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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公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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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士英发觉她朝山坡上走来,要待退走,已是来不及了!

因为山坡并不高,他就算以最快的身法退走,还是会被她发现的。

张正林告诉过他,被她发现了,自然会发生误会,对他苗疆之行,岂非前功尽弃?

倒不如站着不动的好,最多是偷看他们的歌舞,如果引起误会的话,等张正林来了,就好向他们解释清楚,心念转动,也就背着双手,倚树而立,站着不动,作出欣赏之状。

那少女像一只彩蝶,已经轻盈地,翩然地飞到了他面前。

她柔若无骨的双手,仍然一高一低的随着轻快的步伐,舞个不停,口中也同样的唱的较为低沉;好像在倾诉着衷情。

白士英虽然听不懂她唱的词句;但声调之幽美,几乎是人类歌唱中最好的歌曲了。

四目相对这一刹那,白士英的呼吸,几乎有逼促之感!

方才他不过远远的看到一个苗条而美丽的影子,已经觉得她很美,现在对了面,两人相距不过数尺,看的自然更为清楚。

这少女有一双灵活的大眼睛,黑白分明,清澈如水!

有两条弯弯的眉毛,纤细整齐,不描而黛!

有一根玉管似的鼻子,配着红菱般的啼唇,嘴角含着浅浅的笑容,微微露出了些编贝般的皓齿。

最使人感到怦然心动的是她没有领子的短袄,露出了她圆润白腻,完全无缺的脖子,和半掩半映一双玉球般饱满而耸起的胸脯!

当然,美的地方大多了,比如:她那纤细的腰肢,和短裙底下,比羊脂白玉还要细腻纤秀的半截大腿,晶莹如同软玉,完美无比的天然玉足……

有美皆备,无丽不臻!

他简直不敢多看,不敢多想!

任何人只要多看她一眼,准会情不自禁!

那少女在白士英面前轻歌曼舞,笑靥如花,眼波欲流,就像一朵含苞初放的白百合,在轻风中摇曳!

皎洁的月光,照在她脸上,似羞还笑,洋溢着欢欣,她那娇柔而略带挑逗的歌声,好像充满着新的希望!

这使在山坡下尽情歌舞的苗族男女,感到十分惊奇,他们都止不注仰起了头,朝山坡上看来。

那少女更是喜悦,边唱边舞之中,朝白士英嫣然一笑,忽然软绵绵的抬起那莹白似玉的皓腕,羞涩的送到白士英的面刚。

她没有说话,只是脉脉含情的望着白士英。

白士英一时惊讶的不知所措,不知自己该如何才好?

那少女看他拘谨的模样,不觉展齿一笑,伸在他面前纤纤玉手,轻轻抬了一下。

她虽然没有说话,但这明明是向白士英示意,要她去牵她的手。

白士英不知这是苗人的什么礼节?但那少女请示的很明白了,这是要邀自己和她一起跳舞。

他听说过苗人好客,对汉人尤其欢迎,她邀请自己跳舞,是表示友善之意,自然不能拒绝。

白士英踌躇着只好伸着手出去。

那少女脂光如玉的脸上,忽然微微一红,娇羞之中,流露出万分喜悦,没待白士英碰到她的手前,很快就一把拉住了白士英的手,轻轻往外一荡,左手随着扬起,扭着腰肢,曼步轻歌,边跳边走,朝山坡下走去。

白士英被她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紧紧牵着,身不由主,也只好跟着她的步伐,邯郸学步。

差幸他方才已经看了一会,他们跳的舞,步法简单,又有歌声的节拍可循,走了几步,已经差不多可以领悟。

那少女牵着他的手,本来还在暗中示意,看他很快就能和自己步法相合,更是高兴。

山坡下面的人,看到少女和白士英手牵手的下来,大家不觉纷纷拍起手来。

人丛中也有吹口哨的,也有高声怪叫的,一时欢动如狂。

两人从山坡一路手牵手的跳向平地,就被一大群男女一层层的围在中间。

吹竹筒和打皮鼓的声音愈来愈急!

围着他们的青年男女,唱和的更响,也跳得更快。

大家尽情的歌唱,尽情的笑!

白士英初时还有些尴尬,但眼看大家都是如此,也随着手舞足蹈起来。

那少女自然更为高兴,眼波流盼,腰肢轻摆,脸上更是红菠酸的,笑靥含春,洋溢着喜悦!

月亮已经到了中天!

鼓声渐渐停了下来。

歌声乍歇,跳舞自然也停止了。

男的已经跳得气喘如牛,女的也香汗淋漓。

大家脉脉含睬,相视一笑。

接着方才跳舞时的伴侣,男女成双,双双对对,手携着手,离开草坪中央。

有的就在林前,并肩坐下。

有的已经隐入了花丛深处。

有的还站着说话,有的已经悄悄溜走。

反正大家已经散了,各人都找到了伴侣。

方才是由互相唱和而结识,现在正好喂喂细语,互通款曲。

那少女朝白士英腼腆一笑,拉着白士英的手,并肩朝山坡上走去。

白士英和她言语不通,只好硬着头床,任由她手牵着手的拉着走。

两人重又回到小山顶上,走到一大棵树底下。

那少女回眸一笑,倚着树根坐下,然后仰脸望着白士英,拍拍她身边地上,意思要他也坐下来。

白士英只得跟着坐下,只是和她保持了一些距离,

那少女看他是个谦谦君子,更是喜悦,腆颜一笑,自动的坐近了些,——双清澈的大眼睛望着他。樱唇轻启,低低的道:“歹阿里郎?”(注:苗语你叫什么名字)

她这一开口,语声清柔娇腕,甚是悦耳。

但白士英初到苗狐,自然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只好摇了摇了头。

摇头,自然表示听不懂。

那少女似乎感到有些意外,忽然抿抿嘴,轻笑道:“你连一句苗语也听不懂?”

她居然说的一口汉语,只是口音稍微生涩了些!

白士英听的大奇,望着她道:“姑娘原来会说汉语。”

那少女微微摇头,柔声道,“我说的不好。”

白士英问道:“那么姑娘方才说的什么呢?”

那少女眨动一双像星星般发亮的眼睛,偏着头道:“我是问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白士英“哦”了一声,笑道:“在下白士英,姑娘呢?”

那少女道:“我叫盂双双,孟夫子的盂,双双对对的双。”

白士英听的更奇,问道:“孟姑娘念过汉书。”

她知道孟夫子,自然念过汉书了。

孟双双朝他点点头,说道:“念过一本三字经。”说到这里,忽然轻“嗯”了一声,又道:”你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白士英道:“今晚刚到的。”

盂双双又问道:“你是一个人来的?”

白士英道:“我和一个!叫张正林的货郎一起来的。”

孟双双道:“那你也是货郎了?”

白士英道:“不是,我是行医的郎中。”

孟双双喜孜孜的道:“那好极了,我祖母病的很厉害,连巫师都治不好,你会看病,那真是太好了,白哥哥,我就带你去。”

(苗人风俗,女称男”哥哥”,男称女”姐姐”)

白士英道:“孟姑娘还得梢候一会。”

孟双双还当他要和自己诉说情话,粉脸微红,似喜还羞的膘了一眼,轻声问道:“你还要再坐一会么?”

白士英道:“在下和姓张的朋友约在这里见面,他还没来。”

孟双双道:“你朋友这时候还没来,我们只管先走,我会叫人去找他的,到了盂家寨,还怕走丢?”

白士英道:“不,我们还是等他的好,我的药箱,还在他车上。”

孟双双攒攒道:“你知道他到那里去了?怎么还不来呢?”

只听坡后有人大笑道:“在下早就来了,只怕惊动了公主和白兄的情话。”

随着话声,一条人影,已从山坡后面跳了上来那正是货郎张正林。

“公主”,这两个字,听的白士英大感惊讶,他脸上讪讪有些不好意思,慌忙站了起来,说道:“张兄来的正好。”

孟双双跟着站起,娇哎道:“讨厌。”

张正林笑了笑道:“我们这位白兄不讨厌吧?”一面又朝白士英拱拱手道:“恭喜白兄,一到九里龙,就认识了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孟公主,真是福慧双修,艳福不浅。”

白士英被他说得脸上一红,忙道:“张兄休得取笑。”

盂双双是苗族少女,听到张正林当面说她是如花如玉的大美人,不但不以为笑滤,而且心里十分高兴,娇笑道:“白哥哥,他已经来了,我们走吧!”

说着伸手拉着白士英的手要走。

(苗人习俗,凡有汉人到苗族做生意,家中妇女皆不回避,和他们闺女交谈,父母更是高兴,这表示他家姑娘生得美丽,但和他们妻妾交谈,则大为忌讳。)

白士英被他闹了个面红耳赤,大为尴尬。

张正林忙道:“白兄只管和孟公主先去,兄弟随后自会把药箱送去的。”

孟双双也没待白士英多说,拉着他就走。

这座小山坡,就像是孟家寨前门前的一道照墙。

白士英随着孟双双转过山坡,就有一条较为宽阔平坦的石砌道路,两边都是高大的树林。

这条路很少曲折,转过一重山脚,就看到两道粗木的栅门。

这是四面环山的一片广大盆地,一眼望去,茅屋柿比,也有三五成群,自成一簇的,也有独自一幢,依山而居的,反正都是在这一片山拗之间,聚族而居。

沿着这条石砌道路进入栅门,又走了半里光景,已经到了一座不算太高的山冈下面。

月光之下,但见一座覆盖极广的茅屋,黑压压一片,血立在山麓之间。

盂双双拉着白士英,脚下不停,笔直往里奔去。这一幢茅屋,构造十分突出,前面一排,就像是穿堂,经过穿堂,是一个大天井,迎面又是一排茅屋,中间一间,透射出灯光,却垂着一徘用回木串成的珠帘。

孟双双一手拉着白士英,穿帘而入。

屋中灯光极亮,陈设也极简单,上首一张藤榻上,踞坐着一个头挽发譬的肥胖苗人,卷须虬髯,看去约模五十出头,他上身穿一件白麻背心,露出虬筋纠结的一双胳膊,下面穿一条宽大的黑裤。

藤榻边上,一张矮儿上,放着一个装酒的瓦罐,此刻那老苗人正在啃着烟煎的鸡腿喝酒。

他一眼看到孟双双拖着白士英闯了进来,不觉微微一怔,但立即放下酒罐,双手在他宽大的裤上,抹了抹,笑呵呵的站了起来。

这当然是看到白士英一身汉人装束,表示欢迎之意。

孟双双没待对方开口,早已放开了拉着白士英的手,翩然奔到那老苗入身旁唁唁狐叭的说了几句。

那老苗人一面点头,但他目光却向白士英身上打转,等孟双双把话说完,他才含笑朝白士英拱拱手道:“欢迎,欢迎。”

这两句话,说的极为生硬。

盂双双转脸朝白士英道:“这是我爹,也是我们孟家不的族长。”

白士英跟着向上抱拳一礼,说道:“在下久仰族长大名,今晚幸会。”

盂双双把他说的话,又用苗语给爹翻了。

孟族长更是高兴,指指边上一张藤椅,口中咕咕的说了两句。

盂双双嫣然一笑道:“我爹说你是远客,请坐。”

白士英知道苗人性直,就不客气在藤椅上坐下。

孟族长等他做下,立即取起他方才喝的那个酒罐,递了过来。

孟双双站在她爹身边,抿抿嘴,含笑道:“我爹请你喝酒。”

白士英知道他此举表示对自己的敬意,要是不喝,就是瞧不起他了,这就慌忙双手接过瓦罐,大大的喝了一口,才放回几上。

酒是好酒,很香,很醇。

孟族长又朝盂双双叽哩咕峪的说了两句。

孟双双才美目含睬,娇声说道:“我爹问你,你能治得好我祖母的病么?”

白士英听的一呆,答道:“在下要看过令祖母生的是什么病,再诊过脉,才能知道。”

孟双双又把这后告诉了爹。

孟族长朝她女儿,又说了几句。

孟双双点头,然后朝白士英道:“我爹要我去问问娘,白哥哥,你请坐一会。”

说着,就像燕子般,轻盈的朝屋后奔了进去。

孟族长望着白上英笑笑,又把那瓦罐递了过来。

白士英和他语言不通,但人家把酒递过来了,盛情难却,不得不喝,只得接过酒罐,义大大的喝了一口,才把酒罐递还。

孟族长口中说了两声“好”,仰起脖子,“咕”的喝了一口,又把酒罐朝白士英递来。

这可不得了!孟双双走了,没人做翻译,自然只有喝酒。

白士英估计,这一个瓦罐,至少有三五斤酒、如果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下去,立时可以喝光。

这酒,比剑河客栈里卖的茅台酒,还要厉害得多,但他无法推辞,只得又接过瓦罐,喝了一口。

孟族长酒兴极分,看到白士英酒量好,不觉大为高兴,自己喝过一口,又递过来。

白士英暗暗叫苦,此时除了舍命陪君子,只有希望盂双双早些出来。

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喝个不停,不过盏茶工夫,已把瓦罐内的酒喝光。

孟族长目露惊奇,连声说“好”,接着举起蒲扇般手掌,轻轻击了两下。

只见从左首房中,急步走出两个年轻苗妇;朝盂族长躬身一礼,柔顺的说了一句苗语。

这两个苗妇敢情是孟族长的待妾,她们似是在向孟族长请示。

盂族长指着瓦罐,大声叫着,看他神情,显然是说:“快些添酒”的意思。

两个苗妇应了一声,由左首一个从矮几上取起瓦罐,躬身而退。

不多一会,只见她们每人手上各自捧着一个瓦罐走上,一齐放到几上,才行退去。

白士英看的暗暗皱眉,心想:“苗人如此喝酒,自己如何受得了?”

孟族长朝他呵呵一笑,仰手捧起酒罐,喝了一口,

白士英只得学他模样,也捧起酒罐,喝了一口。

他到了此时,只好仗着精纯内功,先把酒逼往了再说,

孟族长看他酒过极洪,更是喜动颜色,放下酒罐,一挑大拇指,一阵呵呵大笑。

白士英同样朝他挑着大拇指,然后拱了拱手,表示对他酒量,十分佩服。

孟族长极为高兴,又呵呵大笑了起来。

这时只见一名腰挂着苗刀,一边革囊中插着一排竹箭的苗人,引着张正林走了进来。

张正林捧着药箱走入,看到孟族长,立即放下药箱,趋上几步,连连抱拳,口中叽咕咕的说着苗语。

孟族长也站起身,和他以苗语谈话,然后取起卤前瓦罐,自己先喝了一口;朝张正林递去。

张正林双手接过,也大大的喝了一口,把瓦罐放回几上,取起药箱,送到白士英面前,笑道:“白兄,兄弟来的不慢吧?”

白士英双手接过,说道:“多谢张兄了,你再不来,兄弟这点酒量,快要醉倒了。”

孟族长敢情能听不能说,一手摸虬髯,洪声大笑。

张正林问道:“孟公主呢?”

白士英道:“她进去了。”

话声甫落,孟双双已经一阵风般飞奔了出来,朝白士英招招手道,“白哥哥,我娘请你进去哩。”

一面回头朝孟族长说了几句。孟族只是点头。

白士英捧着药箱,问道:“是不是给令祖母看病去?”

孟双双娇咳着道:“白哥哥不用多问,是我娘先要看看你。”

说完,也不管当着她爹面前,伸手拉着白士英就走。

孟族长看她女儿和白士英这般要好;心里一阵高兴,望着张正林呵呵大笑。

张正林怎么也没想到白士英一来,就会被孟公主选上,看着两人后影,不禁微微发呆。

孟族长这一大笑,才把张正林惊醒过来,连忙含笑道:“公主眼光真是不错,敝友不但文武全才,又精干医道,是李一丹李药师的得意传人。”

他说的当然是苗语。

孟族长一手摸着虬髯,呵呵笑道:“咱们几个村子里的小伙子,小女没有一个看得上,他喜欢汉家郎,老夫也只好就由她去了。”

张正林笑了笑道:“敝友能获得公主垂青,在下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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