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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叛逆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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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是个卑劣的女人,利用他哄骗他。她战战兢兢的心却出卖了她的本质,“可是你要我怎么做?我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呼来唤去的小狗,你看事实都到了这一步,你要我怎么做你们才满意?……”

褚一航忽的站了起来,绕过餐桌,半蹲在因激动而抖抖索索的她的脚边,像是虔诚的膜拜,“澜儿我没有想过要你不好过,我不是说一切还有我吗?你什么也不用做,你也不要再回S市了。一切都交个我,孩子也让我来养好了,你苏澜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一个男人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接受自己爱的的女人怀着别人的孩子。甚至有决心把孩子视如己出。

汪承瑾连自己的孩子还不认呢!

这就是褚一航和汪承瑾最大的区别。一个胸襟坦荡包容,一个心胸狭隘多疑。

苏澜泪眼汪汪的看着这个此刻同他说出的话一样坚定的男人,摇摇头。

一滴泪飞溅到他的嘴角咸涩入喉。他听见她宣判似的口吻响起,“你早已经不是我的谁。我干嘛要你做主?我都说了我欠你的下辈子连本带利的还给你好了,让我来做那个爱得辛苦的那一个人好了!再不然活着的时候由着我自己,等我死了就由你……”

“住口!”他抬手捂着她的嘴,脸色俱变,生怕她再说出什么逆天的话似的。明明是他欠她,却在她的嘴里成了她欠他了。“不许你胡说……”

从苏澜的角度能看到他额头发际线那道旧疤痕因为激动变成了酱紫色。

苏澜就那么看着他那道疤痕,一动不动。如果可以重来,当年她就应该听他的话等他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也许一切真的就不一样了。现在一切都晚了!新的悲痛掩盖了旧的伤痛。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让人不是你说忘了就可以忘得彻底的

褚一航把脸紧紧的埋在她的腿上,手圈住她的腰,“澜儿,我问你?”声音带着乞求。

她的手试探的摸着他的头发,她的手指还记得他的头发的触觉的,“你问吧!”这次是她从小到大的第一次对他的妥协。过去她对他是实实在在的不公平。

“澜儿,当年你离开这里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你?”当年他能用的手段和关系都用到了,除非真的有人想要掩人耳目。否则他一定能够找到她的。

苏澜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我当年改了名字的。用的是另外一个刚好和我的名字只差了一字的人的身份离开北京的,至于是怎么得来的,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的名字叫做‘苏芷澜’,所以你们都找不到我。至于我为什么离开……我想原因你应该很清楚了。”

“澜儿,你知道吗?你当年到底有多狠心,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却每天都不忘记安排人去查你的下落。曾经一度……我以为……我最怕警局让我去认领无名女尸……我那个时候就想要是你不在了,我也不活了。只要我能下地走我就又到处寻你。”他在她的腿上瑟瑟发抖,肩膀一抽一抽的。“再后来我就想啊,……我不能在这样下去,我要等你回来,我还要挣很多很多的钱,在世界各个角落都给你造一个家。你在的地方都有我们的家。等我们老了的时候,我再带着你每一个房子去住一段时间,把我的事业放心的交给我们的孩子们。我记得我们说过我们要养一大堆孩子呢!……后来拓拓被妈妈抱养回来,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孩子跟你小时候多像啊!那么丁点一个,那眼睛真是漂亮聪慧……我就对我自己说,瞧这个孩子多像是老天爷送给我的孩子,是不是老天爷知道我太想你了就让一个孩子来陪我……所以拓拓就占用了我们当年给我们孩子想好的名字中的其中一个‘褚骄拓’。”

是有那么一回事,当年他们想了好些名字的。

“拓拓是被抱养的?”苏澜难以置信,这个孩子实在是跟他长得太像了,“我还以为是你的儿子。”

褚一航抬起头来看着她,双眼红肿,他是哭过了。“嗯,据说他的爸爸死于车祸,他妈妈死于难产。抱回来的时候身体很虚弱的。”

苏澜没再说话。其实当年差一点她们还是有一个孩子的。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事是抱着,久久的……

最后褚一航站了起来,“外面积了很厚一层雪,我去买菜。你就呆在这里哪儿也别去。如果你要去舅舅家也得等雪融了我送你出城。”他把她抱到沙发上,又用毯子把她抱起来。给她打开电视。

苏澜静静的坐着,点了点头。她到底能去哪儿。

她听见他穿衣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鞋底摩擦地毡的声音,还有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最后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那声叹息一直在耳边围绕,搅得她心神俱疼。他何时变得这么颓废无奈过。

门口的门铃响了一遍又一遍,苏澜不胜其烦的回过神来,才想起也许是褚一航什么东西忘记了拿,钥匙或者钱包……

她走到门口,门刚打开一条缝就被人由外往里面粗鲁的使劲推开。

苏澜遂不及防的往后趔趄了几步。若不是下意识攥着门把不放,也许她已经在眼前这个鲁莽的闯入者的力道中摔倒了。

第十一章说好幸福的(二)

苏澜心有余悸的下意识扶着肚子看向来人。

一件雍容却又俗气得厉害的貂皮大衣。精细的妆容。毫不客气的犀利眼神咻咻的放着寒光。在看到苏澜扶着肚子的动作时脸上狠戾中还带着一丝明显的幽怨。说出的话倒是和她的反应相反的客气中带着轻蔑,“你是苏小姐吧!能不能让我进去,借你一会儿时间。”

何苦受的!苏澜知道她是谁,她曾经见过这个女人一次。那个时候这个女人就站在自己曾经很爱很爱的男人身边,那个位置本来应该是她苏澜的。

都说出来混的迟早要还回去,报应来得还真快!

这不她还没有做坏事的心呢,这报应就来了。

苏澜后退两步看着对方无比高贵从容藐视一切的姿态踱进房间中,她才合上门,并没有把门关拢,就怕出什么幺蛾子。

虽然对方一来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但是此刻看她无比轻慢的打量这个房间的一切。

这个女人眼底有深深的不屑。真是个傲慢的家伙。这种天生高贵骄傲、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女人想来在褚一航这儿跌得有多惨!也难怪明明很生气还硬是装作若无其事。

视作别人为卑贱的蝼蚁,只是比别人更卑鄙到心狠手辣。

苏澜也不请她坐下,自个坐了下来。她深知此刻如临大敌般的与这个女人对峙肯定没有坐下来显得从容。

对方不开口,她更不会开口说话。

“苏小姐我看你是个聪慧之人,应该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白玫芝看着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镇定无比的苏澜。

昨晚饭局散了后。褚一航被她跟踪他浑然不觉,甚至当街抱着这个女人。这些年和褚一航的相处让她当即笃定能让褚一航失态的女人除了婚礼上留下的一个仓促背影的苏澜不会有别的人。这个女人此刻就端坐在自己的面前优雅从容的全身笼罩在幸福中。

苏澜笑了笑,“我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好像不用你来说,还有我得提醒你——你的时间不多!”

好大的口气,竟敢要挟她,她当然知道褚一航很快就会回来。她在楼下呆了一夜,看着褚一航出门才上来的。一晚上的煎熬差点就逼疯了她,车外面下着大雪,她不得不打着空调熬过寒冷的夜晚。而这个女人和自己的丈夫共处一室能有什么好事?

一想到昨晚她走近苏澜伸出的手指带着咄咄逼人之势指着苏澜,“请注意你的身份,你还不配跟我这样说话,不要以为你怀里褚一航的孩子就可以耀武扬威!几年前你没有得到他们家的承认更别说是现在。”她的眼睛瞪着苏澜睡衣下微微隆起的肚子。

苏澜在心底笑了,谁都以为她肚子的孩子是褚一航的。真是可笑!她不置可否的说,“那又如何?那么你得到了褚一航的承认了?”

苏澜说完看到白玫芝的脸变得清白一片。她挡开白玫芝几乎指到她鼻尖的手继续说:“我和他之间你白大小姐才是那个第三者。当年你是怎么跟他结婚的还用得着我说。”

“你……苏澜我是第三者,呵呵……不好笑么?”她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笑了起来。

“如果你只是来警告的,那么你可以离开了!”苏澜似笑非笑的回应她的讥笑。

白玫芝在对方轻慢得意的神态中再也维持不了好的姿态,她以为这个看起来娇娇柔柔的女人好对付,没想到就是一块臭石头。

这个女人何时开始介入她的婚姻生活的?一想到她和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勾搭,她就只觉得心里压抑的火蹭蹭的往上冒。她的整个身形被这怒火烧的摇摇欲坠,连说话的气息都不稳了。“他要的是什么?你给得起么?你生来就是卑微得紧的人,你什么也给不了他。”

苏澜就是再好的修养也禁不住别人这样挑衅,“他要的是我苏澜,从来就是。这个我很清楚。恐怕给不起的是你白小姐吧!”她站起来一股风似的走到门边一副送客的姿态,“现在,请你出去!这里是我的地方还轮不到你来张狂!”

白玫芝并没有被苏澜的几句话吓到,倒是看到苏澜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手机,而且还有意无意的晃了晃。

她想起那晚上在褚骄拓面前发火的时候也被褚一航听了个正着。忍不住在喉头闷哼爆了一句粗口,旋风似的离去。离开前还用一种好自为之的眼神瞪了苏澜一眼。

苏澜合上门,整个身子乏得厉害,她扶着胸口心有余悸。背上的衣服已经汗津津的,额头上渗满了密密的汗水。

暗想要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被刚才那个女人瞧了去不知有多得意呢!

她不是惯常与人周旋玩心理战术的人。自己以前被他保护得太好,想哭想闹也随她,典型的窝里横。所以用了维持表面平静的心理素质也不过是这几年来的。只是她的道行还是太浅,浅到脚底发虚。

脚下是“咯吱!咯吱!”的踏雪声,苏澜缩着脖子。几年没呆在北京,果然有些畏寒。

前方有几个人从面包车上下来手里拿着铁锹,看了是除雪的。惊起一只停靠在光秃秃的树枝的乌鸦。一个凌空逃窜扑棱棱带落树枝上的积雪正好落在苏澜的脖子里。

冷得她忍不住拿手赶紧去扑。很少的雪和体温相触也不过瞬间化作水润湿了脖颈的肌肤。

时间仿佛回到以前很多个大雪蔓延的整个冬季。

那个时候她总是特疯,前提是有人陪着她疯。敲冰凌,堆雪人,打雪仗(多半是她打他啦)。哦!她最喜欢把雪扔进他脖子里,他也不恼。

他佯装回击,一不小心把雪扔进了她的脖子里。这还得了!

其实她也没那么冷的,却非要他又是哄又是捂的折腾好半天才收拾了她那小女人脾气。

完事儿了,她还要把冻得似冰坨子手伸进他的腋下。

苏澜抬头看着被惊飞的乌鸦,最终落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的巢里。

她的家在哪了?

**

汪承瑾被汪承轩盯得不自在,从文件中抬起一张黑透的脸。“有什么话赶紧说,大家都忙,就你一闲人似的。”

“别气啊!哥你看你一大早就拿脸色给大家看,最近也没见谁惹你不高兴,公司也没什么事。”汪承轩说的是今早汪承瑾在会议室里莫名其妙发飙的事儿。

汪承瑾听到汪承轩的问话丝毫没有缓解冷厉,见汪承轩盯着自己的下巴看,“出去叫他们把S75那块地的投标书给我整理出来。”

“那不是昨天才吩咐着手的吗?哪有那么快。”汪承轩虽然嘴上反驳,人却已经从椅子上起来了。这人专爱出难题,而且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惹不得!

汪承瑾头也没抬的,“你还闲着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汪承轩其实也没那么闲,老太太叫他多看着汪承瑾,生怕夫妻俩个出什么岔子,“妈告诉我要你今晚带上嫂子回家吃竹笋鸡。”这哪里是他该干的。没有得到回应也就出去了。

门关上好半响汪承瑾才抬起头来,自己下巴那个位置今早被剃须刀狠狠的划了一下。这会摸上去还有些疼。蔓延到脸上木木的像是被谁抽了一耳光似的。

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女人居然逃到了北京!居然还敢拿那样的语气威胁自己,是谁给她长了胆子?

**

褚一航愣愣的看着门口这半旧的粉红色拖鞋。

她走了吗?

霍地放下手中的两大袋东西。

袋子歪倒在地上,东西散落。

他把每个房间都找了个遍,甚至每个柜子,每个门背后。

她惯爱躲迷藏。

可是这屋子里就这么大一点。

她是真的像上次一样离开了!

褚一航颓废得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屋子中央,望着门口的两袋子东西。刚才要是少买一些也许就会堵住她。

可是今天早上他的心情好的得意忘了形,一进超市就发现他要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她爱吃的蔬菜水果买了很多,还有饼干坚果什么的,就买了满满的一推车。

只是没想到她或许早就准备着想要离开他,今天早上才会那么乖的任他抱着。他怎么就不能把她变小一点呢!像个拇指姑娘那样,他就可以把她揣进怀里走到那里都带着她。

就这样她就跑不了了!永远都在他这里。

那双小巧的脚丫子怎么能那么想要离开,又跑得那样快。

就在昨晚那双脚丫子还紧紧的贴着他的脚背把他冻得够呛,但是他的心却是满满的。像是塞着绵软的海绵,就想那么一动不动的搂着她在怀里一直到老都好。

她是凉性体质。冬天一个人入睡在被窝里,即使是半夜手脚都是冰凉的。和他在一起后他总是给她准备了热水袋,可是她不爱用。每次等他忙完工作上床睡觉才发现她早已经把热水袋踢到一边。迷迷糊糊间又把自己冰凉的脚搁在他的脚面上。一双冰爪子似的手伸进他的腋窝里像只懒洋洋又偏爱使坏的树懒。

尽管这样他还是觉得没什么不妥。真正爱一个人就爱得如此心甘情愿,心甘情愿的纵容她的小脾气,她的任性还有坏习惯。可是这种让他沉迷其中的心甘情愿的爱里面不包括纵容她离开。

是梦吗?可是她昨晚流在自己心窝子的泪水还没干透,她新添伤疤的手烙过他背上的伤,如今那背上痊愈的伤口如同被撕开了般。

她总是这么坏,干了坏事就溜之大吉,是让他恨不起了属于他的坏宝。

想着她昨晚迷迷糊糊说的那句话,他拿起了电话。

“我是褚一航。”

“……”

“现在我要你去查一个叫‘苏芷澜’的女人,就是你们几年前一直没找到下落‘苏澜’。她当时冒用了别人的名字从北京离开的。我现在想知道她离开北京当年去了哪里,还有到底是谁给她改的名字!”

他放下电话,知道这里边也许还藏着许多他不知道的事。

因为昨晚她迷迷糊糊的说:褚一航……我们的孩子……没了……

那一刻他的心碎得七零八落……

门铃声响了。

是她吗?除了她还会有谁?

她是不是刚才见到自己没回来就出去找自己了。然后两个人就错过了。

他奔到门口扯开房门,脸上准备迎接她的暖暖笑容僵掉了,“妈?……”

邱任英脸上尽是不悦的看向儿子,看着儿子傻愣愣的一只手握住门把,另一只手挡着门框上并没有让她们进去的打算。

回头拉过身后的白玫芝,“怎么?不想让我们进去?”

褚一航松了手退到一边,他的眼睛瞟向白玫芝黑色的裘皮大衣一角。他出门的时候从地下车库出来正好绕到公寓底楼的玻璃幕墙那儿,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急匆匆地闪进电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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