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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之花绿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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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不在,王府里的人偷吃大鱼大肉,才造成马桶沉重。”

“郡主却怀疑是有人偷运府里的财物,因清河王府的确少了不少珍贵财物!”

“郡主第一个怀疑孙福书,请臣派人查看他的宅院。臣发现他家中不仅没有更多财帛,甚至他的妻子和儿子都不见了。周围住户说其回去探娘家,臣又派人去,却发现她们根本就没有回娘家。郡主怀疑有人将她们当人质,控制孙福书的行为。”

“这两日调查到紧要的关头,所以郡主才日日要求出宫,不敢稍有懈怠,还请皇上体谅!”

侃侃一席话说完,皇帝已经失去了笑容,脸色数变。

依旧阴沉着脸沉思半天,忽然冷笑道:“原来朕的刑部竟然养了一群饭桶!”

他忽然站起来,负手在屋里来回走了数趟,像头暴怒的狮子。墙侧架子上摆着半尺高的白玉花瓶,他竟一脚将之踹翻,稀里哗啦摔碎了一地!

一时屋里雅雀无声,众人都被皇帝的暴怒惊吓到了。

皇帝指着独孤卿云厉喝道:“你不必去昌乐那儿,你立即去刑部,把方才那些都说给他们听!你去问问他们,郡主一个小姑娘五六天能查到的事情,他们为何查了这一两个月也毫无进展!这么无用简直是一群猪!!”

“竟让苦主——一个丫头自己奔走,朕的脸都被他们丢尽了!”

“你去给刑部尚书房子运说,朕只再给他十天时间,他要是再找不着梁谦桐,摘了他的顶戴让他滚回老家种地去!想顶替他的人多得是呢,朕不需要这样尸位素餐的官员!”

“臣领旨!”独孤卿云猛地一叩首,又恳切道:“请皇上息怒!”

皇上气得胸口起伏,脸色一会儿铁青,一会儿赤红,忽然觉得心灰意懒,挥挥手没有再说话。

独孤卿云退下去了。

太监总管觑着皇上的脸色,小心翼翼过来,轻轻地替他拍背顺气。

“皇上何必为这种事情生气?龙体要紧呐……”

皇帝神色怔怔,忽然问他:“褚鹤,你说东海侯的治下会出现这种事情么?听说他……他聪明严厉,明智果决,东海一片蛮夷之地,短短几年竟被他治理得百废待兴,风调雨顺,政通人和。”

褚鹤心头一跳,连忙笑道:“老奴除了皇宫,这十年来哪里都没去过,这可哪里知道呢。不过东海侯是皇上的儿子,他要真这么能耐,也是皇上您生得好……”

“呸!你这个胡言乱语的老东西!”皇上失笑,轻踹他一脚。

心里头掠过一丝隐痛与失落,终究若无其事地掩饰过去。

深夜。芙蕖宫。

花绿芜今天没能出宫,也不着急。皇上肯代劳,她自然乐得歇歇脚。

周围烛火已熄灭,她已经洗了香喷喷的花瓣澡,换上一身干净柔软的锦衣,躺在宽大的床上睡觉。

半夜,万籁寂静,床上却忽然多了一个人。

一只修长的手钻进她的衣襟,在温热的肌肤上肆意滑动。

花绿芜一把紧握住那只乱动的手,侧过头就看见罗钰亮如寒星的眼睛。

“总算长点肉了!”

“你在捏哪里?!”花绿芜脸一黑,尖尖的指尖狠掐他一把,罗钰就像没有痛感似的,居然还在笑。

他抽出手来,搭在花绿芜的身上,铜铸一样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她。

花绿芜被勒得有些难受,喘息都有些困难。

凭这么多年养成对罗钰情绪的敏锐直觉,她立即问道:“你怎么了?”

罗钰低声说:“我想睡你!”

“什么?!”

“我想睡你!”

“你受什么刺激了?外面那么多侍卫,戒备这样森严!你居然想这个?”

“没受什么刺激,就是想睡你!”罗钰直接压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肩窝,闷闷地说。

他的确有些心烦意乱。那人竟然有些动摇。

真可笑!他凭什么动摇?!他已经杀了那么多人,手上已经沾了那么多的鲜血,他有什么资格动摇?!罗钰心底恶狠狠地喊,要错就错到底,要恨就恨到底!他们之间既不可能存在悔改,亦不应该存在原谅!

因那些冤死亲人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他,流着血泪看着他!幽冥之火焚天灭地,正是他们永不可能散去的滔天大恨!

是的,他难受。

可他忽然发现一件事情,当他心底难受的时候,他竟很希望和花绿芜在一起,极密切极密切地在一起。

他咬着她的脖子,嗅着她的发香,被她柔软的手臂紧紧抱住的时候,不知为何,备受痛苦的心灵竟能得到难言的慰藉。

“糖豆,你很喜欢吃皇宫的御膳是吗?”

“怎么啦?”

“我要夺了这天下!”他低声说:“以后我要让你住在这里,成为这里最尊贵的女人,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你高兴这样吗?”

这家伙果然受刺激了……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简直累成狗,买礼品走亲戚加上班……然后去图书馆还书的时候好羡慕图书管理员,这真是我最想干的工作~~

下章更新,后天晚上7点左右

第三十六章

七月二十六日;皇上派太监总管去忠勇侯府宣旨;将清河王遗孤昌乐郡主指婚给潘家次子潘毅之。

忠勇侯摆香案拜受圣旨之后;脸上有些黯然。他的儿子潘毅之却脸色青红;当场暴怒;几乎要起身驳斥圣旨。幸亏府中嫡长子潘信之跪在他的身侧;手掌铁钳一般牢牢禁锢住弟弟;才免得酿成大祸。

宣纸的总管太监褚鹤生就白白胖胖一张脸;人称笑面佛;虽然看见了;却仍旧面不改色。

忠勇侯接了圣旨以后;褚鹤便拱手笑道:“咱家恭喜侯爷!昌乐郡主聪慧孝悌,是皇上也赞许的;太后娘娘也疼她跟眼珠子似的,潘二公子与郡主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老佛爷多久以前便说过要给郡主找个人品、相貌、家世、前途都好的东床快婿呢,潘二公子雀屏中选,可见太后娘娘对府上的爱重。”

“前途好”这句潜台词是潘毅之娶了郡主,皇家就能让他恢复仕途之路。

忠勇侯夫人耳朵就只听见这一句了,不禁面露喜色。

忠勇侯爷却神情不变,长叹口气道:“请公公回去后代本侯给太后娘娘请安,说本侯多谢娘娘的恩赐。清河王爷和本侯乃是旧时袍泽,本侯早有照顾昌乐郡主的心意,一直没有机会罢了,谢娘娘的成全。也请娘娘放心,昌乐郡主在忠勇侯府,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本侯保证绝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潘毅之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俊脸憋得通红,忽然冷哼一声甩袖疾出,一阵风似的刮出厅外了!

忠勇侯夫人哎呦一声,心里头惦记着急,讨好地看着褚鹤与侯爷一眼,支吾道:“褚总管,侯爷,毅之这孩子的伤势还没好利索,许是又痛了……”

褚鹤从善如流,笑道:“咱家明白,母子连心么,请夫人去看看二公子。时候不早了,咱家这也该走了!”

潘毅之一头冲进练武场,从架子上拿起一柄钢刀疯了一样挥舞,周围仆役人人惊惧。

潘毅之红着眼睛看府中护卫:“你,上来!陪爷练练刀!”

那人暗叹倒霉,这哪里是练刀,是练习被砍吧!却不敢违逆,硬着头皮上去,潘毅之才与他对砍了两刀,这人就装作兵刃脱手,哎呦哎呦叫着“二公子威武厉害天下无敌小人不是您的对手”,就惨叫着连滚带爬下去了。

后头被点着名的几人都是如此,潘毅之憋了半天气也没撒出来,忽然将单刀插到地上:“滚!你们这群没用的狗东西都给我滚!”

那些人巴不得如此,全一窝蜂散了。

练武场只留他一人,空荡荡的。他忽然嗐了一声,一拳砸到钢铸的兵器架上,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哎呦,毅之你这是做什么?!疼不疼?!你这傻孩子哟,挨你爹的揍还不够,你真是要心疼死娘亲呀!”侯夫人一看见儿子的现状,顿时心肝肉地哭起来,一边吩咐丫头们赶紧去拿创伤药,一边捶儿子的后背。

“娘亲上辈子做了什么恶哟,生了你这么个小讨债鬼,就一天没省心过!”

潘毅之心里头正苦,闻言忽然转身大喊:“那你就杀了我,一了百了!也省的我叫你们丢人,叫你们操心了!反正家里头有大哥光宗耀祖,传宗接代!我他妈却就是烂泥糊不上墙,我就是不争气!我知道你们心里头怎么想的,要是当初只生了大哥就好了!你们当初要掐死我就好了,什么用处都没有,养大了干什么?!”

他气得呼哧呼哧直喘,直把侯夫人吼愣了。

侯夫人气得哆哆嗦嗦,嘴唇都青紫发白,又生气又委屈又畏惧,儿子忽然变成这样,她简直始料未及。

潘信之已经赶了过来。先前那番话他已经全听见了,立即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娘亲,一拳头擂到弟弟胸膛上,皱眉道:“你几岁啊?说什么不着调的混账话啊?你想气死娘亲么?二弟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看,家里头哪个不疼你?哪个瞧不起你?”

“你要是为爹罚你的事情生气,那就是你糊涂。想想小时候咱俩一起做了错事,挨揍的绝对是你大哥我,爹可曾动过你一根手指头?”

“这回你做的错事太离谱了!那独孤家是什么人?独孤宇瞻是好惹的么?连皇上太后都要客气三分的人物!爹要不是抢先一步揍了你,你觉得你落到独孤家的手里,下场会比现在好么?”

“别总觉得自己最委屈,你想想别人吧!姐姐为你哭了几回?咱们娘亲几次都为你心疼地要犯病!我就不说了,你觉得爹爹生平第一次揍你,他心里头就很好受么?”

侯夫人已经趴在大儿子肩膀上哭了起来。潘毅之梗着脖子一动不动,眼圈也发红,却尽力瞪着眼睛,不愿让眼泪掉下来。

潘信之叹口气,将母亲交给丫鬟下人,温声道:“你们先扶着夫人回去。娘,你别担心,有我呢,二弟出不了什么事情。”

侯夫人哭着又看了次子一眼,潘毅之却还梗着脖子不回头,她只能一边哭着一边走远了。

潘信之把下人全轰走,然后走到好像变成一座雕塑的弟弟跟前。看他半天,忽然扇了他一巴掌。

潘毅之脑袋偏一边,眼泪“哗”地倾泻下来,立刻转过头冲他大吼:“你凭什么打我?!”接着一拳头就砸了回去!

潘信之伸手拦住这拳头,笑道:“怎么,你不装死了?活过来了?”

他把潘毅之的手放下来,指着胸膛说:“要打打这里,明儿我还要当值呢,你一拳头擂我脸上,可没法子见人了。”

潘毅之瞪他半天:“狗才打你!”

他放下拳头,转过身,用后脑勺对着哥哥。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你心里才不好受!!!!!”顶嘴几乎变成了他的本能。

“其实你不是为了爹爹打你,你是为了昌乐……”

潘毅之忽然像受了莫大的刺激,蓦地转过身一手抓住哥哥的领子:“你闭嘴!”

“你从小就喜欢昌乐,”潘信之静静地看着他,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钢针扎在他的心里:“从小我和她说会儿话,你都要生气。我花了一天一夜辛辛苦苦给她制作了一个小木弓,你第二天就把它扔到地上踩坏……”

“你闭嘴闭嘴闭嘴!!!”潘毅之的头发都要竖起来!

“你现在能娶她,不是很好么?”

潘毅之忽然紧紧掐住他的脖子,近乎疯狂地大吼:“我潘毅之为什么要娶一个破鞋?!潘信之我知道你从小嫉妒我,所以你现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我的笑话!你有种,你能耐,你他妈怎么不去娶一个破鞋?!”

“昌乐不是破鞋。娘亲从皇宫回来,说太后已经证实了这件事情。”

“呵呵呵,外面一千个人一万个人都知道她是破鞋,她不是也是!你爱做乌龟王八蛋你做,你爱被人嘲笑那你受着,可是我并不愿意这样做!”

潘信之看着潘毅之。弟弟的眼睛赤红,露出锋利的爪牙,似乎下一刻就要咬死猎物的凶兽!

潘信之静静地看着他。

他忽然笑了,笑得那样云淡风轻:“很好,既如此,我向父亲请命,我想娶昌乐,这次你总算不会和我争。”

潘毅之愣了一会儿,脸色忽然煞白,一字一字道:“你一定是疯了!”

“恰好相反,我很清醒。”潘信之一直带着得体的微笑:“其实我一直很喜欢昌乐,但是做兄长的要一直让着弟弟,所以我只能不说。你放弃了,我很高兴。”

潘毅之忽然觉得冷。这种感觉只能令他想起一个词语:如坠冰窟。

他看着哥哥,仿佛在听见他说:“我和你是不一样的。我喜欢一个人会一直喜欢,她受伤了我便保护她。但你不一样,你没能力保护她的时候,却恨不得将她彻底毁了,因为你觉得这样她才完全属于你。因为你知道你没本事和别人争。因为你害怕流言蜚语,你什么担当都没有,只能躲在忠勇侯府的大壳子里耀武扬威。因为你要通过愤怒来忽视自己的无用。”

其实潘信之什么都没说。

说出这番话的是他自己的内心。

——为什么那时候要逼昌乐死?……因为隐约觉得自己不能够为她报仇,因为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所以她已经变脏了。

——为什么一时冲动受人挑唆砍了国师府的大门?……因为昌乐嘲笑他没用。

没用。没用。没用。

是的,他没用。

虽然嘴上轻易说自己没用,但内心并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所以迁怒,所以痛恨,所以气急败坏,所以恼羞成怒,所以宁愿她死!

可她真死了,他会开心么?

她活着,就等于不断提醒着他的无用。可是倘若她死了,他就是有用处的么?

不,这只是自欺欺人!

潘毅之捶地跪在空荡荡的练武场上!潘信之也已经走了。

他抬起头,茫然四顾,不知前路。但他总不能跪在这儿一辈子。他总要站起来,选定那茫然不知方向的前方,继续走下去。

像受过伤害的昌乐一样,昂着头继续走下去!

三天后,太后在延禧宫召见昌乐郡主。

花绿芜估计着应该是婚礼的事情。

果然,老太后见她就一把握住她的手,笑眯眯道:“雨过天晴,风风雨雨的都过去了,可总算轮到哀家的小昌乐过好日子了!”

花绿芜低着头做娇羞状:“太后娘娘!”

“说来这事儿也有趣。本来毅之那孩子好面子,得罪了你别别扭扭地,哀家本来还以为这亲事少不了一些波折呢。没想到信之这孩子竟说想代弟娶亲,吓得毅之什么似的,立即找他爹说不许,非要尽快娶了你,可见他对你还是真心的!”

花绿芜能说什么?唯有低头继续装娇羞。

太后又叹道:“没想到信之这孩子也挺喜欢你的。唉,要不是看你从小和毅之玩得多,凭毅之那臭小子的毛躁脾气,哀家心想还不如让你嫁给信之呢,可惜他年纪偏又比你大些。”

花绿芜鬼使神差地想到,年纪大怕什么?真正的昌乐郡主喜欢的梁司马那才叫年纪大,至少要比昌乐郡主大十几岁呢。

老太后明显喜悦,又絮絮叨叨半天,花绿芜听了一耳朵回去,转头就全努力忘了。

等夜里,罗钰又来找她。

花绿芜把白天的事情给他说了,罗钰听得脸有些黑。

花绿芜豪气地说:“干完这票咱就收山,后面的咱就不管了!梁司马也快找到了吧?”

罗钰脸色依旧不太好看,懒懒道:“找着了,在宁王那里。”

“是他?”

“一开始我就怀疑他。”罗钰说:“小时候手段毒辣的人,长大了怎会变得这么忠厚良善?世事反常即为妖,当我派人暗中盯着他的时候,蛛丝马迹就一一显露出来了。”

花绿芜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支支吾吾道:“可不是听说他……那个了么?幕后凶手肯定是知道郡主*的人,他一个废人!怎能……”

“就因为他是一个废人,一个对女人无用的人,所以只有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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