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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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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去邻县请舅老爷顾玉堂来送地契的家人来保。

吃惊过的韩婆子明白过来,掩着口笑个不停,把来保上下一通打量:“你这里衣儿新花样,这一大块是什么?”

来保素来腼腆,路上遇了强盗没有外衣,一路飞奔回来气喘吁吁,见韩婆子问,不好意思地微红着脸:“这是补丁。”

“你要是不说,我还当是个花呢,”韩婆子正在笑,周忠闷声不响捡起扫帚,有力对着韩婆子身上横扫过来,韩婆子惊呼躲避声中,周忠大声道:“我扫地,我扫地,我扫干净地!”更用力挥着扫帚对这讨厌婆子身上横扫一通。

韩婆子退,再退,一直退到自家门里头,后脚根遇到门槛,一屁股坐到门里面。周忠横眉怒目,一手握着扫帚,一手叉腰,立在韩婆子门口大声道:“再有不干净的地,我再来扫!”重重哼一声,转身来看来保:“老爷等急了,你快进去!”

来保拔腿就进去,见到周士元坐在椅子上,哭哭啼啼的顾氏和凤鸾边哭边给他重新上药,刚才那一场乱,周士元的伤腿重新被扯动。

“老爷,我对不起您。我和舅老爷走了两天没有事,只有一天的路遇到强盗,他们抢走所有东西,还剥了我们衣服,舅老爷让我赶快回来报信,他不是顾着回去换衣服,是回去急着补地契,急着送回来!”

顾氏唬得眼睛都直了,“扑通”又往地上一坐,凤鸾也直着眼睛,只是怔怔着对着父亲和来保看。

舅舅不能及时赶到,这如何是好?就是郭老爷子无事能等,这些债主们可不能再等。周家的生意要是能再起来,他们或许还愿意缓一缓。这不能再等,来逼着他们卖铺子卖宅子还债的人,又要再来逼迫。

这如何是好?

周士元长长地叹气,沮丧灰心得不行:“屋漏偏遇连阴雨,我周士元上辈子作下什么样的亏心事,这辈子有这样的报应!”

真是事事全没有运气,要是有一点儿运气,也不会这样全赶在一处。

外面周忠引进来本城的邢捕快,来到是客气的,把手中传票给周士元看一看:“到你们家闹的船工们,跪在当堂把你告了,县太爷下了传票来提,请跟我去一趟吧。”

“不!”顾氏才站起来,又惊得坐回地上。摔得身子一痛,顾氏急急爬起,离丈夫只两步路,她爬得跌跌撞撞,紧紧抱住周士元的手臂:“我们家没干什么,不能去!”

邢捕快也可以理解,客气地道:“周奶奶您放心,要没什么,去到还会回来。”凤鸾心一紧,怯生生问道:“要一时半会儿查不清楚呢?”

“那看事情大小,也有在家里候审的,也有关几天的,”邢捕快倒是说得清楚明白。凤鸾失魂落魄,垂袖对父亲看去,周士元在这种时候,还是一家之长,他安慰地看看女儿,再安慰妻子:“我没犯事,就去了也会回来!”

“不!”顾氏死死拉住只是不放手,周士元坐着,顾氏半跪半爬在他腿边,可以见到老妻发上有几丝白发,他伤感起来:“不去也不行,放手吧,正经的把家里收拾好,等我回来才好。”

凤鸾泪珠儿滚落:“母亲,您松开手,让父亲去吧。”又喊来安:“去雇轿子来,父亲不能行走。”

☆、第三十九章,无助

周士元坐轿子随捕快而去,这是捕快好说话,才容他坐轿子过去。要是遇上夹生人,一瘸一拐地也得过去。

顾氏哭天抹泪坐在地上哭,她房中留着一个丫头和兰枝扶不起来她。凤鸾眼下顾不上母亲,看着父亲到大门前上轿,才回来看母亲。

劝她起来,凤鸾也泪流满面:“母亲,我要跟去看一看,你在家中不必啼哭,免得父亲和我担心。”

顾氏抱着她大哭不松手:“你是个姑娘家,怎么能上公堂,要是有什么不好,你的亲事从此就完了。”

这样一哭,当然大骂毛家不止。顾氏是个妇人,她心疼女儿怜惜丈夫,唯一可以骂的,就是在周家困难时撒手不管,算得上落井下石的毛家。

要是她知道毛家背后弄的鬼,顾氏只怕要哭死过去。一介妇人,她没有别的能耐。古代的民间妇人是不是有这样的人,古书多得是可以查。

凤鸾性子随父亲一些,听到母亲又提毛家,她心中又恼又愤,更为坚强起来。双手扶住母亲柔声道:“哭没有作用,去打听父亲这事如何才要紧。”

为周士元担心的话,把哭得快晕厥的顾氏点醒,她惊慌失措,嘴里连声催促凤鸾快走:“快去看看,今天晚上务必要回来才是。”

凤鸾答应着往外面去,顾氏又扶着兰枝急急的追在她的裙后:“还有一道药没有服,让他早早回来服药。”

满心里酸楚的凤鸾,也想泪珠子扑簌簌往下落最好,只是泪珠子要落,此时不是时候没有空闲。她强忍着泪,算是含着一包子泪水,哽咽道:“母亲放心。”

狠心大步转身而去,双手提着裙裾险些走得东歪西斜,才稳住,听身后是顾氏担心凄楚的呼声:“我儿早回,你……只是个女孩儿。”

“知道!”凤鸾泪水落下来,头也不回往外面去。出门来见邻居们站在门首窃窃私语,凤鸾全看不到,她只觉得日头晴光是一片黑暗,这天这么黑,这地这么暗,脚下明明道路清楚,却走得高一脚低一脚,好似半夜走泥泞。

实在是太黑暗!

桂枝跟着,不时扶她一把,主仆都面有泪痕,跌跌撞撞往衙门里去。

她们行过毛家酒肆,毛林氏在柜台里看到,拉起自己衣襟擦拭眼角湿润处:“可怜这孩子,以后嫁给谁?”

她还不知道自己丈夫怕周家报复做的好事,小声对毛掌柜的道:“郭老爷子都答应帮周家一把,这又出事你不去看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一会儿消息传到这里来。就是不传到这里来,毛掌柜的也会让人去打听。

见妻子这样说,毛掌柜的装着叹气:“唉,我还不是为这个家,我做了好人,保全你们娘儿们的衣食无忧。如今听到周家一出子接一出子,我也心烦呢。这样吧,咱们看看风向,要是郭老爷子真的肯帮,咱们就帮。不过这犯的是官事,只怕郭老爷子也不会帮。”

周家门前那样的大闹,打破大门乱砸打,衙役们赶到才镇压下来,毛林氏也句句听说到,她又惊又疑:“和周家认识几十年,他们不是那坏心的人。”

“你这老婆子懂什么!他没有钱,还要天天赔别人药钱,你倒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毛掌柜的喝骂道:“他要是变了,依我想也应当,不过你们娘儿们要想一想,感激我退亲才是。不然,唉……”

毛掌柜的不住摇头,毛林氏也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妇人,她心里左右摇摆不定,手里拿着抹桌布,无意识地做着自己的活。

毛林氏是心里晕头转向,毛掌柜的是心惊肉跳。他是怕担责任把周家踢开,怕凤鸾为钱嫁给郭朴,得势后报复才下的黑手。此时他的心里,一会儿是滚雷,一会儿是阴雨,一刻不得消停。

周士元腿伤没有好,会不会关在里面更加重会死人,毛掌柜的面色随着心情阴晴不定,很是难看。

他是个敛财贪财的人,当然当着人也会小心收敛自己这样心思。原以为找到周家,儿子娶了周家的独女,周家的钱财宅子铺子以后全姓毛,不想出这样事,毛掌柜的“当机立断”,不能让自己受周家拖累,这以后的事情,就全是顺流而下,他的心情不再由他作主。

周士元要是真的死在监狱里,毛掌柜的想想,心里也觉得被揪起来。他坐在柜台里,一刻不错眼睛地对着街上看。周家人要是回来,也应该从这里经过才对。

“爹,有客人了。”王家的女儿这样喊他,毛掌柜的出其不意,眼角惊跳着,人也跟着跳起来。毛元在一旁狠瞅着自己父亲,再狠瞪了王家女儿一眼,大步往后面去。

不要脸!从那天起就留下来,留下来就喊爹喊娘!不要脸!毛元在心里再这样骂一回,直奔后门而去。

刚拉开后门,衣领子被人揪住,头上紧接着挨了两个爆栗,打得毛元缩着脖子,身后传来毛掌柜恶狠狠的声音:“你不许去看!”

“我看看怎么了!”毛元从后门走,就是要去衙门里看看,被识破,他要还口。

王家的女儿伸头探脑,撇着嘴看这父子两个人吵架,她也不屑,要不是娘让留下来,俺才不留!

毛掌柜的押着毛元出去,把他塞在柜台里面记帐,自己气呼呼堵在柜台外面,大有不让他出去的意思。

酒肆不大却宽敞,日头照到里面,毛掌柜的舒舒服服地打起盹儿,忽然被争吵声弄醒。他睁开眼一看,外面王家的女儿拦住回来的周凤鸾,正同她的丫头争吵:“勾得俺男人心往外面野,”

毛掌柜的一看,柜台里没了毛元的踪影,他睁大眼睛往四面找,见墙角露出毛元鬼鬼祟祟的半个脑袋,只瞅着周家的丫头看。

这还了得!毛掌柜的最熟悉动作,一猫腰脱下自己脚上一只鞋子,赤着一只脚不顾地上冰冷,对着毛元就直奔而去。

这里王家的女儿还在同桂枝吵:“就是俺男人!”她把毛元偷溜走的帐,全算在凤鸾身上。

凤鸾面色苍白喊桂枝:“咱们回家,不必理她!”抽身而去,桂枝对着王家女儿再骂一句:“不害臊,你没开脸的女子,就有男人了!”也随着凤鸾而去。

她们离去,围观的人流就散开。王家的女儿自以为出了气占了上风,对着这一对主仆的背影再大声追上一句:“是俺男人哩!”

凤鸾急匆匆晕涨涨,满脑袋里只有一件事,父亲被收押起来,衙门里无钱可使,这可怎么办?

☆、第四十章,去郭家

看到家门时,凤鸾脚步慢下来。桂枝猜测到她的心情,小声道:“回去不对奶奶说,她赶晚上也就能知道。依我看,还是实说了吧。”

凤鸾身子摇摇欲坠,这真是天大的冤枉!

船夫们一帮子人,在公堂上头叩得震天响,一起指证是周家要杀人灭口。县官虽然没有证据,也只得把周老爷收监。又因为船夫们砸了周家大门,把他们也全关起来。

桂枝扶一把凤鸾,又为她整衣衫。阿毛娘见到凤鸾眼里要出火,她扑过来厮打被人拦住,还是扯坏了凤鸾的衣袖。

怎么办?凤鸾只觉得眼前发黑,心里发慌,回去如何对母亲说?母亲听到后,又会如何伤心?再有父亲有监里,又是如何的难熬?

这一重重一件件,层层叠叠扑面似压上来,凤鸾恨不能啼哭一声,把这眼前黑幕打破,可是,她束手无策。

韩婆子的门打开,兰芬哭着跑出来:“不要打我!”韩婆子手提着扫帚杀气腾腾跟出来,边追打边骂:“你一个小妖精,还能成精!我养你这么大,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一个毛丫头,怕你飞上天!”

见到凤鸾在外面,韩婆子住了手,堆上笑过来:“周姑娘是你呀,你回来得正好,你家里有事,我这做邻居的,要帮你分忧!”

她凑进了,低声道:“有一个大官人要娶小,你从小儿就生得粉嫩,又有孝心又要撑着这个家,怎么样,人家答应出五百两银子呢。”

桂枝怒气冲天,双手叉起腰来,正要说话凤鸾先开了口,凤鸾心里冷气嗖嗖,好似千年的寒冰到了心里,人气无可气,对韩婆子冷若冰霜来了一句:“五百两哪里能够,我家里欠人几千两!”

说过拂袖要走,韩婆子跟上来,一步一跟地道:“你放心,他家里有的是钱,等你去了得了宠,都说妻不如妾,你得了宠要金子有金子,有宝石有宝石。”

凤鸾理也不理她,只管走自己的。韩婆子恼了,在后面阴死阳活的道:“我劝你一句,几时债主逼上门,又是砸又是打的,你可找不到这样的人家!”

“砰”地一声巨响,是凤鸾进了家,桂枝重重把大门关上。韩婆子被震了一下,恼怒地重新来寻兰芬打,再高声骂:“一个毛丫头,你还能翻上天去!”

凤鸾在门内听到这样骂声,知道是指桑骂槐。她心中气苦,眼泪又不停地流下来。

韩婆子的骂声一会儿没止住,外面来了毛蛋,毛蛋假意地劝:“你这老婆子,又打你家媳妇做什么!”把韩婆子拦下来,小声问:“她答应了没有?”

“哪里会答应,倒给我几句听听。”韩婆子手提着扫帚,斜着眼角对周家大门看看,又高声骂起来:“几时你逼在眼前,你别来求我!”

毛蛋嘿嘿,反而喝彩:“说得好!”再小声说一句:“快些劝着她答应,人家出五百两银子买她,给你我一人一百两谢媒钱。”

韩婆子有犹豫:“黄官人都六十了,房里大娘又凶恶,只怕折磨死人。”毛蛋假意道:“你说得也很对!不过,我可是觉得周家有难,姑娘又生得周正,不说绝色,也还中看,不然这亲事,我再为黄官人找别人!”

“别别,一百两,老娘自己会要!”韩婆子拦住毛蛋,又悄声骂他:“这坏了心的钱,也只有我敢为你赚!”

毛蛋又要嘿嘿笑,和韩婆子约好让她再劝劝周家,离开的路上,他心里想,这坏了心的,是亲戚毛掌柜才是,自己,不过是拿人钱财不得为人消灾罢了!

这样的人,还给自己有一个理由!

他一走,韩婆子无事可做,又去打兰芬,并借机高声骂着给凤鸾听。

凤鸾在安慰母亲顾氏,再出来打点东西往监里送。中饭送过是晚饭,又有别的事又要忧愁又要伤心,一直忙到夜里顾氏睡下,凤鸾陪着她睡下来。

夜静更深,隔壁韩婆子又在骂兰芬,骂声高一声低一声,句句都传到凤鸾耳朵里。她时而忧愁满怀,时而愤懑满胸。

随着骂声,凤鸾想到五百两银子?就像溺水的人虽然需要一个陆地,却只看到一根稻草。郭朴一下子跳进凤鸾脑海里,他在寻妻子,他会出几千两银子吗?

韩婆子一直骂到深夜才睡,凤鸾久久没有入睡,她觉得母亲不时在动,又偷偷哭泣,凤鸾装睡着,泪水只能往肚子里悄悄的一把一把往下咽。

第二天醒来,去看过周士元,凤鸾回到家里,背着顾氏喊来兰枝和桂枝,不是和她们商议,只是道:“父亲的事,我想再去求郭公子,到底他是这城里官儿最大的。只是怕郭夫人在家,她会拦着见我,你们两个喊上来安,往郭家的大门和小门外候着,见到郭夫人出去,就来告诉我。”

兰枝和桂枝果然叫上来安去了,只去一会儿来安就回来。凤鸾正在劝母亲,走出来见来安,来安回道:“我们刚到门上,就见郭夫人的轿子出来,后面又跟着郭老爷子的轿子,等他们走后,我装着去门上问,门上人对我说,郭老爷子和郭夫人到晚上才得回来。”

凤鸾没有大喜,只是道:“很不错。”抽身就往房里去换衣服。去求人,理当穿得漂亮些;可是父亲现在狱中,怎么能有心思穿得光光彩彩。挑一件碧罗色衣衫,只有数枝子花朵,凤鸾换上,见兰枝和桂枝也回来:“跟着郭老爷子和郭夫人的轿子,见他们出城去了。”

“兰枝随我来,桂枝在家里。”凤鸾这样说过,带上兰枝往郭家来。到门上,只说问公子病情。门人没有多阻挡,往里面回话,郭朴纳闷,又来为何?

长平这才回话:“周家最近总在霉运上面。”把昨天听到的事情回给郭朴听,郭朴当时就道:“这不可能是周家干的!杀船夫一刀就行,何必又把船推到远处!不过,谁又会陷害周家呢?”

想到祖父也说过能帮就帮一把,郭朴是知道自己不会无故帮周家洗冤枉,非亲非故不交好,没有乱帮人的道理。不过祖父有过这样的话在,郭朴道:“让她进来。”

至多听一听,溥衍几句就让她走。郭朴虽然不如意,他有祖父和父母亲疼爱,对凤鸾偶然起来的一时之心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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