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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情色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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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临出门的时候,蓉蓉突然搂住我的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

  我知道这一亲并不是因为那三千多块钱,这一亲很是让我回味了一会,毕竟这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主动献吻。

  出门看见心满意足的老黄正和他的二个小妞走下来,老黄的左手在一个妞的屁股上,右手还伸在另外一个妞的衣服里在摸她的胸。

  我们驱车回广州,在路上,老黄很开心地和我东扯西聊,也说到了他个人的一些私事,这是把我当朋友的信号,我也知道我的这单生意基本上搞定了。

  回到广州,送老黄到中山大道的家,还不到七点钟,老黄平时也差不多这个时间回到家。时间控制得极为的好。

  我送了老黄后回到了公司,一下午不在公司,我得回去处理邮件。

  我疲惫地回到了公司已经八点多了,广州的上下班时间等红绿灯,可以把头发都等白,把姑娘等成大婶。

  到部门的位置时,我看到大家都走了,只有月儿和云水在说着话。

  看到我回来,她们很开心地问我怎么这时候还回来。

  我开玩笑说,家里养了二个美女,怕被人偷了,要回来时刻守着。

  我正在回邮件,小毕MSN上给我发信息,原来他也还在公司加班,于是我约他等会一块吃饭。月儿已经约了一个客户,去吃饭了,所以我问云水要不要一起,云水欣然接受,说晚上反正没什么事,愿意去蹭饭吃。

  处理完邮件,已经九点多钟,我们去了天润路一家叫“左鳞右鲤”潮汕菜馆,我最喜欢里面的炒海瓜子。

  小毕很快赶来了,我很饿了,基本上一上菜就埋头苦,而小毕和云水则是边吃边聊。

  我突然发现小毕在云水面前很能聊,平时这哥们是属于内秀性的,精于行拙于言。

  而云水更是让我彻底改变我对“胸大无脑”的封建看法,云水平时文静静的,但她的IQ绝对要高于我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所谓IT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

  我对云水注意开始由胸升高到脑袋了。

  饭后,小毕殷勤地要送云水回家,出来工作后,云水和月儿在东埔附近租了一间小房,方便上班,只有要回去考试什么的时候才会回学校。而小毕住水荫路,一东一西,完全不顺路,云水笑着婉拒了小毕,要自己打车回去。

  我住在骏景,和云水是中山大道一条路的,见云水执意不想麻烦小毕要自己回去,我就说:“云水,要不我送你吧,反正我也顺路。”

  没想到云水欣然答应。看来小毕只好改天给他表现的机会了。从今晚的苗头来看,我们的小毕同学是“春心已共花争花发”,喜欢上人家了。

  因为和云水也很熟悉了,在路上,我和她九不搭八地嗐扯一通,也乐在其中。

  云水问我:“老拆,你有女朋友吗?”

  我说:“固定的?非固定的?还是性伴侣?”

  云水嚼着口香糖,眨吧着水灵的眼睛,调皮地一笑,说:“固定的有几个,非固定的有几个,性伴侣有几个?”

  记得听说谁过,如果哪个女孩问你的私生活,那表明对你有意思。不会是云水对我芳心暗许了吧?

  我回答说:“固定的暂时没有,非固定正在找,性伴侣今晚没有,当然你愿意除外。”

  云水胀红了脸狠狠地打了我一下。

  我大叫:“喂,谋杀亲夫啊。”

  云水乐呵呵地端祥了我一会,说:“咦,老拆,问你一个问题?”

  我把车向右靠进快速道,以超过前面一辆贴着“实习”字样的本田飞度,这“小飞”开得比较乌龟快一些。我用余光一看,好象是一个长发的小妞在看,就原谅她了。

  我回答道:“说吧,正经的我全不知道,不正经的我就是活字典。”

  第八章

  云水说:“你相信天长地久的感情吗?”

  我说:“我相信公鸡会下蛋,我相信天上会掉钱,我相信我老板明天会给我加薪水,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叫天长地久。”

  云水大笑:“老拆,你坏死了。”

  我说:“其实我不坏,我从小就比较老实,小时候和一群同伴,去我妈单位澡堂楼底偷看女人洗澡,我被那些大孩子安排在站岗放哨位置,一有风吹草动,那些大孩子转眼就不见了,剩下我这个站岗的被活抓,好看的没有看着,我爸的大木棒子就吃了个饱。”

  云水说:“哦,你这么小心眼就这么坏啊,偷看女人洗澡!”

  我说:“没有办法啊,我十五岁才开始看A片,十六岁才第一次交女朋友,女朋友十七岁才让我探索女人的奥秘。这之前,也只能这样将就着自学点生理卫生知识了。”

  “那你和你的第一个女朋友在一起多久呢?”云水追根刨底。

  “二年,我把第一次给了她,她得到后就不珍惜我了,把我给蹬了,惨着啦。”我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支三五。

  云水不信,说:“老拆,是你蹬了人家吧。”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云水说:“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云水耸了耸肩,说:“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但我们都觉得你不如表面表现的那么坏,其实你挺好的。”

  “我们?还有谁啊”我问。

  “月儿啊,她说你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外面看起来坏坏的,其实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男人。”

  有色心没色胆?我顿时语结。

  “还有,那天吃完饭,你是不是悄悄打了一百块钱到月儿卡上。”

  “呵呵有这么好的事,卡里自己会长钱出来啊,我把信用卡给你们,也帮我长点钱还卡数。”我装傻。

  云水笑着说:“还有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也留下和我们一起玩,我们可能也会和若蕾他们一起回去了,我们大学四年很少和男生玩得这么疯的。”

  “我很后悔啊,当二个美女躺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天亮的时候,她们已经起床了,如果老天给我个机会,我会对她们说三个字”

  “什么啊,我爱你们吗?那也太搏爱了吧。”

  “喂,那是四个字好不好。我的那三个字是,请躺好,如果要加上个次数”还没等我说完,云水已经笑着拿起车上的抱枕砸我,不让我说下去。

  不知不觉到了棠下小区了,云水和月儿租的房子在里面。

  但云水没有下车的意思,她说:“老拆,能带我再兜兜风吗,这几天工作累坏了,我想散散心。”

  我说:“好啊,不怕美女提要求,就怕美女没要求。”

  我把车开到了附近的奥林匹克中心体育馆,慢慢地饶着馆在兜圈圈。

  体育馆周围的排排路灯透过树叶,在路上投下错落有致光班,这里比较安静,车不是太多,挺适合情人在这兜风谈情的。

  当然如果再来点月光,让男人借借题发挥就很完美了。

  关系刚开始的,可以说你的眼睛就像明月一样照到我的心里之类肉死她,肉死自己的情话,然后借势就长驱直入来个深情的法国式湿吻;如果关系深入一点,可以借景类比说,天上的月亮真圆啊,然后乘机把手伸到女朋友衣服,当然速度要足够快,要让她没反应过来反抗之前,深情地告诉她,她的胸和月亮一样的圆,一样的可爱,如果她也认同你的说法,那离你赞美她的全身的时间估计不会太远了。

  只可惜广州的天空从来没有晧月当空的时候,永远也是一副晕晕黄黄,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让我从没有这个机会夸女孩的眼睛,你总不能指着晕黄的月亮夸她的眼睛啊,那不是间接说她老眼晕花吗,简直是找打。

  云水说:“老拆,刚才的话题你还没有正经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啊,哦,天长地久的那个啊,”我在路边停下车,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支烟,看着她说:“也许吧,你和男朋友做爱用套,还是吃药啊。”

  我的问题实在九不搭八,把云水给问蒙了。

  她笑着说:“什么和什么嘛。”

  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又再问:“用套还是用药呢?”

  云水不搭我这个茬,说:“我现在没有男朋友啊。”

  “以前呢?”我死追不放。

  云水吃吃地笑:“你改行做性知识青春热线主持人了啊。”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让我很有亲她的冲动。

  我放过她了,我说:“避孕药的有效期三年,套套的有效期五年,很多时候,药和套套还没有过期,爱情就已经过期了。”

  云水点头,认同说:“是的,现在社会的诱惑太多,比套套有效期还长的爱情,真的不太容易找了。”

  她又转过头,用她那会说眼睛看着我,说:“老拆,你还真挺有才的啊。”

  我心里乐滋滋地,嘴里上却装着很不在意地说:“怀才和怀孕一样,时间久了才会被人发现的。”

  今晚广州连晕暗的月光都没有出来,我眼睛正四处寻找可以来赞美云水漂亮眼睛参照物时,我的手机不适时机地在我裤子里又震又叫起来。

  我在心里强烈地问候了一下打电话人的母亲,然后拿起电话一看,我心里又连忙收回刚才对她母亲的问候。

  “凌听,你好。”我接通电话。

  “你好啊,老拆,在干吗呢?又在外面泡妞吧。”电话那头凌听的声音听起来心情还不错。

  “你怎么知道啊,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仙女啊,我正要献出我的初吻。”

  “初吻?”电话那头完全不信。

  “是的,今天的初吻。”我解惑道。

  电话那边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我可以想像出这时候电话那头笑意盈盈的凌听是何等的明媚。

  “凌听,是不是有事找我?”我问。

  “是的”凌听有点欲言又止。

  “是不是有关老莫的?”我猜。

  “他,这一段好吗?”凌听问。

  “他啊,很好啊,能吃能睡,身体怪棒吃嘛嘛香。”我顿了一下,说:“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我看得出,他很想你。”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说话,再出声的时候,我听得出好象是哭了,因为鼻音有点重:“老拆,谢谢你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云水说:“是凌听吧。”

  我问云水:“凌听最近怎么样?还和‘阿玛尼’在一起吗?”

  云水知道我说的“阿玛尼”是指谁,回答说:“我到公司上班就很少见到她了。那件事情之后,凌听就向,那个,那个‘阿玛尼’提出毕业后要分手。”

  “‘阿玛尼’同意吗?”我问。

  “其实那个香港男人也是挺好的一个人,他同意马上就分手,而且分手前还给了一笔钱的凌听,但凌听没有要。”

  这也许本来就是一场生意,双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换了我也会觉得这是笔极为划算的生意,只花了这么一点钱,就得到了凌听,这个在家看着舒心,出门带着开心的漂亮小妞。

  不过话说回来,最划算的还是老莫,没花钱就得了凌听的身心,这坨不肥沃的牛糞上还尽长鲜花。我也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我这么肥沃的土地上咋的就尽长草不长花,人与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云水看我半天不说话,问我:“怎么啦,老拆。”

  我回过神来,笑着胡说八道:“没呢,我在想我今天的初吻怎么才有机会送出去呢。”

  云水回笑着打趣说:“对面那个小店的阿婆是合适的人选啊。”

  我正要顺杆子上占两句口头便宜,电话又在口袋里抽筋似地又叫又震。

  我在心里问候完打电话人的母亲及姥姥后,拿出电话一看是老莫,多问候了一下他家大爷后,接起电话来。

  电话那头一片喧闹声,老莫在电话那头语无伦次地大声叫嚷:“老拆,快过来,快快过来啊,我们在,在喝酒,什么,在哪啊,在,在国会啊,快点过来,再不过来,这里好多的靓女会,会,把你的小弟弟给切,切了。”然后竟然就把电话挂了。

  国会是广州很有名的一家夜总会,美女如云。老莫那样子估计是喝高了,看来我得过去一趟,不会老莫也为自己啊,这么多美女凭什么就没有我的份啊。

  我还没开口,云水先开口说话了:“是不是有事?你快去吧。”

  “老莫喝高了,我去接应他。”我解释说。

  善解人意的云水催我快去,我把她送到了楼下,便快马加鞭赶往国会,心里在说,美女们,我来了。

  第九章

  国会在火车东站旁边,我从车陂路拐上广圆快速后,三下二除五就来到了霓虹灯四闪的国会夜总会。

  我上到八楼进到国会,迎头就撞见李玲。李玲是这里的部长,做了好多年了,跟我挺熟悉的。

  李玲见到我,很开心地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我,说:“梁哥,怎么这时候才来啊。”

  我笑呵呵地回抱了一下李玲,问道说:“老莫他们在几号房啊?”

  “818房,你今天要叫谁来陪你啊?”李玲问。

  “露露在吗?”我问。

  “露露已经去坐台了。”李玲说。

  “罗灵?倩文?叶子?”我问。

  “唉呀,罗灵上个礼拜去深圳了,好像是被一个香港老头包了,倩文今天身体不舒服没来上班,叶子换场去地中海了。”李玲回答说。

  “那你帮我挑一个吧。”我径直走向818房。

  李玲很干脆地回答道:“梁哥,你放心,我知道你的口味,一定让你满意。”

  一进包厢门,莺歌燕鸣声迎面扑来,里面大概有十几号人,六七个男人,其他全是小姐。而莫成都同志正搂着一个小妞在唱歌,不,准确地说是在吼歌。

  一见我进来,那些人立刻很开心都大叫要罚我酒,我定睛一看,全是熟人,烟草公司网络中心的大赵,老刘,省信息中心的老潘,老杨,暨大计算机中心的王教授。

  我和老莫在生意上经常和他们打交道,也经常一块玩,所以很是熟悉。

  我乐呵呵和他们打了一圈招呼,刚坐下来,老潘就已经端了三大杯的酒放在我面前,我扫了一眼,今天喝的是人头马XO,老莫的银包又要大出血。

  我拿起酒杯一一和他们碰了一下,然后我把那三杯酒一干而尽。

  我知道这种场合,是宁可伤身体不可伤感情,宁可喝醉也不后退。所谓酒代表人品,如果你连喝酒都扭捏,那么生意别人也不太放心与你合作。

  老莫这时候也摇摇晃晃地颠过来要和我喝酒,我一把拉他坐了下来,自家兄弟这时候凑什么热闹,要喝回家喝,两人吹瓶,喝死拉倒。

  没想到老莫真是喝多了,一没坐稳,重重在扑在我怀里,压得我直嘶牙裂嘴。

  我一脚把这农民踹到旁边的位置上,他一把压在坐在那的小妞身上,然后借酒抱住人家就乱亲起来。

  我回头看大赵,老刘,老杨,王教授他们正在一起玩大话骰。

  大赵的手正在他身边小妞的衣服里上下探索,一边玩骰子一边自得其乐,老刘更直接,抱着他的小妞,由小妞来玩,而自己的双手也没闲着,在这小妞身上“八十天环游地球”一番,最终是停在了人家的珠穆朗玛峰上。

  我拉着老潘加入了战斗。很快战火纷飞,赢的人、喝酒的人都自得其乐,一时间觥筹交错,很是开心。

  但是不多久,就出了点状况。老杨点的小姐是四川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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