过涛水桥,又经过一家肉铺,司空最后来到一个磨刀老头的身前。

寻常的江湖中人通用的刀子,菜刀,朴刀,鬼头刀……不论是什么样的刀,这里都应有尽有,而且竟然还有武士刀——不知为什么,也不知是在何时,武士刀已从东瀛的领土,流行到中土之上。

看着那一把把被磨过之后、再用一块布搽得雪亮的刀,司空摘星不禁感慨万千!心也“哗”的一下亮了起来,就像一条在阳光普照下的长河。

“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一时间,他似乎已站在一面镜子的前面,开始厌倦起江湖上的纷争。

“好好的,为什么你要杀我,我又要杀你?”

“你是不是想磨刀?来磨刀的通常都是懒汉,好好的刀子放着却不用,放着一直生锈铁!”磨刀老头眯着一双眼睛,正和他说话。带刀者在这里留下刀的同时,竟然也留下了一个“懒汉”的骂名。

见司空摘星并不说话,不声不响的,老头又接着道:“你来磨刀,是不是看中了我的手艺?”

他以为生意又有了着落,他的视力实在差到了极点。因为——司空摘星的腰上没有佩刀,除非他在这一身上下、紧身的衣裤当中,又放了一把像小李飞刀那样的小刀子。

司空摘星在笑,还没有把“我不磨刀”这一句话说出口外,一个汉子似乎中了邪,冷不丁从一边闪出来,扑向磨刀的老头,嘴里不住地喊叫:“我来磨刀,你要好好磨我的刀。”

但是看这个汉子,好象不但要磨刀,还要磨穿自己的肚皮。他的手上提着一把鬼头刀,身子却急扑向那个放刀的架子上。

架子上面所有的刀子,刀口都露在夕阳的下面,直闪着寒光!

“这人是自杀来的。”老头吓住了,他本来打算在磨好手头上这最后一把刀之后,就收拾起摊子回家去的。可是完全没有想到,只迟了这么一点时间,就要搭上一条性命。

虽然这条命不是他自己的,是别人的。悲天悯人的他,也不忍心眼睁睁地目睹。

他很惊讶,虽然多年来,他已面对过无数怪异的武林人士,可是像今日的汉子之流,如此没头没脑、魔性疯狂,他自然还是免不了要吃上一惊。

更叫人吃惊的是,当他闭上了眼睛,口念阿弥陀佛之时,四周却静悄悄地,一切都没有发生。因为,就在他眼看着汉子的胸膛,和木头刀架只剩下一公尺的距离,认为惨剧必然发生之时,司空摘星那摘星的双手,猛地粘住了这个冒失的汉子身上穿的那件墨黑色衣裳。

汉子粗起脖子,红着脸大叫道:“你为什么要救我?请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好好活着吧!”司空摘星向他微微地笑了一笑。

汉子还是在挣扎不休!

这时,又一个汉子从桥头跑了过来,跑到磨刀的摊子上,人才一过来,就给了自杀的汉子一个大耳光:“混帐,叛徒,终于没脸见人了,是吧?活该。”

摘星一低头见到汉子的衣角上面,绣着一头红色的苍鹰,他在心下嘀咕着:“这是蓝天镖局特有的标志呢!”

“在下铁如风,是蓝天镖局的镖师,不知阁下是……”刚来的汉子,向他抱了抱拳。

“在下无名小辈,贱名不值一提。”

“那就请阁下把这个人交给我好了!没有别的事啦。”一听说眼前的人自称是一个无名小辈,镖师的态度十分明显,越来越不耐烦了。

“好啊。”司空摘星一切无所谓似的,回应了他一声。铁如风,便拖着那个已吓青脸的汉子,原路回去了。

“嫖妓四十两,吃酒二十两,看戏又花了五十两,还有送给老叫化十两,一个下山化缘的老和尚十五两。”

“本来一共二百两银子,那你把剩下的都藏哪去了?”

蓝天镖局有二百两银子无翼而飞,不可能丢了,只可能被人偷了。但是查来查去,最后铁如风镖师认为已出了内贼,并把目标锁定在阿三的身上。阿三,就是刚才自杀的汉子。

“镖局在清理门户呢!”磨刀的老头,向摘星“嘿嘿”笑了一笑。司空摘星也向他笑着,脸皮上应付性地挂着笑容,转过身子正要走开。

“请等一等!”老头儿根本没等司空回过头,并回过神来,手一扬,一下放出了十多种暗器。

这,还是刚才那个被人吓得一脸菜色的老人吗?司空摘星在不觉之中,可大意了。虽然如此,他还是及时反应过来,一个“鹞子飞天”翻着筋斗,飘到老头的背后面。

他不知道暗器上是否喂了剧毒,不敢伸手去硬接。老头的背后已是空中,下面是一条河。“偷王”当然不会狼狈到身形笔直地落入河中,但是,他的身体还没有往上空升,“磨刀”老头又往背后飞快地发出了一种叫作“满天花雨”的暗器。

司空摘星急忙在半空往后飞掠出几丈,避开好一段距离,然后又横向移开了。

这个时刻,从桥洞中又撑出了一只小船来,有一个人站在船上抬起头,向天上挥一挥手,并在叫:“王伯伯,他死定了。”他以为摘星不但已避不开满天花雨,也绝对避不开他这时从手上发出来的暗器。

虽然天渐渐地黑了,但是司空有夜视的能力。他认出此人向空中发出的,是一堆江湖上最常见的铁藜子。这人才一挥手,司空摘星就已从衣上撕下一块布来,包住了手心,稳稳地接住其中一颗疾如星火的暗器。

司空摘星不但能接住任何一种暗器,还能在几丈之外接住一小块豆腐,却不会烂开。甚至是一滴水珠也绝不会成什么问题,只要那时他的手上正有一口瓷碗。

紧接着,又是一阵密如牛毛的铁藜子,从船上飞过来,司空摘星并不用摘星的手,只移动一下身体,又全部避了开去。

他正想把刚才接住的那一粒暗器,抛向船上呼叫的人,这个人却一个“老鹰飞天”,猛地一下扎入河中,忽然就不见了。

他又赶紧回头,那个磨刀的老头儿,也早就跑得不见了一丝踪影。他只得很无奈地笑,要是在从前,还不是至少活捉了其中一人?

“难道我的轻功退步得这么快?”司空摘星心里感到最奇怪的是:这两个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想除掉自己?

第七章 银票枯叶

 夜!今夜。

今夜的风很美,它卷了过来,夹着枯叶——枯叶已呈深黄之色,于是,风也是那一圈又一圈的黄!

而夜是银色的,因为天上光芒四射的月亮,是银色的。

有个行人走在一排排的杨树下面,手里拎着酒坛子。一个很大的酒坛,难以形容它的大小程度。一个神经敏感的江湖人见了,有可能会说它象一个包裹,里面装着六七个人头。

不是见到的人说得怪,只是喝酒的这一位行人怪异无匹。你看他一提坛子,放在嘴角“咕嘟”一声又猛灌了几口,眼圈儿红了起来,额头青筋暴起,眼看又要杀人了。

杀气腾腾!

这杀气腾腾的行人放下坛子,一只手撑着树身,深呼吸,并大口地喘息起来。

另一棵树后,忽地溜出一个人,身形既快且怪,来势凶狠。这人的影子靠近了行人,拍拍他的肩头:“你好!”

“好。”那个怪行人的身子,晃了几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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