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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之花绿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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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绿芜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支支吾吾道:“可不是听说他……那个了么?幕后凶手肯定是知道郡主*的人,他一个废人!怎能……”

“就因为他是一个废人,一个对女人无用的人,所以只有他才会忍不住做这种事情。否则像其他能够行走皇宫的皇子,哪个不是后院妻妾无数,享尽艳福?习惯了歌台舞榭的贵公子反而不会对情(欲)太过执着。郡主虽然美丽却也不是绝无仅有,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对她用强呢?”

“况且据我所知,清河王为人倨傲,不喜逢迎,曾经得罪过他。他又是个极自尊的人,变成废人以后更加变本加厉。清河王的死恐怕也和他有些关系,这样子折辱清河王的遗孤,简直太符合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了。”

花绿芜讶道:“没想到你居然很熟悉他?明明你们至少十多年没有见面。”

罗钰漆黑深邃的眼睛忽然涌出一丝厌恶,好像回忆到了不好的东西。

“我当然熟悉他!我母妃身死后,我由皇子变成囚徒,他给我的凌(辱)是最多的。有一次他令太监压着我,让我跪在碎掉的瓷片上,只因为以前我曾经不小心碰碎了他的蛐蛐罐。”

花绿芜哆嗦了一下,蓦地抓住他的手:“你以前怎么没和我说?”

罗钰看着那只小手,微微一笑:“已经过去了的事情,说什么?反正他也没落到好。我当时以为必然会被打死了,一心只想拖他下水,没想到竟失手废了他!此他和皇位失之交臂,悔之莫及,真是天意如此!”

花绿芜握着他的手不说话,罗钰虽然表现地很轻松,她却能想象到那是怎样黑暗痛苦的日子。

他痛,于是她的心也抽痛起来。

罗钰专注地看着她,忽然一把揽住她,一本正经道:“你这样是含情脉脉吗?你想勾引我么?”

花绿芜轻轻锤了他一下,闷闷地没有说话。

罗钰柔声安慰道:“我真没事。”

花绿芜咬牙说:“我发誓,以后绝不让你受伤!”

罗钰失笑,心里头暖暖的,摩挲着她的肩头道:“小糖豆,别忘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话应该反过来说。”

八宝熏炉里香气浓郁,两人偎依了很久很久。

一种奇异的情绪渐渐滋生。

罗钰忽然说:“你原谅我了么,糖豆?”

“什么?”花绿芜茫然地看着他。

罗钰的眸子很亮很亮:“你已经忘记了恨我,是吗?既如此,我们算是和好了,是吗?”

花绿芜渐渐回过味来,一时脸上颜色变幻。

——这么轻易就跟他和好,她怎么觉得这么吃亏呢?

可看见这么漂亮的男人面露希冀,又在这该死的皇宫里,让他伤心的话还真说不出来。

花绿芜别别扭扭道:“不行,我还要好好考虑考虑!喂,罗钰,你现在喜欢我了么?”

罗钰正色道:“如果喜欢一个人就是不想和她分开,那我喜欢你!”

他说地这么理直气壮,一时花绿芜也不知该惊该喜。

“不想离开”就是那种喜欢的喜欢么?

——好吧。反正她也不想离开他。

那这种喜欢就算是那种喜欢吧——虽然她以前曾经养过一只小乌龟,也天天抱着很不想离开。

罗钰见她没有拒绝,脸上露出狂喜,一把将她凌空抱起!

花绿芜低声叫道:“你做什么?放我下来!你还没说梁司马现在怎样了呢?”

“你放心,梁谦桐死不了!今晚我就派人和宁王交涉,现在刑部一改常态步步紧逼,害怕暴露的是他!咱们借机威逼,完全可以从中取利!”

罗钰问:“你是不是想知道宁王怎样让昌乐郡主*的?”

“怎样?”

“那是很不好很恶心的事情,我不和你说!但是我们是夫妻,我们却可以做些夫妻人伦的正事……”

他已经紧紧压住了她。

外面,夜正长……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久等了!本来明天才到的货,因为厂家放假提前发了过来,所以今晚上抓壮丁加班呜呜呜,然后我们中秋也不放假,好伤心,幸亏有加班费~

然后下章更新,后天晚上7点左右~~

第三十七章

七月二十六日深夜下了暴雨;第二天清晨雾霭未散;天色阴沉。此时都城的晨鼓还未敲响;宁王殿下正在他的府邸里安睡。忽听一声尖锐的异响;睁眼便看见一枚寒铁短箭直没床头!短硬的尾羽震颤;离他的头部只有寸许距离!

宁王瞬间清醒;脊背透湿。他瞪大眼睛看了那短箭良久;这才缓缓起身;披衣咳嗽。

平日最机灵的侍婢红菱吓得小脸惨白;连动都动不了。心腹侍婢秋兰毕竟年长稳重;虽然也骇地够呛;至少没耽误她立即取温茶,上前伺候主子喝水压惊。

等宁王喝些茶水;压下去咳嗽以后,红菱这才扁着小嘴过来,垂手站在床边,委委屈屈道:“王爷!”

宁王眼皮也没翻一下,对秋兰淡淡说:“把今晚值夜的人叫过来!”

秋兰垂着眉眼答应一声,立即去了。

不一会儿,今晚值夜的侍卫总管王雄便匆匆赶来。等通报进了内屋,只见王爷披衣坐在床头,手中展开一卷薄薄的羊皮,神情专注地看着。

王雄跪在地上,心有惴惴。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烛光摇动,芯头爆出小火花,红菱本想去剪灯花,秋兰却早已经持着小剪刀过去了。于是她无所事事,继续心慌,不由得有些怨恨秋兰——小(贱)人,今晚上让你抢得了机会卖好,等日后我掰回这一局,看我治不死你?!

王雄已经满额冷汗,宁王缓缓将羊皮卷成小卷,放在烛火上烧掉了。

一股子难闻的烧羊皮味弥漫整个屋子。

宁王苍白着脸,有些倦怠的模样,冷冷道:“这床头之箭是谁射的?是谁出入我宁王府如入无人之境?”

王雄立即把头贴在冰冷的地上,低声道:“属下无用,虽听到箭啸之声,可派人查看时却只看见一道黑影!”

“如此说来,便是此人真杀了本王,你们都找不到刺客给本王报仇了?”宁王的声音很低沉。

“属下罪该万死!”

宁王双手规矩地搭在薄被上,忽然淡淡道:“王雄,你出身草芥,身份卑微,是本王一手提拔地你,才令你有今日。”

王雄冷汗涔涔,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一片青紫,颤声道:“王雄实在百死莫能赎其罪,王雄惭愧!请王爷赐死!”

屋内婢仆俱是心腹,吓得鸦雀无声。红菱稳了稳心神,却仍忍不住颤抖。她虽受宠爱,来府里的时日却短,平日只见王爷温文尔雅,哪里经过这么吓人的时候。

跪在地上一心求死的可是往昔威风凛凛的侍卫大总管呐,往日府中诸位侍卫仆役,他要哪个生就生,要哪个死就死,一言决断,毫不容情。府中侍婢最怕的就是他,因为他喝醉了酒就喜欢打女人,一年半载少不了打死一两个小妾。连他正牌老婆都不敢出门见人,因为身上也常被打得青紫,怕人笑话。

府里侍婢相互置气斗嘴,少不了咒对方一句:赶明儿主子把你赐给王总管,才够你这(浪)(蹄)子受的呢!

这几乎就是最恶毒的诅咒了,简直比落入(娼)门还下贱凄惨。

月光照地,疑似冷霜。

虽然夏日未过,天气温热,但所有婢仆却肌肤战栗,爆出一层层鸡皮疙瘩。

王雄已经磕破了额头,地上一小片骇人的鲜血。他几乎已经觉得自己必死无疑。

宁王却忽然令红菱去搀扶王雄起来。

王雄站起来,仍不明所以,他眼睛的颜色是绝望的灰。红菱也不明所以,她明媚的眼睛露出一丝厌恶。

宁王看了他半天,忽然温声笑道:“本王既然把整个王府的安危交给你,自然是相信王总管的能力。王总管既然一心求死,悔恨如此,想必下次会谨记教训,加强王府的守卫,不让宵小再有得手的机会。”

“王爷……”王雄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宁王微笑道:“记住了,此事切切不可声张。本王不想令父皇忧心,且若声张了出去,连本王也保不住你。”

“王爷厚恩大德,王雄没齿难忘!”王雄骤逢大赦,感动地热泪盈眶。又道:“王雄不才,闯江湖时却也认识几个绝顶高手。虽然他们乐得在江湖逍遥,无意在官府做事,但此次王雄愿备下重礼,亲自将他们请过来!王雄不惜想尽一切办法,必定加强王府府守卫,确保王爷的安全!”

“劳烦王总管了。你今日也算是受惊,红菱!”

“奴婢在!”

“你去伺候王总管休息。从此你便跟了他吧。”

红菱大惊,噗通跪地,膝行到床前,眼泪早已经流了下来。“王爷,红菱对王爷一片真心!奴婢做错了事情王爷要打要罚都行!可您若让红菱伺候别人,还不如让红菱去死!”

王雄也是惊讶,支吾推辞道:“这怎么行?红菱姑娘可是王爷心爱的侍婢……”

宁王看红菱梨花带雨的小脸,看她紧紧抓住薄被的玉手,微微一笑,柔声道:“你不愿意去?”

红菱泣不成声,拼命点头。

“你竟然敢违逆本王的命令!秋兰,你派人把她堵嘴抓出去,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弄哑了她,然后把她抬到王总管的房里。”

“王爷!!!!”红菱大惊,反射性想去撞头,却被秋兰几个侍婢拦了下来,迅速用帕子堵嘴抬了出去。

宁王漫不经心地笑道:“本王从不需要无用之人。”

站在一边的王雄蓦地一怔,心底掠过一阵寒流。

这话虽是在说红菱,岂不是也在说他?恩威并施,狠辣无情,方才是这个文弱王爷的铁腕手段。

“多谢王爷恩赐,王雄告退!”

外头,秋兰看着软成一滩烂泥,好似行将就木的红菱叹了口气,凑她耳边低声说:“你实在是太年轻,太不了解王爷了!他从来只把我们当玩意儿,却从来不会把我们当人。你往日自以为聪明,竟还以为得到他的宠爱,对姐妹们耀武扬威!今日才终于落到这个下场。这都是你自找的,你也不要怨怪别人!”

xxx

晚上,一场密谈之后,小冯已经带回来一个洗白白但十分虚弱的男人。

这男人闭着眼睛睡觉,据小冯说,他一直被喂了迷药,昏迷不醒。罗钰抬起他的左手一看,果然断了一根小指,原先小指的地方只剩下褐色的疤痕。

“说说情况。”

小冯垂手道:“属下与宁王会晤,宁王首先问候主子是否在京。属下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主子自然仍在东海。”

“他没再纠缠这个问题,又问道主子为何要保梁谦桐的性命,属下就说清河王一生磊落,既得罪过人,也曾对人好过。王爷能报仇,侯爷就能报恩,如此而已。”

罗钰说:“这倒是不错。”

“属下说主子受落难的昌乐郡主所托,要还给她一个活生生的梁司马。倘若梁司马不幸去世,侯爷完不成承诺,为了弥补郡主,也只好将宁王殿下的所作所为公诸于世。而宁王殿下若为一介无用书生陷自己于泥沼之中,实属不智,还请宁王殿下自己斟酌。”

罗钰道:“你虽这么说,他却没这么轻易就范吧。他有什么条件?”

“主子猜得没错!宁王思索半天,说道若这么将梁谦桐交出来,他日梁谦桐反戈一击,宁王怕自己脱不了身,便给梁谦桐下了一种令其失去记忆的药。属下曾经检查过,确实是忘忧丹,这种奇药虽然能毁去人近期的记忆,对身体却没有其他伤害。因为属下记得侯爷的嘱托,便自行做主同意了。”

罗钰说:“做贼心虚的人总是格外谨慎,他这么做倒也在预料之中。”

问完话,罗钰亲自检查了一番梁谦桐,见他性命确实已经无大碍,便让暗影等人小心照应,自己先行离去。

等到了深夜,罗钰再次出现在芙蕖宫,花绿芜等了半天消息,听他说明了才放心。

“总算对得起昌乐郡主的嘱托,大婚之日我也可安心诈死逃脱了!”

花绿芜一脸放松的神情。宫里头虽然繁华,但到处都是规矩,白天顶着假脸演戏,晚上胆战心惊地和罗钰亲热,哪一项不累人哟。

罗钰沉吟道:“也好。”

他打定主意绝不让花绿芜为别人披上嫁衣——就算是演戏也不行。倒霉的何不求早已经被他召唤进京,到时候就让他来顶替花绿芜假扮郡主吧。

花绿芜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已经懒懒地躺在床上,罗钰顺势躺在她身边。

花绿芜忽然傻傻笑起来。

罗钰好奇:“你笑什么?”

“我忽然想到一句很适合你与宁王的话……不过挺粗俗的,犹豫要不要在你面前说。”

罗钰果断道:“那就不要说。”

“但不说,我心里憋得慌,今晚上简直不能睡觉。”

罗钰无奈地看着她,忽然翻身睡过去,他似乎沾着枕头就睡着了,简直打雷都不能叫醒的模样。

花绿芜却知道他肯定没睡,便像个小乌龟一样趴在他背上,笑嘻嘻小声道:“纵然你奸似鬼,还要喝老娘的洗脚水!喂,用这句话形容你和宁王的关系,是不是太妙了?他枉自聪明,却在你手中吃了一个大亏,还不敢声张,真是气也气死了!”

罗钰任她压着,一动不动,跟死掉了似的。

花绿芜不放弃,开始对着他耳朵吹气,伸手咯吱他,吧嗒吧嗒咬他的脖子……这种(撩)拨,简直连清心寡欲的佛爷也受不了。

罗钰终于动弹了。他忽然翻身,花绿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身下,狠狠掐她屁屁。

花绿芜忍着屁屁痛,看着他嘻嘻笑道:“原来你也笑了的。你这人实在是很爱装样子,我说的话这么正确,你先前为什么憋着笑呢?”

罗钰脸上说不出是生气还是好笑,半天才板着脸道:“因为我在练习自己的忍耐力。”

“什么?”

“我发现和你在一起,实在太能修炼我的忍耐力了!”

罗钰一边说,掐屁屁的手已经挪了地方。

花绿芜脸红红拍他手,小声道:“讨厌,你呆在这儿的时间太久了!你再不走,要被人发现了!”

这是很现实的问题。在宫里头总不能做尽兴。罗钰轻喘两口气,起身临行前咬牙道:“好,花糖豆,我也告诉你一句话。你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两天了,等出了宫看我怎么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下一章更新,后天晚上7点左右么么哒~~

第三十八章

八月八日即是忠勇侯府迎娶昌乐郡主的大喜日子。

这婚事定地这么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和先前都城闹得沸沸扬扬的传闻有关。

昌乐郡主顺利嫁出去;皇上太后也算是对死去的清河王有了一个交代。至于她到底会不会过得幸福;却不很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清晨;都城宽阔的朱雀大道上;一辆外表不起眼的马车哒哒前行。里面却铺着精致的竹席;檀木的食案。

“何不求最讨厌男人了;今晚上却要和潘毅之成婚;咩哈哈哈哈;我好想看他的苦瓜脸表情!”普通相貌的矮个儿小厮却有一双过于灵活的眼睛;正趴竹席上从壁橱里掏糕点吃。这当然是伪装过的花绿芜。

罗钰倚靠车壁坐着,一双长腿尽量伸直了;花绿芜正好趴在他腿上,柔软的肚皮压着膝盖,他也不觉得累。

倘若正人君子听了花绿芜的话,一定会驳斥她幸灾乐祸不懂“友爱”,罗钰却决计不会——他巴不得花绿芜对所有其他男人都“冷血无情”! (= =|||)

“你师兄身上稀奇古怪的迷药多得是,他是绝吃不了亏的。过几天他就会提议去慈安寺还愿,坐船游湖时直接掉进水里就能诈死了。”

花绿芜笑道:“我猜他一定会把嫁妆中最珍贵的首饰插满一脑袋,手腕上至少套七个镯子。我只希望他莫太过贪心,那些顺手牵羊的东西虽然好,但实是太沉了!要是淹死了可划不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也是你们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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