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冷情总裁叛逆妻-第6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就这样苏澜又呆了一会儿。起身告辞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陶陶说,“太晚了要不就住在我们这里吧,将就一下。蒋澈睡沙发好啦!”

苏澜连忙推脱,她不想破坏人家小两口的温馨,“不用了!酒店的房钱是付了的,不住多浪费!”

“你这妞,什么时候掉钱眼子啦!再说你什么时候跟我这么生疏起来。”

苏澜仍然是笑着的,要她怎么说?说自己此刻心里很难受。外面黑沉沉的天幕,而她只能居于别人篱下当破坏小两口甜蜜日子的坏蛋。

她说不出来。

陶陶是她最好的朋友,近十年的情谊,从来都习惯报喜不报忧的。

“你就当我守财奴吧!再说了我不想辜负我们汪总一番盛情。”苏澜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就,我真该走了。”

“好吧!那我送送你。”陶陶站起来,她不放心苏澜一个人大着肚子来来去去的。

苏澜穿上大衣,“别送了,这里到香格里拉也不过两个街区,几分钟的车程就好。我26岁,不是6岁。”

“那好吧!”她也清楚苏澜的倔性子,“你明天回你舅舅家一定要赶在我婚礼前过来。”她替苏澜拉开门。

苏澜走出去挡住陶陶的脚步,“知道了,错不了的。要做人妻子的女人越来越啰嗦。”

“讨厌你!居然笑我。”她恨的牙痒痒,也不敢对苏澜动手。

“回去吧!外面凉。”苏澜已经到了电梯边上,看着陶陶外套也没穿就跟出来了。

“我看着你进去。”

苏澜笑笑,正好电梯也到了。她冲陶陶摆摆手进去了。

电梯里还有别的人,苏澜靠在电梯壁上。电梯启动后开开合合,她不再看电梯壁上显示的数字,只是看着自己的脚尖。

最后待身旁的人都鱼贯而出后,她才发现到了底层。她快速走出去,差点到了负一层的停车场。

走出公寓大门,寒冷的风夹着雪粒子直灌过来。苏澜搓着手,缩着脖子这才发现自己的围巾手套全落下了。

现在再回去取似乎不太合适。

她踱进雨雪飘飞的空气中,脚上的靴子踏着水渍“塔塔”的响。

身旁跑过三三两两的人,挟着混合了冷冽气息的各种味道扑面而过。她不是矫情,是她快不起来。这慢腾腾的龟速是怕惊扰到孩子的最好佐证。

宁愿自己多冷一会儿,也不愿狼狈的摔倒在雨地里。手团着伸到大衣宽阔的衣袋中,肩上的包包滑到手腕处也顾不得,亦步亦趋的往街边走去。她知道此刻自己有多想逃离这个地方。

终于走到街边,她还是忍不住回头,一片璀璨的灯光中有几个窗口是黑乎乎的。

那曾经无比熟悉的窗口也是。

这么多年了,谁还会为谁守着。

褚一航在后座的位置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窗外,怎么会?

他今晚还没醉到眼前出现幻影的程度。

今天开会时接到苏澜来了北京的消息。这会儿她倒是真真儿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且还是他们的家门口。

他叫司机把车停下来,下车迈着迟缓的步子向着那个熟悉到骨血呼吸的人走去。

生怕再快一点他就把她给吓跑了!

而她还保持着望向楼上窗口的姿势,昂着脑袋,丝毫没有觉得身边已经有人来了。

“澜儿!”他唤她,轻轻婉转,带着心疼和不确定。他怕她只是碰巧路过而已。

他能看到她娇小身子因为她的呼唤微微动了一下,他又唤了她一声。极有耐心的等着她反应过来。

苏澜僵硬的转过身看着她身后的人。

褚一航看她用错愣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冷风的缘故,她平日里樱红的唇成了酱紫色,脸上一片青色。眼底有可疑的红。

他忍不住敞开臂弯把傻傻愣愣的她拢入怀里,喃喃细语,似责问似疼惜,“你怎么了?宝贝……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这个样子又多戳他的心窝子。

她只是僵直着身子,像一只表面温良无害的小猫,任由着他抱着,好半响才重复她的话,“我……怎么了?”

语气幽幽的像一个没有半点生气的娃娃。

她怎么了?她站在这个曾经的家门口,无家可归。

她今天早上看了一场恶心至极的表演让后逃到这里,落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或许这才是她逃离S市的目的。

这个怀抱带着熟悉的青草甘冽,温暖如昔。

这个怀抱却不是她该沉溺的地方,她想起了挣脱。

所以她开始挣扎。

却听得到他说,“既然回来了,就别想着再逃走。”

她想说不是这样的,想要解释,可是一张嘴眼泪却比喉头含糊的音节快一步。她听到自己不断重复几个含混的字眼,“不……没有……”就难以继续,倒是眼泪更凶了。她失措的摇着脑袋。

褚一航看得心惊,这个是他的宝贝,到底受了什么样的委屈。他腾出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温热的脸贴上她湿润冰凉的脸蛋。“别哭啊!宝贝……,天大的事儿不是还有你的褚一航吗?”

他的下巴带着浅浅的胡渣,扎得她脸生疼。他怎么就又成了她苏澜的了?几年前他不是早已经把自己给了另一个女人?这辗转来去,物是人非时他居然还说“还有他”。

有谁都不会是他啊!

可是这么冷的夜,一整天都没有那个人的电话。那卑微的企盼。她又是如此的心力交瘁。无处可去,无处可逃。除了眼前这个人她再也找不到一根可以拯救她逃开寒冷憔悴的稻草。

她由着他把自己带着体温的羊毛围巾一圈一圈的绕到脖子上,再用他的大衣给自己裹上。

木木的看着他呵护备至的眼神和动作,这个男人从来对她都是这个样子。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曾经陪了她走了那么多年,从年少无知到青春昭华。他一直都领着她的。给了她最美的风景也给了她最华丽的奢望。所以在最终失去的时候她宁愿一死了之,也不愿各自天涯念念不忘。

他们错过的何止是五年时光,他们错过的是人生最鼎盛的花开。

她任由他把自己抱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中,她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踏着积水的稳健步调,轻轻的闭上眼睛想要就此睡去。

回家的路很短,没时间给她睡过去。

他在门口把她放下来,掏出钥匙。熟悉的“嗒”的一声门锁应声而开,像是从恒古传过来的声音,让她彻底清醒过来。瞳仁微颤忍不住后退。“我要回去!”

他看她犹豫的想要逃脱,仿佛刚才的温顺只是一个幻像,轻言诱哄,“宝贝你要去哪儿?这里才是你的家。”他边说边拽住她宽大袖子里的胳膊。

她固执的摇头,眼底越过惊慌,“不……不是……”

“那你告诉我哪儿才是?”循循善诱,带着执着的认真。

哪儿才是?她不知道,摇摇头。

“外面下雪了,跟我进去。要去哪儿。我们等雪停了再去!”他说的是实事,刚才进公寓大门时候雪就洋洋洒洒的飘落。

他记得她最喜欢下雪了。没想到却成了如今他留住她的理由之一。

拽着她的胳膊轻轻一带,她就被揽到胸前。迫不及待把不情愿的她带进屋子,然后果断的落锁。

清晰的落锁声让他安心。

也让苏澜惴惴不安起来。

随着屋子里的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来。她失措的站在原地移不开步子。眼前熟悉的一切让她有闯入别人的领地的惶恐。怎么会这样?一点都没有改变。

她回过头带着疑惑。

褚一航笑了,“这是我们的家,要改变也得由你来改变。”

他换了鞋子,弯下腰又替她脱下鞋子。像以往无数次那样带着理所当然的坦荡。

他的手很暖,划过足部留下一片温暖。

他把她安顿在她以前最爱沙发上,又拿来一床绒毯裹着她的腿。这才去了厨房。

屋子里开着很足的暖气,不一会儿苏澜身上就热乎乎的了。

炉子上的水咕噜咕噜冒着泡。褚一航想起自己是在厨房干什么来了。屋子外面那个女人揪的他心疼。她不知道他幻想过无数次她回来的样子。

真的等到了她眼底的伤杀掉他心里的惊喜。

细心的切着洗净的姜,再接着切碎红糖。菜刀触碰砧板的“笃笃”声在这个宁静的夜晚分外刺耳。

刚才进来的时候都忘记给她把电视打开。不过他并不急着出去的。他想她也许需要自己安静的呆一会。

他把切好的东西一齐下锅,不一会儿鼻端变萦绕一股甜腻的香气。

约莫几分钟,他关了火,撇去汤里边的姜丝,再把汤汁倒进她以前最喜欢的莲花骨瓷碗内。搁上小勺搅一会儿才给她端出去。

她沉静的卷缩在沙发一角,垂头敛目不知道在想什么。身上他给她披上的外套已经滑落至扶手处,腿上的毯子也被她踢开。小脸已经被屋子里的暖气烘得嫣红。

她身上的紫色大衣在屋外的天气里有些薄。这在屋子里暖气充足到底是厚了些。

褚一航递过碗,“澜儿,起来喝了它。感冒了,孩子可得遭罪。”

这句话很管用,她接过碗慢腾腾的喝完,“谢谢。”声音很低沉。

褚一航有些无奈,“你吃过饭没有?我去给你煮一碗你爱吃的鸡蛋面如何?”冰箱了除了几只鸡蛋和一包面条什么也没有。她不在的这些年,他偶尔也只是做一些简单的吃食。

看来明天得去多买一些她喜欢的东西回来。

苏澜终于看他了,她看着他穿着灰色毛衫,衣袖被挽起到臂弯处露出小麦色结实的手臂。站在灯光下那么的温暖的一个男人。点点头。

褚一航洗了碗出来,看了眼窗外的雪扑簌簌的往下落,拉严实了窗帘。“澜儿,洗洗睡吧!”他走过去对她说。

可是她却不动,他明白她的心思。伸手拉起她起身走向卧室的卫生间,放好水,直接用自己的毛巾给拧了给她洗脸洗手。

苏澜终于动了,“你出去,我要上厕所。”她红着脸说。

褚一航笑了。“柜子里你的睡衣,还是在你原来放的那个位置。今晚我睡沙发好了。”眼前这个安静柔弱的女人是他要呵护一辈子的女人,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捧在手心里当宝。

**

这是今年的初雪,下得繁复娇娆,似要用它的洁白吞噬整个世界的污秽,不屈不饶的向世界宣告它的所向披靡。

卧室里安静下来,她睡着了!

褚一航了无睡意,一支点燃未吸半口的烟已经积了长长的一截烟灰弯曲着半落未落。他把它摁熄灭在烟缸里。

风从没关严实的窗户缝里钻进来,像极了狼的呜咽。

他记得那年他们去野生动物园,一只狼昂天长啸如泣如诉,本来该是一双狡黠凶残的眼睛却带着悲怨。管理员告诉他们这只狼一天前刚失去了配偶。当时苏澜紧紧的与他交握住手,“生死本无常,没想到这么凶残的动物也能有至深至髓的情感。”

褚一航关严实了窗户,可是耳边的呜咽声不止,这不是幻听。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从卧室传来,抽抽啜啜一丝丝抽得他心紧得疼。

她非要彼此折磨么?

毫不犹豫的推开卧室门,踏进屋子又放慢了脚步。

床头灯下,厚重如重云的丝被下团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半闭着眸子,浸湿的长睫,嘟起的粉唇时不时的溢出抽啜声。

她睡得极不安稳。

梦见了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褚一航忍不住托起她的脑袋贴近他的心口,她好似被他身上的凉意打扰到了,小脑袋不安的动了动,一只手紧紧的扒拉住他的半敞的衣襟,“呜呜……你怎么才来啊……我好害怕,我的孩子……呜呜……褚一航……”眼泪又溢出半闭着的眸子。

他用指腹为她擦眼泪,轻言呢喃,“别怕……睡吧!”他不敢放大声也不敢说太多。怕惊醒她。

床头柜上她的被调成静音的手机亮了又灭了。褚一航看了一眼也不管。

苏澜是被饿醒的,拥着如云锦被坐起来,半响才反应过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正准备下床,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有来电进来。

昨晚睡觉时手机被调成了静音,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接通,意料中的冷冽声音夹着怒吼传来,“苏澜你居然敢玩失踪!”

她以为她已经对他麻木至极,可是还是忍不住在热乎乎的被窝中瑟缩一下,让她恍以为S市也和北京一样下雪了。

默不作声的听着彼端某人带着怒火急促的呼吸声。

汪承瑾等不到她的回应气急败坏的说,“有本事玩失踪就没本事承认了?”

苏澜知道自己这次匆匆离开S市欠妥当,她只是想着离开忘记了那边还有孩子和婆婆是担心自己的,“我没有不承认,我现在在北京!”

“哟!我差点忘了你的旧情人也是在北京呢!准备双双宿双栖怎么着?”

苏澜紧紧攥着电话,“如果我有这种想法,我就不会接你的这个电话,还有被拿这种嘲弄的语气跟我说话,否则我可不保证我能记住我‘汪太太’的身份!”

“你是在威胁我?”他在那边压低声音说得咬牙切齿。

“如果你愿意被我威胁的话,我倒是想试试!”他明明对她熟视无睹,却又怕她给他丢脸,这样过下去还有何种意思。

苏澜情急之下挂断电话,屏幕上有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他昨晚打的,她看了看时间几乎半个小时一通。自己不是无足轻重么?为什么不能当她一走了之。

苏澜起身在窗前看着脚下白茫茫的一切,这雪白雪白的世界里还是有那么多的污秽藏匿其中。

打开卧室门走出去,闻到一股豆汁、焦圈的味道。

褚一航从厨房里拿着碗出来,笑嘻嘻的,“我刚才下楼去买的,这下雪天下面的生意还是很好,排了好长的队呢!幸亏去得早。”他把豆汁给她倒进碗里,盘子里搁着油条和焦圈儿。

苏澜走过去坐了下来,热情腾腾的豆汁熏得她双眼濡湿。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不忙的早上他都去小区门口那家早餐店给她排队买早餐,那家早餐种类很多,她最爱吃的就只有这几样。

褚一航和她对坐,他的喜好都是随着她的。她吃什么他就吃什么。所以这些年他这个人一直生活很是单调。没有自己的爱好。最大的爱好就是努力挣钱。

热乎乎的豆汁吸进嘴里,此时却百般不是滋味。她吃得很慢。

褚一航提醒,“澜儿,多吃一点!”

苏澜看褚一航几乎没怎么动,“你不饿?”

“我不饿,你怀着孩子就多吃点。”昨晚感冒了,他其实是没什么胃口。

她分明看到他微红的鼻头,他是感冒了。昨晚他难道在屋外冷了一夜。

零零落落的话,无处不在的细致。这个男人总是能够让人在他温柔细致里缴械投降。这种感觉太可怕!就算她吃得再饱,给自己再多力量也是徒劳。

她放下勺子,郑重其事的看着他,“褚一航,你看我得谢谢你。”她抬手制止他将要打断她的话。“请等我先说完,你的任何决定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不去想你对我的感觉中到底还有几分爱。时过境迁告诉我,我已经不再需要。”

褚一航尽管猜到她要说的是什么,可是脸上还是一点一点暗下去,“别告诉我你昨晚只是把我当做别的人。我倒是不记得你有这么迟钝的脑袋。”

昨晚她清清楚楚的知道是他,可是她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明白什么叫做“不可能”。她在心里组织了一下乱蓬蓬的语言,可是没有结果。只好呐呐的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算是我欠你的行不行?如果要还也得等到下辈子。”因为知道自己的话毫无说服了,所以说得格外小心心虚。说完忍不住偷偷瞟了褚一航一眼。

他一脸的质疑与悲愤,那深邃的瞳孔带着沉静的痛楚,“你确定有下辈子?澜儿,你相信?你用你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来搪塞我!”

是的,她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