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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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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毛娘毛骨悚然,对着毛蛋背影瞪上半天,身后有人喊她:“阿毛娘,你来洗衣服也不喊我。”一个邻居过来,顺着她的眼光看到是毛蛋,鼻子里“嗤”一声:“这个专门干坏事的人,又来对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阿毛娘心里释然,毛蛋是坏人,当然不会说好话。

☆、第三十六章,盼头

周家又等了两天,这一天起来,凤鸾和兰枝、桂枝采菊花。回首看去,见父亲周士元笑呵呵在窗下露出面容,凤鸾拿着手上大红菊花,提着裙裾到窗下喜盈盈,又怪父亲:“这天冷,怎么不在床上睡着,伤筋动骨的,不是说要养一百天。”

女儿面容娇嗔,对周士元好似一贴上好补药,他和女儿逗乐子:“为父要看你采花,所以起来不再睡。”

“我采了,不是会给父亲送去。”凤鸾娇滴滴,把手上大红色菊花送给父亲:“父亲簪上。”菊花娇艳,嫩如玉笋一般,周士元接过,对女儿招手:“过来。”凤鸾凑过来,周士元给她簪在发上,见女儿一头乌黑的发丝多多,面庞白如玉雪,他转为黯然,自己这一病,把女儿亲事也耽搁了。

几处秋风在院子里吹下晚桂和落叶,凤鸾以手按着发上菊花,对父亲嫣然:“是好看的吧?”周士元又被逗笑:“你这个孩子。”

凤鸾从小生得玉雪可爱,听人夸得多了,会说话时就爱绽放笑脸儿问人:“凤鸾是好看的吧?”现在长大又来说,周士元忍俊不禁:“是好看的。

随着这句话心头一震,周士元认真打量自己女儿,漆漆的头发,可惜了没有什么首饰,只得两根簪发的银簪子。凤鸾也有金簪子,没有带可见是没有了。

在窗下站着,衬着身后晴空,更显得眸子深而幽黑,肤色白如碧空白云,周士元又欣慰,女儿生得不错,或许以后嫁得更好。

”父亲,“凤鸾轻声喊他,见他另有所思,关切地猜测道:”舅舅他会按时赶来的吧?“凤鸾最担心的,就是这一件事情。

周士元笑一笑:”会的。“凤鸾想到这件事,担忧一发不可收拾,伸头见窗内母亲不在,又问道;”不会有什么吧?“

舅舅把宅子当抵押,这是周家唯一的盼头。

”不会的,你不要这样想。“周士元自己也有担心,可他是一家之主,不能乱想。反过来劝女儿:”你担心为的是什么?“

凤鸾嗫嚅着说出来:”要是舅舅不能来,父亲更要操劳。“周士元满面笑容对着自己的娇女儿:”舅舅是至亲,怎么会不来?“

”父亲出门遇到强盗,舅舅路上安不安全?“凤鸾无事时,自己想出来好些舅舅不能来的理由,又一一的反驳了。此时遇到父亲,就捡几个说出来问问。

周士元对着长空万里故作悠然有笑:”是啊,你虑得也是,不过凤鸾,强盗抢走地契有用吗?“这句话点醒凤鸾,她扑哧一笑,觉得自己多担了心,欢声道:”就抢走也无用,这地不是强盗山上的地,衙门里按着四至查出来,地还是自己的。“

”你这可算明白了,“周士元嗔怪女儿:”不要无事就担心,为父伤在床上你忧愁,这有了法子你也忧愁,这还了得,以后你只忧愁去了。“

凤鸾嘻嘻笑声中,顾氏走进来,听丈夫对女儿道:”少忧愁多欢喜。“顾氏欢天喜地:”你们爷儿俩,都少忧愁多欢喜才是。“

自此日日盼着舅舅顾玉堂来,又不时做些东西送去郭府。第十天头上,离和郭老爷子约定的日子只有两天,周士元担心也有,和妻子私下商议:”舅兄要是答应下来,是言出必行,算着日子,他昨天应该到。“

顾氏强着安慰他:”这赶路的事情,早一天晚两天是有的。“走出来顾氏更难过,不时到门外去看,街上人来人往不少,就是没有兄长的影子。就是去接顾玉堂的家人来保,也没有信儿。

这个时候毛蛋在小酒馆里,张大把一张纸在他眼前摇着,毛蛋自从怀疑他们不是强盗,反而比他们是强盗还要担心,揣着小心问:”这是什么?“

”你说的地契,“张大暗地里失笑,原来这厮不认字。他把地契按在木桌子上,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东至河沟子,西至杏花街,南至……“

把四至全念完,毛蛋有了笑容,站起来作揖打躬:”哥哥们手脚快,不知道这送信的人在哪里?“

”我们劫富济贫,从不杀人。剥了他们的细软衣服,夺了马匹,赶他们走了。“张大眼睛眨也不眨,对毛蛋一通看。

毛蛋心里砰砰跳,强笑着:”哥哥们原来不杀人吗?“张大凝视他几眼,忽然伸出手用力一拍毛蛋肩膀,毛蛋出其不意,被拍得一屁股从板凳上滑坐到地上,傻笑着有防备:”哥哥,你好大的手劲儿。“

”兄弟起来吧,让我告诉你,好汉子只混衣混饭吃,从来不无故杀人。“张大这样解释,毛蛋嘿嘿笑着,拍拍屁股上的灰,哈腰道:”也是也是,“

他又交待一句:”我去让小二备酒菜来相谢。“直到走出来,他心里说一句谢天谢地,和房中的人在一处,总觉得他们杀气腾腾,虽然他们说不杀人,可见江湖饭不好吃,毛蛋对自己这样说,去找小二上酒菜。

张大出现,王二钱三刘四总是在,王二守住门望风,刘四斯斯文文问张大:”这个人,以后还留着?“

他无声无息举手如刀,作一个杀的动作。

”现在留着,不然带累我们。等我们事成,就……“张大也举手如刀,作了一个动作。四条大汉悄不作声地一笑。

好酒好菜吃到半夜,毛蛋会钞后最后一个离去。他没有回家,而且往河边儿拐。到了背静处,有人拍巴掌:”是毛大哥?“

黑地里闪出两个猥琐的汉子来,毛蛋身上酒气被风吹得差不多,他凑过来小声道:”就是今天晚上,成了事兄弟们一人二两银子。“

”杀个人才二两银子吗?“有一个人嫌少。毛蛋正色道:”不是杀人,是先推他下水再去救他,要半死不活的。明白吗?兄弟。“

那个人点头表示明白,三个人一起上路,那个人心里也觉得毛蛋杀气腾腾,是个十足的坏人。

今晚月晕无光,三个人去的地方,是船工们住的河道边。

☆、第三十七章,伤害

一灯如豆,照在阿毛家的小船屋里。船工们依水而生,不少人家住在船上。岸边在水里搭一个小棚子,船就泊在水中的棚子里。

“咳咳,”睡在船舱里的阿毛爹梦中咳几声,把小孩子阿毛惊醒。他睁开眼睛,见油灯点着,灯下缝补衣服的母亲趴着睡着。

阿毛起来去摇她:“娘,你这么睡又要说费灯油。”阿毛娘睁开睡意多多的眼睛,对儿子笑一笑,疲倦的面容上突然有丝警惕。

与此同时,阿毛也听出来船外水声不对,不像在岸边,倒像在水中央,睡着的阿毛爹也猛地睁开眼喊人:“快出去看看。”

阿毛娘放下手中针线转身要走,阿毛一跳而起要冲出去,阿毛爹在半支着身子往外在听,两个黑影湿淋淋出现在船舱里。

“啊!……来人呐,”阿毛娘只来得及喊这一声,就被一个蒙面人捂着嘴按在地上。那粗大的手劲儿差一点儿让阿毛娘喘不过来气。再看阿毛也按捂住嘴,阿毛娘死死挣扎着,来不及想这穷船破屋的怎么会来打抢,她只拼命要喊出来,却只发出“唔唔”几声。

蒙面人身上带的有绳索,把阿毛嘴堵上捆起来,又把阿毛娘也一样捆起来。而阿毛爹,是只喊了半声就气晕过去,他不能起来,见妻子儿子在眼前只怕要遇害,就此晕过去,倒省了这两个坏人好些事情。

被捆成粽子的阿毛娘挣扎着,见他们对丈夫走去,投以哀求的眼光。

没有人看她,来的这两个人也把阿毛爹嘴捆上,又捆他的手。“是打死还是淹死?”一个人问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还煞有介事地想一想,道:“打死有人会追查,他们行走在船上,有句话说淹死的全是会水的,把他手捆了推到水里淹死,早上风浪起来,不知道会飘到哪里给鱼吃,这就没有咱们的事情。”

阿毛娘惊恐万状,吓得不敢再动,只是下死力想着主意。她眼睛不放松的盯着丈夫,因为关注船舱又小她看得清楚,丈夫的眼睛动了一动,有一条缝露出来,给她一个眼色。

这些人虽然一身是水由水中而来,看上去却不懂会水的。他们捆人时,只捆了手臂,把身上缠的好似麻花粽子,却没有捆腿,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忘却。

阿毛娘明白过来,一动不敢动,心里祈祷着,过往神仙菩萨佛祖们,让他们就这样把我们爷娘三个扔下水吧。

只要不捆腿,还是浮水而逃。

两个人一前一后抬起阿毛爹,一个人道:“你死了不要怪我,冤有头债有主,主顾人家嫌你天天汤药钱太费,要结果的不是你一个人,早走早投胎。”嘴里叽哩咕碌正在念,另一个人催促道:“快下手,废话这么多!”

那人嘿嘿:“大哥我心慌,你别催。”

“扑通”一声,又是一声,紧接着第三声是小阿毛被扔下来。阿毛爹和阿毛娘一听到阿毛也扔下来,这才松一口气,一家三人手不能动,踩着水往远处去。没游多远,听到扑通两声,是那两个人也下水了。

月光不太明亮,阿毛爹在暗影处露出水面,见那两个人游水用力舞动手臂,他冷笑一下,难怪他们这样杀人不知道捆腿,水性实在一般,刚才听他们杀人又慌乱,想来忙中有错。

一家三人在水中互相解开绳索,见才是半夜顺水往安全地方游去。杀人的两个人游到岸边,也是僻静处上了岸,毛蛋拿着干净衣服在这里等着问道:“如何?”

“没事儿,这一家子全是水性好的人,有一年救落水的人,两只手臂各挟着一个人,只蹬着水就上了来。”来的这两个人,是毛蛋找来的癞六,田七,上来打着哆嗦又找带的烧酒喝。

田七道:“秋天下水,有姜汤最好,”毛蛋骂他:“喝你吧,这不是没有。”

等他们收拾好,把湿衣服包起来放好,毛蛋又小声道:“明天一早去看热闹,别忘了帮衬几句。再有后天,都好好的办。银子还有,每人一两。”

田七懒懒打个哈欠,夜里秋风吹得他缩紧脖子:“这么点儿钱,还不能睡觉。走了,银子明天送来,我们哥俩要回去睡觉。”

三个人分手,各找地方美美睡一觉。第二天天光大亮,田七和癞六两个人会合,街上买了肉包子喝的,一路走一路吃着往周家来。

没到周家门前,就见到这一条街都被堵上。田七对癞六嘻嘻一笑,选个别人家门家的门墩子站住,不慌不忙看起热闹来。

围住这条街的全是船工们,阿毛娘跪在周家门口,头碰得地上“砰砰”有声:“天地良心,我要是说错一个字,让我不得好死!”说着大哭:“黑心商人,果然奸商全是奸商!昨天晚上睡到半夜里,这周家寻上坏人把我们船悄悄推到河中心,把我们一家三人全捆了扔在水里。皇天菩萨保佑,是命大才没被淹死。姓周的,你们家不得好死,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

她且哭且骂,邻居们也有出来劝的,她就跪在地上赌咒发誓,弄得无人不信。随她来的船工们一起不干,他们手里拿的还有家伙,各人举起来怒气冲天:“上衙门去!周家的人,快出来,再不出来砸门了!”

大门里凤鸾在门后,瑟瑟发着抖,她衣袖被扯破,这是刚才出去答话,被阿毛娘撕破又打了几下。她是一个小姑娘,敌不过中年妇人,来安带着周忠两个人也挨了打,才把凤鸾救出来。周忠见事情不对,让来安顶住,他从后门里出去,到衙门里去击鼓找衙役。

外面喊声愈大:“出来!”一声巨响用力冲在大门上。门虽然没被顶开,凤鸾被顶得踉跄出去几步,摔倒在地。

不顾身上疼痛爬起来时,见手上一把子青苔油滑,凤鸾泪水扑簌簌落下来……。

☆、第三十八章,官非

“开门,快开门!”外面喊声越杂,大门又被撞了几下。陈老者来相劝,也险些被几个船工打了,他家里儿子媳妇护着他回到房里,吓得紧紧抵上门。还觉得不足够,怕这些人乱起来把街坊全砸了,拉过粗重家什,把门和窗户全抵上,一家人在家里害怕抱怨:“全是周家惹出来的,赶快让他搬走吧。”

周士元让顾氏扶着,顾氏虽然害怕,也只得扶他出来。凤鸾和家人们一起来拦:“现在不能出去。”

“我去,和他们讲一讲,这天地还在,总是讲道理的!”大门又是几下猛烈摇晃,周士元认为自己不出去不行。

来安急了,跪着拦在周士元面前:“老爷您不能去,您忘了救我回来那一年,暴民们闹起来,不听人说理,也不管有理没理,他们只管打完了砸,砸完了抢,抢完了就烧,您不能出去!”

身后有号子声:“一、二、三!撞!”

这大门幸好牢固,又摇晃几下,差一点儿就要被冲开,还是没有开。

“快,姑娘奶奶快送老爷从后门走,这里有我来安顶着!”来安不顾什么,中等个头身子瘦削的他,一把抱起中等个头壮实的周士元,吃力地大步往后门里跑。

顾氏腿都软了,只是说:“我的菩萨,菩萨保佑。”兰枝搀起顾氏,桂枝背起同样吓得不轻的凤鸾,往后门里奔去。

大门几声巨响,门闩碎成两段落地,足有十几个人挤着冲进来,手里全拿着家伙:“找周家算账!”

“他们在那里,别让他们走了!”

一个人一喊,一群人全拥上来。还有人喊:“后门那里堵住!”

“就地放下家伙,就地坐下,再有人乱动的,格杀勿论!”这关键时候,外面喊起衙役们的声音。

船工们冲得快,衙役们见到这阵势冲得也快。他们腰刀全拔出来,两个捕快一个在外面,一个带队冲进来,跟在中间的还有周忠。

周忠大步进来大喊:“老爷奶奶姑娘!”来安大声喊:“在这里。”他从花丛后面露出脸来,把花丛一分:“老爷在这里。”

事情紧急,大门破的声音传来,来安就把周士元安置在花丛里。兰枝装着强硬把顾氏扶出来,顾氏丢了一只鞋,兰枝人在发抖。

“凤鸾,我的儿,你在哪里?”顾氏大哭起来:“我们周家从没有做过亏心事,这今天是怎么了!”

一个船工蹲在地上骂:“呸,亏心太多了吧!”一个衙役走过来,对着他头上就是一巴掌,骂道:“不许说话!”

桂枝扶着凤鸾,从柴火堆后面战战兢兢走出来,两个人身上发上全是细柴禾,凤鸾噙着眼泪,扑到母亲怀里放声大哭。

衙役们押着人往外面走,周忠顾不得去铺子里,一个人在这里支应门户。送衙役们走,见地上留下许多污渍,周忠叹气取把扫帚来扫,隔壁门打开,韩婆子摇着手帕子走出来:“唷,这是怎么了?”

周忠不理她,韩婆子撇嘴一笑,故意凑上来问:“刚才好似要造反,怎么着,你们家姑娘真能耐,郭老爷子一个老头子她也拿得下来,这造反的人,她也能赶走!”

“啪”地重重一声,是周忠摔了扫帚,怒目道:“你!”再说一句,把你嘴用扫帚堵上!

韩婆子见他动了真怒,这才哼一声,一扭一扭往家门口走。又听到身后脚步声响,韩婆子急忙回身看热闹,只盼着是那些人再来上一下才好。

见一个旧衣旧衫不着外衣的人飞奔而来,在日头下面只见半旧里衣上沾的全是泥,周忠急忙迎上去,韩婆子吃惊瞪大眼睛,她是真的吃惊:“来保,你这是唱哪一出?”

这是去邻县请舅老爷顾玉堂来送地契的家人来保。

吃惊过的韩婆子明白过来,掩着口笑个不停,把来保上下一通打量:“你这里衣儿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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